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岁的老人,双手皮肤突然如婴儿般白皙娇嫩,原本的大手掌,也变得像婴儿般柔软;花园里的月季花突然全部死亡;仅有的衣物全部打包好;临走前,分别轻轻的,用点力,然后用全力握紧我的手三下。这是我八十岁的老父亲仙逝前后,出现的一些怪现象。
我父亲仙逝5年多了。他仙逝前后的一些怪现象,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无法排解开。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有些得道之人,临走前,会有虹化现象出现,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父亲一生与人为善,拾金不昧。是他的修行,为他带来的临终虹化现象。
2017年1月11日。此前一周,我给父亲洗脸洗手洗脚时发现,我父亲左手怎么突然变得和婴儿般柔软,肤色白嫩得比婴儿还要白嫩。我曾经奇怪地问妈妈,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妈妈说,可能是父亲生病5年了,一直不干粗活,我总给他抹护手霜抹的。
11日这天,我接到父亲摔倒的电话,风风火火跑回家,看到父亲倒在我老公怀里,正在大口大口拔气。我立即判断他要走。可必竟是自己的父亲,我不愿意他走,但这不是不愿意的事儿。一个人大限将至,任何人阻挡不了。
把家庭医生请来。医生说,不用叫120了,他已经只剩一口浮气了。医生来了,只要一搬动他,立即就会断气。如果送到医院,又切气管又插管的,不如让他安详地走。妈妈做了决定,顺其自然,让他平安完整地走。
我们不死心,又让医生开药,给他打点葡萄糖盐水啥的,想维持父亲的生命。医生仅给开了一天的药。我不解地问,怎么不多买点药,家庭医生看着我说,明天再说。其实家庭医生已经判断出来,父亲一会儿就走,就不会用药了。只是她不愿意和我明说。
我不死心看着父亲走,就喂他葡萄糖水和蜂蜜水。父亲已经没有吞咽能力了。我每喂他一汤勺水,都要拽他耳朵一下,他就会咕咚一声咽下去。
昏迷中的父亲,不会说话了,只是机械地拔气,机械地吞咽。
我平时总爱开玩笑,就和父亲说,爸爸,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要是能听懂,就捏我手一下。弥留之际的父亲,轻轻地捏了我一直握着他的手。我惊奇地喊妈妈,告诉妈妈爸爸捏我手了。话音刚落,父亲又用力捏我手一下。妈妈,爸爸又用力捏我手了。
我的话音刚落,父亲又用力捏我手一下,这一次的力度,非常大。好像他没有病的时候,手的力度。
我又立即激动地告诉妈妈。妈妈说,你鼓捣你爸吧,最好把他鼓捣醒(妈妈的意思是说,我喂爸爸水喝,最好爸爸能苏醒过来)
我安慰爸爸说,省点力气吧。放心睡觉吧,睡一会儿就好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1点了。我已经饿得不行了,就匆忙泡了一口大米饭就着圆葱鸡蛋吃。期间弟妹带孩子赶来了。我胡乱吃了几口,担心父亲,赶紧跑到父亲的床前,发觉他好像不喘气了。慌忙喊妈妈,同时发现,父亲突然口吐胃里的水,拿着毛巾给他擦,他哇的一大口,吐出来后。再也没有了呼吸。母亲过来,摸摸父亲的后背,说,你爸爸走了。我立即摸他的脉,心脏还在跳动,只是呼吸停止了。一点点的,他的脉也消失了。这时我发现,他的右手和左手一样,变得白皙柔软,像小婴儿的手。
妈妈,爸爸的右手怎么也变小了,还特别白嫩了呢?妈妈此时应该也蒙了,说了一句不知道。
此前一个月,爸爸突然让妈妈,把他的所有衣物打包整理好,说走的时候带着。我偷偷问妈妈,是不是爸爸要走。妈妈说,也许是。过去老辈人说,有的人知道自己要走,就会事先准备好衣物啥的。
父亲走几个月后,春暖花开了。令人奇怪的是,每年春天,父亲窗前的花坛里,他养的花,都是竞相开放,争奇斗艳的。但从父亲走后,他的花坛里所有的花,全部死亡,再也不开花了。就连野生的马兰花,都不开花了。
还有一些怪象,不便于写出来,也许是一种巧合,但我认为,绝对不是巧合。
谨以此文纪念仙逝的父亲。愿他在天堂里快乐翱翔!
这是我老父亲活着的时候,买东西回来秤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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