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千年古镇?
湘西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千年古镇?没去过的人走起来
#头条创作挑战赛#几年前因为工作问题,经常往返长沙和湘西。一次去需要6个多小时,看到路两旁湘西红石林、芙蓉镇的广告牌,车开始频繁穿梭山洞的时候,就知道,离目的地不远了,离挂在瀑布上的古镇近了。
酉水旁边,芙蓉镇就像挂在那里,歌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依然能够看到,说是景区,更像是遗落在时光中的集市,石板路上人聚人,热闹、安逸、闲散。
和其他匆匆的游客不一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在这里消磨,住过古镇里外的好几家客栈,走遍这个充满古早味的“世外桃源”。一群人一起去镇上吃早餐,老板娘从氤气雾绕的锅里捞起湘西米粉,比长沙米粉更有嚼头,加上一大瓢的码子(我最爱黄豆猪蹄的,黄豆入味,一抿化开),再舀上一勺炸辣子,我能够干完一碗。
也可以吃一大碗的豆浆,配上刚出锅的油条。真的是一口满足。至于这边的特色米豆腐,我倒不是很喜欢。另一种蒿子粑粑是我的最爱,在以往传统小食上做了些改进,蒿子磨得更细腻,包着花生芝麻碎,又不是很甜。其实,我更喜欢在农家的那种,有植物的苦香味道。
中晚餐我们把这里的特色餐馆吃的差不多了,香肠、腊肉比较我,我独爱一道辣椒番茄,吃到过两种,一种是青番茄,炒的比较清爽,比较酸一点;一种是红番茄,算是糊糊的,下饭特别好吃。晚上还会去夜宵摊子,肉嫩且香,滋滋冒油。
有些时候,我们会趁空逛一下菜市场,这是充满烟火气息的浪漫。一些穿着民族服装的阿婆,背篓里是从家里采摘的桃子和李子,价格在2-5元之间,我们提了一大袋,在水龙头下洗一洗,咬下去还能闻到树桠的气息,李子带有独特的酸香味道,桃子又脆又甜,想起那些水果“树上熟”的广告。
芙蓉镇的行浸式表演每天有三场,在没有表演时舞台空无一人,观众席有闲散的几个游客,有几个当地人出小摊,卖点编辫子的彩色线,如果需要还能帮你编辫子。我们去的时候还有个卖炒酸奶的,午后来一份也是清凉,水果粒放得有点少。
一转弯,就到了土王桥,有红色灯笼和帷帐装点。木质的桥板都被踩得溜光。下了土王桥,就是南方古镇固有的石板街了,也是很多网红喜欢打卡的地方。与其他石板路不同,这里的麻石上还印刻了化石,有些巨完整,都是五亿年前海底世界的定格。
沿着石板路到观景台的时候,就能看到双层瀑布了。从瀑布上面和下面我都走过,上面是跳岩,丰水期的时候感觉石蹬子都在动,从瀑布下面走的时候,会沾上些水,中间的时候,一边是壁,一边水幕,水雾在太阳光照射下散发七彩光芒,漂亮极了,瀑布打到底下的石头上,声响回荡,很是壮观。
离开瀑布边上,沿着道路走进石板街,两边漂亮的吊脚楼,这边的吊脚楼是坡地起吊式。两边的木板门店铺,承载了这座古城的起起伏伏。兜兜转转到了夜晚,月牙早已高高挂在空中。再过两个小时,繁星全部出来。为了赶上拍日出,有回我们四点起床,蛙声蝉鸣、银河璀璨,闻到一股青竹抽节的香气。
湘军抗日:一个个军人倒下了,一
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
尽掷头颅不足痛,丝毫权利人休取。
清末,由湖南才子杨度创作,发表于《新民丛报》的《湖南少年歌》如是写道。
三十年后,当抗日的号角响彻神州,湖南人为民族存亡奔走呼号,慷慨赴国难,置生死于度外。
据不完全统计,抗日战争中,拥有3000 万人口的湖南省,先后出动210多万子弟兵,奔赴各地抗日前线,仅次于四川,居全国第二。
而湖南省,被日军视为进入西南、直捣重庆的交通枢纽,处于南北夹击之下,是抗日战争相持阶段战斗最多的主战场之一,死伤惨重,满目疮痍,堪称“东方的凡尔登”。
在湖南进行的6次大规模会战中,日军先后投入兵力60余万人次,伤亡20多万人,而湖南全省共伤亡人口260余万,其中死亡92万,毁坏房屋93万余栋。
