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楼

阴阳楼残旧的老街区,怎么看也不值得投资商来烧钱重建,许楠点燃根烟,索性坐在石板凳上。边看孩子们玩跳房子,边喝刚买的冰啤酒。房子是老古董就算了,电路也跟木乃伊似的古老,不能用电冰箱,不能用空调。连个冰箱都没有的日子,实在很糟糕,不仅吃剩的食物会变臭腐烂,许楠觉得自己也快跟着腐烂了。许楠抬头,一眼,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家里鬼故事栏目!

鬼段子分享:上课中,今天反叛的学生们竟无人旷课,看来平时的怒骂有效。忽电话铃响,“上课关机,这规矩还不懂?”众学生呆望着我。醒悟,原来是自己的工作手机,竟是校长打来的。背身接电话:“喂?”“你的那班学生旷课包车去玩,车祸,无一生还……”颤抖着挂断电话,忽感到背后的学生慢慢的围了过来!您看懂了吗?


残旧的老街区,怎么看也不值得投资商来烧钱重建,许楠点燃根烟,索性坐在石板凳上。边看孩子们玩跳房子,边喝刚买的冰啤酒。

房子是老古董就算了,电路也跟木乃伊似的古老,不能用电冰箱,不能用空调。

连个冰箱都没有的日子,实在很糟糕,不仅吃剩的食物会变臭腐烂,许楠觉得自己也快跟着腐烂了。

许楠抬头,一眼望见自己住的那栋危楼,刚出来工作的时候,本来赚了些钱,盘算着再存几年就能供房娶老婆的……他狠狠吐出烟蒂,使劲甩甩头,灌下一大口啤酒,该恨谁?只能怨自己太轻信别人。

做房地产业务员的好兄弟告诉许楠,这片老街区不用两年就会被作为重点重建项目来收购。

也是自己想轻松获得一套崭新的公寓住房想疯了,才会鬼故事情,连神经也变得容易敏感和紧张。

楼道里的声音消失了,楼上停歇了许久的脚步声,变得更加频繁杂乱:

原来是搬到三楼的,跟张奶奶对门的新住户。

许楠心里这样确定,也平复了狂乱的心跳,虽然对新住户半夜的吵闹不满,但想想阴森的楼房里又多了人气,心里也变踏实了,便重新上床,继续睡眠。

难得的周日,许楠一直在床上赖到阳光斜照到脸上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洗刷完了,肚子就开始打鼓,许楠掏出钱包算算,这个月还有点剩余,准备出门改善改善伙食。

关上铁门的时候,他恍然记起凌晨时楼上新住户搬家具时撞到铁栅门的声音。许楠弯下腰仔细检查一遍,单薄的铁门上并没有新的划痕或凹痕。

“妈,你就听我的,搬出去吧。这种地方,住不得人!”楼上传来争吵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又是张奶奶的儿子来了。

许楠实在想不通,难得儿子那么孝顺,想接她过去一块儿住,张奶奶怎么那么倔强呢?

虽然爸妈也一直劝许楠回家去住,这房子干脆等着拆迁,看能拿回多少赔偿金就拿回多少,别再折磨自己。' 但许楠还是执意要住在这房子里,让自己更深刻地记得这个教训,以后不能轻易信人。

“别说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要是,连我也走了,这里……”张奶奶的声音虚弱,却非常坚定。许楠也不知道被挑动了哪根神经,三步并作两地跑上三楼,也不管张奶奶和她儿子打量的古怪目光,指着张奶奶的对门说:“老人家想住着,你就由着她好了。别看这楼旧,这不是还有新住户搬进来嘛。”

尘埃在阳光下翻滚飞扬,楼梯道墙壁还有石灰在悄悄脱落,张奶奶的眼角眼尾已经粘在一起,只剩中间小块眼白,黑色眼珠闪烁着冰冷锐利的光,顺着许楠的手指,望向她对面紧闭的门。

许楠愣在楼梯口,等着张奶奶说点什么,张奶奶担忧的目光望着许楠所指的房门,呢喃道:“还是住进来了吗?这楼、始终保不住的。”

