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遇到的那个女子,竟然和我梦里的新娘长得一模一样……2

意外遇到的那个女子,竟然和我梦里的新娘长得一模一样……2 前情阅读:意外遇到的那个女子,竟然和我梦里的新娘长得一模一样……

随着房门推开冷风紧跟着灌进屋里,地上散落的头发被吹的到处都是,何老的尸体悬在细细麻绳上面飘来荡去。

村长被吓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我站在门口看着何老那暴突的双眼青紫的脸还有他伸出来的长长舌头,也没敢进屋。

陶姑走进屋里,围着何老的尸体转上一圈后,对我和村长说,她要替我爹迁坟移墓。

村长连忙点头说好,我也毫不迟疑点头同意。

村长招呼几个村民过来把何老的尸体放下来后,问陶姑细细麻绳怎么能吊死人。

陶姑提及鬼剃头,说何老是被剃了阴头。

被剃了阴头的人,三魂已失,身比魂轻。

村长一副恍然大悟模样,对陶姑更显恭敬,立刻去再喊人跟着我和陶姑去后山迁坟移墓。

挖坟之前,陶姑让人将白布挡在我爹坟的上空。

我爹下葬时候是有棺材的,当棺材被打开,棺材里并没有我爹的尸体。

挖坟的时候,我也没看到,坟尖上之前陈春喜埋的黄布包。

挖坟的人面面相觑,陶姑的额心更紧皱起,她没再多说什么,只交代人把棺材合棺再随便埋到别处后就准备带我回去。

村长追在我们身后问陶姑,该怎么处理何老的尸体,我爹的尸体不见了何老死了,这两件事会不会让村子出啥乱子。

陶姑脚步不停,对村长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会不会出乱子她还不清楚,随后她会再来村里。

在路上,我忍不住问陶姑,我爹去了哪里,他是不是被埋错地方了。

陶姑说她也很想知道,我爹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后山上就那么一个凶穴,刚好用来埋了我爹。

那凶穴,占背主和反肘两凶。

背主凶穴埋人,其后代会有人不敬长辈忘恩负义;反肘凶穴埋人,其后代会有人争强斗勇遭遇横祸。

她看阴穴的本事不行,她并不知道两凶叠加后,凶穴的效果又会发生怎样改变。

她不想我爹的阴穴对我不利,也希望藉此能窥出点跟陈春喜怀鬼胎事情有关的线索,所以提议替我爹迁坟移墓。

她也没想到,我爹的尸体和之前春喜埋在我爹坟头的黄布包,竟然都不见了。

听了陶姑的答案,我嘴巴张张终是什么都没说。

我们家除了我之外都死绝了,我已经自梳不会和活人结婚,如果不像陈春喜那样出事,我也根本不会再有后代。

而我,不会忘恩负义也不会争强斗勇,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

陶姑问我还有什么问题,我迟疑着问她,陈春喜是不是真的会被溺死,再急声说,陈春喜怀孕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爹造的孽。

陶姑苦笑一声,说她知道陈春喜是无辜的,现在,不说别的只说陈春喜怀了鬼胎事情,陈春喜能再坚持几天谁都说不准。

正常情况下,鬼胎在人体里要待足三个月才到瓜熟蒂落那刻。

但陈春喜肚子里的鬼胎,难说。

鬼胎瓜熟蒂落那刻,也就是母体死亡时刻。

陈春喜从怀了鬼胎那刻起就已经没救了,她现在急着赶回去,就是想要早点弄明白,陈春喜到底是从谁那里,得到的所谓解决办法。

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陈春喜那所谓的解决方法,是催生鬼胎的方法。

村里的情况我也已经看见了,事情很棘手,极有可能,陈春喜出事的背后是有人在捣鬼。

早知道村里会是那样的情况,她会待在姑婆屋里,直到陈春喜醒来后再说其它,她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

听了陶姑的话,我更加快脚步赶路,我不想我连春喜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当我和陶姑回到姑婆屋时候,姑婆屋里的自梳女们都待在陈春喜的屋外,脸上带着惊惧神色。

陶姑面色凝重让我稍安勿躁原地等她,再快步回去她房间。

我心中太过急切想要知道春喜的情况,我没等到陶姑出来她房间就冲入了春喜房间。

在春喜的床上,有已经断气赤裸着下半身圆睁着双眼的春喜,和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娃娃。

