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大足石刻在什么地方?重庆大足石刻门票价格多少钱?(重庆:大足石刻)

大足石刻门票

重庆大足石刻在什么地方?重庆大足石刻门票价格多少钱?

随着某音上的重庆洪崖洞的走红,有很多游客涌入重庆旅游,只是来网红景点打卡拍一下视频而已,在重庆的景点可远不止这些,比如大足石刻就很值得去观赏一下,没去过的朋友肯定想知道重庆大足石刻在哪还有大足石刻门票价格的问题,下面小编一一给大家做出解答。

大足石刻在哪 大足石刻门票价格

大足石刻在哪

  大足石刻在重庆市大足区境内,这是一座艺术价值颇高的石窟,不仅是世界文化遗产,还是世界八大石窟之一。大足石刻气势非常雄壮磅礴,而且石刻工艺玲珑精巧,与云冈石窟和龙门石窟鼎足而立,竞相媲美,如果大家到重庆旅游的话其实可以去看看。

大足石刻门票价格

  大足石刻的门票根据淡旺季之行的,【淡季】宝顶110元,北山70元,两山联票120/人;【旺季】宝顶135元,北山90元,两山联票170/人,门票可以在网上订购,也可以直接现场购票,或者可以购买一日游,价格大概是240/人,详细信息可以致电了解一下,6周岁儿童和65岁以上老人、军人、残疾人凭相关证件免票,学生凭学生证享受优惠票。

  如果来重庆旅游的话记得来大足时刻参观下,是重庆不可错过的景点之一,而且大足石刻规模之宏大,艺术之精湛,内容之丰富,保存之完好,更是世界罕见,绝对让你震撼。

重庆:大足石刻

历史上石窟佛教造像的钉凿声在偏安西南的大足地区逐渐响起之前,是主要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在广阔的北方由西向东传递的。公元5世纪和7世纪前后,中国北方先后形成了两次造像高峰。从新疆拜城的克孜尔、库车的库木吐拉石窟群,到甘肃敦煌莫高窟、酒泉文殊山、张掖马蹄寺、武威天梯山等“河西四郡”石窟寺群,渭水流域天水麦积山石窟,再到山西大同云冈石窟、河南洛阳龙门石窟等,那些坚如磐石的信仰,在漫长的岁月中缓慢更迭,流传至今。时间对石刻的仁慈,是无与伦比的。时至今日,抬头仰视,我们依然可以透过那一扇扇抑或坚毅抑或仁慈的目光,看见一个朝代的背影。

安史之乱,那只扇动着微弱翅膀,彻底改变大唐乾坤,渐而将中国历史推进五代十国混沌年月的蝴蝶,也直接将佛教造像艺术的迁徙之路,扇往较为偏僻的西南地域。犬牙交错的分裂时期,中原地区的造像钉凿声逐渐被战乱烟火湮没,随着大批文人学士、商贾缙绅、僧侣信众、雕刻大师向南迁徙,公元9世纪之后,偏安一隅、丰饶富足的巴蜀大足地区开始承接中国历史上石窟造像艺术的最后一次辉煌喷发。大足石刻造像最初开凿于晚唐景福元年(公元892年),历经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五代至南宋1162年完成,直至明清时期依然有工匠活跃。经历过遥远的唐风宋雨,而地理位置的偏僻闭塞却真正是大足石刻的保护伞。有如一册绵延数百年的磅礴史诗,从晚唐起步,跨数世代,将中国石窟艺术向后延续了数百年。之后,再无大作。

历史上,人们从来毫不掩饰对宗教理想的表达,在儒家思想的广袤天空下,人们似乎也为远道而来的佛教找到了一种近乎完美的诠释方式。选择了岩石这种近乎永远的坚固载体,它们的生命历程便与不同时期的艺术形式以及社会形态相生相伴。

佛教造像发展到唐宋这个时间节点,似乎已经有了全然不同的生命历程和气韵。在大足石刻身上,我们可以捕捉到更为真切的世俗烟火。这一卷并不十分晦涩的佛教密宗教义,分布在重庆大足的北山、宝顶山、南山、石篆山和石门山等大小岩壁上。在那漫长且安逸的年月中,巴蜀生活深度参与对它们的雕琢和改造。宝顶山石刻是一处有完好规划的佛教道场,有严密的体系、丰富的场景和缜密的细节。沿着宝顶山大石湾,缓慢前行,场景在人间、天堂、地狱和西方极乐世界之间切换。道场由“护法神像”把守,以“六道轮回图”阐述佛教核心教义,以“广大宝楼阁图”为众生指明解脱之道,以“华严三圣”展示修行之果,用“千手观音”表示智慧普照、法力无边,以释迦的一生来展现“究竟涅槃”的最高境界,用“孔雀明王菩萨”来表示诸毒不浸……这里的每尊雕塑似乎都口念谒语,告诉你世间的奥秘,又都欲言又止,等着你去参悟。数以万计的大小佛像,组成一部形色兼备的佛教教义基础教材。

