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诵楞严咒的好处,能得到不可思议的力量 读诵楞严咒有什么禁忌

楞严咒

持诵须知:环境

1、楞严咒诵时,上空一切神圣经过该处,均

驻云

合掌侍立,甚至有神跪听云中以待咒终

方行

;故诵持者应万分诚敬,不可草率从事。

2、持楞严咒者,须净口常素,住

菩萨戒

发菩提心

;至少能守

五戒

,力行

十善

;否则

花素

者,俟值斋期,方可读诵。(注:若以

清净心

、至诚心诵读此咒,即使不持斋素,功德亦是不小。建议诵楞严咒前多读几遍净业真言。)

3、持楞严咒时间,以每晨寅

卯时

(夜间三点到晨六点钟)为最宜;因此时宇宙清净,能易获圣果。(这里指的是最宜,不是限制只能是这个时间段念,愣严咒在守好五戒的前提下时时刻刻可以念)

4、持楞严咒地点,以

庵观

寺院,正设

坛场

,布置

如仪

为宜。次则家庭

静室

,整洁香花。(注:

心清净

,一切清净,不

点香

供花

亦无不可。)

楞严咒持诵须知:读法(但必须心地清净,至诚恭敬)

1、楞严咒全咒计2620字,共554句。楞严咒为入大定之法门,可代一切大乘经典。每晨可读一遍、三遍、五遍、七遍、十九遍或读一遍后接读

咒心

(即咒末10句)108遍,功德无量。

2、楞严咒读后,应接着读

十小咒

各一遍。楞严咒如鼎,十小咒如鼎足。又楞严咒系召请一切

佛菩萨

诸天神圣,及度

六道众生

;十小咒则退送法界一切

佛神

等众,各

安其

所;故须同时持诵,不可偏废。

读诵楞严咒的好处,能得到不可思议的力量

楞严咒是咒中的王中王,也是咒中的最长者关系到整个佛教的兴衰。

楞严咒有很大的威力,能以佛之净德覆盖一切,也可避免各种灾祸。

本期的佛咒大全带你去了解读诵楞严咒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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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诵楞严咒的好处

我们能诵《楞严咒》的人,都是在无量劫以来培植大善根的人,才能把《楞严咒》读得熟,背出来,永远也不忘记,这就是善根的表现。若你没有善根,不但不能念,就连《楞严咒》的名字也遇不着;就算遇着了也不懂,不会念。所以我们现在能念能背,都是有大善根。

《楞严法》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的法门,我们学得一句,明白一句的力量,便要照着去实行。但也不是听说法有大灵感妙用及力量,就去用它。你用法,但不持戒,好像一般人什么都不懂,随便杀生、偷盗、邪淫、妄语、饮酒,而在紧要关头时念五大心咒,这是污蔑法;没有功德,却要支配鬼神及护法,那只有增加自己的罪业,自己会遭受飞灾横祸之事。所以修法的人所先要首持戒律,要注重德行,首先要不争、不贪、不求、不自私、不自利、不打妄语。你道德不够,就像假传圣旨,冒充国王,这是行不通的。现在人只注重念咒灵验有效力,但不重自己的品德,即使念也没有功力。

所以学《楞严咒》法,所行必须要正,存心要正,不打不清净的妄想,不做不清净的事,要念兹在兹修清净的行门。如果一方面修《楞严咒》法门,一方面不好好守规矩,就会有很大的问题发生,这一点大家必须明白。

若是你不存正念,不行正行,便会令金刚藏菩萨不佩服你,不保护你,佛菩萨是慈悲的,他不会损害众生,不会瞠害人;可是所有的侍从,一切的护法、天龙、鬼神,都是有很大的脾气。

这种恶鬼、恶神,他见到你这修道持咒的人有过错了,他就会给你一点灾害,或者令你不自在,令你有很大的麻烦,你便会发生种种灾难,受种种的果报,这是丝毫不可以开玩笑的。所以必须斋戒沐浴,要心里也清净,不打污染的念头;身上也清净,不行污染的法门,时时刻刻要保持清净,不可以有丝毫不规矩的行为。

诵持《楞严咒》比买黄金更赚得多,诵《楞严咒》一遍,就等于几万万盎司的黄金那么有价值,不过不能用贪心来诵持。若能持戒律,无嫉妒障碍,无贪嗔痴,那么诵持《楞严咒》就有大感应、大利益;若你有不守规矩的行为,修这个法便没有大的感应力量。

