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童回到扬州的家,家里恢复了从前的宁静,他去大殿拜观音,三阳观不供奉神灵,观音是他祖母,观音依然肃穆安详,葛照清依然在解签,葛照清解签不收费,人家要求延续老人的生命才收费 ,延续一天一千两银子,只延续九天,再活十年也是九千银票,她不出庙,只改八字,延续几天凭主家说,一切都是良心买卖。
葛照清是都江县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占卜算卦,吹拉弹唱无一不精 ,这是坤道的必修课,葛照清是雷童父亲的阴妻 ,葛照清帮雷童娘救丈夫的元神,成了雷童的三姨娘。
改八字不容易,大运流年,六神岁运,给人家改成岁运并临又得死人,雷童的母亲不敢改八字,给葛照清讲个大概,葛照清居然找到改八字的秘诀,紫莲奶奶也是跟雷童的母亲学的改八字 ,紫莲奶奶根据改八字悟出改灵魂,雷童是她的第一个作品。紫莲奶奶救人无数,现在已经修成上仙,雷童的父亲修成地仙。
雷童去中院拜见母亲,雷童磕头:“娘,雷童回来了。”“起来。”王修真说:“夫君请用茶。”“噢。”
严永清说:“我在紫霞洞给你父亲养元神,元娉认为我霸占了你父亲,对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严娘,咱家不许说三道四,你得帮娘维护家庭和睦。”“我这四品官太太在华家成了四婆子?哈哈哈。你在我肚子里住了半个月,什么感觉?”“我睡觉了,只感觉热乎乎,臭烘烘。”“你娘的腿!你父亲说热乎乎,没说臭烘烘。””“我诓你,没有臭烘烘。”“哈哈哈,我从小没臭味。”陈雅凤说:“娘,你给女婿说这事干啥?”“我喜欢雷童,我拿他当儿子,没想到他真在我肚子里睡了半个月,元娉说我养人,元娉,你怎么把雷童塞我肚子里去的?”“哪有塞?雷童打天空天灵 元神消耗太多,我的元神带他的元神进去胎息,教他着床,你真养人,他半个月就恢复了。”“谢谢你,雷童十二岁救了我们,我感觉他是我的儿子,给他做衣服,给他洗澡,我一群孩子,孩子吃我三天奶就让婆婆抱走了,我没给孩子洗过澡,没抱过孩子 没搂过孩子 ,我的母爱都给了雷童,我搂雷童睡了三天,司马蕤夫说:这孩子是你未来的女婿。我让司马蕤夫照顾雷童,雷童抱着凤儿亲嘴我都没生气,他娶凤儿也好,俺娘们在一块就好,没想到真成了雷童的娘,雷童他爹真好,床上不胡说八道 ,哈哈哈。”
雷童去看李一诺,李一诺说:“我在研究做二元发射药。雷童,你能在药柱上钻小孔吗?””“李老师,小孔不是钻的,和做米粉一样,孔里加根细钢丝就行。”“你,非常聪明。让我拥抱你。”“李老师,你研究气压吹瓶子吧,我们不能伤害吹瓶子的工人,工人呼吸错一次就烧伤肺,必须用空气吹瓶子。”“本宫敢不遵命?”
雷童问:“你父亲来了?”“舅舅陪我父亲去上海看大姐了,我父亲是医生,他对医院感兴趣,他对中医感兴趣。我是你的太太,你的妻妾都是我的助手,这样不会犯罪。”“行啊,你必须一如既往的尊敬许媛,尊敬山姑。”“本宫敢不遵命。哈哈哈,中国的语言 非常美妙。”“我去后面看孩子。”“喝茶!晚饭后才可以看孩子。躺下!让我研究你。”“你都怀孕了,还研究?”“我感觉你不正常,你看我的解剖图。”“李老师,你千万别让娘知道,娘会惩罚你。”“我给婆婆看了 ,婆婆让我研究你。”“研究吧!”“我能解剖你就好了。”“疯婆子!打消解剖我的想法,这东西不是你自己的。”“哈哈哈,我开玩笑。”“老岳父给卖船了吗?”“给三万银元买两艘百吨游轮 ,一艘已经在瓜洲渡牵引了。”“这么便宜?”“一艏是人家淘汰的,一艘没机器。”“卧槽!没机器咋开?”“咱做机器?”“去瓜洲渡?”“我想做孩子。”“先做机器!船能开了在船上做孩子。”“你得抱我去瓜洲渡。”“好吧!”
