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善念,善巧,善行,善能丨拙见+1225公益之夜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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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乐大师方锦龙&拙见出品人、主持人田延友 开场
拙见+1225公益专场
如果·爱
拙见说
做公益不简简单单需要善心、善念,它更需要善巧、善行,最重要的是需要一种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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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21分钟灵魂讲者
生命底色上如影相随的赋权和反赋权
1225「拙见+」讲者 师曾志
她从北方来,带着浸淫书斋多年的深刻与淡泊。她喜静,此前一周于没有信号的山里度过,她又对人事充满好奇,自如地和出租车司机攀谈,交流中,她擅长倾听,频频点头,表达时温柔而坚定,那是知晓硬币两面性的坚定。
她努力保持着着知识分子的独立性,她说知识分子应该是社会之外冷静的旁观者。早些年,她被《南方人物周刊》评为年度魅力人物。起初,她心里拒绝接受这个奖项,作为一个研究媒体的学者,她对媒体的考量标准存疑。获奖后,她甚至不愿意接受采访,她始终认为,说不如做,“现在人人都是指挥家,”她希望自己做实事。但也正是这份警惕,才使得她实至名归。一年将过去时,她说“我交代了自己,交代了家庭,交代了所有人。”
她不想贴任何硕大的标签在公益这件事上,她认为,公益不要总想着成为一个行业,公益就是我们希望自己生活得好一点,“人要是活明白了,就是生活里的每个环节都能成为小确幸。”为了这个目标,她继续坚守着公益,从自身出发,去做一些政府来不及管的事。
公益在国内的历史不算长,却是泥沙俱下。她到广州那天正是平安夜,罗一笑离开人世,她说罗尔事件给全体国内人上了一堂公益课:做公益不简简单单需要善心、善念,它更需要善巧、善行,最重要的是需要一种善能。
师曾志之拙见
互联网时代对每一个个体都进行了赋权。在过去,我们更多在私人的空间里交流,而互联网是一个公共的空间,它是跨越时空的,在熟人和陌生人之间架起桥梁,形成一种新的社会关系。
赋权中最重要的是反赋权的存在。它是一种权力的争夺,是在参与的过程中不断改变和博弈的过程。
我们认识世界自我的方式在互联网上是一个新的机会和挑战,这种机会来自于个体的声音能得到放大,这种放大更多是取得别人的认同。今天社交媒体这么发达,并不是所有的声音都能被别人接收和承认,最重要的是一种语言的力量。
1225「拙见+」讲者 师曾志
当我们仅仅知道要去做公益,要去做好的、善的,而不知道这个事物的反面还存在着恶的东西,只单纯地追求这样一种“善”,这个善其实是最大的恶。我们恰恰要从不善的地方去理解人性和社会各方面的运作,这是没有办法回避的。
对每一个公民来讲,如果真正行善,在做公益时,就不能单单以个人好恶来选择,而是要考虑我能否承担起这个事物的后果。要知道这个事件背后意味着什么,而不是简单评判好或不好。
今天做公益不仅仅是一种批判的思维,更重要的是一种建设性的思维。真正的批判是内在的批判,是对于自我的批判,更多的是一种解决社会问题的建设的能力和方案。
公益不要想象它是玫瑰色的,公益是从我们的生命底色上发出的。
公益是一种“生活”态度
1225「拙见+」讲者 陈嘉俊
对陈嘉俊的第一感觉是他的少年感——黄色的短袖,户外背包,一个小行李箱,轻便简单。然后才是他的那一份“老成”:平安夜的时候,他还身在北京,为来年的公益项目奔波。拙见+公益专场开场当天,他才背着这身行囊回到广州。他说女儿今年四个月大,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她了。
去往拙见现场的出租车上,嘉俊谈了很多东西。他说自己是广州人,完全可以搭乘地铁去现场,不必特地接送;谈及两年前的“穿婚纱徒步”的公益宣传时,他轻描淡写地说,当时刚结婚,老婆的婚纱闲置了,想着可以重复利用就穿起来徒步了,“如果做这样的事情可以让更多人关注公益,我都可以做”;
提到摩拜、ofo等公共自行车对绿色出行的影响时,嘉俊说,很多人可能只注意到这些公共单车很方便,却没有注意到它的乱停乱放会给城市道路管理、巡警带来多大的不便利;问及国内的公益,他说很少人会愿意为公共事业买单,很多人纳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同时也是在购买一种公共服务,政府应该建设一个政府、专家、市民的对话平台,让更多的市民可以发声,让大家寻求一种共识,而不是争吵。
