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比较偏僻的农村坟地过夜是什么感觉?

那是八十年代的的事啦。我家责任田的麦子熟了,借用南点子村北边的打麦场,白天我和妻子一遍遍的翻晒,等到用四轮机车碾压,起好场,将糠麦弄成堆时天已经黑了。夜间我一人睡在打麦场看麦子,睡不着胡思乱想,我知道这个打麦场位置有个名字叫“万人坑”。到底是不是埋葬一万人,没人考证,但县志记载:三八年,日本军队占领县城时,把当时一百多人的县大队民警拉到该大坑活埋的。

深夜我想着下边曾经横七竖八的死尸,睁眼看四周一座座后来埋葬的黑乎乎的坟墓,真想赶快离开……可又担心辛辛苦苦打下的小麦丢失了。

正好这时起风了,我就拿起木锨扬麦子,扬累了就扫,扫累了再扬。有活干,脑子不在想鬼啦神啦的事情。到天亮三亩多地的麦子扬完了,放眼望一切如旧,哪有什么鬼神妖魔。

都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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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比较偏僻的农村坟地过夜是什么感觉?看到这个问题,我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

大概是60年代中期,那时候我才几岁,我家兄弟姐妹七八个,我排行老五,那时候的父母在生产队干农活,是非常辛苦的 ,根本无暇管理我们这些毛孩子。

他们每天白天要上一天的工,如果遇到农忙的时候,晚上还要加班,那时候无论是稻谷,还是麦子成熟了,都是手工收割,哪像现在机械收割,几十亩一大片,几个小时呼啦呼啦就搞定。

尤其收获麦子,更是要抢季节,抢时间,抢天气,麦子太成熟了,就会散落在地上,在农忙的时候,所有的男女劳力总动员,都参入抢收。

夏天,天黑的很晚,要到七八点,所以一般七八点钟以后才算加班,人们经过了一天的劳动,本来就累得腰酸背痛,回家后匆匆地把镰刀磨几下,又赶去完成晚上的任务。

那时候的父母的确很少管孩子,一般的都是大的管小的,尤其像我们家中孩子多的,更是管不过来。

那时候我们晚上是不吃晚饭的,也根本没有晚饭吃,白天也只有两顿稀饭,已经习惯了。

到了晚上,孩子们在外面玩,玩累了,就跑回家中睡觉,那时候的孩子很少洗澡,并不是不洗,只是晚上很少洗。

实际上他们白天在池塘里已经泡上几个小时了,大一些的孩子,把小些的孩子都收拢在家中,在正堂的地上,大家横七竖八地躺着,呼噜呼噜地睡大觉。

那时候的孩子真皮实,怎么也没有感冒,也没有冻凉,地上也没有垫什么东西,身上也没有盖什么东西,有的干脆就是赤条条的。

有时候就是在地上睡一晚上,父母加班到十一二点才回来,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匆匆的看上一眼,也没有气力打理清点,许多时候大家就是在地上睡一晚上。

在地上睡的确很凉爽,那时都是瓦房,堂门大开着,不像现在的楼房里面闷热闷热,还要有空调,还费电,还费钱。

记得有一次,父母去加班,我就悄悄地跟在后面,他们来到离村子三四百米的一个麦田里割麦子。

我们那儿是丘陵地带,有许多小土坡,小土坡之间有一些田地,呈梯形排列,既可以种麦子,又可以种稻谷,排水性能极好。

我们的家乡在那个年代称得上是鱼米之乡,小土坡上种满了松树,葱绿葱绿的,树下长满了野草,还落下了一层厚厚的松叶,踩上去软绵绵的。

松树林间,零零星星座落着一些孤坟,有新的,有旧的,新的坟墓上是一堆黄土,周围摆放着还没有完全毁坏的花圈,花花绿绿的,怪吓人的。

旧的坟墓上长满了野草,有的已经塌陷,大白天一个人在里面玩儿就瘆得慌。

那时我还不大懂事儿,对鬼神这类东西还是模糊的,父母在麦田里割麦子,我就在松树上摘松果,掏鸟窝。

太阳渐渐地下山了,我也玩累了,也不知道父母什么时候才能收工,我索性就倒在柔软的松毛上睡觉。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只见满天的星星,月亮已挂在头顶,再看坡下的麦田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大概父母实在太疲劳了,他们割完之后,根本把我忘记了,就急匆匆地回家,回家后可能倒头就睡。

