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海”罗布泊原住民,一生吃鱼,村中老人常活到百岁(两次被炸飞,却活到93,他是地)
“死亡之海”罗布泊原住民,一生吃鱼,村中老人常活到百岁
人类降临在这个世界上,要解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生存。
有的人运气比较好,出生就出生在了水草丰茂、土地肥沃的地区,这样至少在环境上,他们的生存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而有的人类显然就没有那么幸运,降生在了一个不太好的地方,其中有人便生活在了漫天黄沙中的“死亡之海”罗布泊,生在这样的地方,想要活下去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他们最终在这个地方生存了下来,并成为了罗布泊的原住民,一生吃鱼,令人惊奇的是,罗布泊的住民们大多长寿,活到百岁是村中老人的常态……
生活在死亡之海的原住民:神秘的罗布人
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东南部有一片世界知名的湖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最东缘,这便是大名鼎鼎的罗布泊。
罗布泊形状宛如人的耳朵,它曾是中国第二大内陆湖,这个地方干燥炎热,年平均气温都在10度以上,夏季最高气温能够超过40度,并且风蚀强烈,全年刮着大风。
罗布泊的气候如此恶劣,显然它不能创造适宜人类生存的条件,但是就在塔里木河畔的小海子边上,有一个民族在此生活了上千年的时光。
在北魏的《魏书·吐谷浑》、清代《回疆志》《西域见闻录》《兰州辑略》等古书中均可见到他们的身影,他们自称为罗布里克人,方便起见,外界便称他们为罗布人。
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官方将罗布人划归为维吾尔族的一支,自此在这个在塔里木河畔生活许久的民族才拥有了一个官方承认的身份。
没有人知道罗布人是为何来到这个地方的,人们只知道罗布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片地区,罗布泊成为了他们的家园,且成为了他们名字的由来。
生命的奇迹无时无刻都在发生,如果说在北极,爱斯基摩人用行动证明了它吗,那么在罗布泊,罗布人的存在便昭示着一种生命的奇迹。
他们身材魁梧,肩膀宽大,脸上长着浓密的胡须,颧骨突出,头发稀少,从外形上来看,反而体现出蒙古人的特征,而与维吾尔族人有很大的区别。
在此地生活的罗布人能够引起外界的好奇,主要还是因为罗布泊的名称,这片中国曾经的第二大咸水湖还有一个令人脊背发凉的名字:死亡之海。
罗布泊为何被称为死亡之海?因为在古时候,前去罗布泊探险的人无一生还,并且许多人竟然渴死在了距离泉水几步路的地方,这些人的死状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罗布泊甚至一度被人称为“东方的百慕大三角”。
东晋高僧法显西行而来,路过此地时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信奉鬼神之说的古人便将此处视为禁地,罗布人能够生存在这样的地方,实在令人惊异。
走进罗布泊居民的饮食起居
客观的事实说明了罗布人的确在这个死亡之海的周围生活了上千年,他们衣食住行的方式更能引起人们的好奇。
由于气候原因,这个地方不能像在两河流域那样随心所欲地发展种植业,出于生存的需要,罗布人便进化出了最简单的生活方式,史书中记载,他们过着“不种五谷、不牧牲畜、唯以小舟捕鱼为食,或采野麻、或捕哈什鸟剥皮为衣,不识风经礼拜”的生活。
概括起来,罗布人的生活可以用“简单”二字来形容,衣食住行统统为了生存服务,忙于生存的罗布人无心思考文化和艺术。
他们逐水而居,居无定所,一边依着大树修建房屋,渔民们将芦苇捆在一起,搭成一个简陋的小房屋,便是罗布人居住的方式。
尽管当地冬天寒冷,夏天气候炎热,蚊虫多得吓人,只有风暴来临的时候,人们才能摆脱蚊子的包围,但是罗布人的生活丝毫不受影响,他们甚至可以忽略这种气候上的不便。
罗布人主要依靠的生存来源便是他们身边的湖水,他们将有些面积的水源称作“海子”,用木制的鱼叉捕鱼,靠吃鱼为生。
因为生活环境的缘故,他们没有适宜的耕地,也不能放牧,只能靠捞鱼维持自己的生活,鱼便是罗布人的主食,他们食用鱼类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烧烤。
罗布人是烧烤的高手,他们用熟练的手法将捕上来的鱼进行处理,随后将其一劈两半,串上红柳枝条,随便捡一点木材燃起篝火,将鱼放在上面烤熟便可以食用。
由于条件有限,罗布人的先祖们在烤鱼的时候不添加任何的作料,甚至连盐都不放,他们也不吃蔬菜瓜果,更为独特的是,他们也没有铜器和铁器打造的厨具,仅凭这木盆子和羊肚子烧水煮肉,这是罗布人的“独门技艺”,具体如何操作,外人至今都不得而知。
