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仁术,妙手丹心是什么意思

  • 谭教授经常说:“医生最大的挑战往往不是来自于技术,而是来自于伦理道德的抉择。”学医,虽然可以治病救人,同时这也赋予持手术刀者更大的权力,使其面临常人无须面对的道德困境。如何妥善运用医术权力,一直是富有争议的话题,例如安乐死、性别选择等等,一直是医生天职与个人情感冲突中无法解决的伦理问题。

    几年前,谭教授受南方某市一所医院邀请,去那里主持一项重大手术,当时我正好在那所医院进修,得以跟这位分别多年的良师益友重逢。

    我在市里的酒店为谭教授接风洗尘,阔别数年,他仍旧保持着健康的身体和开朗的性格,仿佛一点变化也没有。

    两天之后,病人从外地运到了,谭教授拉着我一起到大厅门口迎接。

    却见来的是一辆警车,我们都不由得一怔,继而一副担架抬下了一个瘦小的身影,上前一看,是一名八岁的男孩,脸色焦黄,两眼紧闭。

    护送的警察名叫王大军,一见我们就摇着脑袋感叹:“太惨了,惨无人道。

    ”把孩子送进手术室,揭开盖在身上的白床单,却见孩子骨瘦如柴,并无外伤。

    王大军和护士一起,小心地把孩子翻了过来,让他趴在手术台上,我们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孩子后背上生着整整齐齐的六个圆孔。

    这些圆孔每个均如茶杯大小,深入体内,每一侧三个,分列在背部的两侧。

    用灯光检测,发现这孩子是被某种锐器挖穿肌肤后,将一段竹筒塞进伤口中,使伤口长期保持开放状态,深度直达胸腔内部,具体情况要做X光才能判断,但是从竹筒上渗出的脓液来判断,高度感染、发炎是必然的事情。

    谭教授表情严肃,一边安排护士将孩子送到X光室拍照,一边吩咐我做好手术准备。

    孩子推出去后,王大军在一旁开始讲叙这个可怜的孩子的故事。

    原来,这名孩子名叫军军,今年七岁,是附近某市一对教师夫妇的独生子。

    军军从小就很聪明,四岁便开始学习吹小号,六岁时参加全国儿童音乐比赛,得过小号组二等奖。

    不幸的是,去年军军在上学的路上,被人贩子拐走,从此下落不明。

    军军的父母为了找到他,走遍了全中国,到处张贴寻人启示,然而始终音信全无。

    直到前个月,警方在一次解救儿童的行动中,无意之中发现了他,当时他就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

    警察在后面的犯罪审讯中,才得知了军军的遭遇。

    军军被人贩子骗走之后,被服用了安眠药,坐着火车一直来到千里之外的某省。

    在这里,有一个奇特的地下产业,那就是利用各地拐骗来的儿童流浪乞讨,为此,他们将这些孩子弄残,并且传授他们乞讨的技巧和经验。

    军军醒来之后,睁开眼睛先看见的就是他的“主人”黑叔,他当即跳了起来,大哭大闹要回家。

    黑叔将他反扭两手,左右一看,见墙角有一个大水缸,恶狠狠地说:“要你哭,给你点颜色看看!”他把军军的脑袋按在水中,这是对不听话小孩惯用的惩罚手段。

    然而,军军自小受过小号训练,对呼吸和用气有特别的控制力。

    在小号演奏中,乐手可以连续演奏五分钟的乐段而无须换气,因此,军军的憋气能力比普通人强得多。

    黑叔偶然之中发觉了他的这个本领,眼睛一转,鬼点子就上来了。

    从此以后,军军就被指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在乞讨的时候,表演一个特别的节目:把脑袋伸进水桶里,这时另一名孩子就负责向围观的观众要钱,一直到观众给够了钱,军军才允许把脑袋抬起来换气。

    由于这个表演的残酷性,军军讨的钱要比别的孩子多得多。

    且说这个黑叔,原本是一名乡下兽医,懂得阉鸡、牛羊接生等简单手术,见到军军能为自己挣到不少钱,不禁眉开眼笑。

    有一天,他脑子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他找到一根粗大的钢钉,烧得红通通的,叫几名帮手按住军军的手脚,在他的背上钻出了六个圆孔……然后经过简单的手术,将军军的肺气管接到这些背上的孔洞中,使其呼吸道不经口鼻而直接由这些人工管道中进出。

    这样做的目的,是使军军能够整个脑袋浸入水中,而呼吸毫丝无损,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他是在强自憋气,因而时间更长,得的钱更多。

    军军后来肺部感染越来越严重,奄奄一息,无法再进行表演,黑叔正想将他抛弃于荒郊野外时,碰到警察的解救行动,将他接了回来。

    他父母本来已经绝望,意外收到军军被找到的消息,高高兴兴地到火车站迎接,然而,看见他这副模样之后,无法承受这个事实,扭头而去,至今无法做通思想工作。

    公安局考虑到稍微再有延误,可能孩子就性命不保,好不容易得到他们同意手术的签字,连夜转送到这个医院来。

    王大军说完,军军正好拍完照片回来,从影像来看,孩子肺部已经二分之一化脓病变,其中右边中间的那个圆孔最要命,非常接近大动脉,稍不小心就会引起大出血。

    其它内部脏器也都全部感染得一塌糊涂,就算能够救活,孩子也会留下终身残疾。

    ”谭教授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照片。

    王大军边往外走,边说:“谭教授,您就看着办吧,他父母已经授权了。

    可怜的孩子啊……”无影灯下,孩子被麻醉了,我们将他肺部的脓液用注射器抽出来,然后小心地在背部实行开腔手术。

    手术室里静悄悄的,连墙上的闹钟走动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看到谭教授的脑门上渗着汗。

    “唉呀!”突然,谭教授手一抖,同时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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