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基层民警杨伯伦:以山为家的猫儿山“守山人”
农历九月二十五是什么星座
农历九月二十五是天秤座。天秤座的出生日期是阳历9月23日—10月23日,属于风象星座,位于黄道十二宫的第七宫,守护星是金星。天秤座的人温柔儒雅,风度翩翩,落落大方,非常注重自身的形象,喜欢和平,追求公平公正,向往着快乐自在的生活。天秤座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总是非常的吸引人的目光,举手投足中散发着特有的温柔,言行举止非常稳重。
天秤座的人天性乐观,爱恨分明,是和平主义者,对事情不会拘泥或偏袒,其行动不会太过大胆也不会过于慎重,思考有自己的弹性范围,能接受各种的意见,举止优雅,公正而不偏不倚。天秤座有超强的审美观,对美的事物有敏锐的发现力,他们关注细节,注重品质。天秤座的人害怕孤独,喜欢热闹,因此他们喜欢交朋友,和朋友,恋人作伴,享受着生活的欢乐。
天秤座是情商非常高的星座,是社交型的星座,无论做什么事,都深得别人的喜爱。他们处事圆滑,八面玲容,和人相处非常融洽。而且对于艺术和在艺术美学拥有天生的敏感度和领悟力,是非常有艺术气息的星座。天秤座处事圆滑,左右逢源,他们大多喜欢说场面话做场面事,比较客套,很少表达自己真实的情绪,给人虚伪的感觉。并且没有担当,喜欢推卸责任。
最美基层民警杨伯伦:以山为家的猫儿山“守山人”
不少珍稀树木选择在这片山林里扎下根,肆意生长,杨伯伦也把自己近半辈子的时间交付于此。每逢天气晴好,他便会钻进这大山深处巡护一番,裹上一包干粮,再往腰间别一把柴刀,穿一身藏青色警服消隐进连绵的山峦之中。
这里是海拔2142米的桂林猫儿山,被誉为“华南之巅”,也是漓江、资江的发源地。
1984年7月,从林业学校毕业后,22岁的杨伯伦被分配到这座大山脚下的兴安县同仁村内,成为猫儿山派出所的一名生态民警。他和10名同事一起,负责1.7万公顷,相当于北京三环内面积的林区巡护任务。38年间,他蹚沼泽,过溪流,爬上无数座山头,看遍了林涧山色,也历经过荆棘载途——他曾在山雾中迷过路,在山隘的大石头下躲过雨,在崎岖坑洼的山路上追踪盗伐者,还曾不小心闯入黑熊的领地,在一阵阵嘶吼声中惊险逃脱熊口。
如今,山里的林木愈发繁茂,水源更加澄澈,杨伯伦也从“小杨”变成了“老杨”,跟他同一批来此驻守的民警只剩寥寥几人,他也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正式退休。他说,所里已经迎来了新一批年轻的民警,在与这座大山辞别前,他想再跟这群孩子们唠叨几遍这里的人和事,叮嘱他们尽自己微薄之力守好林海里的每一片绿,每一滴水,“我退休不退岗,如果有需要,我还会义无反顾地回来。”
把不习惯变成习惯
摆在杨伯伦眼前的选择并不多。38年前,在那个“大学毕业即可包分配”的年代,他没能回到生养自己的贵港老家,而是一路向北,穿过熟悉的田间地头,来到430公里外的猫儿山派出所。
那是他22年来第一次从平原走进山地,大山横亘在桂林市资源县与兴安县的地界里,因为峰顶有一座形似卧猫的花岗岩巨石,故而得名猫儿山。这里是漓江的发源地,顺着山上一处不起眼泉眼的汩汩细流,继续向南130公里,便是阳朔的“十里画廊”;这里也是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区内林木茂盛,野生动植物繁多,备加珍贵的铁杉树、鹅掌楸也孑遗于此。
在这个地处猫儿山脚下的派出所里,杨伯伦和其他四位民警、六名辅警,把巡山护林奉为第一要务,另外还要守护好周边的“三县六乡三十六个自然村”。
作为初来乍到的“山外人”,杨伯伦一开始并不懂得如何与桂林的山水相处。偏爱清淡的胃适应不了辣的刺激,所里饭点一到,他就跑去先盛一碗清水,食物在水里涮过后才能入口;走惯了平地的腿脚匹配不了山中地形,一趟徒步十天半月的巡山回来,他累到顾不上洗脸倒头就睡,腿也得疼上好几天。
猫儿山派出所民警杨伯伦。受访者供图
“但是不能不去。”等到下次出发前,他依旧会提前备好几天的干粮,天还未亮,他和同事就已钻进丛林。久而久之,他也悟到了一些山中的“生存之道”。山路崎岖、枝密林茂,他会拿出柴刀砍去盘根错节的藤蔓,在没有路的落石与陡坡间迂回前行。就算是在溽暑,他们也会穿着长袖警服,以此来减免蚊子、毛虫和山蚂蝗的叮咬,另外还要揣上几瓶风油精。广袤的山林里少有人家,他们会一直走到夜幕降临,偶尔碰到山民家就借宿一晚,但更多的时候,他们走哪歇哪,“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时间是味良药,再辅以重任,辣味也不再难以下咽,他把不习惯逐一变成习惯,渐渐寻到了其中之乐。尝尽艰苦后,这份工作也会回馈给他常人难以体验到的美景。夜里寂寥,他说可以听到忽远忽近的虫鸣;晨间清冷,他说总有此起彼伏的鸟啼声萦绕;腿疼脚痛,他说登上山头就能瞭望层峦叠嶂,观看云卷云舒,“每次站在华南之巅,我就有张开双臂拥抱这片自然大美的冲动。”
