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斗法
阴阳斗法李贵和张天都是风水先生,他们的师傅怕他们闹矛盾,让他们一个看阳宅,一个看阴宅。张天多了个心眼,当时看墓穴的人多,就选了看阴宅。几年下来,他们还算相安无事。可风水轮流转,人们富裕起来后,修房盖屋找人看风水的多了起来。李贵成了香饽饽,请他上门的都踩破了门槛。相对来说,张天就远没李贵风光了。张天不甘心,也,鬼段子分享:有一家三口刚搬进他们的新家虽然有些老旧,不过能够找到如此便宜的平房十分难得啊!一直以来都住在空间狭小的公寓如今甚至还有个小庭院,能搬到这里真的是太好了!一家人就这样在新家开始生活大约一个月后有一天夜晚,妻子又开始说出「我觉得这房子有问题!」这样的话这不是第一次了!「一定又是你想太多了吧? 虽然这间房子很便宜,但并不表示....」丈夫还未说完,就发现妻子的脸色不太对劲妻子脸色铁青望向窗外的庭院只见男孩很开心的在庭院里玩着丈夫也看了看窗外「你到底怎麽啦!根本没什麽特别的吧?」丈夫说。您看懂了吗?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李贵和张天都是风水先生,他们的师傅怕他们闹矛盾,让他们一个看阳宅,一个看阴宅。张天多了个心眼,当时看墓穴的人多,就选了看阴宅。
几年下来,他们还算相安无事。
可风水轮流转,人们富裕起来后,修房盖屋找人看风水的多了起来。李贵成了香饽饽,请他上门的都踩破了门槛。
相对来说,张天就远没李贵风光了。张天不甘心,也偷偷地看起了阳宅。这样矛盾就来了。一家修房,小伙子把李贵接去了,谁知小伙子没和父亲通气,他父亲已把张天请到家里。李贵当时就把脸撂下来了。张天倒是一句话没说,立马走人了。
事情过去两个多月后,小伙子找上门来了,气鼓鼓地问李贵这个风水先生是不是冒牌的。
李贵忙问出了什么事。
小伙子说,从搬进新房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没睡个安稳觉。半夜里,有人敲门,说他家挡道了,让把房子搬走。他以为有人和他闹着玩,顺着门缝朝外看。外面站个人,脸如白纸,怎么这么像去世多年的马爷爷呀?那人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转身朝西南方向走去。等那人没影了,小伙子才回过味来,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后悔没冲出去抓住那人。
第二天,又有人来敲门了。他顺着门缝看时,吓得差点昏过去,外面站着的是去年去世的马大叔。马大叔转身轻飘飘地朝西南方走了。
他一想,西南方百十米有几座坟,马爷爷和马大叔都葬在那里。他又怕又气,就来找李贵了。
李贵也纳闷,按说小伙子家不会挡住鬼道,他从小伙子家门到西南方的坟地一路看了看,明白了。
有人在坟地周围都楔入了桃木棍,唯独朝着小伙子家的方向留下一个缺口。坟墓里的鬼晚上别的地方去不了,只能沿着这条道往小伙子家走,才敲门说挡了他们的道。
小伙子把桃木棍拔去后,再也没人敲门了。
李贵气坏了,他知道,这是张天暗地里给他使坏,李贵当然要出这口恶气了。
一天,有人请张天看墓穴,张天跟着去了。到了村子里,那人三转两转没影了。张天见胡同口有人进出,就过去,询问那人所说的户名。有人问他有什么事。他忙说,是来给这家看墓地的。在场的人不由分说就给了张天一顿臭揍。原来,这家正打地基盖房,根本没人过世。张天挨打时,看见了在胡同里偷着乐的李贵。
两人撕破脸皮,就无所顾忌了,抢买卖不算,还给对方看过风水的人家暗地做了手脚。两人把十里八村弄得鸡飞狗跳。
李贵和张天的师傅听说了,叫他们停止争斗,否则,阳间的人和阴间的鬼都会因为不得安生找到他们头上的。
两人哪里听得进去?一点没给师傅留面子,说,谁把谁斗败了算能耐。
这天,天色渐晚,李贵正想着怎么给张天看过的一家墓地做手脚,有人上门来了。
这人背有些驼,还戴着草帽,李贵始终没看到他的长相。
他是来找李贵去看墓地的,他侄子得暴病去世了,明天入土,今天得把墓地选好。李贵出门才发现,那人是走着来的,他也只能走着跟在后面。
走了一段路,李贵才问那人是哪村的。那人说,张家店的。
李贵一听,站住了:"你村不是有个看风水的张天吗?"
