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黑人(宋朝的黑历史)

现在许多年轻的朋友坐下来聊天时,最喜欢聊星座,并且用十二星座给你分析性格、预测运程。几乎没有人会谈十二生肖,顶多就是问下你的属相,但是在传统的相书中十二生肖也是算课之一。我身边就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他综合了周易八卦、佛学、十二星座等相关知识,跟我们聊起来头头是道,而且十分诚恳,因此我们亲切的称呼他为邹大师,这不是个例,现在绝大多数人都感觉十二生肖太LOW,而谈十二星座则显得很时髦、洋气、现代。

但是你以为十二星座是现代才有的吗?如果你有这种观点就大错特错了,其实早在1000多年的宋朝,聊星座就是时尚了,只是那个时候叫十二星宫而已。

黄道十二星座在古巴比伦时代就已经出现,巴比伦人又把整个黄道从春分点开始均分为12段,每段称为一“宫”,各以所在的星座命名,称“黄道十二宫”。跟现代基本类似,这些概念后来被古希腊人吸纳,到公元前后,“黄道十二宫”概念从希腊传入印度,6世纪随佛剑哦进入中国。

目前见到的关于黄道十二宫汉译名最早的文献是《大方等日藏经》,这是隋开皇初年天竺法师那连提耶舍从梵文翻译的。译文将“白羊”和“金牛”译作“特羊”、“特牛”,“特”是“雄性”的意思;“双子宫”被释为男女二人,大约是“在天愿为比翼鸟”的联想,所以被译为“双鸟”;“人马宫”是半人半马射箭的造型,梵文原文为“弓”,故译作“射”;“宝瓶”是人倾斜水瓶的形象,故译为“水器”;至于羊身鱼尾的动物形象称“磨竭”,则是梵文makara的音译(后来为了切合羊身的形象改为羯,羯是阉割过的羊),这也是后来星座中唯一保留音译的星座。

到宋代时,十二星宫的说法已经广为流布。文献记载与出土文物都可以证明宋朝的民间社会已广泛知道十二星宫。有一部刊刻于北宋开宝五年(972)的《炽盛光佛顶大威德销灾吉祥陀罗尼经》,第二层是围绕中心的一圈云气,云气中均匀分布有十二个圆圈,其中绘有黄道十二宫的图形。从右边开始依次为:白羊宫、金牛宫、双子宫、巨蟹宫、狮子宫、室女宫、天蝎宫、天秤宫、人马宫、摩羯宫、宝瓶宫、双鱼宫。其排列顺序大致正确,惟将天蝎、天秤二宫位置弄颠倒了,天秤宫本来当在天蝎宫之前。狮子宫位于图形顶端,由于构图的原因画得较靠上,使十二宫排列呈一近似于圆的桃形。

人们还在苏州的宋代瑞光寺遗址发现了一份北宋景德二年(1005)刊刻的《大隋求陀罗尼经咒》,上面也有一幅环状的十二星宫图,图案非常清楚,跟我们今天看到的十二星座图案几乎没有差异,惟摩羯宫画成龙首鱼身的有翅怪物,与今天常见的羊首鱼身图有别。

由此可见,在宋朝,聊星座是个非常时尚的话题,如果你了解点星座的知识,就跟现在你不了解炒股一样,根本没有办法跟别人深入的交流,不要以为这些星座是市井市民才聊的八卦,在宋朝的“偶像巨星”们也聊星座,而且跟现代人黑处女座一样,宋朝人喜欢黑摩羯座,就连天王巨星苏轼也同样如此,因为苏轼摩羯座。

苏轼出生于北宋景祐三年十二月十九日,用万年历回溯,可知他的阳历生日为1037年1月8日,太阳恰好在摩羯宫,此时出生的人命宫(相当于太阳星座)即为摩羯。我们今天所说的某人星座属摩羯座,意指出生当天的太阳位置就在摩羯座上——苏大学士确实是摩羯座。

 苏轼曾不止一次发感慨:我与唐朝的韩愈都是摩羯座,同病相怜,命途多舛,注定一生多谤誉。(苏轼《东坡志林·命分》:“退之(即韩愈)诗云:我生之辰,月宿直斗。乃知退之磨蝎为身宫,而仆乃以磨蝎为命,平生多得谤誉,殆是同病也!”)

原来韩愈写过一首《三星行》诗大意是我出生之时,恰值月在斗宿,牵牛星耸动其角,箕星大张其口。不见牵牛星拉豪车,不见斗宿装美酒,唯有箕宿独显神灵,致使自己颠簸一生。按唐宋时的占星学,二十八宿的斗宿正好对应黄道十二宫的摩羯宫,月亮所在的星宫为身宫,可知韩愈的身宫正是摩羯。苏轼读了韩愈《三星行》诗后,想到自己的星座以及半生的命运,不禁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怀。

许多摩羯座的宋朝人还写诗或在致友人书中自嘲星宫不如意,如南宋人方大琮写信给朋友说:“惟磨蝎所莅之宫,有子卯相刑之说,昌黎值之而掇谤,坡老遇此以招谗。而况晩生,敢攀前哲?”生活于南宋理宗朝的牟巘也在致友人的书信上自黑:“生磨蝎之宫,人皆怜于奇分。”差不多同时代的于石亦写诗自我解嘲:“顾予命亦坐磨蝎,碌碌浪随二公后(二公指韩愈与苏轼)”。摩羯座简直已经被“黑”成了“磨难座”。

言而总之,星座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物,因为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被我们的祖先玩坏了,但是现在如果你在跟别人聊星座的时候,如果能把这些典故甩出来,肯定会一鸣惊人,原来星座是如此的高深和有内涵啊,保证你的Bigger提高好几个档次,傲视群雄啊。

更多原创文章,欢迎关注历史百家争鸣鲁速专栏公众号:speedsay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本文经用户投稿或网站收集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

发表评论

0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