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老挝查文农村里曾出了一件怪事。当时弄得沸沸扬扬,人心浮动,人们都去求神拜佛,不思生产。政府只好要求警方调查此事。这任务落实在刑警甸邦身上。
甸邦一到该村就立即着手进行调查。原来这村子里近来一口气建造了4橦新屋,居然全是“鬼屋”。就在搬进去住的半年中,4户人家竟死了8个人。
甸邦问一位同村的老太太:“请问大娘,什么叫‘鬼屋’?干吗好好儿的新屋会变成‘鬼’屋?“
老太太说:”哎呀,讲出来真要吓死人呢。不知谁起的头,去年年底都盖起新屋来。选基动土前也不请菩萨、拜拜祖宗,结果一搬进去就见鬼了。晃努老头家最先迁进新屋,第一个见鬼。后来一家接一家的,10多天就死了一个人,你说吓人不吓人?“
这么说来,4幢新屋都成了”鬼屋“。这,是偶然的吗?
甸邦先去晃努家调查。一进晃努家,就见里面悲悲切切的。墙上挂着3张遗像,竖着3块木主,屋角上立着一个佛龛。还未提起这事,家里人已经是泪流满面。
晃努断断续续地告诉他,他家原有6人:老两口,儿子儿媳,一对可爱的孙儿。原来住在旧木房里,穷是穷点,但日子还是过得和和美美的。去年儿子做生意赚了一些钱,再凑了他老头子的一点积蓄,盖起了这幢新屋。
晃努拭着眼泪道:“自从搬进新屋,就祸水不断,家里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去。先是老婆子;再是我儿子,可怜他才38岁呀;半个月前又死了我的小孙儿。是不是儿子做生意时作下什么孽了?菩萨啊菩萨,为什么要这样报应我们?”
他们住进去的当晚,小孙儿吵着要看电视,一打开,就发现屏幕上出现一个鬼影。恍恍惚惚,迷迷糊糊,有时候像女人,有时候像一个会扭动的妖怪。开始时,他们只当是电视台出了问题,上别家去看看,好好儿的;再将电视机搬到别人家去打开,也是好好儿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村里有个过去会跳绳的巫婆。她说,这是他家造屋时冲撞了恶鬼,现在恶鬼缠上他家了。
为了除鬼,他们已花了不少钱。驱鬼跳绳,点烛烧香,什么都试了,就是不灵。每次打开电视机,这个鬼总是呆在屋里不走,借一架电视机来,也是一样。
老婆婆先受不了,白天黑夜,时不时地见鬼,有时梦里都吓得大叫起来,不出2个月她就死了。
这以后全家人紧张而抑郁,惶惶不可终日。去年年底,又死了一家的顶梁柱——儿子。
这样一来,谁也不敢呆在屋里。想换个房吧,旧木板房又早已拆了,没处可去。媳妇吓得丢下孩子,逃回娘家去了。
半个月前,小孙儿又病倒死了。
看来,这鬼非要害死他们全家不可了。他们该怎么?
如果事情只出在晃努一家,或许影响不会太大。问题是光这么一个小村就有4户人家见鬼。这才闹得人心惶惶。
甸邦又走访了其他3户人家。情况也大同小异;家家户户都是电视机里出鬼影,好好儿的人平白无故的生病,梦里常常看见有鬼出现,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甸邦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一肚子的懊恼,回局里去了。
甸邦向领导汇报了得来的情况,因为毫无线索,刑侦队长当然不会拿好脸色给他看。
他憋了一肚子的闷气,蹲在厕所里抽烟。
他的朋友、在局里担任法医的山朗也进来了,问他干吗闷闷不乐。他瓮声瓮气地将这事讲了。
山朗哈哈大笑起来。
甸邦生气道:”笑,笑个屁!你干法医这一行的,只会同死尸打打交道,哪有我们遇上的烦事儿多?“
山朗正色道:”你别说得这么死,其实法医除了管尸体,也管其他事,只要案子与科学有关,咱们法医多少能帮上点忙。就说你这件案子吧,别的我不知道,但是电视机上有鬼影, 这很可能与放射有关。你说屋子是新造的,极有可能是砖头有问题。你去哪儿拆点砖头来,科研所我有朋友,我帮你去化验一下。“
甸邦高兴得一跳起来,屋也不回,直奔那"鬼屋”去了。
3天后,科研所的检测报告送来。这4户人家的壁砖全是煤渣粉压制的碳化砖,中间含有极强的放射性元素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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