周围一片寂静,身后就是一座座孤坟,松林黑压压的,偶尔有一只鸟飞过,惊跑了草丛中的野兔,倏的一下从我跟前蹿过,把我吓得哇哇大叫。

我大声地呼喊着妈妈,妈妈,我跑到松林外,辨别了回家的方向,不顾一切地往回跑。

我跑得越快,摔跤越多,好像脚很沉很沉,有什么东西把我从身后拉住,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我。

我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摔得头破血流,回到家中,妈妈见我此状,一把把我揽在怀里,连声说:“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好,把你忘记了。”

我真幸运,我没有被狼吃掉,因为我们那经常有狼出没,时不时的就有猪呀,羊啊被叼走。

现在想起来,还害怕的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我的生活过得很幸福的,这大概就是上天给我的补偿吧。

大家说我这一晚惊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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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个人在比较偏僻的农村坟地过夜是什么感觉?

现在中国不可能有在野外坟地过夜的人了,因为人们的生活提高,生产力也提高,生产也都是机械化,不可能有单独的人工体力夜间作业的现象了,这样,单独野外坟地过夜的机会就极其少见,所以,当问到这样的问题时,沒有经历过的年轻人就会有恐惧感,才会有这样的话题,其实如果在四十年以前,这都不叫话题。

七十年代中后期,我正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那时农村几乎是天天白天停电,晚上十一点后才有电,到早晨七点过后就又停电了。

队里种的麦子必须浇,那就是晚上来电才能浇,早晨停电就回家,浇地一般是两个人,一个人手提马灯守在抽水机处,连看水沟是否跑水,另一个就是手提马灯在几百米之外的麦田里看畦口,一个麦畦两米宽三十米长,要十几分钟灌满一畦,畦满后堵上这畦扒开那畦,完事就是铺好破棉祆坐在田埂边等水灌满。

麦田里就有坟地,有的地方三座五座,有的地方就是十几座,浇麦子浇到坟地旁,扒完畦口就是斜躺在坟头铺好的破棉祆上,有时一躺就是十几分钟,如果困了,还要斜躺在坟头上打个盹呢。

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沒有感觉出身子底下躺的是个坟头,最多一米深处就是棺材,里面躺的就是枯骨,我与众多枯骨为伴半宿,就楞没感觉到害怕,就拿那些坟头当了土坡。

那时浇地不只是我一人,也不只是一个生产队,村村队队都是趁夜里有电浇地,而地里总有坟头,就没听说过哪个夜里浇地的人感到害怕的。看来就是习以为常了。

现在让我去坟地过一夜,我是不去了,并不是害怕,年轻时都没害怕,现在都快变成坟头枯骨了,还有什么害怕的?就是生活条件这么好,家里这么舒适,还去坟地躺什么。

如果有人跟我打赌,给一万块钱,我肯定会赢这一万拿着破棉袄去坟地睡一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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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多岁的时候还经常躲墓穴里面。我父亲在远离家乡四百多公里的单位工作,家里还有我妈和五个姐弟。地里的农作物都需要山上的水库引水浇灌。两个姐姐胆小,这个任务就只能交给家里胆大又调皮的我了。村里有8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浇灌的时间段是经过抽签安排,有时候抽到的是凌晨接灌,老妈做好夜宵叫我起床吃饱就扛着锄头、拿着手电筒出发了。农田附近有稀落的几个坟墓,有个古墓的墓壁被盗墓贼打进去一个大窟窿,墓穴里面的面积大概有八平方米左右,就剩下俩具骷髅及棺木渣,墓壁跟地面都是抹石灰,看过去挺干净的。去地里偶遇突然阵雨我都是往古墓里面躲雨。冬天风大,感觉冷的时候也会往里面躲,周末放牛遇到下雨也会躲里面。不过说真的,每次即将下雨,墓穴里面就像电影里面的场景一样:很多雾气冒出来。墓穴都比那时候收音机的天气预报还灵!村里的大人都说我这个小鬼胆子太肥……到了十四岁不爱读书,流浪出去遇到一件相当可怕的事,从此让我吓破了胆……亲身经历,不要不信邪。想想这些事,现在毛孔都会悚然[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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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就算没有鬼神,还有大蛇之类的。还是家里床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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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割麦子时中午饭在地吃,吃的不是馒头就是烙饼,晚上回到家还有酒喝,吃的还是馒头或者烙饼,而且是当年的新麦,因为自留地的小麦成熟的比大田的早(七十年代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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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倒没啥,可能能把别人给吓到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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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红色长款羽绒服一大片坟地路过,过夜是不可能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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