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家的独根小孙子,一出世的情况下眉间就会有一枚殷红的痣。
龚婆婆抱到小孙子还没等高兴,就看见这颗圆得怪异的血痣。
“这一赔钱货,千辛万苦帮我能生个小孙子还搞那么不吉利的一出。”
因此这一小孙子刚出了待产室,就被姥姥带进了庙宇。
道长像模像样用灵符在呼呼大睡的小宝宝脸部画了大半天,最终狠狠地一敲桌子,大喊一声:“大事不好!”
睡熟的婴儿被这一声巨响惊醒,逐渐嚎啕大哭起來。
道长指向他眉间的血痣,手指头都是在发抖:“这这这,这或是是男又是女,也许活不上岁啊!”
龚婆婆魂都需要被吓掉了,赶忙乞求道:“道长啊,您还要拯救大家惠康儿,大家老龚家三代单传,儿媳也不可以生下,就那么一个小孙子。”
道长捋了捋稀少的山羊胡,聪明的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方法嘛……当然也是有的。”
龚婆婆这类变成精的人,又怎么会搞不懂这老道士变长音的语句里的含意,赶忙递了一个大红包,塞到他手里。
道长捏了捏大红包的薄厚,外露一个满足的笑容。
“只需带到家产闺女养着,等过去了岁,当然就免灾解厄了。”
因此,龚小宝就是这样衣着长裙被养到了一岁。
老龚家掌事的男生死得早,孩子又一直在外边打工赚钱,家中的任何事儿都落在了婆媳之间二人的身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了龚婆婆的儿媳小兰一人的身上。
龚婆婆尽管爱小孙子,可是每日也就是悠闲的情况下抱一抱,其他時间都和农村的老姐妹们去村北头的大柳树下打牌来到。
儿媳一个人托着生完孩子并沒有修复好的人体,一点点将龚小宝牵扯变大。
殊不知只需小孩身上出现点难以避免的皮肤过敏擦破,她就在所难免被婆婆一顿痛打。
周边的邻居们常常能听见这家中传来龚婆婆强有力的叫骂声:“这个赔钱货!连个小孩都带不太好!明日就将你卖给小村子里的陈瞎子!”
而第二天,小兰又会比如说都没出现一样,身背孩子到小河边洗床单。村里的女人看见她铺满菁菁紫紫的纤长手臂,都禁不住在心中骂这一老婆婆绝情。
在龚小宝才满一岁的这一天,龚家媳妇儿总算疯掉。
她高声大声喊叫着”你看到我的孩子了没有!她来找到我了!”,随后一头扎到了平常洗床单的河中。
群众赶忙找了好多个水溶性好的去捞人,殊不知只摸到了一只陈旧的球鞋,是小兰一直衣着的一双。
已经打牌的龚婆婆叫成了回家,她怀着被吓得嚎啕大哭的小宝在小河边谩骂了大半天这一绝情的媳妇儿,可是人八成早已去世了,她就只有怀着小孙子回家。
小兰临走时并沒有奶孩子,小宝饿到哇哇大哭,家中又沒有婴儿奶粉,龚婆婆只能先为他煮点米汤,期待把这小孩忽悠以往。
“小宝啊,姥姥去让你弄吃的,你平躺着不许动哈。”
她把小孩放进床边,自身下楼去煮米汤来到。
殊不知过去了一会,小宝的哭泣声竟然逐渐停了,开始咯咯咯地笑了笑。
这欢笑声传到龚婆婆的耳里,让她体毛都需要竖起来了。
“小宝?”龚婆婆提心吊胆地爬上阶梯,摄像头向屋子里看去。
殊不知本来应当在婴儿车里的小宝,竟然正趴到楼梯间的地面上,笑着看见她。
龚婆婆觉得自身的心血管都停下来了,婴儿车四周都是防护栏,那么小的小孩怎能出去呢。
她猛地又想到了那一个道士职业得话,心里更为忐忑不安了。
该不容易真的是那丫头找回家了吧?
她刚想上来看个到底,就感觉踩到了什么,脚底一滑,身体控制不住地为后倒去。
倒下来的一瞬间,她认清了将她摔倒的物品,那就是小兰给孩子做的波浪鼓。
伴随着一声巨响,龚婆婆全部人滚下了室内楼梯,人事不省了。
最终进入她眼里的,仅有小宝前额上的那颗红的耀眼的血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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