守山人的38个年头与120双鞋
尽管每次进山都会万分小心,但危险还是会不期而遇,老杨被困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山里天气变化多端,可谓“十里不同天”。往往刚出发时还是艳阳高照,行至半山腰就可能碰上大雾,很容易令人迷失方向。比起大雾,阵雨也让人头疼。有一次,杨伯伦和同事巡山途中走错了路,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悬崖峭壁旁,刚发现不对劲,却又偏偏碰上大雨。天已晚,路难行,无处遮蔽,他们很快被淋成“落汤鸡”,还好最后摸索到了山隘里的一块大石头下,得以躲雨过夜。
往大山深处走,碰到黑熊、野猪、毒蛇的概率也会陡然上升。杨伯伦印象最深的一次发生在2009年的一个秋日,他和同事无意间闯入了黑熊的领地,当他们注意到不远处的两头黑熊时,后者已警惕地盯上他们的一举一动,“它们带着小崽,其中有一只还受了伤,”杨伯伦吓得屏住呼吸,开始判断逃跑方向,“有经验的山民都知道,不论往上跑还是往下跑,黑熊都能很快追上,所以我们只能往两边逃散。”他们这边刚迈起步子,黑熊那边就已发出警告的嘶吼,“这些家伙似乎懂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人,也没有追上来。”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杨伯伦仍然替自己感到庆幸。
民警杨伯伦和同事一起在猫儿山巡山护林。受访者供图
这些让他感到后怕的经历,最终也会写进他的记录中——生态民警的一项重要工作,是查看、记录植物的生长情况以及珍稀动物的活动线路。
同时,作为生态民警,猫儿山就是他的“办案现场”,他的眼睛扫过核心区的每一寸土地,不会错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踪迹。
上世纪90年代,山上一处保护区内时有盗剥树皮、盗伐林木案件发生。当时身为副所长的杨伯伦根据举报线索,带领两名办案民警在崎岖坑洼的山路上赶往案发现场,孰料途中遇到塌方,路被堵得严实,杨伯伦立刻弃车步行。因为耽误了时间,到达现场后,犯罪分子早已没了踪迹。但他没有放弃,而是仔细地勘查周遭,凭借着丰富的办案经验,判定是惯犯作案,他紧接着又追踪20公里来到一处村庄,发现了一台可疑的拖拉机,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继续徒步奔波,赶往嫌疑人可能会出现的下一处作案地点。
彼时,一夜徒步疾行近50公里后,太阳已在山林间升起,细碎的阳光穿透层层树叶打在杨伯伦身上,他终于追上了嫌疑人,并将他们一举抓获。当能坐下来喘一口气时,杨伯伦才感到脚下的钻心疼痛——不知何时鞋底已被磨破,脚掌的伤口上混合着血液和泥土。
后来村里的条件好了,通往村子的路面也实现了硬化,“警车可以开到村里了,但上山仍旧得靠两条腿。”巡山成为常态后,杨伯伦早已记不清自己究竟爬上过几座山头,走过多少公里山路,一些具体的数字只能折合来看,守山的这38年,他一年至少要磨破3双鞋,“林林总总算来,这些年也足有120双。”
“以山为家”
熟悉猫儿山的村民几乎都认识杨伯伦。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道路和信号均未接入山村,外人难以到达,守护这里的猫儿山派出所民警就成了村民家中的“常客”。
猫儿山派出所管辖的面积有25万余亩,点多、面广、线长,保护区远离居民点,巡山护林之余杨伯伦会顺路到村子里做一些入户宣传工作。山里的村民文化水平不高,几年前,盗猎山蛙的情况十分严重,“因为山民不懂法律,有时候犯了错自己也不知道。”杨伯伦很痛心,他下定决心,要改变现状。
如何把枯燥的法律条文让群众入脑、入心?杨伯伦想着法子激发群众学法用法的积极性和热情。当地聚集着许多瑶族山民,他结合地方传统文化和民族习俗唱起自编自导的法宣山歌:“野外生灵也有家,保护要靠你我他……”赢得听众的掌声和欢呼后,杨伯伦也不再羞涩,只要有人捧场,他就灵活变换山歌的内容,唱完“保护野生动植物”,再唱“山林防火防灾”。
