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修目的是什么?灵与肉的不断升华 什么叫灵与肉的结合

灵就是灵魂,就是感情思想上的东西,是看不到的,而要去感受的。肉体就是人的本身。至于结合就是在精神与身体上的同时吸引而达到的效果。灵魂要享受它的自由,必须依靠肉体。如果没有肉体,灵魂只是一个幽灵,它不再能读书,听音乐,看风景,不再能与另一颗灵魂相爱,不再有生命的激情和欢乐,自由对它便毫无意义。

禅修目的是什么?灵与肉的不断升华

信仰佛教的人,如果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得道高僧,那么一系列的修行是必不可少的,其中禅修就是一个最主要的方式,而且无论是否信仰佛教都可以进行禅修,因为禅修就是一种日常的生活方式,那么禅修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想达到什么境界呢?

禅修的目的不仅为了照顾身体,我们不应该用这种态度来看禅修。禅修应该有更高,更有价值的目的。禅修当做有益身体的另一种外在方法,是没有意义的。这样做,只是把真正具有最高价值的技巧,徒劳无功的用来获得顶多是暂时的放松,就像用来解除头痛的阿司匹灵一样。服药虽然会消除头痛,却不意味我们获得痊愈。不久之后,头痛还会回来。

因为,这种治疗方法与头痛的真正原因无关。所以,任何解除头痛的方法,效力当然很短暂。世界上已经有许多外在方法,获得暂时享乐与消除痛苦,没有必要再动用禅修或其他修行方法。我们不应该把禅修的力量,浪费在如此有限的目标上面。

禅修主要是为了照顾心。虽然,身与心密切关连,却呈现两种十分不同的现象。身体可以用眼睛看见,心却不然。一个家庭里的成员,外貌或许有许多相似点,但是,每个孩子天生带有不同的个性、性向与兴趣等。虽然他们上同样的学校,但是,智力与学习能力,不但彼此不相同,而且和父母与祖父母也不相同。这种在心灵方面的差异,无法具体的解释清楚。

既然我们生而为人,每个人都具备潜能使生命富有意义与目的。为了要充分利用生命,必须超越低等动物。如果我们能够运用人身,主宰自己的心,就能够完全拔除一切苦的根源。在一生或多生之中,就能突破身不由己的生死轮回,永远脱离所有的苦与不满足感。如果安于现状,不求转变,就会没有选择,身不由己的不断重生,经历无法自主的身体所带来的一切苦。

读书|黑塞,文学隐士的精神疗愈

1962年8月9日,20世纪上半叶德语文学的代表,赫尔曼·黑塞在蒙塔诺拉辞世。今年正值作家逝世60周年,其作品仍旧散发青春伤痛、心灵疗愈和自我追寻的充沛真情。

译林出版社 2022年8月

我想,黑塞的创作在于以浪漫迷惘、梦幻奇想,探讨人生与世界的共融可能。历经两次世界大战,他对德国狂热民族主义深恶痛绝。“他那些灵思盎然的作品一方面具有高度的创意和深刻的洞见,一方面又象征了古典的人道理想与高尚的风格”。这句1946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理由描摹的不只是作品,还有其独拔人格与智者形象。战后的黑塞写诗作画,隐居瑞士山村。

从《悉达多》《德米安》到《荒原狼》《在轮下》《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这些代表作见证了作家风格从奠基到精熟。黑塞是少有的承续德国浪漫派遗产,又开拓现代主义新境的作家。古典美学理想与现代性反思,现实危机与抽象隐喻,有机同构。他像从旧世走出的新人,从东方世界走来的西方人。他曾说,自己的作品大多可谓心灵传记。而他又将个体心灵史,不断深化为时代精神危机、心灵修炼的寓言。

《在轮下》是他基于早年经历,哀婉又控诉的自我书写。他以教育小说和成长文学的样态,写出系统性批判。至于如今所谓教育内卷、精神内耗等,作家早就有切肤洞见。正如轮子卷入、运转倾轧的隐喻。天赋过人的汉斯通过省考,走入修道院学校,被校长教师寄予厚望,时刻高压补习,最终神经衰弱,近于崩溃。这是精神危机的隐喻:偏执地切断青年与自然、生活的联系,压抑人性情感,势必造成毫无生机的文雅孱弱,精神缺血。

正如浮士德发现劳动与创造的意义,知识并非首要。悉达多的求知之路,从婆罗门到沙门,再到舍弃佛陀。他意欲寻求绝对知识,本源思想和痛苦根源,舍弃自我的无我。这是意识演进的具象历程,心灵成长的必由之路。知识,须以生活为基,体验为要,而不是躲在丛林山野,靠避世斋戒而来。孤独流浪,终极求索,构成了关键词。作家写出修炼和悟道合一的东方智慧。修行并不应摆脱尘世,只有俗世历练,才有顿悟之机。知识需作为生活技艺而存在,不应只停留于沉思、等待和斋戒之上。悉达多在河流里照见自性,其实远超印度语境,直指禅宗与道家哲学。

两极与二元,是黑塞常有的布局,无论人物设置,还是人性对峙,都试图得到整全理解。汉斯是亦步亦趋的牧师“好苗子”,海尔纳却像叛逆不羁的浪漫诗人。纳尔奇思献身宗教,是禁欲的沉思者;歌尔得蒙则放荡享乐,耽于肉欲。他们是灵与肉,感官和沉思的分化。两人友谊则说明一体两面,互为依存。黑塞总在禁欲纵欲,理性迷狂间摇摆,就像托马斯·曼的《死于威尼斯》。《荒原狼》则把人物间对立互补,变为自我的人性裂变。人性和狼性,是人格中的生死本能,拼合着扭曲异化。

黑塞总在复写某个故事原型,从这个到那个修道院,不止一次写溺水。男主大多貌美苍白,不谙世事,天赋异禀,受到成熟女人的情感教育和启蒙。悉达多以名妓为师学习情爱,理解男女奥秘;辛克莱尔爱上德米安的母亲爱娃夫人。哈勒尔在女郎赫尔米娜指点下学会舞蹈,感受魔法剧院中无数幻象。情爱被视为拯救与引导力量,就像但丁设计初恋贝雅特丽齐作向导升入天堂。女人是黑塞调和知识情感、思想与生活的转换项。

黑塞延续了思想史中一个传统:自卢梭、席勒以来对人性分裂的担忧。这也是工业时代以来,单向度的人批量生产的根源。重读黑塞,会发现德语文学重于冥想的气质,但作家又用象征隐喻、诗性浪漫去化解思想的重负。如苦修禁欲对人性的压抑,理性主义的偏执,知识的规训力量。而小说态度是重寻协调,“别忘记生活”,也是歌德的教谕。情感体验和具象生活,先于理论观念和知识。黑塞用东方智慧理解西方危机,集大成地践行了“世界文学”的愿景。

(文/俞耕耘 图/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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