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是金子,总会有人惦记着
“小舅舅,你什么时候把叶老师娶回家呀?”
小小的人放学连书包都没放下,就扑进计子梁怀里问了这样一句话,弄得计子梁哭笑不得,白了一眼厨房里帮他姐打下手顺便看戏的秦枫。
没办法,有个不靠谱的老爸,他这个小舅舅自然深受毒害,摘下秦诺的书包,计子梁将他抱坐在腿上,笑着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班里的小朋友都说张老师喜欢叶老师,爸爸说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娶她,是不是张老师会娶叶老师,那小舅舅你怎么办?”
秦诺咬了咬手指,又掰了掰,想了想继续道:“小舅舅,你……是不是惹叶老师生气了?要不然叶老师怎么不让我在班里说你是她男朋友?”
说到这件事,计子梁就头疼,他就不该妥协听她的,说什么如果被学校里的人知道他们谈恋爱,肯定会说她走后门、关系户,被人议论。问题是她自己就是个小富婆,走路带风的,还需要他这点关系?
秦枫擦完手,笑着走过来,一把将秦诺抱起来上下抛了抛,和他闹了一会后抱在怀里,还不忘嘲笑计子梁,“听听,我儿子都知道你老婆都快跟别人跑了,你还有心思在我们家蹭饭吃。”
计晴从厨房里出来,给了秦枫一腿,“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饭好了,吃饭吧。”
计子梁手插在兜里,起身道:“我公司还有事,你们吃吧。”
秦枫见计子梁真有走的架势,抱着秦诺靠在墙上看他,见他已经穿好鞋子,特地跟了出来问了句:“真的不吃啦?”
计子梁缓缓摇下车窗,“不正和你意?”
算他有点眼力劲,秦枫亲了一口秦诺,丝毫不理会自家儿子的嫌弃,靠在车窗上看他,“你知道就好,没事少来我家,累着我老婆了,别指望我给你好脸色。”
“……”
计子梁加大油门,将车子倒了出去,透过后视镜看踉跄护着秦诺勉强站住的秦枫,挑眉给了他一眼,而后开车离开了。
“嘿,你个死计子梁,摔了我亲亲宝贝儿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计晴听到车发动的声音也跟了出来,见计子梁的车已经不在了,瞪了一眼秦枫,接过他手里的秦诺,“秦枫,你够了啊,每次都这样。”
好吧,老婆生气了,秦枫赶忙哄慰,“好嘛好嘛,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这样。”
心里却说:下次来一定还这样。
中篇:无关容颜,我看过她最丑的时候
有人说计子梁喜欢的是叶茗的容颜和姣好的身材,听到这句话时计子梁嗤之以鼻。
要知道,他和叶茗自小学就认识,只是那场大火之后,他们便分开了。
再见,她也不过是个毁容的丑姑娘。每天躲在家里,几乎很少出门,要不是电梯里那次遇见,她的帽子被人扯掉,他都不知道原来他们又住在了同一个校区。
于她,开始那会他的感情是复杂的,喜欢但谈不上爱,喜欢她的单纯,希望她的乐观。
小学那会,他家还不像现在这样做成了企业,只是开了个小厂。搬进小区的第一天,他遇见的第一个人便是下楼扔垃圾的她,水灵灵肉嘟嘟的她,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这样他记住了她。与她做同班同学再到离开,也不过一年的时间。
那场大火的主谋是父亲厂里的工人,他翻墙进小区偷偷爬窗户进了他家,想捞点什么值钱的,却没想到的是母亲早上离开的时候煤气忘了关,一根烟引发了爆炸,而恰恰那会叶茗从门口走过,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还记得小姑娘满脸包着纱布住院那会,他去看她,她还笑着安慰他说没事,等长大了赚钱整容,仿佛毁容的那个人不是她。
只是,还没等到他跟她说他父母帮她安排好了手术,她再也不用担心脸不好看时,她的父母带她离开了。
去了哪谁又知道?住在每一个城市的小区里的每一户,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们与世隔绝,感情凉陌。今天隔壁来了谁,明天隔壁走了谁,谁又知道呢。
只是从那以后,每当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周旋,假装谈笑风生时,他总会想起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特别的想。
开车回来,计子梁想了想,还是走到了叶茗住的那栋,站在了她家门口,敲了敲门。
“谁呀?”