了不起的湖南人用血肉之躯,在三湘四水、大江南北,筑起拱卫华夏民族的钢铁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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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抗日战争的这支湘军,是在辛亥革命后,由湖南新军逐渐演变而成的地方军事集团,有史学家称之为“新湘军”。
早在1911年10月22日,距离武昌起义的第一声枪响仅仅过去12天,湖南新军就揭竿而起,响应隔壁老表,攻陷抚台衙门,迅速光复湖南,走在革命前列。
湘军最初的首领是名列“湖湘三公子”之一的谭廷闿,他曾三次督湘。之后,湘军演变出程潜派、赵恒惕派等,各派势力为争权夺利,相互倾轧。
不过,人家别的军阀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湘军很有特点,内战,好像也不太靠谱。
北洋时期,湘军在北洋军阀和西南军阀的夹缝间求生存。北洋的段祺瑞、吴佩孚和西南的唐继尧、陆荣廷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都曾想拉拢湘军当小弟。
两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以何键为代表的湘系军阀,时而依附桂系,时而拥护老蒋,左右逢源,也没占到啥便宜。
1929年4月,何键掌控湖南军政大权。在蒋介石的支持下,何键势力迅速崛起,从一个不到两万人的三十五军,成长为以第四路军为主体的、坐拥十万兵力的地方军事集团。
任他虐我千百遍,我待老蒋如初恋。到抗战前夕,湘军大部分已被中央军收编。
1937年,七七事变后,湖南各界人士同仇敌忾,全面动员,宣示抗战到底。文化界演讲宣传,工商界斥资捐款,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抗日刊物、海报。民众自发组织汽车队、义勇队和服务队等赶往前线支援。
湖南人民抗敌后援会在短短两个月间,就募得捐款六十八万余元,布鞋四万双,毛巾十三万条,棉背心三千件,棉鞋一万双,以及成药三十余箱。
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不管是娭毑,还是嗲嗲,都恨不得挥起大刀往鬼子脑壳砍去。
1937年7月29日,抗敌后援会以三千万湖南人的名义,致电南京政府:
“现在和平已告绝望,牺牲已到最后关头,舍全国总动员与之周旋,不足以谋取民族生存”,并强烈要求政府“当机立断,出师北上,扫荡强寇,固我河山”。
在全国抗日风潮高涨的形势下,驻扎在各地的湘军,终于踏上了抗日的战场。
湘军打鬼子,我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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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8月13日,淞沪会战爆发。此前,日军一直叫嚣着,要在三个月内灭亡中国,没想到来到这里,就被狠狠打脸。
在参战的地方军队中,湘军是持续作战时间最长,也是投入兵力规模最大的,总共有九个师和三个旅投入淞沪会战。期间还有数以万计的湖南地方保安团,多次从湖南省内输送至前线。
其中,第15、16师是湘军主力师,装备精良,他们率先抵达战场,先后在刘行、陈行一带,阻击南下日军。
远离家乡的三湘子弟在异乡度过了一个压抑的中秋节。那时候,秋雨连绵,秋风萧瑟,士兵们大都身着单件衣裤,冷得直发抖。
上海边郊又临江靠海,每次壕沟还掘不到一公尺,就涌出水来,他们只能连续几个小时甚至几个昼夜泡在水里。白天根本顾不上吃饭喝水,只有等夜晚敌军炮火较为稀疏时,才有机会得到后方运送来的补给。
▲日军轰炸后的上海火车站。
15师44旅旅长,来自湖南醴陵的张彀中,当时身患重病,仍不听医生劝说,毅然抱病上阵,导致病情恶化,眼睛充血失明。在危急时刻,他继续用电话指挥战斗,最终因过度劳累,在战场上昏厥,经过九天抢救,不幸病逝,年仅38岁。
临死前,他嘱咐部属:“决不能贪生怕死,有负军人天职!”