刺眼的鲜血染红了大半的床单和被子,那女娃咯咯笑着在血泊中爬来爬去。

眼前所见,令我的脚步有瞬间的滞住,我快步走到鬼胎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想要把她从床上扔下去。

我恨这个鬼胎,是她要了春喜的命。

悲伤和愤恨情绪交加,令我暂时完全无惧鬼胎。

我的手刚碰触到那鬼胎的胳膊,那鬼胎一扭头就咬住了我的虎口位置,剧烈疼痛感袭来,我条件反射收回手再连连后退。

鲜血顺着我虎口位置流淌下来,我虎口位置已经缺了一块肉。

女娃把她嘴里的肉吐出来,咯咯笑着坐在床上朝我伸出了双臂。

这个时候赶来房间的陶姑脸色遽变,立刻把其手中的黄符掷向鬼胎。

鬼胎猛的扭头望向陶姑,她那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眼,茄威芯工重浩 夜惊 可以继续看 ,瞬间尽是黑漆色,再从床上弹跳而起,眨眼间已从窗口冲出弹跳着跃出姑婆屋的院墙。

黄符紧追在鬼胎身后,随着鬼胎跃出姑婆屋院墙也不见踪影。

陶姑快步走向我,拉起我受伤的手。

我正想对陶姑说没事,我的眼前一阵发黑,差点一头栽倒。

陶姑扶着我,急声让人去做简易担架,再对我说,我这是中了鬼婴的毒,她待会就送我去道观解毒。

我看向我受伤的手,发现伤口位置已经变成了黑色,且那黑色正朝着四周渐渐蔓延开来。

恐慌情绪充斥我的心间,我颤音问陶姑,我会不会死。

在陶姑说或许会,也或许不会后,我紧抿了双唇不再多问什么。

简易担架很快做好,陶姑让我躺在担架上,让两名自梳女抬上我,跟着她一起去道观。

道观在距离姑婆屋较远的山上,一路上,我时而冷的要命,时而热的满头大汗。

当我身体温度开始不正常后,我伤口处开始火烧火燎的痛,身体酸痛难捱不停的抽搐。

小小的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唯恐自己会惹人厌烦被丢弃在路上。

那山没有上山的路,到处都长满杂草和树木,走起来很是吃力。

我听到抬着我的李姑有问陶姑,道观里的敬衍老道本事有多大。

陶姑说她没见过敬衍老道,她只是听说过敬衍老道,她不会解鬼胎的毒,只能是带我过来碰碰运气。

她之前没来过道观,这也是她第一次上山去道观。

听到陶姑的话我渐生绝望情绪,越发觉得难以忍耐身体的不适。

当我们走到半山腰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我已经不再时冷时热不再抽搐,我伤口处却更加疼痛。

我感觉到有什么在咬着我的伤口使劲的吸我的血,但我抬手却没看到伤口处有多余什么。

从我开始有被吸血的感觉后,李姑说了好几次我太沉了点,走在队伍前面的陶姑有扭头望向我,不过也只是宽慰我很快就到道观了。

当我被抬入位于山顶的道观,天色已经完全黑漆。

我们一行在道观并没能找到敬衍老道,整个破败的道观里只有一个正在打坐的小道士。

小道士约莫大我一两岁,他穿着过大的道袍,头顶上挽着发髻,从我们一行进来道观之后,他就冰冷着脸坐在蒲团上冷眼旁观我们不发一言。

直到陶姑向他打听敬衍老道的下落,小道士才开口讲话,告诉我们,敬衍老道出远门了,具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并不知道。

陶姑紧皱起额心,束手无策望向我。

我彻底绝望,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情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滚出去!过上一会儿,小道士突然冷声开口,盯着我的伤口处从蒲团上起身走向我。

小道士的话让我哭的更是厉害,我都已经没救了,他还让我滚出去。

陶姑审视目光望向小道士,抬我来的两名自梳女气愤的指着小道士说他太没礼貌。

还不滚?小道士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体,再冷声开口。

随着小道士的这句话,我看到,有半透明拖着长长尾巴的不知名东西在担架上显现出来,我伤口处那种被什么使劲吸血的感觉紧接着就消失了。

那不知名东西跳到地下的瞬间,就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心中瑟缩间止住了眼泪,正指责小道士没有礼貌的两名自梳女也立刻噤声满眼恐慌,陶姑则是难掩讶然情绪。

