宜兴法藏寺在哪里 现在你知道了吗(亲眼目睹母亲被害,被拐18年后)

山西晋城的一座寺庙里藏着绝美画作,你一定不知道

宜兴法藏寺在哪里 现在你知道了吗

1、位于谈村。

我国最 低调 的寺庙 已有1700年历史,至今却鲜有人知

2、宜兴法藏寺转轮藏北宋地宫文物,1995年发现,出土佛像、佛经等文物99件(组),钱币百余斤。法藏寺始建于六朝萧梁时代,是宜兴最早的寺庙之一,原名重居寺,位于谈村。

3、唐肃宗时迁至宜兴县城南门外。武宗会昌灭佛被毁,后重新恢复。北宋真宗时改名法藏寺。蒋之奇以法藏寺别院为功德寺,名“显亲追孝禅院”。元末毁于战火,洪武年间移建于城中。

亲眼目睹母亲被害,被拐18年后

2013年3月,赵永勇带着弟弟赵永宽回老家,和父亲赵代富见面。

四川省达州市开江县永兴镇箭口垭村,兄弟俩回来那天,现场锣鼓喧天,数不清的志愿者、记者和乡亲将赵代富家围得水泄不通。

在闪光灯下,在乡亲们的见证下,父子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所有人都在感慨,离家19年的孩子们总算找到家了,这个家总算完整了!

可两年后,再次面对采访,赵永勇却说,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家,他再也回不去了。

01

在悲剧发生前,赵永勇有个幸福的家。

母亲肖学琴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她性格内向,爱好文学,平日里极少和人发生争执,在家里操持家务、辛苦劳作,对两个儿子极尽疼爱,和丈夫感情甚好,大儿子勇勇也总跟在母亲后面跑来跑去。



可这一切在1994年7月12日戛然而止,从那以后,勇勇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那天,7岁的勇勇带着5岁的宽宽在家里玩,突然看到母亲肖学琴准备往外走。

那几天恰逢镇上赶场,肖学琴早就告诉丈夫赵代富,要到镇上给他买件衬衣。

看到母亲要外出,勇勇和弟弟便闹着要和母亲一起去,肖学琴用树枝将两个儿子赶了回去,可调皮的勇勇和宽宽还是从后院绕道追上了妈妈。

镇上离家并不远,母子三人买完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路过了镇上的一个门面房,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陌生人,主动和肖学琴搭讪。

年幼的勇勇提醒妈妈:不要理这个陌生人。可肖学琴没有听儿子的话,她执拗地踏进了那个陌生的屋子,这个举动,改变了她和儿子们的一生。

和肖学琴同村的高翠那天也去镇上赶集,当时她看到两个孩子在门面房外面站着,就问他们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家,可勇勇坚持,要在那里等妈妈。

很快,兄弟俩也被陌生人叫进屋里。



刚开始,屋里有不少人在打牌,可奇怪的是,他们进去后不久,这些人就都散了,只留下三四个人。

还没等母子三人反应过来,刚才还客客气气的陌生人突然变得面目可憎,他们将肖学琴打翻在地,不停地踢打她,又将长长的针管扎进肖学琴的头里,勇勇和弟弟吓得大哭,跪在一旁不停地求饶。

这些坏人并没有收手,其中一人拿出刀子,向肖学琴的背部刺去,一下、两下……直到肖学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这期间,母子三人曾大声哭喊,可屋里震耳欲聋的录音机声,掩盖了正在发生的罪恶,外面的人丝毫不知,近在咫尺的门面房里发生了什么。

02

那天,赵代富一大早就上工地干活了,晚上回家没有见到妻儿,他的第一反应是妻子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了。

可第二天下班,他依旧没见到妻儿。

赵代富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自己家离妻子娘家并不远,在这之前,妻子从没有一声不吭就带着孩子回娘家的先例。

