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影节上的印度影人:“关注现实问题,要裹上一层糖衣”
A、维吾尔族的民族乐器:都塔尔
↑↑弹弦乐器在中国历史上所留下的痕迹是不可磨灭的,这些好听的声音是历史皇帝以及各种官员都喜欢享受的音乐,少数民族留下来的乐器更是有着自己的特点。本期维吾尔族文化一起了解乐器都塔尔。
“都塔尔”的琴声浑厚、悠扬,是新疆维吾尔族钟情的传统弹弦乐器。它的名字来源于波斯语“dutar”,“都”意为“二”,“塔尔”是“琴弦”之意,即两条弦的乐器。
汉语译音也写为“都他尔、都塔尔、独塔尔”等。新疆的民族乐器都具有两重性,不但可作伴奏的乐器弹奏音乐,还可做为一件精美华丽的工艺品来展示,乐器经过主人的手工制作和装饰,显得简单古朴,高贵典雅。
传统的都塔尔,构造与弹布尔相似,弹奏出来的琴音声音虽小但音色却很柔美,都塔尔是一个伴奏极佳的乐器,它除了在古典音乐《十二木卡姆》中作主要伴奏外,还演奏过有名的曲目《木夏乌热克木卡姆间奏曲》、《艾介姆》和《幸福的时代》等。
相传在远古时期,以游牧为生的维吾尔族牧人,主要饮食以黄羊为主,吃完黄羊后他们就把黄羊的肠子随意丢弃在大草地上,经太阳晒干的黄羊肠子被风一吹,会发出了一种优美的声音。这种声音和现象被维吾尔族人们发现后,人们就有意识地把风干了的羊肠子挂在挖空的木头上,用它来制作乐器,最原始最古老、也最简陋的都塔尔出现了。
新疆的民族乐器都具有两重性,不但可作伴奏的乐器弹奏音乐,还可做为一件精美华丽的工艺品来展示,乐器经过主人的手工制作和装饰,显得简单古朴,高贵典雅。
B、北影节上的印度影人:“关注现实问题,要裹上一层糖衣”
↑↑2019年4月19日,第九届北京国际电影节期间,中印电影战略合作发布会在京召开。本次发布会聚焦两国电影未来的深度交流与合作,从电影项目的投资开发,到拍摄制作、宣发放映等全产业链不同环节上,两国电影人都以互补共赢的机制,逐渐开始多维度的合作协作,强强联手打造世界电影新格局。活动现场创世星董事长兼总经理柳权、副总经理何巍,《让子弹飞》导演助理、副导演、中印合拍项目导演马多,《神秘巨星》制片人帕萨特,《小萝莉的猴神大叔》导演卡比尔·汗,知名监制、编剧王红卫老师,以及本届电影节“天坛奖”国际评奖委员会评委马基德·马基迪等多位嘉宾到场。
与会人士合影
如今中国电影在制作水平和市场基础方面已有了长足的进步,且中国也成为印度电影的一个巨大市场。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和“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中印双方正在越来越多的方面加强合作,两国电影人也展开了频繁的交流和互动。在本次发布会上,中印合拍项目导演马多、制片人帕萨特、著名导演卡比尔·汗、知名监制、编剧王红卫等都纷纷畅谈中印电影合作心得和计划。发布会也介绍分享了最新的中印合作合拍项目,其中包括阿米尔·汗经典名作《地球上的星星》中国版,该片由《让子弹飞》导演助理、副导演马多担任导演,是阿米尔·汗第一次与中国电影人合作。此外还有由韩三平监制、孔雀山影业联合出品的动作电影《珠宝大盗》,以及由卡比尔·汗导演的喜剧电影《阿辛哥的奇妙之旅》等。
卡比尔·汗导演说,《阿辛哥的奇妙之旅》是真正意义上中印第一个合作合拍项目
《阿辛哥的奇妙之旅》海报
卡比尔·汗导演介绍说《阿辛哥的奇妙之旅》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合作合拍项目,电影讲述了在互联网时代的今天,人们已经不再去动物园了,而是习惯在网上浏览动物照片和视频。“一位印度偏僻乡村的动物管理员守着祖上唯一的动物园,他只知道动物,只喜欢动物,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让它维持下去,当它看到了在网上随便一个熊猫的视频,就可以有几千万点击的时候,知道了一只来自中国的熊猫可以拯救它的动物园,所有的冒险和有意思的故事由此展开……电影会涉及到两个国家很有才华的电影人、编剧、演员,也自然而然会牵扯到两个国家都有的故事,所以我非常激动能有这个机会来拍这个片子。”
《地球上的星星》海报
中国青年导演马多介绍自己的项目《地球上的星星》时说,中国版本是两年前阿米尔·汗提出的想法,“他觉得应该尝试着去把这个电影拍成中国电影。后来我们就集合了所有的创意,计划怎样把它拍成一个好的中国电影。电影背景还是关于成长,我认为要做到翻拍,就要做一个100%本土化的中国电影。”
中国青年导演马多(左)