并不是因为咒没有灵验,而是你不守规矩,护法善神离得你远远的,有什么事情他也不管。所以凡是诵持《楞严咒》的人,不要有一种诡谲的心,不要有一种尽造罪业的行为。任何时候都要正大光明,只知利他,不知利己,存菩萨心肠,存菩萨行门。

修《楞严法》是很灵感的,但也不是那么容易,首先要没有自私心,其次要没有自利心,要存大公无私的心,要存至中不偏的心,要存舍己为人的心,要存普渡一切众生的心。有以上所说这样的心,便能很快成就。

各位要注意,你一定要守五戒,奉行十善,这是最低限度要遵守的规则。修这个法不守规矩是不行的,不守戒律,或心里尽打污染的妄想,不单修法没有感应,没有成就,而且还会有奇祸。

所以修楞严法的时候,要特别注意,要身、口、意三业清净,才可以相应。不可以随随便便讲是讲非,挑拨离间,或令大家在道场住得不安乐。你一定要举动行为管自己,行住坐卧不离家,不可以尽给旁人洗衣服,要好好把自己照顾一下,回光返照。

《楞严咒》是灵文,每一句有每一句的效力,你不必想:“我持《楞严咒》怎么没有效验?”不管有没有功效,你就去念,就好像打功夫,天天去打拳,不管功夫如何,锻炼就有功夫,不可说不锻炼就有功夫。同理,受持法要天天不间断,在任何情形下,在百忙中都要修法。不要时间久了就生懈怠,对《楞严咒》不再有兴趣。

这不是说你一念,就见到什么功效,就见、不见什么功效,你也要天天受持读诵。这必须要日久功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就,就有感应的。就好像读书要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才能真正有学问,修行亦复如是。

禅流河东复河西:禅宗跨地域与跨文化传播的跨学科考察

自20世纪初开始,禅宗逐渐传播到西方世界,这要感谢铃木大拙等日本学者的努力与贡献。因此,在英语及其他欧洲语言的著作中,多以日语中“禅”的读音Zen而非汉语读音Chan来表示禅宗。这促进了西方世界对日本的了解,也突出了禅宗这一独特的东亚佛教传统,但是却导致了中国禅、朝鲜禅(Sŏn)和越南禅(Thiền)概念的弱化。经过百余年来的研究,现在禅学界(包括Chan、Sŏn、Thiền和Zen)已经公认禅宗研究的基础文献,甚至全世界寺院中的禅修仪规都起源于中国。所以学者们开始以Chan指代中国禅宗,以Zen指代日本禅宗,以Sŏn指代朝鲜禅宗,以Thiền指代越南禅宗。但是Zen仍被更广泛地用作这一东亚佛教传统的总称。

“禅流河东复河西:禅宗跨地域与跨文化传播的跨学科考察”国际学术研讨会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召开的。此次研讨会不仅在历史书写、文本、考古、语言学、哲学、政治学或社会经济的视角下重新思考禅,而且希望探索用一种而非其他转写来指称禅宗的现代意义。

本次研讨会在旭日全球佛学网络的支持下,通过统筹方“拔地入云:佛教与东亚宗教”项目与美国耶鲁大学合作举办,于2022年7月29日至31日在线上举行。来自全球不同学府的46名学者相聚云端,共研禅学。会议开幕式由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陈金华教授和美国耶鲁大学葛利尹(Eric Greene)副教授联合主持,共分10个部会展开讨论。

陈金华教授(左)、葛利尹(Eric Greene)教授(右)

禅学修正:大图景与小个案

研讨会的第一个主题是禅学的再检讨。美国莎拉劳伦斯学院教授格里弗斯·福克(T. Griffith Foulk)带来他即将出版的新著《禅之历史》(Histories of Chan/Zen)的长篇导言。在该书中,他试图提出一个新的概念框架去解释禅宗史上纷繁复杂的疑团,并从“禅”的词汇史、禅宗谱系的传统历史、禅宗谱系的现代历史等方面具体展开论述。独立学人寇爱伦(Alan Cole)同样认为我们需要一个全新范式来研究早期禅宗史。他提到现有范式很大程度上是基于马克瑞(John McRae)和佛尔(Bernard Faure)在上世纪80年代的研究,但是如果进一步精读现存文本与碑铭材料,就会发现这种叙事存在一定问题。