他骑着车子赶到娘家,却发现娘儿仨根本就没回来过,他又跑遍两边的亲戚,都没见到妻儿的踪影。

赵代富慌了,他一边发动所有的亲戚,在县里、镇上找人,一边去派出所报案,说妻子带着两个儿子走了。



在这期间,关于肖学琴的流言四起,有人说,是娘家把母子三人藏了起来,故意不让赵代富找到;也有人说,肖学琴带着孩子跑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还有人说,肖肖学琴把孩子卖了……

这些话,赵代富统统不相信,他和妻子的感情很好,她不可能突然带着两个孩子不辞而别,而且肖学琴性格内向,从不与人发生争执,也没有什么仇家。

正当赵家人发愁时,有一种说法引起了赵代富的注意:孩子们最后出现的位置附近,有几户人家是人贩子!

赵代富最怀疑的是其中一个叫“蒲三娃”的人,因为这个人手脚不干净,曾经偷过东西,而且,他的家里有可以用来藏人的地下室。

赵代富没有证据,不敢上门找蒲三娃对质,他向派出所反映了情况。

派出所找了这几个被怀疑是人贩子的人,包括那个蒲三娃,可一番询问过后,没有人承认和肖学琴母子三人的失踪有关,案子也就此搁置。



此后,赵代富再也无心工作了,他每天都骑着自行车,四处寻找妻儿,痛苦绝望时,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在父母的苦苦劝说下才撑了下来。

几个月后,赵代富依旧没有找到母子三人,在族谱上,在儿子的名字旁,他颤抖着写下了这几个字:

“永勇,1994年6月初四,母子带起跑了。”

“永宽,1994年6月初四,带起跑了。”



赵代富的母亲虽然不停地开解儿子,自己却也深深陷入悲痛中,母子三人失踪后半年,赵代富的母亲就去世了,去世前,手里还拿着两个孙子的照片。

几年后,赵代富盖了新房,搬了新家,可他的父亲从未放下过孙子们,因为思念孩子,老人双目失明,他经常去孙子玩耍的地方,希望有奇迹发生,一次回家的途中,他不小心从桥上摔下来,内脏受了重伤,也去世了。

好好一个家,被这场变故拆得七零八落。

03

当警察找到蒲三娃了解情况的时候,赵永勇和弟弟宽宽就在他家的地下室里关着,和他们关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个被拐的孩子,他们都来自永兴镇。

一开始,人贩子给他们喂安眠药,两个孩子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几天才醒过来。

醒来后,永勇哭喊着:

“妈妈去哪了?”

“她回去了!”

目睹了母亲惨状的永勇不相信,就遭到人贩子的毒打,他们还用夹子夹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永勇没有放弃,一天,他用一根木棒成功逃出地下室,可还没来得及逃离院子,就被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发现,并喊来人贩子,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孩子是蒲三娃的儿子。

他再次遭到毒打,为了防止他们逃跑,人贩子又给他们喂了安眠药。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永勇和弟弟再次醒来后,人贩子拿了一张钱让他们识别,他认出,这是一张50元人民币,对方说:

“这个孩子已经清醒了,可以上路了。”

一起上路的还有地下室里另外两个孩子,几经辗转,那两个孩子半路上去了其他地方,勇勇和宽宽则一起来到福建莆田农村,在一户农民家里,他们等待买家来挑选。

5岁的宽宽很快被人带走,分别的那天,永勇拉着弟弟不肯松手,可年幼的他被人贩子死死摁住,眼睁睁地看着宽宽被陌生人抱走。

7岁的永勇因为年龄大、记事儿,很多人不愿意买,十多天后,才被一个叫徐金池的男人带走。

永勇被卖了5800元,宽宽被卖了7500元。

从那以后,永勇有了新的名字:徐扬。

徐家非常贫穷,最穷的时候,只有稀饭,连菜都没有,只能就着一颗颗海盐或者酱油吃饭,更没有见过肉。

徐家买永勇,是想让他以后做自己的女婿,但在这里,永勇成了免费的苦力,他吃不饱饭,还要在下学后负责煮饭、插秧、养家里的几百只鸭子。

一旦交代的事情做不好,或者做饭晚了,迎接永勇的就是一顿暴打,有一次,他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吃了家里的东西,徐金池将他绑起来,关在厕所一夜……

徐家人和永勇之间互相提防,徐金池夫妇担心永勇长大后会找亲生父母,村民也提醒他们:

“这个孩子聪明,什么事都记得,养不熟!”