1937年的中秋佳节,举国上下,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而在历时七昼夜的枫泾、嘉善保卫战中,中国军队前仆后继,几日之内,三千八百余人为国捐躯,近三千人负伤。其中大多是来自湘西的128师,军中还有湘西苗族、土家族的年轻人,他们勇于与日军近身白刃战,抛头颅洒热血。
湖南凤凰人、著名作家沈从文在《一个传奇的本事》一文中,真实地记录当时的悲壮情景:
“淞沪之战展开,有个一二八师,属于第四陆军刘建绪调度节制,奉命守嘉善唯一那道国防线,即当日所谓‘中国兴登保防线’……八天的固守,全师大部牺牲于敌人日夜不断优势炮火中,下级干部几乎全体完事,团营长正副半死半伤……而死去的全是那小小(凤凰)城中长大的年青。”
▲城市中激烈的巷战。
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秋风中,化作一缕缕英魂,守护中华复兴之梦。
惨烈的淞沪会战历时三个月,中国死伤30万人,最终以上海沦陷,中国军队败退告终。但英勇无畏的三湘健儿前仆后继,打响了湘军抗日的第一枪,和来自五湖四海的弟兄们一起,捍卫了国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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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沪会战后,日军倾巢出动,由华北、华东转而侵略华中、华南。
与此同时,湘军也转战各地。
如唐生智麾下的第70军,在淞沪会战之后,还陆续参加了武汉会战、南昌会战、第一、二次长沙会战、浙赣会战、闽浙战役等等。他们不怕苦不怕累,每一战都牺牲惨烈。
1945年,抗战胜利后,70军赴台湾接受日军投降。
当年签订《马关条约》后,“四百万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台湾”。60年后,台湾同胞苦苦盼来的第一支祖国军队,正是这支由湖南人组成的70军。
1938年春,徐州会战战况激烈,湖南湘乡人谭道源带领第22军50师的数千名三湘子弟奔赴前线,在邳县禹王山至台儿庄一带协同友军作战。
50师与日军的交战十分惨烈,只有师长谭道源和参谋长李家白两人死里逃生,其余几乎全部壮烈牺牲。
这支军队的卫生队队员大部分是由在校女中学生组成。其中,有一个18岁的女兵,在战场上见有战友受伤,奋不顾身冲上去抢救。
就在这时,一个日本兵突然冲了出来,把受伤的中国军人砍死。
愤怒的女兵趁日本兵不备,搬起石头就往对方头上砸,一下就把残忍的日寇砸昏过去,但自己也不幸被流弹击中,身负重伤。
随后,女兵作为伤员被转入民宅,弥留之际,她将一封家书、两块大洋和一张照片,托付给负责照顾她的村民,希望能有人帮她寄回家里去。
而她终究没能挺住,当天就牺牲在徐州市柳新镇陈塘村,被葬在村东的乱葬岗。
但是,村民顾着逃难,实在没法及时把信寄出去,只能先藏起来,等战后再次回到家中,发现信纸早已受潮,模糊不清,文字无法辨认。
村民记不住信上的地址,很遗憾无法帮女兵了却遗愿,只记得那封信的大致内容:
“女儿离家参军,未曾告知父母,如今身死他乡,望父母不要悲伤。现将身边物品和在校时的一张照片寄回家,留作纪念。”
▲一张尘封的老照片,背后有着感人的故事。
66年后,村民的孙子陈开灵根据仅剩的这张照片,通过多方渠道,终于打听这名无名女兵的姓名和来历。
这名牺牲时年仅18岁的无名女英雄,叫做刘守玟,当年就读于长沙周南女中,来自湖南省汉寿县。
1937年,一批由女学生组成的战地救护队,从长沙出发奔赴前线,刘守玟就身在其中。这些如花一般美好的女孩,毅然选择在血腥的战场上绽放。