“真正行动起来的人已经很少数了,行动不等于成功,但我们还是可以选择,是选择行动的失败者,还是选择做袖手旁观的人。” 在拙见的舞台上,他用最接地气的方式,向广州年轻我们讲述他的公益故事,以及大家身边的公益。演讲结束,陈嘉俊又背起了自己的背包,悄悄通过公共交通离开了现场。对于绿色出行,他始终身体力行,表里如一。
陈嘉俊之拙见
也许公益就是让少数的、被忽略的人得到尊重。
我们继续做建议,这条桥可以拆了重建,通过做大量的工作、舆论和行为艺术,结果这条桥重建了。所以每当我带朋友去大学城玩的时候,我也会有点傲娇地跟他讲:看,这条桥。
我在2012年发起了一个市长测空气的活动。经过大量的工作,3月8号,广州市成为全国第一个公开PM2.5的城市。当广州市公开之后,广东省公开了,广东省的地级市也公开了,全国都公开了,就像一个多米诺骨一样。
我的故事很简单,但我在思考PPT上的故事对大家有什么作用。要不断去问我们自己:如果是我呢?每一个人对解决问题都可以去做一些事情,但需要方式方法。真正行动起来的人已经很少数了,行动不等于成功,但我们还是可以选择,是选择行动的失败者,还是选择做袖手旁观的人。
公益不是谈性价比,公益谈的是价值观。当我们认为每个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公民,都有免于恐惧的价值和权利时,我们是会捍卫这种价值观的。
如果我们认为每一个曾经为国内社会的发展付出过的人,他的晚年都应该得到尊重和保障,这是一种共享价值观的话,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是愿意的。每个年轻人都有参与公共辩论、公共事务讨论的权利,我们今天就是这样的舆论场。
所以你们还是会选择一起花一个亿救陈嘉俊,因为我们每个人为这种共享价值而努力,所以我们觉得国内这片土地,安全、舒适、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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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生命温暖生命
1225「拙见+」讲者 王克勤
北京刚开始现代化的时候,西北人王克勤就在那里努力工作。他当了二十年记者,被称为国内调查记者第一人,那个时候形似独狼,潜入事件核心,打草惊蛇,可以装扮成拖拉机司机溜之大吉。
他实在太喜欢记者这个职业,性格也贴切,觉得自己可以一直当记者到80岁,很遗憾,这个时代并没有善待他的理想。一个实实在在,纯粹想要做一名好记者的人,到头来只是四处碰壁,非主动选择离开新闻业。他的心很粗放,和西北天地一样,没有想过退路,也来不及左顾右盼。
这二十几年来,北京改变了很多,谢天谢地,王克勤没有变,仍然质朴,坚定,洋溢着纯真感,还是那个仗剑走天涯的侠客。他如今实在太忙了,身后苦苦挣扎着600万等待救助的尘肺病人,大爱清尘,能让他一直做下去,他必须让自己更坚定一些。
“如果你想成为小说里的一个角色,会是谁?”
“堂吉诃德。我一直就是这个角色,现在也是。”
“跟风车做斗争吗?”
“不止是斗争,还在努力地磨合和博弈。”
王克勤之拙见
2011年,我们发起了大爱清尘。它的使命是三个关键词,救助、国内与六百万尘肺病农民。大爱清尘是一个预防尘肺病,并努力在这片土地上基本上消灭尘肺病的一个公益组织。
尘肺病现阶段虽没有医疗终结,但得了尘肺病并不意味着马上年轻轻的会死亡,有必要的医疗保障、生活保障、心理干预加上康复训练,很多尘肺病患者完全可以活到70多岁,国内之所以有大量年轻尘肺病农民年轻轻地死于尘肺病,是因为上述保障体系难以实现。
即使是这样,我们大爱清尘在过去的五年多里,累计在全国的二十八个省区帮助了五万多尘肺病农民兄弟。让更多的杨文芬们看到了希望和改变,让他们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和希望。
我们不仅要救当下的民,还要救未来的民,让健康的农民都可以离难尘肺。普及尘肺病常识,让更多的人知道尘肺病会置人于死地,让更多的农民远离高粉尘高污染环境。客观上可以推动工业进一步升级。除此,仅仅靠民间救援和预防宣传是不够的。最根本的问题是,尘肺病是企业的责任,要推动国家政策和国家立法。
其实在国内崛起的也可能在每一栋大厦下面有一位尘肺病农民的苦苦呐喊。尘肺病问题不仅仅是企业的责任,政府的责任。我们今天享受着这些劳工用生命和健康奉献的成果和发展的成就时应该想到,我们每个人其实欠着他们的一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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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灵魂讲者精彩对谈
1225「拙见+」讲者 对谈
精选对话
田延友:什么是公益?第二,到现在为止,大家都做着一件没有标准去定义的事情,到底是谁之过错?