日本东洋大学教授伊吹敦则重新评估了菏泽神会思想的历史意义。他通过详细对比神会著作与北宗文献,指出神会的思想与北宗禅的主张具有明显相似性。另外,他还指出神会很可能受到慈慜三藏慧日的影响。美国帝宝大学助理教授丁一重新审视了著名禅师摩诃衍。他通过详细对比摩诃衍在敦煌本《大乘顿悟正理决》和藏文史料中的不同形象,揭示了摩诃衍如何逐渐被藏文史料描绘成一位异教徒。北京大学博士生严世伟将保唐宗无住禅师的事迹置于8世纪中叶剑南动乱的历史背景中重新考察,指出无住并未得到剑南权贵的实质支持,而且保唐宗和净众宗所依托的寺院地位悬殊,所以保唐宗的历史影响可能被过度强调与解读了。

从中华禅到日本禅:禅在日本的展开及其研究特色

第二部会的主题是日本禅学的发展及其研究史。同时执教于日本郡山女子大学和京都大学的何燕生教授详细回顾了京都大学的禅学研究史,特别是松本文三郎、入矢义高和柳田圣山三位学者对中国禅宗史研究的突出贡献与学术特色。日本京都大学教授出口康夫则带来了对道元禅师如来藏思想中佛性观的研究,并进而分析道元的自我与世界观念。铃木大拙曾以道元、白隐和盘珪为例思考禅思想的类型化,日本驹泽大学教授小川隆在铃木的基础上,将唐宋时代的禅思想类型化,考察他们是如何被日本禅接受的,并希望通过与白隐禅和盘珪禅的对比,展示道元禅的特色。

日本东京大学助教一色大悟以东京大学印度哲学第二代和第三代教授木村泰贤和宇井伯寿为中心,考察他们对原始佛教的解读。同样来自东京大学的柳幹康准教授通过对白隐著作的精细解读来把握其实践体系的整体结构,并比照整体结构体系来剖析以往研究中各不同论点之间的关系。在此基础上,他还进一步阐释白隐构建其独特修行实践体系的背景。日本瓜生山学园讲师重田みち讨论了铃木大拙和久松真一对东亚艺术中禅要素的研究。她通过具体例子与受到禅影响的文化特征进行比较,并思考了近代日本禅思想的一些特点。

现代禅

第三部会的主题是现代禅。独立学人乔根森(John Jorgensen)考察了现代禅学的建立,他首先检视了19世纪70年代到20世纪20年代间东亚的禅学状况以及东亚以外读者的禅学知识,然后简要叙述了禅学者如何向西方世界推广禅学,并以无著道忠为例讨论禅学先驱们的贡献。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后桑维多(Marta Sanvido)分析了日本幻住派历史与思想的演变,认为后世对于这一被遗忘教派的阐释是理解日本禅宗范式现代化构建的关键因素。她通过对比历史上的幻住派与现代佛教学者笔下的该派,将其置于更广阔的前现代禅宗发展语境中考察。在环境焦虑日益明显的今天,佛教生态牧师应运而生。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教授克里斯·戈托-琼斯(Chris Goto-Jones)探讨了这一运动在13世纪禅学中的源头。

禅僧与国主:禅之政治内涵

第四部会转向禅宗与政治的互动。来自美国西北大学的凯文·巴克鲁(Kevin Buckelew)助理教授分析了宋代禅宗文学如何将理想化的禅师塑造成宇宙君主(cosmic sovereign),他提出此前人们认为这一主题多与密教有关,而禅宗在其中的作用则被忽视了。深圳大学助理教授李曈认为,北宋成书的《建中靖国续灯录》构建了一幅和谐的政教关系想象:皇帝运用世俗权力推动佛教的传播,臣子作为中介帮助皇权延及佛教,僧人则积极地用佛法来增加皇帝在尘世的权威和利益。这种政教关系想象代表了不断接近世俗权力中心的汴京禅宗面向皇权的自我呈现,是宋代禅宗在世俗化的过程中对“佛教祸国短祚”这一指控的集中回应。清华大学助理研究员王洁认为五代时期北方中原各朝以正统自居,普遍以至高无上的“天命”作为其政权合法性的终极来源,因而基于现实的功利权衡对佛教采取禁抑政策。南方各国多以地方王国自居,长期在民众信仰世界中占据重要地位的佛教成为其论证统治正当性的重要资源,这是禅宗尤其是石头宗在南方诸国受到崇奉的深层政治原因。