真相大白后,各方热心人士马上联系到刘守玟的族人,2012年7月7日,刘守玟的遗骸终于被运回故乡。女英雄魂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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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战场,也能发现湘军活跃的身影。
自1942年初开始入缅作战的中国远征军中,湖南子弟占相当大比例。其中,由孙立人任师长,湖南宁乡人齐学启任副师长的中国远征军新编38师,大部分将士是湖南人。
▲孙立人所率领的新编38师,也是一支”湘军“。
初入缅甸,新编38师就在仁安羌大捷中向全世界展示了中国军人的风采。
当时,缅甸境内的英国第一军在向印度撤军时,遭遇日本33师团围攻。新编38师接上级命令,前往救援。
1942年4月19日晚,副师长齐学启率113团向鬼子发动偷袭。
三营营长、湖南永州人张琦率军带头冲锋。他三次被子弹击中倒地,又三次顽强地站起来,大喊“冲锋杀敌”,直到被鬼子的机枪击中要害,英勇牺牲。
此役,新编38师毙敌1200余人,以少胜多,击溃了兵力十倍于己的日军,并成功援救7000名被困英军和500余名被俘的牧师、记者及医护人员。
这一消息隔日就登上了路透社等媒体头条,孙立人还因此被英国女皇授予大英帝国司令勋章。
那时候,新编38师绝对是中国军队的“流量担当”。
1943年,远征军向缅甸日军大举反攻,新编38师再创佳绩,重创日军王牌部队——第18师团。
那年10月,雨季刚结束,即将到来的旱季更利于行军。孙立人当机立断,带领新编38师猛攻于邦。于邦,是攻略胡康河谷(位于缅甸最北方,钦敦江上游)的必争之地。
驻守于邦的日军18师团,一向自视甚高,视中国军人如草芥。
没想到这次遭遇的新编38师将士们锐不可当,在每一道防线上都与日军拼死搏斗。
鬼子也纳闷:“纳尼?中国人啥时候这么能打了?”
经过两个多月的鏖战,日军18师团的主阵地被新编38师攻破,被迫撤退。
日军18师团号称丛林作战之王,自1925年编成后,从华东一直打到华南,乃至东南亚,难逢对手,没想到在缅甸战场输给了曾经不屑一顾的中国军人。
这次吃瘪让18师团一脸懵圈。抗战胜利后,在缴获的日军战史上,我们看到了鬼子对于邦战役的记载:
“历来的行情都是日军1个大队对付中国的1个师而绰绰有余。而在九州编成,转战中国,素有把握的18师团,与中国军队战斗最为自信,岂料胡康河谷的中国军队,无论是编制、装备,还是战术、技术,都完全改变面貌……使我军损失惨重……全军不禁为之愕然。”
于邦战役为缅北战场首开纪录,之后,新编38师的三湘健儿们愈战愈勇,于1944年与廖耀湘新编22师、美军突击队等友军联手,攻克太白加、孟关、瓦鲁班,并再次击溃日军18师团。
日军18师团接连战败,死伤惨重,只能仓皇逃窜,退出胡康河谷。
有胜利,就注定要有牺牲。
1942年5月,副师长齐学启在率领部队向印度转移时,为掩护伤员撤退而身受重伤,不幸被日军俘虏。
战俘营中,鬼子对齐学启威逼利诱,要其投降。齐学启大义凛然,大声怒斥,并拒绝换药,绝食多日,只求速死。不曾想,竟在不见天日的的战俘营中被关押了整整三年。
1944年,汪伪政府派人带着珍贵礼品,许以高官厚禄,劝降齐学启,再次遭到他痛斥。
1945年5月,日军在缅北战场上节节败退。鬼子黔驴技穷,也实在没有耐心和齐学启争辩,便指使战俘营中的亲日分子将齐学启砍成重伤。
齐学启受伤昏迷后,同营的英国军医急忙向营中军官请求,愿他们能允许自己为齐学启动手术,使其脱离生命危险。作为幕后黑手的日军冷漠拒绝。齐学启的伤势不断恶化,于5天后不治身亡。
那时,距离日本投降,就剩下3个月,齐学启将军至死未能看到胜利曙光,当死不瞑目啊。
▲齐学启身陷敌营,宁死不屈。
抗战胜利后,孙立人在当地侨胞帮助下找回齐学启的遗骸,请缅甸英军用专机护送回国,并根据齐学启生前遗嘱,将其安葬于中南大学老校区内的岳麓山上。