王克勤:很简单,公益就是公共利益。很多人说“公益”,本质上是慈善,慈心,善行也。这是公民个人的行为,是“我想做”。公益者,公共利益也,公益是“我应该做”,这块土地上每一个人都应该去做。
师曾志:公益是公共利益,它需要每个人去参与。怎么参与?首先是发现被商业或政治忽略的问题。公益组织的存在非常重要,因为他们是守望者,他们能发现社会存在、将要存在或被忽略的问题。第二,需要去做倡导。第三,需要去找出办法。比如王克勤老师的“大爱清尘”,是在解决政府本应却没有想到如何解决的问题,为他们提供一种解决方案。第四,公益最重要的是做公共政策的改变,在现有体制中,不断调整公共政策,该政府承担的政府承担,该企业承担的企业承担。通过公共政策,去调节社会多元主体的关系。
社会本身具有一种能动性,社会问题的出现不能简单化地说成“谁愿意让它出现的”,而是随着社会发展产生的。公益对于政府、企业来讲,实际上是起到提供解决方案的补充作用。
田延友:除了维权投诉之外,政府还有什么部门可以跟我们交流?
师曾志:部门是根据当时的历史情况而设置的,现在需要大家一起倡导,改变部门设置结构。据我所知,有的地方已改变很多,在民政部或民政局下面开展公益的工作。公益本身就跨行、跨部门,因而需要大家一起去努力。
陈嘉俊:关于部门结构,过去是以做什么来分工,而不是以达成什么愿景而分工。一个理想的治理结构,应是政府部门在行政体制框架里搭接基本的游戏规则,让市场参与,NGO监督,发动媒体、学术力量、甚至普通市民共同参与。
公益不能变成解决社会问题的手段,公益也有失效的时候。政府与市场二元社会结构里,常缺了一种声音。公益也不仅仅是公益组织,还包括学者、媒体、律师等第三、第四力量……他们可以调节或者监督。哪怕没有调节与监督,《宪法》也规定我们有结社的自由,我喜欢就可以和你一起玩。
王克勤:首先要有一个概念,“万能政府”是万万不能的,会出现很多社会问题。在欧洲一些发达国家,之所以整个社会治理体系不错,正是因为政府、市场、社会三股力量都很成熟,并且往往是大社会,小政府,社会架构稳定,社会矛盾相对和缓;而单一的力量会导致社会不平衡。既然是公共社会,就应该共治共享,政府治理,市场参与,社会更应该参与公共治理。 国内的社会组织在整个社会治理中的参与程度太弱小。应有更多的社会组织成长起来,参与公共事务的解决,并和政府共同建筑一个稳定的社会体系,这才是文明的社会。
田延友:商业的机构用公益的内容运营了一些商业项目,算不算公益行为?如果算,这种行为里的人格缺陷,应该怎么看待?
陈嘉俊:你无法评价我的内心是否有缺陷,当然我承认是有的,就跟在座各位一样。评价这个事情,首先就是我有没有犯法,我的工资是否在合理水平,以及我的行为是否推动了公共政策。
王克勤:企业和公益之间,要清晰区分开。追求利益最大化是企业的根本属性,公益前提是解决公共问题,提供公共服务。企业主观上为自己赚钱,客观上为他人提供了帮助和服务,像这样简单地界定公益,我认为是值得商榷的。
师曾志:企业是以盈利为目的,评估体系就是它是否盈利。但是评判公益是非常复杂的,它需要发现问题、发起倡导、解决问题。我是不是真心做公益,最重要的是捐款人的信任,而不是“公益人就不要赚钱,不要发展,就应该是道德上的楷模”。真正的公益人,是需要善能的,比如专业能力。如果这个社会特别美好,应让公益人有很好的收入,他发展自己的能力,才能够坚守,才不会被企业单一地以盈利为导向所取代。
田延友:在新媒体时代,很多媒体人说的多,做的少。有没有建议,让“知而不行”的人马上转变观念,行动起来?
王克勤:我个人的禀赋最适合做调查记者,一千我以为能做到80岁,跟大侠一样,仗剑走天涯,特别嗨。直到2001年之后,很多同事无法做调查记者,恰好这时我遭遇了尘肺病农民这个群体。
是同理心把我害了。如果没有高考制度,我可能就到这山上打工,可能得上尘肺病。政府不管、企业不管、社会不管,我是个人,希望有人拉我一把,给我做一次系统的治疗。我活下去,孩子就不是孤儿,妻子就不是寡妇,父母就不会上演“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悲剧。别太高大上,也别太道德化,其实就是平常人做平常事。因为晚上睡不着觉,感觉一双双哭肿的眼睛盯着我。虽然累到爬不起来,第二天醒来还得帮,一个一个帮。
田延友:关于热门的罗尔事件,如何评价这个事件的真和伪?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如何判断他需要帮助还是只是个局?第二,是不是富人就不该成为被公益支持的一方,而只能做给予的一方,如果他的感情无以寄托,急需大家的关注,是不是也是一种过错?