永勇对这对夫妻也心怀恨意,直到他离开这个家,都没喊过他们一声“爸”“妈”。

另一边,弟弟宽宽的经历也很坎坷。

买家总是对宽宽暴力相向,他们用竹条抽打,用针扎,让这个5岁的孩子身上伤痕累累。

被因为挨不住买家的打,宽宽趁大人不注意逃了出去,半路上遇到一个村民,跟到人家家里。

逃出来没几天,买家就找上了门,再次将宽宽带了回去。

这次出逃,激怒了买家,他们拿着鸡毛掸子狠狠抽他,可宽宽从不向他们求饶。

或许是担心养不熟这个孩子,不久后,宽宽再次被卖,一个姓吴的人花了7800元钱买下他。

吴家有一对老人(宽宽喊他们爷爷奶奶)和两个孙女(宽宽喊他们姐姐),买宽宽的7800元钱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那时,福建农村人均年收入不足千元,两位老人还靠低保维持生活,爷爷年迈体弱,奶奶瘫痪在床。

刚到吴家,宽宽也曾想过逃跑,可吴家的两位老人不但不生气,还给他买玩具,因为老人身体不好,宽宽由老人的女儿一家(宽宽喊姑姑)抚养,姑姑、姑父对他视如己出。

吴家人对宽宽的好,让他渐渐放弃了逃跑的念头,融入了新的家庭。

04

可赵永勇无法忘掉他们的家,无法忘掉家人,更无法忘掉母亲。

那些年,他经常被噩梦惊醒,梦中他回到那个噩运开始的门面房,见到躺在血泊中的母亲,还有三个看不到脸的人贩子,他一次次从梦里哭醒,他决心,一定要找到家,一定要找到家人。

小时候,永勇总觉得弟弟离自己住的村子不远,他曾听附近村子的村民说见过他,永勇觉得,这个村民说的可能是和自己长得比较像的宽宽,他试着去找弟弟,却最终没有找到。

永勇有个日记本,里面记录着他所有的记忆:

他将母亲被害的经过,自己从地下室逃跑的一幕画了下来;

将家乡的山水、街道、房屋画了下来;

只要记起有关家乡的事情,他都会写下来,他还记得,其中一个人贩子叫“阿和”,记得家所在的地方叫“背高”……



日记本里,贴着赵永勇从小到大的5张照片,照片旁,写满了他对家人的思念:

“妈妈,你还在世上?我好想你。”

“弟弟,你在哪里?哥好想你。”

“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吗?哥好想你。”

……



2000年,13岁的赵永勇跟随村里人去广东学玉雕,养父母希望他早日学成,给家里挣钱。

可永勇再也不想回那个让他痛苦的地方,2年后,他离开师傅单干,自己揽生意,挣了钱就坐火车到处寻亲。

独自在广东的日子很苦,永勇挣的钱很少,有时连方便面都吃不起,只能喝自来水充饥,一次,他连续喝了3天自来水,饿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醒过来。

永勇一次次强迫自己回忆有关家乡的事情,这给他带来极大的精神压力,他经常失眠,需要靠酒精才能入睡。

每年春节,别人都忙着回家和家人团聚,永勇只能自己一个人过年。

2006年年底,永勇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爬上自己出租屋的楼顶,有了想轻生的念头,关键时刻,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走了,弟弟和妈妈可能永远也找不到了。


05

2010年左右,赵永勇发现,自己可能是四川人,因为他小时候的口音,和去广东打工的四川人的口音一样。

后来,在一位四川朋友家里,他看到小时候曾经吃过的腊肠和折耳根,这熟悉的味道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2012年,赵永勇在“宝贝回家”网站进行了登记。