许楠想追问张奶奶话中的意思,张奶奶的儿子突然一步向前,使劲捶打对门的铁栅门。

咣咣的声音回响在窄小的楼道里,许楠耳朵一阵轰鸣,忙按了按耳朵,摇晃几下脑袋。

“兄弟,没有人会搬进这里,除非是鬼。”张奶奶的儿子大咧咧地笑着,随手丢了根烟给有些失神的许楠。

张奶奶神色严峻地瞪了儿子一眼,又重新注视着点烟的许楠:“孩子,看你住了那么久,奶奶送你句话。每个人都带着两颗心诞生,世界是阴阳黑白相辅相成。作为人,千万别丢了你的阳心,否则会沦为鬼类的。”

许楠记得刚搬进来时,曾听附近居民议论独自住在这楼的张奶奶是阳气最重的人,只有她能始终平安地住在这栋楼里。

许楠只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楼房只分新旧,哪里还计较住户是阳气重的人或阴气重的人呢。

“张奶奶放心,我阳气可重着呢,就是您搬出去了,我的阳气也能让这楼的妖魔鬼怪跑光。”烟雾缭绕,香烟让许楠定了神,说这些话也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疑神疑鬼。

许楠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张奶奶却生气了,满是皱纹的手颤抖着抓住铁门,无奈地摇头叹息,转身“砰”的一声把门紧关上,连她儿子也被拒之门外了。

“这老太太真倔。”她儿子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声,又提起嗓门冲屋子里喊,“妈,下周日我带着你孙子一块来接您回去,您把东西收拾好吧!”

“张奶奶不说了不搬吗?”许楠有些担忧地提醒转身下楼的张家儿子,心莫名地突突直跳。

老实说,要不是有张奶奶住这里,许楠肯定不敢搬进这栋楼。

刚才虽然装出轻松的模样开着玩笑,但张奶奶的话,还有张奶奶对面房间的死寂,还是让许楠心里有些发毛。

张家儿子不再说话,低头猛抽着烟,一路向楼下走去,路过二楼和一楼的时候,还特意望了几眼另外那三套没人居住的老房子。

“兄弟,下周我就是绑也要把我家老太太给绑回去,你也赶紧搬出去吧。这栋’阴阳楼‘确实已经阴盛阳衰,我家老太太也镇不住了。你说的’新住户‘,很可能不是’人‘。”张家儿子神色凝重地对许楠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径直远去了。

“阴阳楼?”许楠呢哺着,回头望去。

眼前这栋楼房,也是一个阴阳相生的小世界吧。

如果昨夜确实没有新住户搬进这楼房,这里依旧只住着自己和张奶奶,那确实是阴盛阳衰了!

即使是大白天,这栋三层老楼也显得十分阴沉暗淡,仿佛被阴霾笼罩。许楠浑身一抖,觉得背脊阵阵发凉。

刺眼的阳光射入眼睛,老楼乌黑的外墙仿佛有无数黑色的手不断伸出来,有什么东两……正想从这栋楼里逃离出来。

视线一晃,天台上一个穿白色及膝裙的女人身影一闪而过,那身影似曾相识,许楠慌忙掉头逃跑。

许楠在大太阳下快步行走着,流出来的汗却是冰凉冰凉的,只觉得大片灰暗的烟雾不断吞噬着自己。

老街区中心其实还勉强算得上人气兴旺,午饭时候老街区几家小餐馆里挤满了人。

许楠点了几道肉菜,要了瓶啤酒,每张桌子都有人坐着,许楠只好随便找了个位子跟人搭桌。

中年男人抬头望了一眼来跟他搭桌的许楠,半眯着的小眼睛突然睁得圆滚吓人,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点什么。

老板娘端着冒热气的菜上桌了,他就慌忙低下眼睛,但重新拿起酒杯的手不停颤抖着。

许楠刚想动筷,又犹豫地看了看盘里的肉,自己叫的是牛肉,这盘里的分明是猪肉,兴许是这个古怪的男人的菜。

“老哥,这是你的菜吧?”许楠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盘子提醒埋头灌酒的中年男予。