陈嘉俊:想获取别人的支持,有许多解决方案。需要动脑筋:什么情况下去发起募捐,什么情况下进行借款。 捐赠是一种财富的再分配,是表达“我需要你们行使公共服务的职能,对我进行捐赠”。为什么有白血病这种弱势,可能是因为污染的企业没有得到监管,或者存在不合理的医保制度,导致儿童得不到保护。
师曾志:在这个公共事件中,每一方都值得同情,又各自存在问题。有另一种解决方案,已经被一些组织采用过,就是技术的方式,大数据的方式。比如建立众筹的虚拟银行,收集各方面的信息,“这个钱交给了你”“这个钱花到哪里去”都很透明。与其简单的谩骂,不如学技术,运用技术解决这个问题。
王克勤:人与人的关系应该简单一点。大家热衷于技巧和手段,这个社会让人很不安全。很多人问我如何评价自己,四个字:傻、笨、轴、软。傻,人还是傻点好,别太聪明,想想临死时能否给自己一个交代;笨,做一个笨蛋,凡是有所作为的人,是把一个动作重复地、持续地做下去,可能就会有所成就;轴,轴牛,一条路走到黑;软,心太软,都毁在这一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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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谈之JIA工作营
从左到右依次为田延友、欧伯、志愿者阿古、原田燎太郎
当年迈的欧伯被请上来的时候,看起来和健全人无异,但如果看细节,就会发现,他的双手很特别,那是麻风病在他身上留下的永久的伤疤,这些后遗症,给他们带来了很多歧视。
欧伯提到社会对他们的歧视:当他们出去吃饭,老板会要求他们自带餐具,他们去市场上买东西,服务员会先找给他们零钱,然后隔着一张纸,拿起他们给的钱。这一切,都深深刺痛了欧伯的心。
但是他心里的伤痕却被一个来自日本的年轻人治愈。他就是原田燎太郎,刚开始见到麻风康复者的时候,他的内心有所排斥,有所抗拒,他们递过来的香蕉,原田不敢吃,他们喝过的酒,原田也不敢喝,但是慢慢接触的过程中,他和这些康复者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正如志愿者代表阿古所说:用JIA工作营做一个纽带,相互影响,相互成长,大家的感情又像是战友,又像是亲人。
原田燎太郎在拙见+1225现场
JIA工作营的主要成员都是国内的大学生了,正如原田燎太郎所说,JIA工作营,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国内的工作营。
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JIA工作营及其志愿者的想法,特意收集了五十多个志愿者的寄语,有关他们为什么留在JIA工作营,期间付出了什么,收获了什么,以及他们关于生命价值与公益的思考。由于篇幅有限,以下是五十多条留言中的几条精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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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谈之锦麟公益
杨锦麟精彩语录摘抄
我们没有办法吸引更多的人参与,但是我们在做很伟大的事。
我多年的朋友,但他经常慢待我的创意。后来他让北京一个领导人特地到昆明见我,他说你能不能帮个忙,我说可以,但我有条件,我出场费很贵。好吧,那就接受吧。我说这个钱我一分钱也不要,就在你当地找一个条件好一点的学校, 用这几十万设一个锦麟乡村图书馆怎么样?不要就拉倒,我让你办不成这个活动。要了。
公益要发自你的内心,这是你的初心。
我要高度评价拙见团队选择在圣诞夜把公益和爱传递出去。
我想起王克勤说的那四个字,傻,笨,轴,软,我们都是这样一个德性的人。我们之所以站着努力地往前走,就是因为我们有自己的一些承担。
原田给我的感动是,爱是没有国界的,爱是义无反顾,爱是不需要有任何回馈和经济来源。
他(原田)其实今天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国内人,我认为这个认同感很重要,我们很多人都不把自己当国内人。
卜飞精彩分享
坦白讲如果现在让我选择,我会不会在这个时间节点来选择做公益?在这里可能会重新打个问号。2012年,我从杭州陪着几位老师,开了14小时的车,送了三千册书籍去到了武平山村的学校。在这个过程我们看到了听说过,没有见到过;能想象,但是没有办法去改变的事情。
从2012年到我们基金会成立2014年4月,其实锦麟公益基金会非常年轻。从一个组织而言,这两年是在寻找自己的方向。
在当时来说,我们一直在思考公益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做公益。前面是海还是江,我们都不知道。但我们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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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大合唱
精彩的演讲、对谈过后,拙见+1225现场开启了全场的大合唱。
文字整理:露明 艳儿 漪平
文扬 马杰薪(志愿者)
摄影:安吉 启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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