登记时,他用的是“赵永勇”这个名字,他依稀记得自己姓赵或者姓超,印象里,他的姓里有个“走”字,弟弟叫宽宽,可他已经不记得母亲叫什么了,也不记得家在哪里。

赵永勇把自己的经历讲给宝贝回家的志愿者,他的故事让志愿者都感到不可思议,直到他拿出自己积攒多年的寻亲日记,大家才了解到这个男孩的坎坷经历。


网络志愿者“背二哥”

赵永勇记得,家乡有竹子、荷花,村里有很多苎麻,记忆中,他吃过黄凉粉,家人姓赵或姓超,自己所在的乡发音“背高”,和妈妈上街时,街道叫“柏高街”……

根据这些线索,志愿者找到一个地方:四川达州市碑高乡,乡里唯一的街道叫碑高街,发音和“背高”、“柏高街”相似。

更令人振奋的是,通过了解,这个乡里,很多年前有名妇女,带着两个儿子失踪了。

2012年8月,赵永勇和志愿者来到碑高乡。

可他很快发现,街道两边没有记忆里的那种门面房。

他们来到母子失踪的那户人家,那户人家不姓赵,姓陈,而且年龄也对不上,陈家的两个孩子,失踪的时候都已经十多岁了。

赵永勇再次失望而归,此时,他已经花光了积蓄,还欠下了外债,他准备先打工,等过段时间再寻亲。



眼看线索再次断了,志愿者建议,让赵永勇和养父好好谈谈,搞清楚他是从谁手里买的,对方是从哪里经手的。

这个提议,让永勇有些为难,他对后来的家庭深恶痛绝。

到广东打工后,刚开始还回去过几次,后来因为寻亲的事,两边的矛盾越来越深,20岁那年,因为拒绝和养父的女儿结婚,双方彻底决裂,他本打算再也不回去。

虽然有些犹豫,但赵永勇还是找到了养父徐金池,徐金池说,永勇是他当年经一个老太介绍,从一个叫“阿和”或者“阿胡”的人那里买来的,其他的,因为年代久远,他记不得了。



另一边,赵永勇寻亲的消息登上了达州晚报,宝贝回家的志愿者们很快便接到一个女子的电话:

“我们那边有母子三个被人拐走的(事情)!”

女子说,这件事发生在十多年前的永新镇,丢失亲人的男子,名叫赵代富,他的大儿子叫赵永勇。

这个消息,让赵永勇半信半疑,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的希望和失望。

赵永勇和志愿者再次来到达州,路过永兴镇,他一眼就认出来当年的那间门面房,更意外的是,他认出了当年的人贩子(蒲三娃)。

在志愿者的陪同下,赵永勇再次进入门面房,当年的菜地和地下室都在,多年前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蒲三娃在门口瞪着他们:

“你们要干嘛!”

因为蒲三娃的表面职业是修车的,赵永勇他们赶忙回道:

“我们来看一下你们这个自行车。”

离开门面房,赵永勇告诉志愿者:

“肯定是这里没错!”

06

2012年9月8日,正在广东打工的赵代富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你失踪的妻儿有消息了!”

接到这个电话,赵代富的心里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老家。

9月11日,箭口垭村的村民聚集在村口,他们拉起“欢迎宝贝赵永勇回家”的横幅,赵永勇90多岁的外公也赶了过来,和赵代富一起在村口等待母子三人的出现。

在通往箭口垭村的路上,永勇记忆里的景象终于和现实对上了:一模一样的马路;路边的旧房子……

在村口,他见到了和自己有几分想像的父亲,18年过去了,他瘦了很多。

见到永勇,亲人们走上前,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到家后,赵永勇环视四周,问了一句:

“我妈妈呢?”

“我想见我妈。”

永勇以为,母亲真的像人贩子说的那样回家了,可在场的亲人们感到很意外,他们一直认为,是肖学琴带走了两个孩子,母子三人会一起回来。

赵永勇有了不祥的预感:那些人会不会把母亲弄残疾了,把她弄去当乞丐了?或者母亲已经被害了。

卧室里,赵代富拿出珍藏多年的全家福照片给永勇看,他辨认出照片上的自己,以及弟弟宽宽。

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永勇小心翼翼地将残存的记忆拿出来,一点点和父亲核对:

“(父亲平时)不是都是穿西装吗?”

