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诗词里品味“爱情神话”

九月初七是什么星座

  九月初七是天秤座。天秤座的出生日期是9月23日—10月23日,位于处女座之东,天蝎座之西,是黄道十二宫的第七宫,属于风象星座。天秤座由金星守护,影响他们爱好追求和平和谐的感觉,他们的社交能力很强,但是犹豫不决是最大的毛病。他们不喜欢做决定,因为他们不懂得如何决定,很喜欢逃避现实,总是犹豫不决,不知所措。


  天秤座是情商非常高的星座,是社交型的星座,无论做什么事,都深得别人的喜爱。对于艺术和在艺术美学拥有天生的敏感度和领悟力,是非常有艺术气息的星座。天秤座的人处事圆滑,左右逢源,他们大多喜欢说场面话做场面事,比较客套,很少表达自己真实的情绪,给人虚伪的感觉。并且没有担当,喜欢推卸责任。在感情上十分的优柔寡断,选择的人选太多,他们要左右权衡,不愿意伤害每个人,力求做到最好的结局。


  天秤座的人温柔儒雅,风度翩翩,喜欢和平,追求公平公正,向往着快乐自在的生活。天秤座非常注重自身的形象,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总是非常的吸引人的目光,举手投足中散发着特有的温柔,言行举止非常稳重。天秤座是非常有品位的星座,这和他们身上的气质类似,在事物的选择上,他们都是极具品味的一类人,从不随波逐流追求新潮事物。

在古诗词里品味“爱情神话”

作者:刘金祥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浪漫话题,关于爱情的节日则是人类的浪漫盛典。农历七月初七作为中国的七夕节,在民间已赓传了几千年,相传这一天是天上牛郎织女于鹊桥相会的日子,也是凡间妇女祈求智慧和巧艺的时刻。汉代刘歆在《西京杂记》记载:“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针于开襟楼,人俱习之。”南朝文人梁宗懔则在其所著《荆楚岁时记》中写道:“七月七日,为牵牛织女聚会之夜。是夕,人家妇女结彩缕,穿七孔针,或陈几筵酒脯瓜果于庭中以乞巧,”这是古代典籍对于七夕节内蕴和场景的描摹。千百年来,牛郎织女的凄美爱情故事依旧在上演,带给人类有关爱情的无尽遐想。2006年,七夕节被列为我国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国是一个诗化国度,七夕是一个诗意化节日。《诗经•小雅•大东》载:“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这是现存文学史籍对于牵牛和织女两个星座人格化的最早记载。从此,中国诗词史上诞生了大量的“牛郎织女”系列作品,文人墨客写下了诸多传承流布至今的精彩诗篇,赋予七夕节以深彻意蕴和美妙期许。

东汉无名氏创作的《迢迢牵牛星》,是我国古代较早以牛郎织女神话传说为题材和主题的五言诗:“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该诗虽寥寥数句,却完整地讲述了牛郎织女隔河相望、难以团聚的悲情故事,特别是借用银河、机杼、水间等鲜明意象,表达了寂寞织女以泪洗面、对水兴叹的相思之情。全诗构思奇诡,情意真挚,语言婉丽,境界深邃,是较早吟咏七夕的艺术佳作。唐代是我国诗歌发展的高峰,也是七夕诗荟萃的重镇。以文词清丽、情韵俊爽见长的诗人杜牧以《秋夕》为题,写就了一篇关于七夕节的著名律诗:“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该诗想像巧妙卓异,文辞质朴流畅,感情细腻婉约,以描物写景与叙事抒情相结合的表现手法,状绘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古老神话,传达失意宫女对真挚爱情的追慕向往。七夕是一种传统民俗,更是一种风物文化。中唐诗人权德舆在《七夕》一诗中对乞巧场景做了生动铺陈:“今日云骈渡鹊桥,应非脉脉与迢迢。家人竟喜开妆镜,月下穿针拜九霄。”全诗以“渡鹊桥”表征唐人浓郁的七夕情结,以“开妆镜”和“拜九霄”诠解唐代的七夕习俗,呈现了唐代七夕节瑰丽缤纷的文化状貌。