雷童看游艇拖渡船,码头徐主管说:“少东家请喝茶。”“二大爷,这是学勤二哥?”“货场总管徐学勤见过少东家、少奶奶。”“徐学慧去上海了?”“我二姐跟大姐学医。”
徐主管说:“咱的码头不适合海船,得请德国公司来清淤。”“二大爷,黄埔码头不如瓜洲渡,黄埔码头能靠大船,瓜洲渡不能靠游艇?你是不是担心纤船台纤夫不好安排?”“少爷,你说咋办?”“有事直说,不许胡扯,你知道港口清淤多少钱吗?把你的总主管交给你儿子,你去开机器船!”“少东家英明。”“我不是傻和尚了?”“你小时候确实像傻和尚。”“让你儿子说话。”
徐学勤说:“兄弟,纤夫不能遣散,机器船万一坏了还得用绞磨牵船,从瓜洲渡到扬州都是咱的马场,我想拿出几百亩安排纤夫,一户十亩地可以吗?”“可以,马不喜欢沼泽,先分沼泽,五十岁以上的都分十亩,我们不收租。”“谢谢少东家。”
李一诺说:“我们还得买艘小船。”“这破船怕是渔船吧?”“你非常聪明,没机器的渔船,下面可以睡觉。”“机器安在下面?”“搬开这里,可以看见机器。”
“我下水摸摸有螺旋桨吗?”“你要尊重女士,不要光溜溜。”“熊毛病!我还是尊重女士吧。过来一位秦淮瘦马。”“什么是瘦马?”“老年窑姐买个女孩,一天一顿饭,饿的小巧玲珑,没月事,请人教女孩吹拉弹唱,讲过五关斩六将,孟姜女杨家将 ,诗词歌赋 ,绝色女孩卖上万银子,最差的也得五六千银子,买瘦马没自己用的,买来送礼,送给顶头上司,这种女孩一辈子当不了太太,至多当姨太太 ,没当丫头的,当官的弄丫头可不好听。”“太可怜了。”
瘦马问:“太太,去扬州怎么走?”“我们马上回扬州,我带你走。”“谢谢大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秦湘君。”
雷童说:“疯婆子,你认镫抱着秦湘君,我抱着你。”“你放弃表现骑士风度的机会?”“你是女骑士。”“哈哈哈,我抱抱瘦马。”雷童把秦湘君举起来递给李一诺,李一诺开心大笑:“信马由纲*抱软玉,概彺不究*一握香。不学无术汜读犯,厚颜无耻走精道。哈哈哈。”
雷童说:“秦湘君的脚堪称三寸金莲,秦湘君,你做小脚时天天哭吗?”“嗯,流泪成河。”
李一诺问:“瘦马,你为什么做三寸小脚?”“疯婆子!瘦马是侮辱人的称谓,你叫人家秦小姐。”“秦小姐,你没有这个?”“没有。”“你没有那个?”“没有。”“你没经历过男人?”“没梳头。”“你不会梳头?”“就是没嫁人。”“我明白了。雷童,你为什么不给我梳头?”“你这种头用火燎燎就行,不用梳头。”“好像燎猪头?”“不要摔坏秦湘君。”“我记住你燎猪头了!”
李一诺问:“秦小姐 ,我摸摸你可以吗?”“嗯。”“一样一样的。你也可以摸摸我。”“你是贵妇人,秦湘君不敢。”“好妹妹,有困难告诉我,姐姐可以帮忙 。”“谢谢姐姐。”
李一诺直接把秦湘君抱她卧室里去,她为了看三寸金莲来了狗勤勤,给秦湘君打水烫脚,秦湘君感动的热泪盈眶,李一诺手握三寸金莲爱不释手。
雷童忘了看螺旋桨,策马回瓜洲渡,潜水摸螺旋桨,他的脚被人抓住,他翻手抓住人头提出水面,这是一个小男孩,雷童问:“狗小子!你咋抓我脚?”“我是水龙尉迟信,人家让我淹死你。”“混账羔子!谁让你淹死我?”“那个人!”“哪个人?”“跑了。雷童扛起尉迟信上岸找人,雷童打尉迟信的屁股:“谁?哪个人?”“跑了!我说跑了!”“狗小子,吃完饭收拾你。”孩子光着屁股跟雷童走,雷童问:“我给你逃跑机会,你咋不跑?”“有饭吃谁跑?我吃饭!”