那人说:"是啊,张天就是我侄子。"李贵一听,转身就走,气愤地说:"让张天给你那个侄子看墓地不就完了吗?还骗我去。"
那人忙拉住了李贵说:"我说的就是张天,他去世了。"
"骗谁呢?他昨天还到我看过风水的一户人家偷着贴符呢,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他就是昨晚回来死的,临死前,他嘱咐家人,让你给他选墓地。"
李贵想张天不会拿死来算计他,临死前,还想着他,不管以前怎么样,人死了,总得帮这个忙。他跟着那人径直来到一片坟地跟前。
李贵左测右量,给张天画出一块风水宝地。做完一切,他回身看时,那人竟不见了。
眼看天黑了,李贵只得一个人往回走。到了半路,迎面遇到一个人,他看清那人时,那人也看到了他。李贵妈呀一声,差点坐在地上,眼前的人正是张天。张天也呆住了。
"墓地,我给你看好了,别吓我了。"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他们都觉得不对劲,异口同声地问:"你是人是鬼?"
李贵知道面前的张天应该是人了:"你不是死了吗?"
"你才死了呢!"张天这才不哆嗦两人这才明白,他们都被人耍了。张天问,找李贵来的那人是谁。
李贵说:"他说是你本家的叔,叫张年。"
张天又哆嗦开了。张年的确是他本家的叔,但已经去世了。张年的儿子盖房时,叫李贵看的风水,张天气不过,在张年去世后,他给看了个最差的墓地。
张天也告诉了李贵,叫他给李贵看墓地的人的名字。李贵脸也白了,那人去世后,是张天看的墓地,李贵偷偷地做了手脚,这家的孩子老是出事。
他们明白了,那些他们做过手脚的鬼来找他们算账了。
他们是风水先生,知道怎么保命,连夜跑遍了十里八村,把做过的手脚,都除去了。做完一切后,他们达成了协议,不再相互拆台。
几天后,在师傅家里,三个老人正在喝茶,一个人说:"你的两个徒弟总算消停了。"
师傅叹口气说:"还应该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按我说的,装成那两个故人去叫他们给对方看墓地,他们也不会因为保命,和好的。如果他们一直闹下去,等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
两个老人相互看了一眼,说:"我们以为,你就是那么一说,也就没放在心上,我们没去。"
师傅愣住了.......
清朝顺治初年,武清县东标垡、西标垡和小南旺三个村之间有一块极好的地,那块地紧靠龙河,水源充足,土地肥沃,打的粮食比哪块地都多,三个村的人管那块地叫风水宝地。因为明朝的时候有谁开荒谁受益的政策,那块地又是三个村的人联合开垦的,所以那块地一直都是三个村的公益地,收入主要用于三个村修路建桥、修缮庙宇、救济贫病、节日庆典等。租种那块地的有十几户人家,有一个叫董志民的十几户的头,每年负责安排生产,收租粮上交到三个村的合村公会。别看这个头不是什么官儿,可三个村的公益事业能不能办好,全凭他调配那块地了。
这一年冬天,董志民把十几户的劳力叫到一起,正在研究明年春上准备种点什么。有人风风火火跑了进来,说有一大队清兵从西边来了,骑着马,拿着刀枪,看那块地好,就骑着马在地里跑上一圈儿,插上橛子,写上名字,那块地就是他们的了。老百姓上去跟他们理论,他们说是奉旨圈地,谁敢反抗就是抗旨不尊,格杀勿论。
董志民一听就急了,站起来说:"这叫什么道理?我们种了半辈子的地,他们说圈就圈了,这跟强盗还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们,咱们种的这块地,可是三个村老百姓的命根子,要是在咱们手上给弄没了,咱们可对不起列祖列宗,更对不起三个村的老乡亲,大伙都抄家伙,跟我护地去!"大伙一听,全都抄起了家伙,跟着董志民出了家门。
董志民带着人刚到官道上,二十几个清兵就赶到了。一个快役骑着马冲在前面,一指董志民种的那块地,说:"把这块地圈上,记到宋府名下。"快役说完,两个清兵骑着马就要往地里冲。董志民一见,带着人迎了上来:"站住,这块地是我们的,你们要想圈,得问问我们手里的铁镐干不干!"快役一见,眼珠子一瞪:"大胆刁民,我们是奉旨圈地,你在这里阻拦,难道想造反不成?"董志民的眼珠子瞪得比快役还大:"反又怎么样?反也是官逼民反,谁敢进这块地,我就让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快役冲两个清兵一摆手:"不要理他,圈地!"两个清兵骑着马跑进地里,在地界上撒白灰。董志民真急了,冲众人一摆手:"乡亲们,还等什么?跟他们拼了!"说完,提着铁镐就追向两个清兵。
