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童年
1.出生年月日时,至今都是谜
我出生的具体时间到现在也无法搞清;妈妈孕育我们兄弟姐妹13胎,长大成人共五男五女。我能知道的上有四哥和四姊,长大成家立业共三兄三姐,四哥和四姊都是在满周岁后夭折的,我是在四姊离世后妈妈怀孕生成的。这样算起来就是四姊去世后形成的我,年份跨度就是1951至1953年,季节是春季,至于日、时就更无法搞准啦!参加工作后填履历表,可为难我了!怎么办?就选52年5月1日为自己的生日吧。后来随着户藉管理的不断完善,原籍农村户口登记为现在的日子就是身份证的法定日期。也许这个登记是真实的,因为户藉登记时一定会找妈妈调查核对的,妈妈的意见才是第一可靠的信息。就这样我每次填报履历表都不一样,5、1一天假就填5、2,5、1两天假就填5、3,5、4和5、5很少填。因为那是中国青年节和马克思诞辰日。
2、进畜厩遭马弹,幼童不畏马
那是农业合作社时期,应该是1958年之前,因为1958年全国农村都进入人民公社时期,我家所在的管理辖区是大营子回族自治村管理委员会四队,就是现在的11、12、13社。那时老百姓习惯把队部叫社底或队底,也就是生产队的核心区,上屋五间大草房,是开社员大会和饲养员、保管员工作及休息的房间与仓库;西下屋就是马圈和牛圈,马不吃夜草不肥说的就是马的就歺时间与休息时间是同时的,在拉车和犁地时是不能吃草的,全靠夜里喂食,才能保持身强体壮。
爷爷:村里人都称马大爷儿,在当年的社会上有些声望,一生保媒拉纤儿不计其数。因为我太爷在双阳镇清真寺做阿訇,又是家里唯一的男孩,自小就娇生惯养,不吃苦力,学白皮匠半途而废,学念经也没兴趣……,上下八站五大屯回民都很尊重他。奶奶比爷爷大四岁,老妇少夫那时是太平常的现象啦!是奶奶操持家务,奶奶和爷爷也是帮助妈妈带孩子的,要不我们这十多个孩子怎么养啊!爸爸是普通农民,专长是驯养使役马牛,做又苦又累农活儿。所以解放前到人民公社解体,都始终与牲口打交道,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管我们这些孩子的事儿。
爷爷带着我去生产队玩儿,大人在队部屋里谈正事儿,我在院子玩儿的无聊,就走近了马圈,因为好几岁啦,还没近距离接触过马,那间马圈是两间西下屋,马槽安放在东墙上,马头东尾面吃草,我摸摸马头、嘴和看完了吃草的情形,觉得这些动物很安详温顺,就想进圈再看看全部,就出溜进圈门走到马身后再一探究竟,马的生理结构怎么不一样呢?正当我歪脖子细瞅一匹骒马的啧啧儿时,突然被马弹了一蹄,倒在了马身后粪堆上。这突然的一弹把我吓得哭叫起来,……爷爷和大人们听到我的哭声从马身后传来,都急着跑进马圈,把我抱到院里,检查受伤没有,我从惊吓中淡定下来,告诉爷爷哪儿也不疼,大家都舒了一口气!
现在回忆起来,家畜还是通人性的,那匹母妈只是叫我躲开,根本就没有伤害我的本意。否则象对待恶人野兽一样,我早就玩儿完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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