雷童去自家的酒楼吃饭,伙计说:“菜抹子大(dai4)王来了?出去!泔水桶在后门。”“我跟爹来的,你先把我爹赶走!”伙计点头哈腰满面堆笑:“少东家,怪我眼拙,没看见少东家,菜抹子大王是咱府的?”“算我拣的儿子吧,上茶!”“好嘞!少东家驾到!茶房伺候!”
尉迟信说:“爹,我出去给你捞点菜抹子吃?”“谢谢你的孝心,我没吃过菜抹子。”“爹,你吃过啥?”“烧老鼠。”“爹,你有本事,我们不会抓老鼠,我吃过屎,我饿死了,他们摁住我吃屎,不吃屎就饿死了。”雷童一捶桌子:“唉!”
“爹,你光喝茶,没钱吃饭啊?我找叫花子抢点吃的?”“你别狗勤勤,坐下!”“爹,我捞点菜抹子给妹妹送回去?”“把你的好朋友找来吃饭。”“是!”
尉迟信带来一群孩子,尉迟信磕头:“爹,我是菜抹子大王、水龙王尉迟信,八岁,这是我妹妹尉迟柳莺,她五岁。”一个孩子磕头:“爹,我是水鬼阎王闫无忌,我没妹妹。”“爹,我是想偷偷不着胖如缸,我没妹妹,有奶奶,有姐姐,我姐姐叫彭珍,这是我媳妇朴依兰,我八岁,她六岁。”“都坐下。”
伙计问“少东家 ,上菜不?”“上!”
孩子们看见菜眉开眼笑,胖如缸问尉迟信:“大哥,开抢吗?”“让爹先吃!”雷童说:“一块吃,想吃啥有啥,让你们吃饱,天天吃饱。”“爹,你先吃。”孩子们挺拘束,雷童说:“伙计带他们下去看看喜欢啥给他们啥。”“好嘞!”尉迟信说:“妹妹,咱留下陪爹吃饭。”“嗯。”雷童问:“你兄妹没父母?”柳莺说:“我不知道。”尉迟信说:“爹跑了,娘说柳莺是我媳妇,娘走了,就是。”“别说了,我明白走了。你们愿意跟我过吗?”“爹,我们愿意跟你,闫无忌也愿意跟你,胖如缸不行,胖如缸有病,他家都快死了,朴依兰死不了,都说好了,胖如缸死了朴依兰给阎王当媳妇。”“我问问再说。”
雷童给胖如缸带了二十个大肉包子,孩子们欢天喜地,叽叽喳喳的去胖如缸家,胖如缸骨瘦如柴,头肿肚子大,肚子好像要临盆。
胖如缸家房子不错,歇山顶前回廊,雷童进门作揖:“老人家好?”老太太说:“请坐。”雷童说:“老人家别客气 ,你身体不好?”“全家让虚无道长下了蛊,他爹娘走了,我们都活不了几天。”“老人家,哪里的虚无道长?”“我不知道他住哪里,他带着狸狌,狸狌是他夫人。”“你们怎么得罪他了?”“我是衡山道姑,为报答彭渊救命之恩出山找彭渊,彭渊也是修道人,衡山论丹得罪了五台山虚空,虚空小肚鸡肠,派徒弟劫杀彭渊,他们谁都不放过,先劫杀的衡山尼姑,我救了尼姑,他们又劫杀我,彭渊救了我们 我不放心彭渊,我赶到彭渊家,彭渊已经被害,我带彭渊的子孙逃到瓜洲,他们追到瓜洲,彭刚的父母没逃过他们的魔掌,该轮到我们了。”
彭珍说:“奶奶,你何必对牛弹琴?”不许无礼!”“唉。天南地北无喜鹊,牛郎织女渡银河。月中只有纤纤影,嫦娥仙子甘寂寞。运行华盖家中坐,城中李桃避兵祸。狸狌殿里春常在,虚清金炉焚道德。”
雷童拱手:“老人家,雷童告辞了。”尉迟信说:“爹,我送送你。”雷童说:“尉迟信 ,你晚上悄悄留在这里,不要让人家知道,给你这包明矾,话不能多说,明天我来接你。”“噢。爹爹,你把我妹妹带走行吗?”“可以。”
雷童默念:“山姑姐姐,元娉夫人,这些孩子托付给你们了。”凤凰的声音:“爹爹放心吧。”
雷童急于知道彭珍的诗说什么,琼花比较聪明,去请教琼花?