乡亲们也跟董志民一起向清兵扑去,先是打折了马腿,然后铁镐铁锨一起往两个清兵脑袋上招呼。两个清兵可惨了,还没来得及痛痛快快哎哟两声,脑袋就变成烂柿子了。
快役一看,吓得连连后退:"反了,真的反了,把这些人都给我拿下!"二十几个清兵一听,各持刀枪冲向乡亲们。董志民带来的几十个人已经杀红眼了,他们虽然手中没有刀枪,可锄、镐、镰刀使得利索,威力一点都不比刀枪小。乡亲们与清兵混战一处,结果把清兵都打跑了。那个领头的快役跑得慢点,让董志民一镰刀削掉了一只耳朵。快役捂着耳头冲董志民嚷:"好啊,你们等着,你们等着!"董志民把镰刀一挥:"我等着你呢,你敢再来,我把你那只耳朵也削掉!"
清兵跑了,董志民领着乡亲们回了家。他们刚到家,快役就带着一标清兵赶到了。清兵包围了村子,把村里人都抓了起来,董志民也没逃得了。清兵领头的是一个副将,他问快役:"说吧,是谁领头造反的。"快役一指董志民:"就是他,我的耳朵就是他削掉的。"副将点点头,让清兵把乡亲们都押到董志民等十几户种的地里,把董志民吊到一棵树上,又叫来几十名弓箭手,当着乡亲的面,把董志民射死在树上。然后说:"这块地以后就是我的了,谁再想要回这块地,他就是榜样!"说完,让人在那块地上就地刨坑,把董志民埋在了地里。
大队清兵走了,副将留下几十名清兵看地,还留下一个叫宋有才的管家管理这块地。宋有才把原来种地的十几户人叫到一起,说:"这块地虽然已经归了东家名下,但你们还可以种,地租九成,谁要是不交粮就得交脑袋!"乡亲们一听,这家伙不是要喝我们的血吗?地租交九成,我们一年都得喝西北风啊!可宋有才手下有几十个清兵,乡亲们又都惹不起,只好忍了。
第二年春天,嫩草发了芽,春播的时候也到了。在春播之前,乡亲们要把地先浇一遍,然后在潮湿的土地上撒种子。浇地的时候,乡亲们要从龙河里往地里挑水,还要昼夜不停,不然地浇不好。
这天晚上,几个乡亲浇了一会儿地,就蹲在地头抽烟休息。正说着话,突然有一个人说:"哎,你们听,地里是什么声音?"大伙止住说话,侧耳细听,这一听,大伙的头发根全都立起来了。他们听到地里有人拉着长声说话,声音低沉,异常恐怖:"还我命来--还我地来--这是我们的地--你们不要给清狗当奴才--"月光下,地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那声音好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大伙听了一会儿,全都站了起来,说:"有鬼,是董志民的鬼魂,这地不能种了,快跑吧!"
几个人跑去找宋有才,说地里有董志民的鬼魂,他们不敢种了。宋有才不信,带着几个清兵到地里去看,侧耳一听,果然有说话的声音。宋有才吓得腿肚子直转筋,但还强撑着,对清兵说:"什么鬼?厉鬼怕恶人,你们去看看声音从哪里来的?给我刨出来!"几个清兵循着声音走过去,在地里刨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刨着。宋有才叫来几个乡亲,说:"看到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们老实种地,不要找借口误工,不然我可不客气!"乡亲们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接着浇地。
第二天,怪事就发生了。头天晚上到地里去的那几个清兵突然神志不清,一个个晕倒在床上,还没等宋有才把郎中请来,那几个清兵就浑身变黑死了。宋有才吓坏了,难道那块地里真的有鬼?不然的话,几个当兵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郎中给清兵进行了检查,但查不出死因。宋有才找到阴阳先生,让阴阳先生看看是怎么回事。阴阳先生一看,清兵腿上都有一些划痕,就像被厉爪挠的一样。阴阳先生说:"宋管家,这几位军爷怕是被厉鬼夺去了性命,你们还是远离那块地吧。"宋有才一听,远离那块地?那哪行啊,我远离了怎么向东家交代呀?