义理

第五部会聚焦于禅宗的思想内涵。来自中山大学的龚隽教授重点讨论《楞严经》对禅门有关顿渐思想的影响。他首先论究《楞严经》中“虽则开悟,习漏未尽”与“理则顿悟,乘悟并销;事非顿除,因次第尽”的思想内涵,并探究《楞严》注疏史上禅与义学对于此义的不同解读。其次,他从史、论两个层面探究《楞严》与神秀一系北宗以及菏泽系的可能关联,特别是《楞严》顿悟与渐修习气的观念对北宗与菏泽有关顿渐论辩的不同影响。最后,他从宋以后《楞严》疏的资料中去阐释宋代禅门是如何对顿渐议题进行延续性解读。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教授魏雅博(Albert Welter)以永明延寿为中心讨论“教”在中日韩三国禅学中的角色,与本次研讨会的主题相契合,他还讨论了现代临济宗正统观对现代世界禅宗的定义以及中国禅、韩国禅实践之间的差异。瑞士苏黎世大学教授斯坦内克(Raji C. Steineck)带来的是对道元禅师“有时”思想的研究。从日本和英语世界现代哲学对道元“有时”观念的解释和接受开始,他认为道元的思想在现代哲学讨论中的转变发生在语义、句法和实用层面,而现代哲学只接受了道元思想的粗略轮廓。

寻章摘句

第六部会的主题是禅宗文献研究。英国剑桥大学教授高奕睿(Imre Galambos)发表了对英藏敦煌文献Or.8210/S.5475《坛经》的写本学研究。他从写本形态角度论证此件文献很可能写于曹氏归义军时期。另外,他还分析了书脊上久被人们忽略的题记。北京大学博雅博士后通然系统研究了《观心论》现存的7种敦煌本、6种日本传本、6种朝鲜传本以及1种西夏语本。他通过利用新发现的日本金泽文库残卷本和韩国鸡林府本,在纠正以往研究中问题的基础上,进而阐明三国诸本间的关系。比利时根特大学博士生方洛杭(Laurent Van Cutsem)详细考辨了《景德传灯抄录》中保留下来的《宝林传》逸文,并将其与《祖堂集》中的相关记载对比,他认为《祖堂集》中有关南岳怀让的记载主要来自《宝林传》。他还提出《景德传灯录》中相关记载的缺失当是杨亿等人再次编辑的结果。上述三位的研究对象都是汉文禅籍,中国人民大学的索罗宁(Kirill Solonin)教授则考察了西夏语《坛经》《禅源诸诠集都序》《中华传心地禅门师资承袭图》以及几件与洪州宗相关的文献。他认为这些洪州宗文献是为了调和菏泽宗与马祖道一的学说,而且这些西夏语禅籍之间也存在差异,说明它们当来自不同祖本。

交火与跨境:互鉴与禅诤

第七部会的主题是禅学的相互借鉴与冲突。英国爱丁堡大学博士候选人丁可含首先发表了关于禅宗清规中空间观念的研究。她将这一现象上溯到商代,并认为这与国家礼仪中的等级观念有关。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教授吴疆分析了禅宗中“学道人”一词的内涵。他的讨论集中在中唐时期黄檗希运所著《传心法要》中的“学道人”,又因为黄檗希运的“学道人”多是对《传心法要》的编者裴休所说,他将裴休作为中唐禅宗史上“学道人”的典型个案来考察这一群体的共同特点。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李春颖以儒佛共享的概念“心”与“觉”为核心,从禅宗和理学两方面分析儒佛差异,重点关注以朱熹为代表的南宋儒者在辟佛时所针对的禅宗思想和儒佛之辩的根本原则。她认为在心与觉的问题上,儒佛之辩重点在于觉、心、性三者的关系和理路,尤其是禅宗中以知觉为佛性的思想。

