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是哪部电影

有一种观点认为,人类天生就是残忍冷酷的,高级动物的不凡智商使人们可以利用礼法道德来掩盖邪恶,同时也赋予了人类邪恶残虐的资本。人之初性本恶?原本我还报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不久前跟几个朋友一起出游的经历,却让我倾向于认同此说了。四月里刚刚春暖花开的一个周末,我们几个平时不错的家庭相约去了京郊的农家乐采摘游玩。

本着“彻底放松,轻装前进”的原则,我们没带着女儿一起,自顾自地放松娱乐去了(假妈妈假爸爸系列没错了)。

到景点汇合一看,我心中一番窃喜,一起出来玩儿的四个家庭里,只有一家带了小朋友同行。

这家的小孩是个七岁的男生,长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说良心话五官真是不丑。

但或许是从小养尊处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些营养过剩的缘故,小小年纪的他被养得肥头大耳膀阔腰圆,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胖墩儿了。

四月份的骄阳已颇有热度,再加上没有同龄小伙伴们一起玩耍,小胖子没走几步就开始汗流浃背地烦躁起来。

他爸他妈轮番上阵,打扇喂水捧零食,无奈少爷全然不领情,依旧嘟嘟囔囔,怨声载道。

好容易到了中午,我们回到下榻的农家乐酒店午餐休息。

吃午饭的功夫,“小殿下”终于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游乐项目。

为了体验原汁原味的农家乐,我们选择的酒店在山里,环境所限因陋就简,居住和就餐的条件都不是很好。

“小殿下”挑三拣四地吃了两口饭后,就开始百无聊赖地四处乱转。

过了不大会儿功夫,只见他眉飞色舞兴奋异常地从餐厅后厨飞跑过来,手里还不停舞动着什么东西。

等他跑到近前我定睛一看,登时五脏六腑一通翻搅,差点没把刚吃进去的农家菜全周出来。

只见“小殿下”手里拿着一根烤肠用的那种木签子,上面密密麻麻地串了一溜儿大蟑螂,那些蟑螂还都活着,犹自痛苦地抽搐弹动着腿脚和触须。

看我们全都蹙眉扭头一副作呕的样子,“小殿下”仿佛受了鼓舞般兴致更足了,他先是突然将穿着蟑螂的竹签子猛然递到在座一个年轻女孩儿的面前,吓得人家姑娘惊声尖叫手足无措,继而爆发出恶作剧得逞后的满足而顽劣的贱笑声。

一桌子人全向“小殿下”的父母投射去愤怒的目光,这下他们也不得不管管自己的爱子了。

“小殿下”的父皇呵斥他一边儿玩去,别给大人捣乱,“小殿下”却双眉一挑两眼放光儿地说:“爸,把你打火机给我!”父皇不悦,继续驱赶儿子“自己玩儿去”,可“小殿下”却不依不饶非要打火机不可。

最后“父皇”被他缠闹得烦了,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给他。

“小殿下”一把接过打火机,目光狡邪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啪地打着火苗,点燃了竹签子上穿着的蟑螂。

那些蟑螂被火一燎,飞快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就蜷缩触手被烧成了黑渣渣。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听见了它们痛苦无比的尖叫声,当然这个肯定是我的幻觉了。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糊东西的焦臭味儿,在座诸位全都默默放下筷子,谁也没食欲再吃一口了。

“小殿下”的母后呵呵笑着打破僵局,她一把将儿子拉进怀里,慈祥地爱抚着说:“哎呀你看你这孩子,都上二年级了还这么淘,真是个小淘气鬼儿!”我在目瞪口呆之余狂咽了三大口唾沫,才终于憋住了没“现场直播”。

下午我们一行人继续游山玩水采摘玩乐不提。

那天大家玩得都很尽兴,所以晚上回酒店也没安排什么节目,都早早睡下了。

谁知到了后半夜,“小殿下”的爹妈挨个儿敲门问大伙儿谁带退烧药了,他们家儿子突然发高烧了。

由于共总就出来玩一个周末,所以那次碰巧我们都没带药。

大家来到“小殿下”住的房间,发现他在高热之下面红耳赤,蜷缩在床上一直发着寒颤,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什么。

我凑近床边想听听“小殿下”说的是啥,突然间他竟瞪圆了双眼,目光里充满了不属于一个孩子该有的,极度的恐惧。

只听“小殿下”大喊着:“蟑螂!好多好多蟑螂啊……我不要……别……蟑螂…………”紧接着他突然翻了个身,仰面朝天之后四肢快速抽动挥舞起来,那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正被火烤燎烧灼的大肥蟑螂。

抖动了一会儿之后,“小殿下”沉沉昏睡过去。

我们一直等孩子睡沉了才各自回房间休息,整个过程没一个人说话,大家都觉得“小殿下”这病起得蹊跷,估计也都想到了白天那些被残杀的蟑螂。

第二天一大早,在没服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小殿下”居然自己退烧了。

他整个儿人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儿地再也不生事了。

我们问他昨天怎么了,他也只回答说做噩梦吓着了,其他的就再不肯说了。

我倒不是反对消灭害虫,净化环境。

但蝼蚁尚且偷生,以戕害和虐杀生命为乐,寻求病态的快感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须知再渺小卑微的生灵在被残杀的时候都会产生巨大的怨念,这怨念会一直追随伤害它们的人,郁结不散,历久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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