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有一个女孩

又是一个夜晚来临,室友王刚自告奋勇的说道:“今晚该我了!”“这也是一个真实的鬼故事!而且还是我小时候亲身经历的……室友们都静静的听着……那是一个深秋的季节,无论是水稻还是各种树上的果实都已经累累坠地,水稻的金黄,果子的红透或是香甜都已经吸引了我们这些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孩子。那天,与一群要好的朋友玩分别后,我便往回家赶去……“真饿!”肚子咕咕作响,我急促的蹬着两腿,眼看已经到了自家院子外,我便缓缓的慢了下来。自家院外,栽种着一颗傀树,爷爷说过,那是他还很年轻的时候就栽的,如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而今天,似乎在这深秋的季节里,显得有丝寒冷笼罩着我,使我的鸡皮疙瘩也不由的从皮肤里钻了出来。

我的身体轻轻一颤“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冷了?”说着便向院内跨去,可是,在我不经意回头的那一刹那,余光中的傀树下,居然站着个女人!“可是,在我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我再次看向傀树时,哪里还有什么女人的身影?“肯定是眼花了!”我嘴里嚷嚷道。

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我却是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从看见过那傀树下的女人后,每次放学,我都会仔细留意树下有没有人,而后再次转过头,确定没有人后,我才能安心的进去院子。

天空下起了雨,同学们纷纷冒着雨往家中赶,当然我也不例外,回到家中肯定是个落汤鸡。

一身湿漉漉的我,干脆也不再跑了“反正都已经打湿了,就慢慢走吧!”我心里唠叨着,同时也放缓了脚步。

远远的,我便看见了自家的院子,同时也看见了院外的那颗傀树。

傀树的树叶哗哗作响,一片片落叶随风而落。

此刻,我浑身湿漉漉的,看着这颗傀树,我的身体猛的一颤,那傀树下,站着一个人!雨幕遮掩了我的视线,眼前的傀树模模糊糊,以致我看不清那到底是谁。

“啪,啪”小水坑里溅起水花,我的脚步不停的向那颗傀树跑去。

“妈,是你吗?”我边跑边喊,可是没有回声。

似乎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雨,还是哗哗的下个不停。

雨太大了,似乎是我的声音被雨声冲散,只是没有听到罢了。

距离傀树越来越近,自家的院子也近在眼前,可我还是朝傀树跑去。

视线中的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可是我的心里却是打起了退堂鼓,因为那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这是一个神穿旗袍的女人,脚下光秃秃的,脚趾淌在泥水里显得异常渗白。

而且这个女人正在对自己笑!顿时我浑身鸡皮疙瘩弥布,汗毛根根直立。

这个女人笑的特别的诡异,仿佛有什么东西恰在了她的喉咙一般,嘶哑的笑声回荡在我的耳里。

她伸出了惨白而且就像鹰爪的一般的双手,向我抓来……此刻我的心里就像被猫抓一般,我焦急的想逃离这个女人的视线,恐惧弥漫了我的心神。

“鬼!”我大叫着向院子跑去,可是眼看就要到大门,肩膀上仿佛被人狠狠的往后拉!我想大叫,好让家里人听见,可是嘴里仿佛被什么塞住,只能呜呜作响。

我转过头往后看去,并没有一个人影,就连树下的那个“女人”也不见了踪迹。

“扑通”那股拉扯力的消失,以至于我跌倒在小水坑里。

努力挣扎起身子,向院内跨去。

“爷爷,爷爷”我口中大喊,却始终不见爷爷甚至家人开门的动静。

也许只是没有听到吧,可是咚咚作跳的心脏仿佛承受不住这除雨声外的宁静!太安静了,就像是荒无人烟的小村庄一般。

院内,静悄悄的,那哗哗而下的雨声,给了这宁静的院内添加了一种格外怪异的气氛。


我不知道是该后退,还是敲开屋门。

“呼,呼”口中狠狠的喘着大气,湿漉漉的衣服上往下流淌着水渍,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在意。

因为,屋门,被从屋内拉开了……屋门,被打开,屋内一览无余,可是却不见开门的人!“是...是谁?”我探头探在门前往屋内角落望去,可是,也没有一个人影!“爷爷奶奶呢?还有妈妈去哪里了?”我口中喃喃自语。

“不能进去!”我心里似乎对着一切都显示着强烈的抗拒,也许是因为今天显得太怪异了?恐惧弥漫的我的心神,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似乎这诡异的源头来自于那颗傀树下的“女人!”。

我站在门前,怔怔的看着屋内,突然,我的身子猛的后退,跌倒在院内,我狠狠的咽下口水。

一双光秃秃的而且渗白的双腿在门沿上摇晃!只有一双腿露出,而上身则被遮掩。

那正是傀树下“女人”的双腿!异常的渗白,没有一丁点的血色,一条条血管暴露在惨白的皮肤下。

我惊恐的向院外跑去,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

”雨幕使得眼前的世界变得凄凉,枯树残枝,落叶混淆着被雨水搅浑的泥土……“踏,踏,踏”水花四溅。

我拼命的奔跑着,脑海一片混淆,恐惧早已弥漫了我的心神。

身上的水顺着四肢流下,我已经很累了,可是一想到那个怪异的“女人”,我的身体很快就能被鸡皮疙瘩所弥布。

可无论我跑到哪里,总是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嘿!小锐,你跑什么啊?身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远远的,我便听见了朋友的声音传来,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我一把拉住他:“快,快走你家里!”我也不管他此刻有多么的疑惑,一把拉起他就跑:“等到了你家再给你解释!”一路上,两人跌跌撞撞的用力跑了起来,水渍四溅,可是面对那怪异的“女人”,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转过头,看向他:“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可是他嘿嘿一笑,笑的皮肉翻滚,一条条血痕在脸颊上浮现,一块块乌黑的血斑在衣服上侵蚀而出。

“啊!”我惊恐的挣开那双异常冰冷的手,向后退缩着,只见这个朋友转眼间变成了,那个女人!她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呼吸已经变得那么的奢侈……“啊!”一声大叫从我口中韩出,课堂上,所有同学的目光向我望来,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擦拭着头上的汗液,怔怔的低着头,压下狂跳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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