罗布人的主食是鱼,但不代表他们的唯一的食物来源只有鱼,他们的第二大主食便是羊,罗布人依旧通过烧烤的方式烹饪羊肉,他们偶尔也吃面食,将面饼埋入滚烫的沙窝,上面再架着柴火灼烧一阵,随后将沙子刨开,香喷喷亮黄黄的馕就做成了。
罗布人的生活与水和鱼息息相关,他们的衣着也体现出了这个特点: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大多戴着一顶船帽,脚上穿着一双黑皮靴,衣服宽大,便于他们在盐碱地中活动。
而在罗布人的着装之中,帽子又成为了他们衣着上最显著的一个特点:在月牙形瓜皮状帽顶的左右连接着两片前后开口的帽檐,冬天的时候可以将帽檐翻下来,起到给耳朵保暖的作用,耳鬓上方翘着尖尖的头部和尾巴,远远看去就像一艘梭形的小船,所以他们将之称为“船帽”。
罗布人依水而居,可想而知他们的水性也是极好的,男女老少都会划船,即使是身高一米的孩童也十分精通水性,他们坐在独木舟上,站在舟中,上下叉开两条臂膀,撑着一根随处折来的树枝,在水里轻松的划拉两下,小船便轻快地向前游去。
罗布人的衣食住行让人很难联想到“健康”“幸福”这样的词语,然而罗布人却以长寿著称,在罗布人的村庄中,许多人都能活到百岁以上,并且许多百岁老人眼不花、耳不聋、身体依旧健壮,胃口很好,精力同年轻人一样旺盛。
曾有人请教过罗布人长寿的秘诀,乐于分享的罗布人便将自己的生活习惯公开了出来:他们将芦苇穗子晒干,装在布袋里面做枕头,这样的枕头不仅清神醒脑,还有避免上火的作用。
每天晚上,他们会用木盆熬鱼汤,鱼油和羊奶、白面、清油、沙枣、羊肉倒在锅里做粥,少吃一点,更难得的是,罗布人大多保持着知足常乐、乐观开朗的心情,这成为他们长寿秘诀至关重要的一环。
在荒芜的大沙漠之中,却有着罗布泊这样碧波盈盈的湖水和罗布人这样长寿乐观的族群,他们就像是生命的奇迹,在茫茫黄沙中闪烁着珍珠的光辉。
罗布人的今天和明天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曾经有中国第二大咸水湖之称的罗布泊也会有干涸的一天。
清代末年,由于塔里木河改道,从1942年到1962年,罗布泊的湖水面积从3000平方公里减少到660平方公里,1970年以后,罗布泊干涸了。
罗布泊干涸以后,周围的生态环境发生巨变,草本植物几乎全部枯死,有“防沙卫士”之称的胡杨树也成片地死亡,沙漠开始以每年3-5米的速度像罗布泊推进,罗布泊最终成为了寸草不生的地方,很快和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沙漠融为一体。
罗布人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园,他们不得不开始另想出路。
他们依旧不舍得离开这片自己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没有鱼可以捕,他们便尝试放牧,但是由于经验不足和地区不适,村民们买回来的牛养了几年都变成了野牛,最后没有办法,只得组织村民集体捕杀,实在生活不下去了,他们只得离开了生活了200年的家园。
如今,在新疆塔里木河流域的尉犁县郊35千米的地方,还有一个复制了罗布人居住和生活环境的旅游景点,在那里,塔里木河蜿蜒而过,村子里种满了胡杨树,有他们的馕坑、木锅、木船、还有他们祭祀的场地;远处是沙山和骆驼……
罗布人的生活印记就以这样的方式停留在了这片土地,但是罗布人依旧要生活下去,他们将要去往一个新的环境,开启自己新的生活。
今天的罗布人主要生活在新疆的尉犁县城及其周边,幸运的是,从旧社会到新社会,罗布人的生活得到的许多改善,在新中国成立过后,罗布人也得到了平等的对待,如今在尉犁县,罗布人同其它所有民族一样,也从事着各种各样的职业,逐渐进入到了城市化的生活。
他们祖先的生活已经离现在的罗布人很远了,至于现今对罗布人祖先的讨论,已经变成了一个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感兴趣的话题。
罗布泊的消失、自然环境的恶化、打渔为生的长寿之村……在千年之前,这里还有神秘的楼兰和西域诸国,这一个一个的名词像是一串密码,吸引着古今中外的学者去研究、去解答。
但并非所有的罗布人都忘记了这段历史,许多老人亲身经历过了迁徙,他们总是会回忆起过去的那段时光,那时候的他们没有媒介来记录这段历史,这场迁徙的故事只能凭借着一代一代的口耳相传的罗布方言,他们才能记住这一场又一场的迁徙。
好在,今天的罗布人比过往的罗布人要好太多,他们不用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也不用吃着不放佐料的饭菜,他们有了文字,也能通过学习普通话与外界交流。
2013年4月29日,罗布人举办了首届烧烤节,每家每户都将自己家中用于烧烤的器具和食材带到了广场上,他们在广场上尽情地施展着自己烧烤的才艺,烟火袅袅中尽显生活气息。
罗布人与外界的联系也开始逐渐紧密:2020年,新疆尉犁至且末公路完成了全线贯通,这意味着中国第三条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公路在第二年就能够全线开通运营。