毕竟搭了人家桌子吃饭,万一吃错了可是要自己给钱的,许楠捏着口袋里那点正好的钱,小心计算着。

中年男人猛然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嘴巴张得极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喉咙里跑出来。

“鬼啊!”中年男子突然刷地从位子上跳起来,放声大喊地逃出了小餐馆。热闹喧哗的小餐馆里瞬间寂静,所有人都把眼光从逃出去的中年男子背影转移到呆愣的许楠身上。

许楠无辜地耸耸肩膀,小餐馆里气氛不如之前了,有人提高声音说笑着,尝试缓解气氛:“那家伙经常在老街区附近乱晃,说自己天生有阴阳眼,能看到哪栋楼的阴气太重,快被不干净的东西占据了。”

许楠差点就把嘴里刚喝进去的一口啤酒喷出来,今天这大太阳的,怎么净是听到些关于“阴阳”的事情?先是张奶奶的儿子说自己住的那楼是阴阳楼,这会又碰上个有阴阳限的怪人。但是这些本来可当笑话的无稽之谈,却如森冷的刀子直刺许楠的心,仿佛想挖出被拼命藏匿在那里的秘密。

“前些日子他不是说那栋三层的老房子快变成阴楼了吗?”

听到这里,许楠的心脏似乎就停了几秒,他吞一吞口水,平定下不安的心跳。努力安慰自己他们讲的不是自己住的那栋楼,但还是拉长了耳朵努力探听。

有人刻意压低声音,严肃地说:“那楼不就剩下一个姓张的老太太吗?这附近的人都知道,那老太太一辈子就住在那里,只有她能镇得住那楼里的阴气。但现在年纪大了,所以……”

好不容易从那楼里出来透透气,改善改善伙食,面对一桌子平时最喜欢的肉菜,许楠怎么也提不起食欲。他丢下筷子,冲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喊道:“别瞎扯了,那楼昨天还搬了新住户进去。人越来越多,阳气越来越重,怎么会变成阴楼?那是阳楼,是人住的。”许楠边喃喃自语边倚在柜台前面等着结帐。

“年轻人怎么会搬到这种老街区来呢?你还真别不信。那栋楼是出了名的阴阳楼,要不是有张奶奶这个镇楼人,估计出的事情会更多。”老板娘迅速敲打算盘结帐,善意地提醒。

许楠一路走来,脚上像注了铅似的沉重,口袋里多少天没响过的手机突然震动着唱起了歌。

这曲子……是女友小雪最喜欢的流行歌,特地帮自己下载了当手机铃声,还是专门针对她的来电的!

原以为她那天把话说得那么绝,已经另找他人了。看来,她还是念着两人相恋两年的情分的。

许楠激动地按下接听键,对着电话那头大喊:“小雪,你总算肯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像从空旷的荒野里打来的一样,只有风声和模糊的奇怪声音,许楠又急急喊了几声女友的名字,电话已经挂断了。

上午还很猛烈的太阳,一到下午就变弱了,气温也随之下降,风却变大变凉了。许楠怎么也无法喜欢上秋天这个季节,总觉得秋天是生命最衰弱的时候。回到老楼,许楠没直接上二楼,在一楼两套房子旁边转了几圈。

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满是灰尘的铁门,怎么看也不像有新住户搬进去。

还是搬到了三楼张奶奶对门吧?但是,张奶奶为什么坚持说没有呢?许楠疑惑地皱着眉头,甩甩头,缩着脑袋跑回家。

晚上刚过八点就犯困,许楠觉得自己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以前总是夜猫子,现在竟然不到九点就能呼呼入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噩梦惊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老睡不安稳。躺在冰凉的床上,许楠辗转着,心里猜测,是不是因为这楼的阴气越来越重,影响了自己呢?