“以前平时是!”

“家里有没有喂猪?”

“家里喂过猪。”

“奶奶跟爷爷是不是住在后面旧房子里?”

“后边那个塘边。”

“爷爷是不是在家里编篮子?”

“对!”



等永勇核对完情况,赵代富问出了他这18年藏在心底的疑问:

“你妈当时怎么走的?”

永勇拿出自己画的画,把当时母子三人被骗进门面房的经过告诉了父亲。

此时,赵代富才知道,妻子很可能已经遇害,他立刻带着永勇,来到开江县公安局报案,永勇凭着记忆画的那些场景,还有他那些年写的日记,都成了破案的关键。

赵代富和永勇做了亲子鉴定,证实了他们的父子关系。

07

警方分析后认为,从拐卖案件入手,先到福建查找倒卖永勇的人贩子。

这个人贩子,就是永勇记忆力的那个“阿和”。

警察说服永勇的养父,在他的辨认下,很快找到了阿和;当年介绍养父买孩子的中间人,已经得了老年痴呆,连话也讲不出来了。

不过阿和很快证实了赵永勇的话,警方也有了新的发现:阿和的妻子就是开江县人,也是被拐卖的,她说自己是被一个外号叫“偏脑壳”的男人拐来的,这个男人后来还多次给他们家带来孩子!

警方很快了解到,这个叫“偏脑壳”的男人,本名叫“郑智现”,四川开江县永兴镇人,和赵代富父子一个镇子。

2000年,他曾因拐卖儿童,被判刑9年,和他一起入狱的还有两人,其中一个叫蒲际建,就是当年赵代富的重点怀疑对象“蒲三娃”!



被抓后,蒲际建很快交代了当年的事情:

他们将永勇和宽宽在家里藏匿了7天后,由郑智现将孩子们带到福建卖掉;

赵永勇的母亲,已经被他们杀害了,遇害当天,他们把尸体放入3个袋子,埋在后院,2008年,蒲际建挖出其中两个袋子,焚烧后再次掩埋在后院;

和他一起作案的,还有一个叫廖定杰的男人……

2013年3月,警方在蒲际建后院进行挖掘,那天,镇上的居民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有人感慨凶手手段毒辣,也有人不敢相信,这么残忍的案子竟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警察小心地挖开后院的泥土,他们将泥土用手捏碎,仔细清洗疑似骨头的碎片,用筛子筛后院的泥土。

最终,他们从泥土里找到了关键的证据:

有人骨的碎片,有焚烧后的骨头碎片,还有包裹尸体的塑料袋碎片和绳索;

挖掘的第三天,从菜园里挖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袋骨头,拼起来是人的双下肢,经DNA鉴定,这就是赵永勇的母亲肖学琴的尸骨;

还有一只烧化了,但仍能看出是白色的塑料凉鞋,肖学琴遇害的那天,她向邻居借了一双白凉鞋后出了门……



18年后,赵永勇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找到了家,让当年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为母亲洗刷了冤屈。

2015年5月,蒲际建、廖定杰依法被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分别判处死刑、无期徒刑。

08

在阿和的指认下,警方找到了当年买宽宽的人家,得知宽宽再次被卖后,警察找到所有的经手人,最终找到了吴家。

初中毕业后,宽宽就去北京打工,警方找上门时,他并不在家,他现在的名字叫“吴清发”。

听说弟弟在北京,赵永勇立刻坐火车赶过去,和分别19年的弟弟相见。



刚开始听说哥哥在找他,宽宽并不相信,因为以前村子里出现过这样的骗子。

他在车站接到赵永勇,在车上,对方拿出了一张照片,正是赵代富珍藏多年的那张全家福。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小名叫宽宽,但他对那张全家福有印象,和哥哥一样,母亲的惨剧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对拐卖的过程也记忆犹新……