她中了鬼婴毒。小道士的目光,沿着那不知名东西跳落处一路移到道观口后,再次冷声开口。

我心中升腾起希望眼巴巴望着小道士,陶姑郑重表情请求小道士替我解毒。

哭的丑死了,搁在这里吧,半个月之后你们再过来接她。小道士替我把脉,再检查下我的伤口后,嫌弃目光瞟我一眼。

陶姑毫不迟疑答应下来,再按照小道士要求与另两名自梳女立刻离开道观。

陶姑她们走后,小道士蹲在我身边冷眼看着我。

叫声左哥哥,我送你去你住的房间。在小道士的冷眼关注下我有些不知所措时候,小道士却又突然裂嘴笑起露出雪白牙齿。

小道士的画风改变,把我骇了一跳。

我忍不住白了一眼小道士后,再老实叫声左哥哥。

我身体虚弱到站不起来,我还要靠着小道士替我解毒,自然是不会跟小道士叫板。

小道士愉悦了表情,立刻拿出一个瓷瓶倒一粒药喂我服下。

我服下那粒药后,有清凉感觉很快传遍我的全身,我的力气开始渐渐回拢。

小道士蹲在我身边告诉我他叫左墓他十岁了,再问我叫什么几岁了。

在我回答说我叫甘妹我八岁了之后,左墓告诉我,敬衍老道是他的师父,但他并不是道士。

我可以放一百个心,他绝对不会让我死。

只不过……左墓挠挠头,有些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我落下的心再次提起,立刻追问。

只不过,我并不能解净你中的毒,我最后会把你身体里剩余的毒给压制在你体内。左墓讲完,再急急向我申明,并不是他学艺不精,就算是他师父在,他师父也没法解净我中的毒。

我长舒一口气说没事,对我来说能活着就好。

左墓张张嘴想再讲些什么终究没讲,把我扶起来,安排我住到他隔壁房间。

左墓去做好饭端到我房间,和我一起吃过饭后告诉我,现在天已经黑了,他天亮后就会去找齐接下来为我去毒的材料。

我吃的那药丸,已经止住我体内毒素的蔓延。

我对左墓说谢谢再点头说好,问他,之前那半透明东西到底是什么。

左墓说知道太多对我不好,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离开房间时候嬉笑着交代我,我如果有事,只要我大声喊左哥哥他就会立刻赶来。

我冲着左墓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在左墓离开房间后我很快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时候,我突然被冷醒。

睁开眼睛我看到,黑漆房间里,鬼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的床上,她正露出两颗獠牙咬向我的喉管。

我被骇的差点昏厥过去,我想要大声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我想立刻推开鬼婴,却手软到抬不起胳膊,只能用指甲去抓挠床板。

鬼婴黑漆着双眼望向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那獠牙后,再次低头咬向我的喉管。

我使劲后仰了头,终于尖叫出声。

剧痛随即从我喉管处传来,我直接昏厥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鬼婴已经不在,左墓正冰冷着脸坐在我身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还活着?!看到左墓我惊喜不已不禁脸上扬起大大笑容,脖颈处传来的刺痛感,让我再想起晚上那恐怖画面,我不禁又泪流满面。

左墓手忙脚乱站起来,看着我又哭又笑不住挠头。

甘妹,那鬼婴其实也没吸你多少血。左墓半天才憋出来这句他自认为很安慰人的话。

等我不再又哭又笑后,左墓告诉我,他昨天晚上听到我的尖叫声冲入我房间时候,那鬼婴已经离开了。

他为我包扎好伤口后,就一直守在我身边。

以后我住在道观的日子里,他白天晚上都会尽可能的陪着我,免得我再被鬼婴吸血。

可是,鬼婴很厉害,她可能也会吸你的血。听到左墓说会陪着我,我心中感动之余,又担心起他的安全问题。

我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交缠着手指。

我虽然提醒了左墓鬼婴厉害,但还是希望他能陪着我。

不怕,我血多。左墓揉揉我的头顶笑了起来。

等我吃过午饭,左墓也就准备出发去为我找寻去毒的材料。

我害怕鬼婴会突然回来找我,强烈要求要跟着左墓一起,左墓稍微考虑下也就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的身体很虚,没走多远就累的气喘吁吁。

