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和下元节是哪一天

我要讲的一件事儿是关于我小外侄女的。时间还是1996年,旧历七月半。那时我刚从收审所里出来,又回到了成都的家中。

我的侄女那时刚一岁的样子,还只会讲几个汉浯单词。

旧历七月半,也就是我们中国本土的“万圣节”。

听老人们讲,这几天“鬼门关”将大开,“故人”们都会争相回家“过年”。

而那些没有后人的孤魂野鬼就四处游荡,反正一年就这么一次“大假”,闲着也是闲着,呵……所以还不如出来瞎逛逛。

于是每年的这个时节,大人们都会把自家的小孩看得严严的,住在长江边上的小孩在这段时间里是严禁下河游泳的。

但不管大人们怎么小心,每年的这个时节,死于溺水的小孩数量都会出一个高峰期。

我想这跟天气有很大的关系,因为这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

人们在这几天里,都会买来大量的香蜡纸烛,焚香祭祖……我家也不例外,那天父亲到文殊院买来了好大几捆“金砖”及香蜡。

封包之后写上“邮址及收件人姓名”,祭拜之后与我一起拿到屋外一处空地上焚烧。

但我发现里面有好几块“金砖”都没有封包,也没有写字,就那么金灿灿地露在外面,于是我就问父亲:“这样我们的祖先能收到吗?”父亲没有答理我,于是我又说:“古人说金银不能露白,你这样不是存心让那些‘流浪汉’们打架吗?”这次父亲好象是听进去了,他拿出一叠冥纸晃了晃对我说:“这才是给那些‘流浪汉’的。

”但我还是觉得不妥,但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其它办法,最后还是一把火把所有带去的东西全烧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父亲把先前装香蜡的塑料口袋又提了回来。

我说这也太节约了吧?再说这也太“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就象我们开车出门,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去碾压路上的那些死动物的。

不过我的这种感觉一会儿就得到了印证……深夜,小侄女突然哭闹了起来。

本来这小儿夜哭是件很正常的事儿,谁做小孩时没哭过呀?哭着哭着就会没事儿了。

可那天小侄女闹了一个多小时都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而且还越哭越带劲了。

无论我母亲怎么哄她、摇她都没用,这可把全家人都急坏了。

以往她也哭过,但就那么几分十来分钟也就罢了,可这次却哭得个没完没了。

于是我们猜想她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可一摸额头吧,又没发烧。

其间我侄女却一直指着我母亲的床头大叫:“怕……怕……我怕……”并不停地把头往我母亲怀里窜,全身不停地扭动。

我母亲抱着她在卧室里来回踱步,但无论朝着哪个方向运动,小侄女都会扭头“关注”那个空无一物的床角,我当时就走上去问她:“宝宝,你看到什么了?别怕,舅舅来打‘它’”。

于是我就对着那个床头挥了几拳,结果侄女的哭声更大了,惊恐地朝我摆动双手并哭喊:“不要……不要……”整张小脸涨得通红,鼻涕眼泪纵横交错,可我什么也看不见,一点办法也没有。

侄女还是一个劲的叫着:“怕……怕……”这时我父亲从神龛上取下了一碗供米,回到了房间里,口念“六字真言”把供米撒向了屋子的四壁……最多三分钟,侄女就完全停止了哭泣,而且还进入了梦乡。

于是我惊讶地请教父亲:“这样也行?这里面有什么道道吗?”父亲告诉我说一粒供米就代表一名天兵天将……我晕……不过话又说回来,迷信是迷信了一点,不过好象还挺管事儿的。

管它哩,信佛信道怎么说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儿,终归都是劝人多做好事儿多行善,要不然国家早就把佛院道观全给推平了(不过近代好象出现过这种荒唐事儿,呵……)。

还有,耶稣兄弟也是个不错的人,因为他也没劝或“暗示”人们去做什么坏事儿。

总之,全世界所有经历过时间考验的名门正教都不算太坏。

还是那句话--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啊,谁会被蒙个几千年啊?再者,就算它真是蒙你的,但一个谎言重复了几千年,怎么着也“进化”得跟真理差不多了吧?呵呵……一家之言,纯属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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