“我,计子梁。”
“来了,你等会。”
屋内叶茗原本在洗头,洗到一半停水了,无奈只能拿毛巾裹着头发来开门。
计子梁瞧见叶茗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一坨泡沫,路上原本郁闷的心情消散了,他必须承认他爱她,而且还爱惨了。
替她擦去脸上的泡沫,计子梁道:“怎么没洗完就出来了?”
叶茗叹了口气,关于水电费这事,她从来都是无视收到的短信提示,当垃圾短信处理,怪不了谁,“我又忘了交水电费,停水了怎么办?”
“去我家洗。”
“也只能这样。”
水停了,没电也没法烧水,叶茗折了回去,拿了一套衣服和一条干毛巾,跟着计子梁去他家。
终篇:我,只想对你一个人高调
洗完澡洗完头,舒坦多了,叶茗拿了本书躺在计子梁腿上,任由他帮着她吹头发。
“听说你们学校新来的张老师小朋友们都很喜欢?”
“你是说张磊?”
还记得全名,不错,计子梁手下微微用力,冷哼了一声。
叶茗哟了一下,拿书拍他,“计子梁,你轻点,你这是吹头发呢还是拔头发。”
“嫌弃我的不好,自己吹。”
“别呀,不嫌弃。”
见某人不高兴了,作势起身,叶茗赶忙扔了书,抱住他的腰,打量着他脸色,“真的生气了?”
“你说呢?”计子梁拧了她一眼,小白眼狼。
吃醋就吃醋,一本正经的傲娇啥,还真是个别扭的大男孩。
叶茗拉他坐下,攀在他的肩膀上看他,戳了戳他的脸颊,“我不喜欢张磊,我喜欢你。”
计子梁拉过她的手,轻咬了一口,“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生气?”
看来她还是不明白,计子梁偏过头看她,眼睛不眨盯着她看,“我是不是拿不出手?”
叶茗笑出了声,他要是拿不出手,其他人没脸见人了,“我家的小哥哥这么好看,我藏都来不及,怎么会拿不出手。”
“还是说计子梁女朋友这六个字对你来说有压力?”
好吧,又是这个问题,叶茗抬手遮住他的眼睛,“也不是。”
“那是什么?”计子梁身子靠在她身上懒得动,任由她遮住眼睛。
“是我胆小,没信心。”
计子梁拨下叶茗的手,手下一转穿过她的腰,在她的惊呼下,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他。
“你对我没信心,嗯?”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叶茗摸了摸才修复好的脸,“除了写东西和孩子们呆在一起,其他的我什么也不会。”
不能帮他,他说的一些东西她也不懂,有时候去他公司,也只能帮忙倒杯咖啡而已。
“叶茗,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就好比我未必懂你的领域一样,这些很正常。”
“是这样吗?”
“当然,”计子梁亲了亲她的唇,帮她理了理头发,“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了,我饿了。”
“明天让我送你去学校,我就给你做饭,嗯?”
拉过他的领带转了转,叶茗打着商量道:“送我去学校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跟别人说话或者做什么。”
“可以。”
她怕他针对张磊,他怎会不知道,但不说话不做什么,用眼神或者拥抱宣誓所有权总是可以的吧。
这么干脆叶茗有点不相信,“你发誓!”
“嗯,我发誓。”
第二天,计子梁确实没有对别人做什么,但是他非得亲自送她到办公室,还亲自给她拉开座椅,按着她坐下,更过份的是他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不说,还留下一句:晚点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个屁,哪来的家,明明他们不是住在一起好嘛!搞得整个办公室的人都以为她隐婚了,气得叶茗只想杀灭了计子梁,一整个星期没理他。
计子梁:我可以在任何领域里低调,但是在你的领域里,我必须高调,宣誓所有权,扼杀那些已经发芽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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