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拉我裙子
那年我读初二,一个少年的美好青涩都有,有偷恋的女生;有好的学习。但今天的故事与这些都不粘边,它是关于我一个不认识的学姐的故事,那时她读初三。我初二(1)班,学校初二年纪的所谓尖子班;那个学姐初三(2)班,也是所谓的尖子班。
没发生这件事时,我不认识她,更别说知道他的名字了;但那件事后,很多人都知道了她,也包括我,这里我就以我的学姐来称呼了。
故事发生在我读初二那年的秋季学期,时间很长了,算算都有了十来年,具体时间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应该是半期考试以后了吧,因为那时我们都还喜欢在操场上疯跑,尤其是傍晚;南方的深秋不冷,反之还很凉爽,但天黑得快,特别是深秋;所以天黑了,晚自习又还没有上,我们就一起你追我打,老师是管不住的。
还记得,那天我们也像往常一样疯跑,当然也有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安静地聊天的,淡淡的夜色开始一层一层的对这片夜空着色;但路还是能看见的,应该还有二十来米的能见度吧。
我在足球场上,看见一个女生向我们这边跑来;完全没有特别注意什么。
她要么是和哪个同学打笑,被别人追了,要么就是忙跑进教室上课,毕竟我们也都准备回教室了,预备铃都已打响。
我们几个同学一起聊着天,准备回教室;这个女生,我的学姐很野蛮的从我们中间穿过,差点把我们两个同学拌摔跤了,刚准备向她发火;可抬眼一看,我们才突然发现她是如此的慌张,慌不择路,似乎是遇到了世界上最可怕地事情一般;眼睛往外吐,脸都已变了形。
我们初二(1)班在我学姐们的楼上,和她们初三(2)班在一楼。
大家带着一分不高兴,也有一分好奇,更有一分我现在才明白的围观者心态;跟着她追到他们班,她冲到座位上,扑在桌子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谁也不知道她遇上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很多人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一下子扑在桌子上,更多的人是还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她是受惊吓过度,因为我也受过惊吓,就在两年前;虽然我不知道她这之前看到过什么,发生过什么,但这肯定是极度惊吓后的反应。
我想过要试着做什么,我能做的;但后来我什么都没做,也许是我胆小;和他们班的人不熟,和这学姐也不熟,再说我又能做什么呢。
慢慢的大家都反应过来,她的同学开始安慰她,她们的班干开始联系老师,寻求帮助;首先到场的是他们当晚的晚自习老师,我远远的看见那男老师一直在安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什么作用也没有,那学姐头都没有抬一下。
一会儿他们的班主任来了,一位女教师,身高体胖,比一般的男教师还霸气。
“其它班的同学都给我回各班教室。
”胖班主任先把其它班的同学撵回教室。
当然同学们都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胖班主任不允许,也马上上晚自习了,其他班的同学们也就都只能不甘心地回了各班教室。
我也带着一些担心和好奇回了教室,但整个晚自习我都没听进去课,我想也没有多少同学听进去。
下第一节晚自习后,我们班,不,是所有班的所有人;把初三(2)班围得是水泄不通,我只能在人缝里看清,我的学姐还爬在桌上,但已能哭出声音来了,在人们的嘈杂声中也听得不是很清,断断续续的。
胖班主任驱赶其他班围观的同学“你们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回各班教室。
”但显然没有同学再听她的;见同学们没反应,她又俯身安慰哭泣中的学姐,"好了,先安静下来,不哭了,你看我这么五大三粗的,他敢来,我压都压死它。
还有两个校领导也在教室,但不知在交谈着什么。
还有一个村汉,和村妇,应该是学姐的父母,从他们无助、担心的表情可以看出来。
下面的内容是后来听初三(2)班的其他同学说的,为了故事的真实和生动性,我把人称换为第一人称。
我今年读初三,马上面临中考,同学们都在紧张的学习中,也包括我;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女生,成绩不好也不坏,中偏上。
父母告诉我中考是人生的一步小台阶,老师告诉我一个好的高中对将来影响很大;父母不再让我帮忙家务,我一天的任务就是学习。
由于家离学校不远,所以我没像其他同学一样住学校寝室;每天走在这条二十多分钟左右的小路上,—天四个来回,熟悉到闭上眼睛都能走一个来回。
但在初三的那个深秋,就是在这条熟悉的小路上,留下了我一生都忘不掉的事。
今天父母干活回家有点晚,我在家帮父母把晚饭做好,好让他们回来就可吃上一口喷香饭菜;虽然他们是不让我做的,但他们每天早出晚归的,很苦,我总想做些什么,可以帮帮他们。
天黑了妈妈和爸爸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父亲刚进门就叫开了:“你吃饭了吗,还不快去上晚自习,快上课了吧。
”“我吃了,中午剩的饭菜,弟弟在二伯家。
”我一边回答一边收拾书包,再有二十分钟就上课了,我得赶紧了。
我刚出门,父亲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拉越远“你这孩子,好好读书就是,饭……我们回家…。
能想象得出父亲一定是抽着旱烟,一边抽一边说的,那话,就像他吐出来的烟雾,断断续续,有句没句的;我一边偷笑,一边向学校的方向,加快步伐。
小路边有一所我们这儿比较奢华的坟墓,从来没感觉过它有那么哪怕一丁点儿的可怕;它就像一个暮年的老人,但穿着一点都不邋遢,相反还很讲究。
它不像其他老坟一样长满杂草,胡子拉稀;我从懂事起就记得它在那儿了,还常和小伙伴们一起;读墓碑上的字,以前谁能读出上面的一个较难的字,还是大家的一种小荣誉呢,也许这墓碑才是我的第一个识字本呢;就是这样的熟悉,熟悉到都感觉到好像不存在。
但那天,那个傍晚,它深深的,深深的刺进,刺进我的心里。
还不是很晚,能见度还可以,二十几米吧;不影响我加快步伐。
不知不觉中,不知不觉中我跑到了那儿;我好像才第一次发现,这个路边的老坟,他的墓碑是双层的,外层的墓碑下还有一个小门洞,小门洞里还有一块小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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