“我唱不好,但是村民愿意听,把法律知识变成山歌,听得懂,容易理解,普法气氛很愉悦,这也是我发动当地老百姓和我一起保护生态环境的好办法。”大山毫无保留地塑造了杨伯伦朴实的气质,让他和这里质朴的村民融洽相处,自然而然,杨伯伦也以山为家,把村民当成亲人相待。
民警杨伯伦和同事一起去往村子里进行入户宣传工作。受访者供图
村民也常夸赞杨伯伦的为人,“他的好不是通过话讲出来的,而是他做实事做出来的。”
多年前一个雨夜,几名游客因为迷路被困在猫儿山的深山悬崖上,情况紧急,求助电话打到了所里。当晚带班的杨伯伦,在安抚好受困者情绪后,凭借自己多年巡林、救助经验,迅速判定出遇险人员的受困地点,历时半夜的艰辛跋涉,终于在次日凌晨到达预先判定的受困地点——峻岭河源头悬崖下。果不其然,看到杨伯伦和援救队伍的灯光后,受困游客奋力呼救。杨伯伦先将带来的干粮分给大家,又把自己的外套给一位伤员披上,再将他背起,走在最前面为其他人带路,等返回派出所时已是正午。顾不上休息,杨伯伦又跑去联系医护人员为他们检查身体、联系家属。等他安置好一切再次返回所里时,又到了深夜。
这样的救援脱困不止一次,被救的也不仅限于游客,在他的记忆里,援救自然保护景区内受困遇险的群众有200人之多,救助和放生的野生动物也有5000余头。
“义无反顾地回来”
这里远离工业社会的喧嚣,山民们也讲求最纯良的处世法则。不需要太多交际、言说,杨伯伦的“热心肠”,自然会得到山民们的回应。
十几年前的一天下午,杨伯伦和三位同事在巡山过程中突发胃疾,“疼得腿也没了力气,整个人重重摔了一跤,把腿摔伤了。”同事搀着他往山下走,正巧碰到村子里的一位相识的老农,“老杨怎么了?腿摔伤了啊。”老农在同事手里接过杨伯伦的胳膊,一个转身顺势将他背起。那里距离老农家还有十多公里,“他就这样背着我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他家,他还帮我找来村里的草药医生,为我治疗腿伤。”
腿伤没好,老农坚决不让他离开,还叫来村里的七八户村民轮流照料他,直到杨伯伦能下床走路,村民才把他送到村口,目送警车接他下山。
后来摔伤的筋骨虽然愈合,但他走路仍有些跛。杨伯伦早已看淡这些,他说,长期和大山打交道,病痛是难免的。
由于常年在高寒山区中行走办案,饮食不规律,身高174cm的杨伯伦,体重一路从160斤下滑到130斤以下。2010年,他因为结肠癌住过院,2015年,他又因为胃穿孔再次住院。动了两次大手术之后,原先能在所里篮球赛中打主力位置的他渐渐疏离了篮球场。
所里的教导员张丰华回忆称,杨伯伦在经历结肠癌手术后没多久,就立即回到猫儿山派出所值班。所里对他照顾有加,但调换住房、调节饮食,一系列“特殊的照顾”让杨伯伦心里感到不踏实,他提出上山巡守的工作请求,被所里的同事们劝阻,“都怕他扛不住。”没几日,教导员拗不过杨伯伦,只能放下话问他:“别的民警在山上吃干粮,你能吃什么?”杨伯伦掷地有声地回道,“喝粥也要上岗。”
巡山途中,猫儿山派出所民警杨伯伦(右)和同事一起在山林间的石头上休息。受访者供图
他放不下山上的一草一木。他说,自己花费了近半辈子的时间来守护这里的山水,早已和它融为一体。他爱这座山,这片水,以及这里淳朴的乡亲百姓。教导员终于被他感动,在确保健康和安全的情况下允许他上山。此后,杨伯伦为了不耽误同事时间,每天大清早就起来熬粥。同事们在山上吃馒头、饼干,他就喝稀饭饱腹。术后的两年里,大山和流食就是他的全部。
而今,巡山护林已不再单单靠人力,警务科技信息化建设让桂林生态环境保护队伍焕然一新,“人巡、车巡、无人机巡”三位一体式巡查巡防模式构建成型,在全市各重点生态环境领域设置的高清摄像头与公安系统无缝连接,实现数据共享。
杨伯伦不甘落后,年近六旬的他和所里来的新民警一起学习,娴熟地掌握了无人机、现场执法记录仪、现场勘查设备等高端警务技术的运用。
“‘自然’这个字眼很大,所以我们的责任就大。”9月25日,他荣获2022年“最美基层民警”时,距离他正式退休还有不到一个月,他说这项荣誉是对所有生态民警的认可,“猫儿山的山更青,水更绿,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因为山美、水美、自然美,我们这些守护它的人才会沾染上这份美。即使退休了,我也是退休不退岗,如果有需要,我还会义无反顾地回来。”
新京报记者 薄其雨 编辑 杨海 校对 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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