南朝宋文学家谢惠连在《七月七日夜咏牛女诗》中吟诵“昔离秋已两,今聚夕无双”“沈吟为尔感,情深意弥重”,整首诗弥漫着孤寂清冷静谧的感情基调,叙说着别离、相聚、再分手的惆怅与感伤,表露出“相见时难别亦难”的悠悠情致。而另一位南朝宋文学家颜延之则在《为织女赠牵牛诗》中咏叹:“婺女俪经星,姮娥棲飞月。惭无二媛灵,託身侍天阙。阊阖殊未晖,咸池岂沐髪。汉阴不夕张,长河为谁越。虽有促宴期,方须凉风发。虚计双曜周,空迟三星没。非怨杼轴劳,但念芳菲歇。”这首诗将天上与人间、传说与现实勾连起来,既悲慨深长又韵味别具,隐含着一缕年华易逝、欢乐似梦的悲惋与忧郁。北宋文豪苏东坡笔下的七夕摆脱了男女情爱的陈旧叙述套路,上升为俊逸旷达的境界和格调:“缑山仙子,高情云渺,不学痴牛骏女。凤箫声断月明中,举手谢时人欲去。客槎曾犯,银河微浪,尚带天风海雨。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在这首《鹊桥仙•七夕送陈令举》词中,苏东坡虽然写的是七夕节,抒发的是赠别情,却以飘逸超旷取代缠绵悱恻,读来深感作者超凡脱俗的心境和卓尔不群的姿态。南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行香子•七夕》一词,于婉约缠绵中透着一股清朗和豪放:“草际鸣蛩,惊落梧桐,正人间、天上愁浓。云阶月地,关锁千重。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星桥鹊驾,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牵牛织女,莫是离中。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该词写的是牛郎织女的离愁别绪,但究其根本是在抒写自身的感情体验,感叹自身命途多舛。词作运用幻想与现实结合、天上与人间呼应的笔法,不仅开拓了词作意境,且展示了作者高超的想象力和偌大胸襟,当为古代“七夕”诗词中的翘楚。唐代著名山水田园诗人孟浩然写有一首《他乡七夕》的五言诗,在古典“七夕”诗词中占有重要位置:“他乡逢七夕,旅馆益羁愁。不见穿针妇,空怀故国楼。绪风初减热,新月始临秋。谁忍窥河汉,迢迢问斗牛。”置身异地漂泊他乡,却适逢七夕佳节,诗人不免生发出羁旅穷愁、去国怀乡之感,遂作此诗以抒乡愁。虽是见景即兴之作,却情真意笃,句句含情,寄托着游子佳节对亲人的思恋和羁旅他乡的孤独之情,从而引发人们的强烈共鸣。当然,在吟咏牛郎织女的佳作中不得不提北宋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首词将摹景、抒情、议论合而为一,把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传说升华为一种唯美绝伦的意境,表达了词人对纯真爱情的衷心祈愿和真诚期待,特别是该词的最后两句,将整首词作意境提升到新的高度,不失为七夕诗词中的千古绝唱。今人读到《鹊桥仙》,是否想到两地分居的情侣,在相互厮守中透露出的一份真诚,在一往情深中彰显出一份达观。

作为传统文化的重要表征和鲜明符码,七夕节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中华民族的精神追求、情感取向和伦理操守,而璀璨瑰丽的古典诗词以深湛的人文意蕴,赋予了七夕节恒久的文化魅力。古往今来,关于七夕的清词丽句和壮彩华章,将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演绎成一首首千古流芳的旷世经典。徜徉历史长廊,人们在相思怀远的古典诗词中品味七夕;置身现实处境,人们也应在展卷诵读乃至铺纸赋诗中传承七夕。不论是读诗抑或是作诗,我们都是在参与文化的绵延和赓续,在一个满怀诗意的节日里,让我们在古典诗词的氛围中感受至纯至净的爱,如此,传统节日才能更有认同力、生命力和感召力,从而真正走进现代人的心中。

(作者系黑龙江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

来源: 光明网-文艺评论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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