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迦艺术博物馆介绍 沙迦艺术博物馆在哪(从《上新了•故宫》看博物馆、美)
沙迦艺术博物馆介绍 沙迦艺术博物馆在哪
1、沙迦艺术博物馆(Sharjah Art Museum)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沙迦的一个艺术博物馆,也是沙迦市艺术领域中的主要机构之一。博物馆在第三届沙迦国际艺术双年展期间的1997年4月建成。
2、沙迦艺术博物馆汇集来自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和其他中东国家的艺术家的艺术作品,并组织和举办临时展览。博物馆总建筑面积为111000平方米,设有两层楼画廊和一个地下停车场。
从《上新了•故宫》看博物馆、美
2018年,故宫博物院第一次以出品方的身份,联合北京电视台推出了《上新了•故宫》这档文化季播节目。节目播出后便引起了广大观众关注与讨论,让沉甸甸、枯燥的艺术史一下变得让大众喜爱、接受。然而《上新了•故宫》也绝非第一次以“艺术+影视”的传播方式来试水观众,在多次收获广受好评的同时也让艺术行业在传播方面有了新的思考。
《上新了•故宫》热播
最近几年,“故宫”已经成为了一个流行词,同时也成为了一种文化。这座有着将近600年历史的故宫博物院,也正在互联网的推动之下,让自身这个独一无二的文化IP变得愈发的年轻。
让文化渗入生活,这就是故宫博物馆向大众传递艺术的一种特殊手段。历史文化不必“费力”的传承,而是融入生活的日常,这样的艺术传播方式给了我们不一样的思考方向。
影视化传播的成功
伴随着时代的发展,人类进入到了电子传播时代,电影电视等传播媒介迅速发展起来。对比单一的报纸或者是展览形式,电影、电视作为大众传播媒介的主力军在传播功能上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影视艺术传播媒介作为人类创造的一种对象化的技术,以声音、画面等独特的符码作为形象载体,承载着传播者想要表达的价值观念等意识形态,已经成为人们精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以及今年的《如果国宝会说话》,豆瓣给到了9.5的高分。摄制组足迹遍布全国,拍摄了近百家博物馆和考古研究所,50余处考古遗址。纪录片没有渲染猎奇和神秘的曲折表述,也避免了高冷的学术性叙事。在每集5分钟的时间里,文物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与观众平等对话,“诉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传奇。
从这些影视节目我们可以看到影视形式艺术传播比单纯的文字传播要更加吸引人,同时也更有趣。最重要的是与文字阅读相比视频的形式会使人更加放松。
黑科技“入侵”美术馆
除了影视形式的艺术传播方式发展,新科技与艺术的结合在近年来也已成为当代艺术领域的一个新趋势,层出不穷的“黑科技”为艺术的传播提供了更多可能。
今年Google 与 33 家博物馆合作,收集到了 800 多件展品,为墨西哥传奇女画家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举办了一个很有趣的大型线上展览「Faces of Frida」。
很多去博物馆都看不到的作品,都来自世界各地的私人收藏。如今点点鼠标,就可以通过 Google 街景功能逛弗里达的故居了。线上展览分为了 15 个板块来介绍 Frida Kahlo 的画作。 包括 Frida Kahlo 在人生不同阶段的生活、照片、住所、画作、自画像、草图、日记信件、政治立场、摄影师评价、对社会的影响等。进入网页就让人有一种掌上博物馆的感觉。只要滑动鼠标,就能近距离探索画作细节和笔触,可以无限放大和缩小比例。在博物馆不能仔细研究观摩的,这里只要点击操作就都可以看清楚。并且每张画作的各个细节,旁边都会有对应的创作背景、表达主旨等文字介绍,帮助大家更好理解艺术家传递的思想。
在艺术领域,VR技术已在方方面面渗透并发挥作用。如虚拟美术馆便是VR技术应用的一项显著成果。以较知名的Woofbert为例,该应用以Samsung Gear VR作为硬件平台,呈现出一个虚拟艺术品展览馆,它以接近1:1的比例复制了英国伦敦科陶德画廊的Wolfson Room,并可在其中欣赏到高更、马奈、莫奈等大师的名作。观众可以通过佩戴VR设备,在虚拟展览馆自由移动,并随意观察每幅大师作品。在参观过程中,参观者不仅可以近距离地接近这些名作,还可以全程得到《纽约时报》畅销书与插画作家尼尔•盖曼的讲解服务。