和云冈、龙门等由皇家主导的佛教石窟不同,宝顶山的石刻并没有将君王神化的个性化造像,佛陀也并非完全端坐于神龛之中,遥不可及,佛陀的目光也不再是高深莫测。众人、众神、众佛近在咫尺,高低错落,与人亲近,色彩丰沛。这里是佛的世界,亦是佛凝视中的世间百态。佛的身旁,我们可以看见熟悉的田园风光或生活场景,以及人世间的生老病死、喜怒哀乐。仿佛是一卷并不生涩的经文,雕刻的虽是佛的事迹,但已不完全受教义的束缚,更直接的是刻画现实民众的宗教情感以及生活状态。比如“父母恩重经变图”中,次第展示怀孕、临产、喂奶、母子同床等画面,一侧刻有偈语:“三千条律令,不孝最为先,人间遭辟历(霹雳),地狱饮洋铜”,发人深省;“大方便佛报恩经变像”中,表现父母育子和佛主释迦牟尼行孝之德,是对孝道的主张和宣扬;“雷音图”展现的是借大自然的威力来强化孝道。其实,佛教不提倡孝,认为父母与子女不过是须臾短暂寄住的关系,主张怨亲平等,识体轮回。这种把儒家的观念中的孝道纳入佛教之中,对佛教教义进行本土化改造,相得益彰,是对主流社会主导道德秩序的一种补充和强化。

石刻中还有“牧牛”、“醉酒”、“养鸡”等鲜活的场景,无不浸染巴蜀生活的细枝末节,平淡之中蕴含大道理,是对众生实行伦理道德规范的教育。印象较深的有“牧牛图”。画面共十组,每组均由牧人和牛组成。牛预示人的心,牧人则代表修行者,牧人驯牛的过程就是佛门弟子调服心意的修行过程。第一组未牧图,牛昂着向前奔,牧童双手紧拉缰绳,说明人还没有修行,出于混沌状态,心中横野,杂念和欲望都很多。第二组初调图,牧童身背斗笠,右手举鞭,左手牵缰绳,强使牛回首转身,佛的法力开始发挥作用了。第三组受制图,昂起的牛头已经低下来,牧童右手牵绳,左手举鞭,驱牛下坡,说明人的心已经开始皈依佛门。接下来依次为回首图、驯服图、无碍图、任运图、相望图,直至独照图,牧人随意坐在山石上,横吹短笛,牛饮流水,温顺服帖,没有红尘所累。最后一组为双望图,牧童袒胸露腹,仰卧酣睡,牛跪俯在地上,恬静安详,树上倒挂一猴子,身前手抓牧童的衣袖,但牧童浑然不觉,猴子在这里象征着魔,邪念和不安分的心,也战胜不过强大的佛法。“牧牛图”旁禅诗一首“了了了无无所了,心心心更有何心;了心心了无依止,圆昭无私耀古今。人牛不见杳无踪,明月光寒万象空;若问其中端的意,野花芳草自丛丛”。田园风光与禅学诗话互相应和,教人调养心性,学会取舍和忘记,获得最大的满足,这在当今物欲横流的社会中,又何尝不是应该如此呢?

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将中国历史上石窟艺术的发展分为“悲惨世界”、“虚幻颂歌”和“走向世俗”三个不同阶段。从云冈、敦煌、龙门、麦积山,再发展到大足石刻,佛陀世容并非一成不变。从云冈早期的威严庄重到龙门、敦煌以及麦积山的骨秀清相,去尽人间烟火,雕塑四周割肉贸鸽、舍身饲虎等惊恐壁画,摆脱世俗的潇洒风度是魏晋以来石窟造像的主流。苦难流离的年月中,“礼佛的僧俗只得把宗教石窟当作现实生活的花坛、人家苦难的圣地,把一切美妙的愿望、无数悲伤的叹息,慰安的纸花、轻柔的梦境,统统在这里放下,努力忘却现实中的一切不公平、不合理。从而也就变得更加悲曲顺从,逆来顺受,更加做出‘自我牺牲’,以获得神的恩典。”与魏晋南北朝相映对的是隋唐时期较长时间的和平稳定,这一时期,骨秀清相、雅婉俊逸的雕塑明显消退,短颈粗体、朴达拙重、健康丰满的唐代雕塑更加人情味,佛陀不再是高高在上、思辨自安、超然自得的形象,他们更愿意接近尘世;佛陀四周的壁画也不再是渲染悲惨现实和苦痛精神,而是华贵绚烂的色彩、圆润流利的线条,四处都是引人入胜的幻景颂歌,这在盛唐时期的龙门石窟有较多体现。中唐以后,佛教造像的世俗化、生活化渐趋明显,“如果说,以前还是人间的神话,那么现在凸出来的已是现实的人间---不过只是人间的上层罢了”,随着封建社会逐步走向晚期,石窟造像不再突出渲染佛陀的世界,而是更写实、逼真和具体。

那么,大足石刻应该算是“走向世俗”阶段的经典之作。从晚唐景福元年大足刺史韦君靖首凿北山石窟开始,直至南宋高僧赵智凤主持宝顶山造像,或许正是由于大足石刻诞生发展于中国经济重心逐步南移的历史阶段,生活化、世俗化的主题和图景使得大足石刻离我们不太遥远。古人苦心经营,甚至耗费毕生精力,把超度苦难、救治时弊的宏法大愿倾尽在了这山谷的浮屠世界之中。从它们身上,至今我们还可以捕捉到熠熠发光的若干思想和情节。

在宝顶山石刻“柳本尊行化图”下面,我们还可以清晰地看见雕塑下未进行打磨加工的硕大石块。那场持续了几十年的钉凿声,在不远处蒙军进攻钓鱼城的硝烟中戛然而止,工匠们仓惶奔逃,未完成的作品变成残卷,就此凝固。元代以后,直至明清时期,大足的石刻作品已较少建树,它的艺术高峰直接停留南宋末年,成为那个历史时期大足最美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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