很快,宽宽就确定,眼前的这个陌生人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19年来,宽宽一直不愿想起那些事情,但他和哥哥一样,总是被噩梦惊醒。

和哥哥不同的是,他已经完全融入了吴家,将姑父、姑姑当做自己的亲父母来对待,不过,这么多年,他始终未叫过一声“妈妈”。

见到弟弟后,永勇一刻也不愿耽搁,他替弟弟请了假,带他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2013年3月17日,宽宽回到了阔别19年的家。

回村的路上,看着路两边,他对这里的一切没有任何印象。

刚到村口,迎接兄弟俩的是热情的村民、鲜花和鞭炮声,看着这些,宽宽说:

“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简简单单,回家就行。”

“不需要这么隆重。”



即便回到家,宽宽还是有些疑虑,幼时的经历,让这个年轻人变得很敏感,他向父亲提出一个问题:

“我胸口有什么,你知道吗?”

儿子刚回来,赵代富本就有些紧张,突然听到他这么问,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好多年了,我记不得了……”

不过反应过来后,赵代富记起来,小儿子的身上,有一颗很小的痣。

宽宽说,他担心这么多年过去,父亲会忘了自己身上的特征,不再牵挂自己。

家虽然已经找到,可心底的阴影却始终无法抹去。

永勇和宽宽都回家后,他们才收到母亲早已去世的消息。

09

赵永勇本以为找到家,找到家人和弟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可认亲过后,激情退去,他们要面对的是赤裸裸的现实。

2015年,认亲过后才两年,当记者再次采访时,发现他们的轨迹和当初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赵永勇依旧不快乐,他提起刚和弟弟相认时的感受:

“感觉跟陌生人一样,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就这样感觉,我当时我也不哭也不说,反正就心里比较高兴,终于找到了,可以了我就可以给我妈一个交代了,把他带回去我就这样想。”

宽宽也和哥哥聊不到一块,认亲后,兄弟俩很少沟通,而且和哥哥不同的是,他和吴家人感情很深,不愿改变这十多年来的生活。

父亲赵代富在妻儿失踪两年后,组建了新的家庭,妻子带来了两个孩子,但一家人关系和睦,儿女们对赵代富也很孝顺。

后来的妻子让赵代富走出悲伤,两人虽然没有孩子,却一起努力盖了新房,共同生活十多年,她渐渐取代肖学琴,成为赵代富身边最重要的人。

永勇发现,就算找到了,那个家已经是别人的了:

“那个家不是我的家,因为是我后妈的家。”

“去老屋看的时候,老屋就没有了,拆掉了,所以就感觉住在别人家里,有些不安的感觉那种。”

母亲的葬礼,让永勇和家里的隔阂加深:他希望母亲的骨灰能进赵家的祖坟,可这个提议遭到继母的强烈反对,在这件事上,父亲却做不了主。

兄弟俩对母亲的后事也产生了分歧:永勇不愿将母亲的骨灰安置到其他地方(直到2021年12月17日再次接受采访时,肖学琴的后事还没安置),宽宽则认为,母亲已经过世20年了,他希望母亲能早点入土为安。

认亲两年后,噩梦再度困扰赵永勇,寻找到亲人,没有让他的压力得到缓解,反而带来了新的苦恼。他和家里的联系越来越少,后来继母去世,他也没回去。

最终,他和父亲、弟弟成了血缘最近的陌生人。

现在,宽宽已经成家,在北京生活,赵永勇依旧在广东,经营自己的玉器生意,不久前有了自己的工作室,不过,他至今依旧单身。

赵永勇在抖音有自己的账号,他几乎每天都会上传一些小视频,记录着他细细碎碎的生活状态。

8年过去了,他剪掉了长发,身材变得圆润起来,只是人依旧那么孤独。

虽然认亲后的生活并不完美,他依旧关注那些被拐儿童的新闻,也从不后悔那些年的努力。

希望他早日卸下心中的包袱,积极面对生活,过好余下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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