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术士的话可信吗
硬货来袭!前方高能!1992年下半年,我就读于云阳县一一九高级职业中学九五级美术班。一天中午放学回家,刚进门就发现家里多了两位陌生人,不过并不是小偷,因为我父亲也坐在那里。那个中年汉子见我进来,一双炯炯生辉的眼睛就直钩钩地盯着我看,然后转头对我父亲说:“这小子有神气,将来定成大器……”倒!原来是一算命先生。
另一个陌生人是他的小孩,那时顶多五岁,挂着长长的鼻涕,在我们家的沙发上跳上跳下,而且还穿着鞋!我当时心疼得真想走上去抽他几个嘴巴子,呵……在我父亲的要求下,我让那个算命先生看了个仔细。
先是面相,接着手相,然后骨相,最后是生辰八字。
看完后他说了一大堆极为入耳的好话,当然也说了些不中听的,譬如他说我在班上成绩不怎么好,在三十七名左右;又说我十九岁时有牢狱之灾,叫我每晚十点钟以前必须回家之类;还说我在二十九岁时更有一大劫,比十九岁时的事儿更大,但处理起来却很简单。
我当时是根本不相信的,什么跟什么嘛?最后那术士居然还给了我父亲一张“符纸”,说是烧后给我泡水喝,晕……我父亲到底有没有给他钱?给了多少?我并不知道,不过那天他倒是吃了香的,也喝过辣的。
怪事儿就发生在我下午到学校之后……响过预备铃,同学们都来到了教室里。
这时有个班干部抱来了大家的期中考试数学(或英语)试卷。
于是大家就七手八脚地传发了下来,当我的卷子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吃了很大的一惊。
不用说你们也猜到了,那个卷头用红笔写了很大的几个字--三十七名。
晕……你说一个算命的农民,能收买到我们的数学(或英语)老师吗?即便他们是串通好了的,但为了一顿饭,几十块钱,犯得着吗他?再者,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算命的农民。
那晚回家以后,我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家里人,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全班总共就只有三十七个人,呵……再说,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事儿,不就更担心那“最坏的预言”--十九岁的牢狱之灾了吗?那道烧得漆黑符纸的味道真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是用自来水泡的。
名次之事我虽然没告诉我的父母家人,但我却把它写进了日记,而且跟我所有的好朋友都讲过。
其中一个叫陈强的好友(现云阳电力公司职工)当时就对我说:“涌哥,没怕!到你十九岁那年我们用一个铁房子把你锁起来,只留一道小窗户,每天都给你送好吃的进去。
等你二十岁生日那天再放你出来。
”当时在场的还有好友李小松、袁振生等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三年就这么过去了。
1995年6月底,我的十九岁差不多过去了一半。
这时我早已经把那个“预言”忘得一干二净,更不用提什么“开小窗的铁房子”了。
那天刚好一个女同学的生日,于是我们一群老友相约赶去祝贺。
在这里我又要插点“画外音”:那个女同学从初中就开始喜欢我(呵……大言不惭,但实事求是。
)不过我那时对她真的只有友谊之情。
后来她就耍了个男友,但她又把她对我的这份感情告诉过她男友,于是她男友对我们这帮子兄弟都怀有敌意。
晕……真是麻烦,不过剧情已经基本交待清楚了。
生日宴摆了三大桌,她男友的兄弟伙一桌;她家的亲朋好友一桌;我们兄弟一桌。
本来饭局上还好好的,三桌之间还相互往来敬酒客套,可这酒席一散,麻烦就找上我了……由于多喝了几杯,那个女生非得要跟我们这帮老同学出去玩,而不去陪她的男友一行,你说她这不是诚心添乱吗这?在她一再的坚持下,我们打出租车来到一朋友家开的旱冰场,那个女生也不滑冰,径直就进了里面的休息室,一头砸倒在床上,却又不睡觉,手舞足蹈、语无论次地讲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
于是我叫一位兄弟给她家打去电话,叫她男友过来接她。
然后我们一群“精神小伙”就在外面滑冰玩儿。
过了一会儿,她男友来了,还带来了一位浑身肌肉的兄弟。
一进门就没给我们好脸色,他看过那个女生之后出来就对我们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小杂痞,以后离她滚远点儿……”我想当时他一定是以为他人高马大,又当过兵,还有位穿健美背心的“终结者”朋友给他撑腰,所以才会借着酒劲以那种口吻跟我们讲话。
我们也是精神小伙耶!面子呢?往哪儿放?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忘了我们同样也喝过很多“马尿”。
所以古人常说酒喝多了会害死人的,如书所说,一场热血街斗就此拉开了帷幕。
由于其过程实在太过暴力、太过血腥,有违构建和谐社会、净化网络环境的政治号召,所以我在此处略去几千字,不再细表,只说说那场战斗的结果:那女同学的男友被椅、凳、冰鞋砸得头破血流,两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细缝,趴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那位助阵的“终结者”则被我在他头上劈了五刀,肚皮上还捅了一刀。
不过幸运的是,后来他被抢救过来了,所以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敲击键盘。
读者们千万不要说我残忍,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了解对手的“战绩”—— “终结者”浑身肌肉,曾身经百战,一只眼睛曾被人家用剪刀戳瞎过;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因为强抓别人的匕首而断过筋腱。
这些东西,绝大多数90、00、10后是不懂的,你们现在追的是“花美男”,而我们70后追的是李小龙、周润发和斯瓦辛格。
所以,我那只是自保而已。
正如后来都江堰市奎光路派出所张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警官审问我时,我所回答的那句话:“我打的都是流氓!”,张警官回了我一句更为经典的话:“我看你就是个流氓!”今天想起来,我确实得谢谢张警官,是他骂醒了我,让我从此洗心革面,步入了人生正轨。
后来想想,那张烧焦的符纸并没能保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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