梦里,三层的小楼被黑色乌云一样的东西紧紧包裹着,许楠被黑色旋风吹得左右摇晃,才发现自己不在二楼的房子里,而在天台上。

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慢慢穿过那些黑色烟雾走向自己,沾满鲜红血液的惨白的手指突然伸向许楠心脏的位置。快被刺中心脏的瞬间,许楠使劲把女人推了下去。女人消失不见,但她恐怖的笑声却如诅咒般久久不散。

许楠满头冷汗地惊醒过来,伸手一抹,粘乎乎像血液一样的液体沾在手指之间。他连滚带爬地掉到地上,颤抖着按下电灯开关,才发现只是汗水。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忽闪忽闪地亮着蓝光,许楠打开电话,整整七十个未接来电,是小雪的号码!

再一看时间,是凌晨一点整,短短两三个小时,小雪竟然连续打了七十个电话。

许楠检查一遍来电声音设置,确实是震动加铃声,自己有睡得那么沉吗?竟然完全没听到电话铃声。

直接按下回拨,许楠急切盼望着听到小雪的声音,但拿着手机的手又忍不住不停发抖。为了和自己配对,小雪也把自己给她打电话时的来电提醒铃声设置为那首流行歌曲。

熟悉的铃声,在午夜死寂的小楼里不断盘旋着。

许楠寻着声音来到门边,小雪的手机铃声……似乎就在门外!

或者,还隔着什么东西,但一定就在这栋楼里!

“小雪,小雪你在外面吗?”许楠这才想起楼道的灯泡前些日子坏了,就算从猫眼里望出去,也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许楠挂断了手机,铃声电停止了,他鼓起勇气打开了门,拉开铁栅门,四处静悄悄的,鬼影也不见半个。

刚才的手机铃声是哪里传来的?还是小雪跟自己闹着玩?她还在生自己气Ⅱ巴,所以想了调皮的点子吓唬吓唬自己。许楠这么想着,又开始播打小雪的电话,手机铃声响起了,但不是在楼道,而是从自己对门的房子里传出来。

手机铃声一直响着,许楠对门的空房子里发出回音般的应和,许楠小心地伸手往铁门上轻敲,灰尘呛得他咳嗽起来。

铃声从对门的空房子里消失了,又隐约从天台传了下来。

许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寻着声音上楼去探个究竟。

三楼的楼道灯泡没坏,但张奶奶从来不会开的,因为她晚上从不出门。

许楠在张奶奶家门口停下脚步,也许张奶奶真是这栋阴阳楼的镇楼人,也许她看到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许楠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心脏,佛说,人均可有两心。所以就算阴之心一时超过了阳之心,也不至于会变成鬼怪吧?

许楠刹那问产生想找张奶奶为自己驱走身上“阴气”的念头,然后又觉得有些可笑。

手机铃声似乎也停止了,许楠正想转身回家,张奶奶家里突然发出一声巨大响声,许楠把耳朵凑到铁门上,又没了声响。

他有点担心,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张奶奶年纪那么大了,独自生活,确实不安全。

许楠试着按了按门铃,喊了几声“张奶奶”。

门冷不防地打开,开门的竟然是白天来过的张家儿子。

“是你啊,老太太入夜的时候突然不好了,我们正陪着她,恐怕不行了。”张家儿子脸色青白得吓人,许楠微微探头望进去,张奶奶的脸已经没了血色,看来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但嘴巴还在张合着想说什么。

陪伴在张奶奶身边的女人突然向门边走来,在张家儿子耳边说了什么。

张家儿子眼睛瞪得圆滚,神色为难地边打开铁门边对许楠说:“我妈想对你说点什么,真是不好意思,看来,还要麻烦你进来送她一程。”

他们毕竟当了半年邻居,就算常常被张奶奶吓到,但老人临终的愿望,谁忍心不帮她完成呢?

许楠跟着张家儿子来到气若游丝的张奶奶面前,张奶奶努力张合着嘴巴,断断续续吐出的字语,像一支又一支巨大的冰箭射进许楠心脏。

“搬进来的新住户,不是人,是怨魂。不在我对门,在,你对门。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了,那个掉下楼去的女孩,她回来了。”张奶奶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断气了,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还死死拽着许楠。

镇楼人最后的阳气断了,这楼将变成阴楼吗?