中国观众对印度电影其实并不陌生。早先通过译制片的形式,《流浪者》《大篷车》等片在国内观众间可谓脍炙人口。近些年来,随着《我的个神啊》《摔跤吧!爸爸》等电影的引进,印度影星阿米尔·汗在华人气可以说相当火爆。说到印度电影,大家的第一印象往往是“唱唱跳跳”。曾经执导过《小萝莉的神猴大叔》的卡比尔·汗导演就此介绍说,100多年前印度电影刚刚起步的时候,便直接把歌舞剧场表演的形式移植进电影,后来便成为印度电影的一个传统,在他看来应该保留。但卡比尔·汗同时指出,新时代的印度电影早已不再依赖歌舞推动情节,“比如说像《摔跤吧!爸爸》里面就没有歌舞场面,而只是作为一种背景。印度新一代的电影人正在寻找新的模式去拍电影,跟传统印度电影已经形成了风格迥异的类型,能够让全世界的观众去更好地接受。”
《珠宝大盗》海报
载歌载舞的另一面,印度电影人对社会现实问题的关注也令中国观众印象深刻。就此印度知名制片人、发行人帕萨特先生介绍说,如果电影只是单纯地去讲社会问题,那其实还是很无聊的,“我们很多电影并不是因为想去关注社会问题而去关注这些问题,更多的是我们想去拍摄一些带有娱乐性的,能给主流大众带来观看享受的故事,同时也关注到了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探讨了一些东西。这就像是一粒药,外面包着一层糖衣,它既非常好看也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本届北京国际电影节闭幕影片就选择了一部新近的印度电影《从零开始》。该片主演,印度国宝级男演员沙鲁克·汗日前来华落地首都机场时,受到现场守候的中国粉丝热烈欢迎。在接受澎湃新闻记者专访时,谈及此沙鲁克·汗连称没想到,“绝对是个惊喜。”在欢迎的粉丝中有不少来自新疆的影迷,他们为自己的偶像带来了维吾尔族风格的绣花帽和民族乐器都塔尔。沙鲁克·汗在华期间随行中国翻译麦合丽娅告诉记者,由于富于歌舞元素,印度电影在同样能歌善舞的新疆地区传播广泛,像阿米尔·汗、沙鲁克·汗、萨尔曼·汗,这三位印度影坛“三汗”更是颇有人缘,“他们的粉丝从5岁到70岁都有。”
印度男演员沙鲁克·汗
【对话】
澎湃新闻:算起来中国观众对于印度电影并不陌生,很多上年纪的中国观众都知道《流浪者》(1951)、《大篷车》(1971)这样的影片,你对这两部电影可有印象?很多中国年轻观众也非常喜欢阿米尔·汗,他的多部电影近年来都引进过中国,并取得不俗的票房。
沙鲁克·汗:印度很多电影都是爱情故事,这两部电影不止在印度大获成功,比如《流浪者》,据我所知在埃及、俄罗斯、中国都有很好的反响。我来到这里听说阿米尔·汗、萨尔曼·汗非常受欢迎,我也非常惊讶在(北京首都)机场有那么多中国粉丝欢迎我。
《从零开始》海报
澎湃新闻:你被誉为“印度的汤姆·克鲁斯”,此次在《从零开始》中饰演一个侏儒,这是不是个挑战?
沙鲁克·汗:挑战这个侏儒的角色,我觉得压力可能不是来自于这个角色,而是观众可能已经习惯了我比较高大的银幕形象,接受我这个新形象可能比较困难。坦白讲,这部电影在印度的票房并不是太好,但我期待中国观众能喜欢它。
澎湃新闻:之于印度电影演员而言,唱歌跳舞是不是必须的技能?进入新世纪后,印度电影有哪些改变和发展?
沙鲁克·汗:唱歌跳舞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并不是必须的,必须的是他们的演技,但如果既有演技又会唱歌跳舞,这样肯定会加分。在印度,有人喜欢爱情片,有人喜欢《摔跤吧!爸爸》那样的励志影片,观众的口味不一样。现如今印度电影的观众也越来越年轻,歌舞唱歌的元素在电影中所占的比重在下降,很多印度电影中甚至没有歌舞直接出现,而只是作为一个背景音。
澎湃新闻:能否介绍下印度电影观影主流群体是怎么样的?你的电影在印度票房最高的是哪一部?
沙鲁克·汗:在印度观影的人群还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尤其是年轻人比较多的家庭。在印度65%到75%的电影观众是年轻人。我2013年时上映的商业片《金奈快车》,里面有很多唱歌跳舞的镜头,票房大概是20亿卢比(将近2亿人民币)。
澎湃新闻:中国观众对你的《我的名字叫可汗》印象深刻,谈谈那部电影。
沙鲁克·汗:《我的名字叫可汗》出典是一部小说,我读完非常感动。导演也是看了那部小说后才改编了这个故事拍出来。电影探讨了民族、宗教和恐怖主义间的话题,之于我而言由于饰演的角色是个自闭症患者,我甚至专门去医院找到这样病症的人,并和他交流生活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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