送走了阴阳先生,宋有才到地里转了一圈儿,发现地里的杂草已经长了起来,如果再不抓紧播种,就该耽误收成了。宋有才带着清兵挨家挨户抓人,逼着乡亲们锄草播种。乡亲们全都害怕地里有鬼,干活全都磨磨蹭蹭。宋有才就带着清兵拿鞭子在一边抽,一天下来,那块地总算收拾完了。
到了晚上,宋有才突然觉得脑袋发晕,低头一看,自己的腿上也出现了爪子挠过似的划痕。他心说不好,想叫人请郎中,可已经晚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宋有才和那些在地里抽打乡亲们的清兵全都浑身变黑死了。剩下的几个清兵一看,这块地里真有鬼,赶紧跑吧,向宋将军报告。
几个清兵连夜跑到了北京,向射死董志民的副将报告。宋副将不信,带着一队人马来到那块地里。问乡亲们哪里有鬼。乡亲们一指埋董志民的地方,说:"就那个地方,到了夜里就有人说话,好几个人去了那个地方就死,我们都不敢到那地方去了。"宋副将不信邪,亲自拿铁锨到那块地上,挥锨就挖。他铲掉那块地上长着的杂草,一锨一锨往深处挖,想把董志民的尸骨挖出来砸碎,看他还有什么新鲜的。宋副将挖了一会儿,突然就觉得眼前发黑,再想挖已经没有了力气。侍卫一看,赶紧把宋副将搀走,急传军医给宋副将看病。可军医还没赶到,宋副将已经全身发黑,气绝身亡了。这下,清兵可真傻眼了,把宋副将尸体运回京城,从此再没人敢到那块地里来。
清兵是撤了,可乡亲们也没人敢种那块地了,怕董志民的鬼魂也找他们算账。这时候,董志民的大儿子把乡亲们聚起来,说:"大伙以后放心种地吧,那块地里根本就没有我爸的魂,那是我用的一计,就是想把清狗吓走,我们家是从四川来的,爸爸一直保留着一种野蒺苈的种子,这种草有剧毒,草刺划破皮肤,人就会被毒死,爸爸死了以后,为了给爸爸报仇,我就在地里种下了野蒺苈,还在埋爸爸的地方卧了一根皮管子,到了晚上,我在远处对着皮管子喊话,大家就听到了地里的声音,清狗们被野蒺苈毒死,而大家却没事儿,是因为我在咱们喝的水里放了解药,这下好了,清狗把圈咱的地还给咱们了,咱们还接着种,爸爸要是知道咱们的地失而复得,也该能安息了。"乡亲们一听,全都暗暗点头,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于是,大家一致推举董志民的儿子为头儿,继续种那块地,为三个村的公益事业创收。.
在城区的高楼大厦之间,有一条叫玫瑰弄的小胡同,名字虽然好听,其实不过由两排低矮逼仄的平房构成,房子大多破旧不堪。因为随时可能拆迁,房子破了,房主也不怎么去修理。这样的房子,年轻人自然都不喜欢住,他们都跑到外面去住新楼。现在住在玫瑰弄的,除了租房住的房客,基本上都是些上了岁数的老人。
这天晚上,住在玫瑰弄八号的刘大妈半夜醒来,突然听到一阵幽幽的哭声,哭声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很是凄凉。刘大妈听了一会儿,心说,这是谁家的女人受了委屈,哭得这么伤心呢?她是个热心人,见哭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穿衣下床,拿着手电筒,出门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哭声是在斜对面一栋平房里传出来的。刘大妈记得,这栋房子的主人去年买了楼房,他搬走后房子就一直闲着,难道是搬进了新住户?她走到门口,伸手刚要敲门,忽然发现门上明晃晃地挂着一把铁锁。刘大妈侧耳细听,哭声真真切切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刘大妈自言自语道:怪了,门明明锁着,里面怎么会有人哭呢?难道出了鬼?一想到鬼,刘大妈头皮突地一麻,猛然想起一件往事:这间房子的女主人因为夫妻吵架,前年吊死在房梁上。这哭声,不知为什么,刘大妈越听越觉得像那死去的女人的声音,难道是她的鬼魂在哭?一念至此,刘大妈身子发抖,登时觉得周围阴气森森的。她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哀告道:"闺女,冤有头债有主,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别来吓唬大妈呀。"说来也怪,话刚说完,里面传来一声幽幽的长叹,哭声渐渐止歇了。刘大妈壮着胆子,将耳朵贴到门缝上,里面悄无声息,一阵冷风吹来,刮着里面的门窗吱呀乱响,根本不像有人在里面的样子。一定是鬼魂!刘大妈哪里还敢再呆,掉转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家去。
第二天,刘大妈就把遇鬼的事跟周围邻居说了,众人自然不信,说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世上有鬼?一定是那房子里住了人。大家就一起来到现场察看,但见院门紧锁,趴在墙头上往里看去,内门紧闭,上面同样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满院蒿草,甚是破败,显然,里面已是许久没有人来了。看完现场,大家心里都有些发毛:要说是一个大活人在深更半夜特意跑到这栋房子里哭泣,这说法自然令人难以置信,可要不是人,那会是什么?难道世上真的有鬼神存在?