冯玉祥得知齐学启的事迹后,作诗盛赞:“壮烈足称中华魂,光辉史册万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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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湘军奔赴各地,浴血奋战时,湖南当地的中国军人们也在与日军持续交火。
在全面抗战的八年里,湖南坚守了足足六年。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日军的主要进攻方向和中国军队的主要防御地带,都集中在以湖南为主体的第九战区。
从1939年9月第一次长沙会战开始,湖南战场先后经历了第二次、第三次长沙会战、常德会战、长衡会战以及湘西会战,共六次大规模会战,还有大大小小若干战役。
到1944年6月,长沙沦陷时,历经沧桑的长沙古城,基本上已经打没了,徒留山河破碎,断壁残垣。
此前,1938年11月,因“焦土政策”失误而导致的“文夕大火”更是让天心阁、同仁里等历史古迹毁于一旦。
▲第三次长沙会战期间的中国士兵。
在保卫湖南的斗争中,中国军人寸土必争,三湘子弟全民皆兵,没给国人丢脸。清末湘军此刻灵魂附体,他们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前身为湘军第35军的国民革命军第73军便是其中代表,他们先后参加了三次长沙会战、常德会战和长衡会战,无数将士为国捐躯。
1943年11月,常德会战激战正酣,日军主力部队以十万兵力猛攻石门。石门是湘西的家门口,此地关乎常德及湘西战局,乃至重庆大后方的安危。
由湖南浏阳人彭士量率领的73军暂5师奉命死守石门,掩护大军后撤。
日军犹如潮水般涌来,石门无险可守。面对如此绝境,彭士量振臂高呼“宁死毋退”,誓与全体官兵同生共死!
暂5师与人数比自己多几倍、武器更加精良的日军,苦战八昼夜。期间,几处城垣被突破,全体将士在城内继续与鬼子展开激烈的巷战。
15日下午,在主力部队撤退后,司令部电令暂5师撤出石门。彭士量身先士卒,指挥部队突围,却遭遇日军残酷阻击。
最终,73军暂5师师长彭士量,参谋长郑勋及8000将士壮烈殉国。
暂5师的英勇事迹极大鼓舞了战友,在73军等部队齐心协力下,常德会战,中国军队以伤亡6万人的代价,成功阻击日军,取得一场惨胜。
▲彭士量及73军阵亡将士公墓。
军人在前线拼命,千千万万铁血的湖南人民,在后方凭借无畏的精神和丰饶的物产支援中国抗战。
抗战时期,湖南作为农业大省,粮食生产居全国前列。
日军占领广州、武汉后,湖南成为“中国稻米产区中产量既大又能大量输出的唯一区域”,担负着湘、鄂两省数十万将士的军粮。
抗战时期,湖南作为工业大省,工厂数仅次于四川,在大后方各省中名列第二。
中国当时唯一的一座汽车发动机厂就设在湖南。据史料记载,当时湖南的煤矿要供给粤汉铁路和湘桂铁路,并运到贵州供给黔桂铁路。
三次长沙会战时,数十万湖南民众参加作战,他们随同部队到前线运送枪支弹药,救助伤兵。常有人在路上中弹殒命,其他乡亲也只能沉默地哀悼,继续向前进。
都说湖南人骨子里刀刚火辣,吃得苦、霸得蛮、扎硬寨、打硬仗,这一点在抗战中确实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所谓“八年烽火起卢沟,一纸降书落芷江”。
1945年8月21日,在湖南芷江城外七里的七里桥,侵华日军副总参谋长今井武夫愁容满面,前来同中、美军方,洽谈日军投降事宜,并交出日军在华兵力分布图。
中国军民在硝烟弥漫的湖南,等来了抗战胜利的结局。
百川到海,千峰向岳,一寸山河一寸血。
抗日战场上无处不在的三湘健儿,用生命谱写了一曲不朽的护国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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