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人是什么人

午夜如歌是一首寂静的可以让人窒息的歌是一首幽缠的可以让灵魂聒噪不安的歌在梦与醒的边缘在黑与白的边缘再城市与荒郊的边缘在天空与大地的边缘在心灵最脆弱的边缘今夜,当劳累一天的人间开始停止躁动,收起了一双双枯槁的手开始进入梦境,天地间氤氲一片,只能侧耳倾听夜的鼻息。一盏盏苍白无力的路灯如一双双失血的瞳孔滚溜溜的望着马路上的行尸走肉。夜已深,黑暗把光明吞进了自己的肚子,然后在新的一天孕育出生命。

夜已深,然而真正能够进入梦境的能有几个?他们在床上翻滚着,彷徨着徘徊在梦与醒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刻,那首午夜的歌声如泣如诉的又响起来。

12:00城与郊的边缘,天空挂着星星。

月亮被一朵云儿悄悄地蒙上了眼。

寂静的小巷隐隐约约的传来脚步声,那轻柔的时缓时急的声音回荡在死静的小巷。

小路便刮起了一阵凉凉的风,树叶就沙沙沙的挣扎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月亮摆脱了云朵的束缚,在黑暗中跳了出来,把静谧的月光投向了小巷,组成了一个神秘的舞台。

一个女人从黑暗的幕后走来,舞台上首先出现了她的脸,月色流淌到了她的眸子,幽黑而发亮,然后月色顺着她的鼻唇沟勾勒出了他的嘴角,红色的嘴唇微微的扬起,竟然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神情。

她很瘦,瘦得只剩下骨头,她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带走。

她穿着朱红色的上衣,深红色的裤子,提着一个紫红色的小包。

她就这样一步步地走着,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就在这时,她觉得自己的脚步声越来越小,仿佛被另一个深沉的脚步声所淹没。

她停下了脚步,背后的脚步声还在继续,随后也停了下来,她忽然慌了神一般,有人在跟踪她!她于是加快了脚步,一阵风吹得她的头发乱乱的,然后头发又像一根根小小的手指抽的她的脸麻麻的。

她觉得快不行了,那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开始跑,近乎疯狂地跑,然而这是一种黑暗中的徒劳。

她摔倒了,等她爬起来,她觉得有一个身影被月光透了过来,她绝望的抬头,眼神空洞洞的望着那个自己不知道的“坏东西”,她刚刚站起来,就觉得自己被一张有力的手抓住。

她感到了一个恶狠狠的目光。

“你你你……”女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我交出来!”黑暗中的男人冲着女人大声的喊道。

女人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缩成一团,全身开始抽搐。

“快一点!”男人变得非常的暴躁,声音有一些嘶哑。

女人颤颤巍巍的,她冒着粗气斜侧着头看到月光下一张罪恶的眼神,惨白而凄冷。

“我真的没有钱!”女人淡淡的说。

这是女人感到男人的右手从怀里抽出来一样冰冷的东西,在月光下闪闪的发光然后恶狠狠的反射到女人的脸上。

刀女人在心里暗暗地说。

女人把自己紫红色的小包递给了那位抢劫者,口中喃喃道:“不信你自己找!”男人接过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妈的!就一根粗绳子,几块破布和白色的药瓶,男人气愤的把包丢在了地上,然后狐疑的望了望眼前的女人,男人呆呆地望着女人,眼神中竟发出一丝丝僵硬的微笑。

男人望了望四周,有望了望眼前的女人,虽说是骨瘦如柴,但是也蕴含了某些女人特殊的气味,特别是那张上下翻动的红唇,仿佛是施加了魔力勾引男人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几步。

“找个角落给老子把衣服脱了,快!”男人又说道:“老子不能就这样抢劫空手而归!”女热没有动,男人就用他那粗大的手拽着女人的衣服,女人就像一只只有骨头的小鸡扑打着又细又薄的翅膀挣扎着,男人松开手,女人就倒在了地上。

女人吓得开始尖叫,然而这条巷子好久没有人住了,而这声音只能回荡在自己的耳畔让自己变得更加恐惧。

男人哈哈的笑了笑,开始准备行动,女人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情节开始转变,女人听到了一阵打闹声,她微微的把两手离开,留下一条缝,然后看道黑暗中舞动的两个身影,他又听带一阵阵的惨叫声,他发现一个身影里自己而去,而另一个身影向自己走来,他忙又低下了头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姑娘,姑娘!”她听到有种浑厚的男中音再喊自己的名字。

她微微的抬起头,看到眼前一个高大的身影。

‘别害怕,姑娘,刚才是我救了你,刚才那个坏蛋被我收拾了一顿然后就逃跑了!"男人的声音浑厚却显得很温柔。

第一个男人退出来月光舞台,第二个男人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真的吗?”女人半信半疑的问道。

“我骗你干啥?”男人温柔的说道:“你没有受伤吧,姑娘?”女人用尽全身的气力站了起来,打了打身上的尘土,望着眼前这又一陌生的男人,仿佛还没有从刚才那种惊险的情节只能够回过神来,嘴中抖动着说:“我……我……我没事……谢谢……”男人打断了女人的话:“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在这里相见也算是一种缘分吧!”女人幽幽的一笑。

“这么晚了怎没回一个人走到这个荒芜的胡同呢”?“我也不知道,晚上出去走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一阵风吹过,女人的外衣鼓鼓的,就像是一个气球。

男人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女人眼神木木地说:“好啊!”小巷中响起了两种脚步的声音,一种深沉而有力。

一种飘然而不定,就像是午夜旋律中的起起伏伏在幽深的黑暗中悄然飘荡。

男人对女人说:“姑娘以后别来这个地方了,你自己一定走不出去的!”女人冷冷的问:“问什么?”这个地方叫做十八肠,小巷特别的曲折,走出去的路有十八个弯,走错一个地方,就转到别处去了!"男人认真的说道。

“走错了能到什么地方呢?”女人不解地问道。

“坟墓!”女人顿了一下,脸上少得可怜的肉全部贴到骨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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