德国海德堡大学的李察(Stephan Kigensan Licha)考察了中古时期日本佛教在不断变化的框架下解释禅宗所产生的新教义模式,他提出与兰溪和道元不同,圆尔并不认为传播他的思想需要恪守宋僧的学说。美国密歇根大学副教授安俊泳重新解读了韩国性彻禅师于1981年出版的著作《禅门正路》。性彻对韩国曹溪宗开山祖师知讷的顿悟渐修说提出尖锐批评,安俊泳认为这是性彻为了在一个缺乏权威的国家将他自己的顿悟经验塑造成正统性的唯一来源。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助理教授金成郁的论文是对朝鲜晚期一场禅林争论的研究。白坡亘璇对传统禅宗思想的挑战是这场争端的导火索,为维护传统思想,草衣意恂首先予以反击,之后雪窦有炯、优昙洪基、震河竺源又纷纷卷入。作者认为这场论战表现了朝鲜晚期禅宗思想的多样性,而非临济禅一家独大。

以文字为阶?禅悟与文学

第八部会的主题是禅宗与文学的关系。河南师范大学副教授李华伟注意到“以文字诱入佛智”是中晚唐江左诗僧群体普遍的文学观点,她在对惠成、皎然等禅修个案的讨论中,提出由于意识与语言的复杂性,修行实践又非常个人化且充满变动发展的过程,在台宗行者的修持过程中,他们与“语言三昧”之间呈现的是一种具有阶段性和选择性的复杂关系。波兰亚捷隆大学硕士生韦马策(Marcel Werbik)发表了对寒山诗的研究。他的研究力图在两方面加深我们对寒山诗的理解:一是试图阐释寒山诗中非规范主题的正当性;二是阐释寒山诗的接受史。以惠洪《林间录》为代表的笔记类著作是中国禅在宋代出现的新型书写样式,是宋代禅言说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法国高等研究院副研究员张超在介绍该类作品及其特色的同时,也关注江户时期日本禅对它的汲取和开发,因为这一日本化过程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今天我们对这一近世中国宗教书写的认识。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硕士生赵燕飞分析了三部《坛经》英译本的特点与差异,即陈荣捷的The Platform Scripture: The Basic Classic of Zen Buddhism(New York: St. John’s University Press, 1963)、扬波尔斯基(Philip Yampolsky)的The Platform Sūtra of the Sixth Patriarch: The Text of the Tun-huang Manuscript(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67/2012)和赤松(Red Pine)的The Platform Sūtra: The Zen Teaching of Hui-neng(Berkeley: Counterpoint, 2006)。

身份认同与网络构建

第九部会讨论的是禅宗的身份认同及其社会网络关系。上海大学教授黄绎勋利用《三峰藏禅师长水真如寺语录》等几件新发现的材料,讲述了嘉兴真如寺如何在明末清初转向了三峰派,她认为这同时也对三峰派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浙江理工大学教授蒋海怒系统搜集唐代墓志中关于女性习禅的记载,他致力于思考女性视角的社会处境、真实性,以及材料背后潜藏的儒学和禅宗的脉络。他还认为对各种类型史料性质的考察,有助于思考女性视角的复杂构成、曲折变化或消失的原因。上海社会科学院助理研究员孔雁关注曹洞禅师们的社会网络及其在宋代曹洞宗复兴运动中所发挥的功能。她认为两宋之际曹洞宗禅师虽然与帝王将相有一些来往,而其发展则多是倚靠地方守臣、地方精英、地方的宗室成员以及外戚;曹洞禅师们的社会网络可以在法缘宗族内部被继承和共享;对于士大夫来说,他们与曹洞禅师的亲密关系也会在家族内部传承;士大夫尽管被列为某宗某师弟子,但其交往与支持的范围并不具有明显的排他性。

美国亚利桑那大学博士候选人张璐注意到宋代禅宗灯录中存在一个特殊部分——“应化圣贤”。她从三个方面讨论了“应化圣贤”:一是各部灯录的不同性质对“应化圣贤”书写的影响;二是对“应化圣贤”中几个僧人的个案研究,分析灯录的编纂者如何改变这些僧人的面貌以适应禅宗的需要;三是按年代顺序对“应化圣贤”的整体考察,提出禅宗从强调其独特性转向展示其全面性。复旦大学博士生张芾考察了张士诚据吴时期禅僧仲铭克新的文学交游与政治。他认为仲铭克新因文才而参与到地方性社群中,政治倾向亲近于张士诚政权。张士诚兵败之后,仲铭克新的经历和认知成为负担,使他不能迅速融入与浙西、吴中对峙十余年的金陵政权,最终被专制强权吞噬。美国斯坦福大学助理教授米凯拉·姆罗斯(Michaela Mross)讨论了为纪念莹山绍瑾而撰写的两种讲式,一是成书于17世纪的《佛慈讲式》,二是成书于明治时代的《洞上传灯讲式》。她对比了这两种讲式之间的差异,分析它们的撰写目的不仅是为了报恩,而且是为了相互竞争,同时它们也建立了独特寺院和谱系的共同记忆。