每每我走不动的时候,左墓都会不厌其烦的停下来,等我歇好之后再继续上路。

左墓找的去毒材料都在山上,那些去毒材料很繁琐也很奇怪,他甚至还带回来一个乌鸦窝。

等找齐去毒材料,天色已近黄昏。

回去的路上,左墓一直都背着我。

左墓的个头虽然只比我高一头,他的力气却很大,背着我在山上行走一点都不显吃力。

左墓说,做哥哥就要有做哥哥的样子,哥哥照顾妹妹是天经地义事情。

左墓的话让我心中倍感温暖,我主动向左墓提及我和鬼婴的关系后,左墓说,难怪鬼婴会追到道观吸我的血。

因为我和鬼婴同父异母,鬼婴也就能轻易感知到我的位置,我的血对鬼婴来说也是最可口的。

鬼婴嗜血,以血为主要食物。

听了左墓的话我忍不住哆嗦一下,左墓说,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回到道观吃过晚饭,左墓用他收集的去毒材料熬了一大锅热水,再把热水一盆盆端进我房间里倒入一个浴桶里面。

我跟着左墓亦步亦趋,不时打量四周,唯恐鬼婴再来找我。

等热水放到稍烫程度,左墓背对着木桶坐下,让我脱了衣服进浴桶泡着,叮嘱我,我要等身体不再有黑色汁液流出后,我才可以出来浴桶。

我依言而行进入浴桶,我的皮肤一碰触到浴桶里的水,就开始火辣辣的痛。

忍耐着不适我把脖子和脖子以下身体都浸泡在浴桶的水里,没多久,就有浓黑的汁液从我毛孔里流淌出来。

当全身都浸泡在浴桶的水里后,我痛的直哆嗦。

待在水里一会儿,我就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左墓不停的和我讲着他的事情,不时让我应一声,提醒我不能睡着。

从左墓的话语中我知道,左墓没见过他的爹娘,他师父也从不跟他提起他的爹娘。

他师父行踪不定,他是三年前才跟着师父过来这道观的,来到这道观后,他师父经常把他一个人留在道观里。

三年内,他遵从师父交代没有下过一次山。

他师父不让他轻易下山,是为了避免他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这个杀孽不单对人,还包括鬼和妖以及动物。

之前吸食我血的半透明东西,其实就是只妖,那妖除了没事爱吸点人血之外并不会对人造成过多伤害,那妖善于隐身很难被发现。

他师父说,他如果在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后果会非常非常严重。

一般情况下,他师父只要在一句话里用上两个非常,就说明这句话绝对是真的。

甘妹,叫声左哥哥。在我又一次坚持不住快要睡着时候,左墓让我再发音一次。

我叫声左哥哥后清醒一点,看到身体已经没有黑色汁液流出来后,我离开浴桶擦干身体后穿上左墓给我找的衣服。

我穿上山的衣服太脏了点,左墓给我找的衣服是他的秋衣秋裤。

左墓让我待在房间里歇着,他把浴桶里的水一盆盆舀出来泼到院子里。

我从浴桶里出来后皮肤还在火辣辣的痛,另加左墓并没有远离我的视线范围,我没有再跟着左墓亦步亦趋而是听他的话待在房间里歇着。

我的目光不经意望向窗口时候,我看到,鬼婴竟是正待在窗外,黑漆双眼望着我。

我惊呼一声跑向左墓,左墓转头望向窗口时候,鬼婴已然消失不见。

我不敢再远离左墓半步,晚上睡觉时候,我执意让左墓跟我挤在一张床上。

左墓涨红了脸迟疑良久,才紧挨着床边躺下。

我住在道观里感觉日子过的很快,鬼婴没有再来找我,左墓每天除了打坐就是陪着我玩。

每天晚上我都需要泡在左墓熬制的洗澡水里,直到没有黑色汁液流出身体。

我每次泡澡,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黑色汁液越来越少。

春喜七天出殡前一天晚上,左墓告诉我,我之后不用再泡澡,只需要慢慢调养身体即可。

我当时身体变黑的地方都已经恢复原状,我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只是我的身体依然虚弱。

春喜七天出殡那天,我对左墓说,我想要下山送送春喜,但左墓如何都不答应。

一个整天,左墓都盯着我,免得我私自下山。

晚上时候,我正准备睡觉,春喜的鬼魂来到了我的房间。

春喜穿着白衣黑裤梳着辫子,就如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候她的模样,只是她的脚尖是垂直地面悬空着的,她的脸色很是惨白。