带着怨恨的鬼魂入侵了这栋楼,张奶奶口中所说的女孩是谁?

许楠觉得自己仿佛也徘徊在阴阳之间,真实和虚幻的画面不断交织出现在脑海中。

小雪提出分手的时候,美丽的面容变得那么狰狞,可怕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

许楠使劲摇晃脑袋,告诉自己,张奶奶去世前神智已经不大清楚,遗言也许只是胡话罢了。

张奶奶家的门关上的瞬间,楼道的灯也灭了,小雪的手机铃声再次空灵地响起,若隐若现地飘荡在空气中,许楠只好摸黑往天台走去。

天台空荡荡的,但手机铃声还是隐隐约约地在空气中飘散着,许楠低头望去,天台边上放着一个忽闪着蓝光的手机!小雪怎么把手机掉在那儿了?小雪人呢?

漆黑的地面上,小雪的手机闪烁着蓝光,屏幕上不断浮现的来电号码,是小雪家里的号码。

原来小雪把所有来电铃声都设置成那首曲子。

一只黑狗从野草丛里冲出来,向许楠的住楼奔去。

狗狂乱的吠叫马上从楼下传来。许楠带着满心疑惑,小心捡起地上的手机,寻着那狗可怕的吠叫声走去。

他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探望,凶神恶煞的黑狗正朝许楠对门的房间疯狂吠叫。

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许楠再次回头,发现身后满是神情严肃的警察。

“许先生,请你把那房子的门打开吧。”公安指着黑狗吠叫的房门对许楠说道。

许楠愣了一下,为难地指着自己的房门:“我住的是那间。”又指指自己对面的房门,疑惑地皱皱眉毛,“这间似乎是空房,还没有新住户搬进去。”

两名公安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破门而入,然后向守在许楠身后的同事们点点头。

许楠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小雪的手机已被公安人员取走,自己的双手被套上冰冷刺骨的手铐。

森冷的空气充满了楼道,小雪还穿着找自己分手时候的雪白裙子,只是白裙子上布满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她被黑色头发遮掩的脸皮上满是伤痕。

警察从许楠的袋子里搜出的钥匙,有两把是开许楠所住的房门的,而另外两把,是能够开启藏匿着小雪尸体的房门的。

张奶奶临终前将她那晚见到的真相告诉了儿子,让儿子报了警。

她亲眼目睹许楠将提出分手的女友残酷地推下楼,又私自换了对面房门的门锁,将女友尸体藏匿起来。

但许楠就像受到了什么诅咒一样,把可怕的记忆选择性地遗忘了。

张奶奶坚信这是阴阳楼的诅咒。所有住进阴阳楼的人,必然会被鬼怪附身,走向地狱。阴阳楼只能有一个住户,那就是镇楼人。

望着小雪被抬走的尸体,许楠脑海里那部看不清的“电视”终于出现了清晰的画面,终于想起那段被自己选择性遗忘了的记忆。

镇楼人消失了,冤魂消失了,世上并没有所谓的阴楼或阳楼,有亮的一面,就有暗的一面,其实每一栋楼都是阴阳共存的“阴阳楼”。

这栋旧楼房,现在应该是只剩残壳的空楼了吧。许楠被带上警车前最后望了一眼阴阳楼,无数黑色的手将这栋楼完全包裹起来,可怕的胜利的森森笑声,久久盘旋在阴阳楼周围。

老街区改建计划奇迹般地扩大了范围,将许楠曾经被骗购下的老楼也纳入改建计划中。

崭新的高楼在那片冷寂的土地上重新建起,新住户却屡屡遭遇可怕事故,媒体便争相报道围绕着新的阴阳楼而出现各种猜疑。

有人说,那是曾经从老楼上跳楼自杀的杀人犯许楠的灵魂作祟,甚至断定阴阳楼早已成为真正的阴楼。

那一夜挣脱了警察的束缚,疯狂冲上老楼天台的许楠,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他的脸直接撞击在地面上,变得支离破碎,但嘴角却露出明显的笑容。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本文经用户投稿或网站收集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

发表评论

0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