雷童让琼花解诗,琼花读:“天南地北无喜鹊,牛郎织女渡银河。月中只有纤纤影,嫦娥仙子甘寂寞。运行华盖家中坐,城中李桃避兵祸。狸狌殿里春常在,虚清金炉焚道德。”
琼花沉思片刻,她想把自己怀孕的心思加进去,琼花说:“这首诗充满鬼气,绝不是活人所作,她让你去运城华清宫狸狌殿送死。”“彭珍是死人?”柳莺说:“刚才是彭婶婶说话。”“噢,怪不得十来岁的小姑娘出口成章,她母亲暗示我去运城送死?那就去送死?”雷童说完睡着了。柳莺说:“爹爹睡了,我怎么办?”“你见过奶奶吗?”“没有。”“我带你去看奶奶。”
雷童娶陈雅凤第二天,严永清为了让女儿当塚妇骂了雷童,雷童感觉对不起丈母娘,严永清拿他当儿子拉扯三年,立许媛为塚妇是父亲的安排,父亲死了母亲在 ,母亲要保护许媛的地位,雷童为了维护母亲坚持让严永清的女儿陈雅凤当二婆,雷童烦了去看琼花,在琼花台下发现个半死不活的老太太,母亲救活老太太,老太太让他去三皈苑救女孩,他救了一群女人,包括格格,打死一群痞子,老太太是扬州督统的母亲,老太太让雷娶她侄女,雷童坚决不娶格格,又挨骂了,他又去看琼花 发现个生病的女人,雷童又抱回去让母亲救人,母亲和女人谈了半天,女人叫琼花,原来雷童打死的人家丈夫,坠胎按杀人论处,母亲让雷童送琼花回家,雷童给人坠胎,孩子伸出头看看又回去了,雷童赶紧抱人家回家找母亲,母亲把雷童赶走,雷童陪葛照清去教堂,从教堂里抱回来个李一诺,李一诺没病只是想让男人抱抱,李一诺留在华家给雷童当老师,课间让雷童抱抱,中午研究雷童,研究停止在解剖课。
母亲让琼花留下奶孩子,琼花给雷童奶过三个孩子,她老想奶自己的孩子,雷童拖拖拉拉,一直没给她孩子。
琼花给陈药师嘀嘀咕咕:“婆婆,雷童救回个女孩,雷童得到一首鬼诗:天南地北无喜鹊,牛郎织女渡银河。月中只有纤纤影,嫦娥仙子甘寂寞。运行华盖家中坐,城中李桃避兵祸。狸狌殿里春常在,虚清金炉焚道德。”“琼花,你怎理解成鬼?”“让你孙女说吧,我回去看孩子。”
琼花洁白如玉貌若天仙,她是货真价实的寡妇,过门七天六十多次风雨,她男人参与绑架妇女,绑架了格格和都统的女儿,除了主犯都被雷童打死,她幸亏留在雷童家 ,官府免于追究她父母的责任,她非常感谢雷童,三年的爱慕突然迸发,她把爱情倾泄在雷童身上,雷童终于和她琴瑟和鸣。
元娉说:“夫君喝茶。”“元娉 ,瓜洲渡那边怎么了?”“你肉眼凡胎,老太太元神是狸狌,她把人折磨得衰弱到极点吸取人的魂魄,她折磨彭刚时尉迟信和闫无忌进去救下彭刚,我召唤云豹对付狸狌,老太太逃跑了。彭珍是老太太的孙女,彭珍是好女孩,我都带回来了。”“关凤仪怎么了?”“那边没事,咱家麻烦刚开始。”“噢?”_紫霞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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