尝禅

最后一个部会的主题是尝禅。美国夏威夷大学教授蒙苇(Michel Mohr)将目光集中于佛陀跋陀罗及其所译的《达摩多罗禅经》。他指出《高僧传》将佛陀跋陀罗的出生地记载为那呵利城,也就是今天阿富汗的贾拉拉巴德,这就与天竺的范围产生矛盾。他认为部分释迦族人曾迁徙到今天的阿富汗境内,佛陀跋陀罗名字中的“跋陀罗”也暗示他可能来自巴克特里亚。另外,他还认为禅宗对这部经典的借用与其内容无关,而是禅宗为了展示其优越性。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博士候选人汤姆·纽霍尔(Tom Newhall)发表了对看话禅和公案的研究。他认为这两者在很多方面与对艺术和食物的鉴赏类似,是一种对更高级精神活动的体验。通常人们认为,以宏智正觉为代表的默照禅和以大慧宗杲为代表的看话禅之间发生过争端,但是尽管大慧宗杲激烈地抨击默照禅,但是我们却未发现另一方的回应。美国爱荷华大学副教授莫舒特(Morten Schlütter)重新审视了默照禅与看话禅之间的这场争端。

英国图书馆薛克(Sam van Schaik)的论文是对敦煌汉藏文禅宗文献中禅修实践的考察,尤其是早期禅宗史书《楞伽师资记》。他追溯了汉藏文禅籍中禅修实践的共同文化内涵,认为敦煌汉藏文禅籍惊人地少有重合,表明教义和禅修实践具有互补性。美国圣奥拉夫学院助理教授尹性河考察了少太山对看话禅的重塑。她首先分析少太山对看话禅的适用性及公众对其接受的批判性评价,然后讨论在20世纪早期韩国佛教改革运动历史语境中少太山对看话禅的重构。通过这两方面的研究,她希望探索韩国禅宗中这种活的禅修传统如何继续转型成与现代人和现代社会息息相关的新形式。最后法国高等研究院博士候选人侯笑明发表了关于禅数的研究。与禅经相比,禅数观念很少受到学界关注,导致人们几乎忘记禅数是一个在中国形成的重要观念,因此她重新审视了禅数对于我们理解禅定知识的重要意义。

会议大合影

会议最后,陈金华教授和葛利尹副教授分别作了总结发言,会议圆满结束。禅宗是最具中国特色的一个佛教宗派,它起源于中国,之后逐渐流行于整个东亚世界,对日本、韩国、越南等国文化影响深远。另外,禅宗还从中原地区西向回流,在中亚和西藏大放异彩。近代以来,首先经过日本学者的大力推介,禅思想又成功吸引了西方世界的目光,并产生持续影响。时至今日,古老的中国禅已经发展为活泼泼的世界禅。

本次研讨会所论议题既深且广,特点鲜明。一是长时段,本次研讨会的论文既有对早期禅宗史的再检讨,也有对近代禅学复兴的再研究,还有对现代禅学研究史的系统梳理,时间跨越上千年,内容涉及禅学的方方面面。二是多区域,首先,与会的专家学者来自全球不同文化区域,各展所长,从不同文化视角解析禅学;其次,提交的论文不仅关注中国禅宗的发展,还涉及禅宗在日本、韩国等东亚区域的互动与传播,以及禅思想在欧美世界的接受与演变,几乎囊括禅学所及的全部地区。三是跨学科,本次研讨会力求打破学科壁垒,综合历史学、哲学、考古学、语言学、社会学、政治学、写本学、经济学等学科优势,突破人物、宗派间的隔阂,从整体研究禅,重新思考了“禅”的内涵。总而言之,本次研讨会对促进今后禅学研究的全球合作具有重要意义。研讨会成果将结集为两卷本论文集,中英文各一卷,以广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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