除了深入体验艺术作品,VR技术同样可以让观众去创造艺术作品。如HTC Vive的应用Tilt Brush,使用它可以突破平面的限制,在空中创建立体的画作。再如HoloStudio,它是Hololens上的一款AR应用,使用者可以用手势在三维空间建造3D模型,并可使用3D打印机,把创建好的全息图打印出来。在2016年加拿大多伦多国际电影节上,Oculus在“VR+艺术+音乐”板块展示了设计应用Oculus Medium,使用者可以在虚拟空间中自由雕塑、建模和立体作画。
今年6月,“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与谷歌艺术与文化项目”合作启动仪式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举行。此次Google艺术与文化项目与中央美术学院首轮合作推出的线上展览共囊括了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300余件展品,包括100件馆藏精品和徐悲鸿先生的约200件国画、油画、书法、素描精选作品及文献资料。
此外,针对美术馆最重量级的27件作品(12件徐悲鸿作品以及15件央美美术馆最具代表性的馆藏作品),Google 利用10亿像素相机Art Camera对它们进行了高清扫描并制作成10亿像素图片同时在线展出,观众可以在线通过不断地对图片进行放大,探索作品的细节,每一幅作品的笔触、画布的底纹及其局部细节都可以被清晰地观察到,为观看者观看与认知图像,也为艺术图像的研究者提供了更多便利。
中华艺术宫副馆长金江波预言,未来一至五年,美术馆将全面数字化、虚拟化、智能化。观众可以通过VR眼镜提前了解自己向往的美术馆;美术馆导览人员不足时,数字美术馆利用AR、导览机器人等技术可以很好地解决;艺术家与艺术作品可能会随时来到人们的生活空间等等。金江波认为,数字美术馆的建设与发展,改变的不仅仅是观看方式,更多的是改变了美术馆在文化传承与发展以及文化传播层面所扮演的角色。它打破了传统美术馆的展示时间与空间的局限,为构建未来大美术馆生态环境提供了信息化桥梁,使美术馆的职能得以充分实现。
美术馆传播方式的创新
除了上文看到了时代发展带来的技术促就的艺术传播方式的改变,美术馆等艺术展馆自身也在不断寻求发展,寻找新的艺术传播方式,让艺术更贴近大众。
在美术馆传播创新方面,那就得说到蒙克美术馆了。1963年5月,蒙克美术馆在挪威奥斯陆落成,成为世界上收藏蒙克作品最重要的博物馆之一。蒙克的作品《呐喊》之所以能成为全世界家喻户晓的名画,在一定程度上离不开蒙克美术馆的努力。半个多世纪以来,蒙克美术馆从人本主义思想和公益目的出发,以多元的流通媒介和独特的叙事技巧为桥梁,面向立体化的社会群体,因地制宜地构想了一系列创新性和实用性的传播策略,建立了一套高效、多向、层次丰富的传播模式,为我国的美术馆和其他非营利性艺术文化机构打造自身传播平台提供了难得的借鉴与启发。
例如“蒙克美术馆搬家”项目力图打破展览空间的局限,让艺术飞跃“白墙壁”的束缚,实现在社区中面向更广大的公众传播。蒙克美术馆与斯特纳森美术馆合作从旧馆到新馆的“M”形迁移路径上策划了各种开放式的当代艺术项目。观众不用去看展,作品自己便会在观众身边,既拓宽了受众群体,也为美术馆内的传统展览导流。同时这也制造了全新的观展体验,让观众与艺术的邂逅成为路边的偶然。蒙克美术馆的创新传播策略充分体现了开放性、包容性、参与性的特点。
美术馆作为一个知识生产和公共传播的机构,既需要学术展览,建立自己的特色学术品牌,也需要迎接更多观众走进美术馆。而不论是作为知识生产者还是传播者,美术馆都需要注重创新展览模式,不遗余力地推广新的艺术创作形式,探索观众对艺术的感知方式,努力成为艺术生态的建设者。
例如我国的今日美术馆就在一直努力尝试和观众进行沟通和互动。曾经在展场中为观众举行了13分14秒的拥抱活动;邀请艺术家和公众一起,进行为期一周的“来美术馆做梦”活动;也曾在场馆里布置了几百个收音器,观众每说一句话都能被收音器放大,声波再通过艺术家的艺术装置投射到墙面上。美术馆希望通过这样的艺术互动,启发观众理解那些相对抽象的行为艺术和声音艺术,进而思考现代艺术中,语言、行为和空间的关系,以及观众在其中的位置。
美术馆需要认真策划,以观众可以理解的方式呈现不同的艺术形式,这样才能既推广了学术展览,也让观众慢慢了解艺术。
结语:
今天这个时代,艺术行业的传播速度超过任何时期,面对新的传播手段的出现,博物馆、美术馆需要探索新的与公众互动的方式,让观众对艺术的理解和认知进一步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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