鬼神这东西,谁也没见过,但不少老人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大家议论纷纷,都说这事怪异,是不是吊死的那个女人觉得自己死得冤,阴魂不散呀?
但也有不信邪的,像住在玫瑰弄17号的老张头,他当过干部,觉悟高,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世间真的有鬼,对众人的疑神疑鬼嗤之以鼻。他对刘大妈说:"你再听到有人哭,打电话告诉我,我来见识见识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当天晚上,刘大妈一直没睡着,到了后半夜,果然又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她不敢出门,赶紧打电话通知了老张头。那老张头真有胆气,当即取了健身用的龙泉宝剑,出门喊了邻居老武、老赵,三人一起来到了那栋房子外。果然,铁锁高挂,从里面传出凄凄凉凉的哭声,哭声幽咽,半夜听来,令人浑身不由发冷。
老张头抬手咚咚敲门,大喊道:"谁在里面装神弄鬼?"
哭声戛然而止,幽幽几声长叹后,里面就此悄无声息。
三个人面面相觑,老赵胆子最小,哆嗦着说:"算......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老张头哼一声,说:"我非解开这个谜不可。"说着,一提龙泉宝剑,搭着老武肩头,翻墙跳入院中。一会儿,里面传出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并夹杂着老张的吆喝声:"出来!别躲了,给我出来!"
门外的老武、老赵面如土色,几欲逃走,奈何双腿打颤,移动不得。
片刻后,老张头出来了,他身子倒完好无损,不过,一脸的迷惑不解,嘴里喃喃道:"怪了!真是怪了!我找遍了,里面并没有人啊,是谁在哭?难道真的有鬼?"
连从不相信有鬼的老张头也开始疑神疑鬼了。
第二天,消息不胫而走:玫瑰弄闹鬼了!
不只是那栋平房里闹鬼,接下来街上也发现了鬼怪。有一天晚上,十二号的房主王师傅下夜班回家,走到家门口时,看到门前台阶上坐了一人,白衣白裤,王师傅就问:"你找谁呀?深更半夜的,咋坐在这里?"那人说:"这是我的家呀。"语气冷冰冰的,毫无人间烟火之气。王师傅奇怪道:"你搞错了吧?我住在这里二十多年了。"对方抬起头来,一字一顿地说:"我、住、在、这、里、二、百、多、年、了。"月光下,一张脸如同白纸,应该长着眼睛的地方,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黑洞。登时,王师傅魂飞魄散。"妈呀!"一声大叫,他一头闯进门,反手将门关紧、顶牢,然后飞奔进屋,钻进被窝,抖若筛糠。
第二天,王师傅高低不敢再在这里住了,收拾家什,搬走了。
又过了两天,租住在23号的胡小姐也搬走了,据传,她半夜醒来,发现窗外站着一白衣女鬼,披头散发,青面獠牙,舌头足足有二尺长。胡小姐被吓得不轻,她搬离玫瑰弄的时候,仍处在极度惶恐之中,看见穿白衣服的人或是长发女子,都会悚然尖叫。
一时间,玫瑰弄似乎到处鬼影幢幢,住户们人心惶惶,谈鬼色变。天一黑,家家关门闭窗,没人再敢上街。
那些租房的房客,不约而同退了房,离开玫瑰弄另寻住处去了。
老张头去派出所报了案,民警来玫瑰弄蹲点守候了两个晚上,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等警察一走,鬼影却又重新出现,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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