这条公路北起尉犁县,全场约334公里,起点就在罗布人的村寨,公路开通后,罗布人便能够更加方便的来回进出,他们中也有不少人,向往着外界广阔的世界。
至今还是有人追怀着往事,他们来到罗布泊的遗址,看到了裸露的湖底和湖底上自然翘起的卷边,这些泥土仿佛凝固的浪花,四周是渺无人迹,寂寞无比的漫漫戈壁,游人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来到尉犁县旁边的景点。
2021年五一假期,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迎来了旅游热潮,游客们跨越千里,穿过大漠和戈壁,来到罗布人的村寨,与人们设想中的荒凉落寞不同,罗布人村寨将各种各样的景点联系在一起,形成了有机结合,游客可以乘坐骆驼,将这些景点一一串联。
胡杨树、吊桥、祭坛、塔里木河、海子……各种各样的意象,让罗布人的生活充满了浪漫和诗意,引发人们的无限联想。
2022年,许多城市在反反复复的疫情下笼罩着,罗布人生活的地方更是被衬托得像世外桃源一般,更显宁静与欢乐。
3月20日,罗布人村寨“起寨节”开幕,在神女湖景区,长老手持木杖登场,勇士们在接受长老祝福的同时,接过弓箭、鱼叉,他们一齐高歌,随后一群骑着骆驼的红衣姑娘徐徐而来,将写好的祝福卡片放在花灯中逐水漂流,祈求新年的平安喜乐,祈盼一年的好光景。
在这初春时节,罗布人的生活处处焕发着生机,曾经失去家园、数度迁徙的苦痛也将在安宁祥和的生活中慢慢消解,在欣欣向荣的春天,罗布人的生活也将迎来明媚的阳光。
参考文献
- 读秀网;2019年;《走近罗布人》
- 读秀网;2019年;《神秘的罗布人》
- 读秀网;2019年《追寻罗布人的今天和昨天》
- 中国新闻网;2020年9月24日;《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第三条沙漠公路沙基全线贯通》
- 中国新闻网;2022年3月21日;《新疆尉犁罗布人村寨踏春启寨共赴春天约会》
两次被炸飞,却活到93,他是地
日本工程师山口疆1945年在日本长崎市工作,主要负责设计船只和油轮。他被公司派到广岛出差,历时三个月,终于完成了项目工作,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在途中他注意到一架飞机从头顶掠过,飞机上掉下来一个东西,然后降落伞打开了,缓缓,缓缓地飘落。
突然,一道比太阳还亮的火球在空中爆开,山口疆被炸飞,一个筋斗掉进了附近的马铃薯地。这是美军投下的第一颗原子弹“小男孩”,离山口疆只有3公里,刚好在爆炸中心边缘。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见了,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幸运的是,这并不是山口疆失明了,而是巨大的尘埃云遮住了太阳,山口疆的手臂和脸部被严重烧伤,耳膜也破裂了。等尘埃稍微降落的时候,山口疆看到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高耸在城市上空,这颗原子弹造成了广岛8万人当场死亡。
幸存的人们疯狂地冲向火车站,希望逃离这座人间地狱。山口疆听说火车站没有被炸毁后,也穿过摇摇欲坠的建筑,在烈火和尸体间穿行,甚至不得不游过一条满是烧焦尸体的河流,最终挤进火车站,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长崎。他的妻子和女儿刚见到他时,甚至都不认识这个烧得面目全非的男人了,以为他是一个鬼魂。在接受医院的医疗救护后,山口疆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山口疆回公司汇报广岛之行的情况,他谈到了飞机、降落伞和炸弹,以及比太阳亮得多的闪光。但山口疆的上司不相信,认为单个炸弹绝不可能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坏。就在这时,一道比太阳还亮的闪光再次点燃了天空,公司所在的整栋建筑被摧毁,山口疆又一次被炸飞,刚刚缠上的绷带也被吹走了。但山口疆再一次顽强地活了下来,这要感谢长崎上空的云层,美军飞行员只能从云层间隙投下原子弹“胖子”,偏离了原定的投弹中心,山口疆再次处于离爆炸中心三公里的边缘得以幸存,否则这次他就正处爆心位置了。
山口疆是第一个被日本政府承认的,遭受过两颗原子弹爆炸而幸存下来的人,最终成为核裁军的坚定支持者,并主演了纪录片《双重被爆》,在全世界引起极大反响。2010年,93岁的山口疆因胃癌死亡。
历史已经翻开新的一页,第二次世界大战在原子弹的蘑菇云中结束,幸运的是,这次是正义的力量首先掌握了核力量,得以用更少的牺牲终止了战争。山口疆虽然两次成为不幸的受害者,但他战后充分认识到了战争的罪恶,应邀拍摄了纪录片,并在联合国发表演讲说:我是为了说话才活着的,想在死前把话说完,虽然说有二就有三,但是我不想再经历第三次原子弹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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