她站在门口,畏惧目光望着左墓。

看到春喜我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我跑到春喜身边,想要拥抱她,我的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有些呆愣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之前用桃枝抽打我爹时候,桃枝是实实在在打在了我爹身上的。

我跑到春喜面前后,春喜还在畏惧目光望着左墓。

在左墓冷冷一句长话短说后,春喜哭泣起来,对我说,她的尸体不见了,她进不去姑婆屋没法求陶姑,只能找到我求我帮她找回尸体。

我心中震惊立刻点头应下,告诉春喜等我能够下山,我会去求陶姑,和陶姑一起尽力去帮她找到她的尸体。

春喜对我说谢谢,再说她会先去找找看,等她一有消息她会再来通知我。

我对春喜说对不起,春喜摇头说她从没怪过我,都是我爹的错和我无关。

春喜讲完,冲着左墓深鞠躬后,转身穿过门板离开。

我疑惑望向左墓,看到左墓正咧着嘴露着雪白牙齿冲我笑。

我问左墓,春喜为什么好像很怕他,左墓挠头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好像他见到的鬼魂都怕他。

我满心都是春喜尸体不见了事情,没去多纠结上面问题。

我向左墓提及,之前我跟陶姑回村替我爹迁坟移墓那天的经历,告诉左墓我爹的尸体也不见了。

左墓思索一会儿,问我,我爹和春喜的生辰八字都是多少。

我仔细去想,春喜和我爹冥婚那天晚上,陶姑在红纸上写的内容,但如何都是记不起来。

我苦皱了小脸坦言说不知道,左墓笑着让我早点休息,说我只有早日养好身体我才能下山去帮到春喜。

我听话躺在床上后,再问左墓,为什么我的手会穿过春喜的身体,为什么我之前用桃枝抽打我爹时候,桃枝是实实在在打在了我爹身上的。

左墓告诉我,鬼魂的等级只有最高时候鬼魂才有实体,我们见到的鬼魂,绝大多数都是虚体。

鬼胎是种特殊的存在,鬼胎生来就有实体。

桃枝能避秽却邪,当物件能对鬼魂形成实质伤害时候,虚体鬼魂就会看似实体其实还是虚体。

左墓讲到这里,摸出一把上面刻着一个左字的小巧桃木匕首递给我,让我带着防身,说那桃木匕首是取桃树向阳面及背阴面的树枝做成的,能阴阳相济。

我收了左墓递给我的桃木匕首仔细收好,对左墓连声说着谢谢。

左墓笑我太好打发了点,我说我本来就很容易知足。

接下来的时间段里,左墓趁着我晚上熟睡时候替我压制了身体内剩余的鬼婴毒,春喜没有再来找过我,鬼婴也不曾再出现过。

左墓在替我调养身体同时,教我简单的打坐姿势和静心口诀,并教我如何使用桃木匕首对付鬼魂,还跟我讲了不少与鬼魂有关的基本常识。

我在道观待满半个月的那天黄昏,陶姑上山来接我。

左墓在陶姑过来道观后,又恢复了全程冰冷模式。

陶姑送上谢礼向左墓表示感谢后并没有立刻带我离开道观,她想请左墓下山去我们村走一趟。

陶姑说,在我待在道观的日子里,我们村又发生了很多事情。

何老的尸体在停尸时间段无端失踪了,她始终没能找到何老丢失的三魂,我们村频频出现家禽和村民被吸血死亡事情。

春喜死在姑婆屋,她身为姑婆屋的主事人,有责任去弄明白春喜出事背后到底是谁捣的鬼。

她这段时间会经常去我们村里,想通过调查我们村最近发生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再找出点与春喜出事有关的线索。

她在调查过程中,不但没找出丁点与春喜出事有关的线索,也没能找出村里频频出事的任何有关线索。

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诡异。

左墓静静听完陶姑的话,没有直接拒绝陶姑请他下山的请求,他冷声让陶姑从陈春喜和我爹结冥婚事情开始讲起。

陶姑讲到我被鬼胎咬伤事情时候,左墓打断陶姑,问她,我爹和春喜以及何老的生辰八字分别是什么。

在陶姑回答之后,左墓告诉陶姑,春喜曾过来过道观,春喜的尸体也不见了。

陶姑皱起额心满眼思索状,左墓又提及五墓术,陶姑满眼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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