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浦藏着一个渔村文化博物馆,满满都是乡愁(霞浦上水古老村落,不仅保留着传)

福建 霞浦安东海上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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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浦藏着一个渔村文化博物馆,满满都是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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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浦渔村 海上养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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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浦

霞浦素有“海滨邹鲁”的美誉

因其面向东海的地理位置环境

决定了其文化元素具有海洋文化的特质

霞浦县的渔业迅速发展从宋代就开始了

尤其是以海洋捕捞、滩涂养殖发展突出。



而早在三国时期,东吴政权就在现在的霞浦县古县村设立了温麻船屯,并以船屯地点“温麻”立县名,从而开启了闽东人民用勤劳和智慧征服海洋的文化新篇章。


据史料记载,温麻船屯是东吴在江南建立的三大造船基地,这里制作的海船高大精美。万震《南洲异物志》记载:“大者长二十余丈,高出水二三丈,望之如阁道,载六七百人,物出万斛。”可见,东吴时期造的战船是非常大的,而当时在霞浦造的船也绝对是中国,乃至世界最先进的船舶之一。



当然,当年温麻船屯造船的主要用途并不是商业或者渔民捕鱼之类,而是用来打仗的,范文澜《中国通史》记载:“吴以水师立国,有船五千余艘,水军主力在长江,但航海规模也很大。”东吴规模庞大的海军,航路遍及于东海、黄海、渤海、南海之间。

温麻船屯不仅是吴国在福建省官方最早设立的造船基地,尤其是“温麻五会”类似流水线作业技术的运用,提高了造船速度和效益,从而为吴国的海上交通运输和海上军事强国地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曾经的东吴王国早已灭亡,而温麻船屯也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霞浦千余年的造船史也被先进的现代造船工业淹没。



当很多人都忘记了自己历史的时候,在沙江镇,有一个用了近20年的时间去收搜集和抢救那些即将消逝的传统造船工艺,自己动手制作了数十种传统船舶模型,用一己之力创办了一个渔村文化博物馆的人,他就是曾俊凯。


曾俊凯

出身航运世家,小时候常跟随家人驾货运帆船出海,后来从事渔业捕捞、养殖。2004 年起开始从事霞浦传统海洋文化抢救保护,对传统造船技艺的收集研究尤为倾力。十 几年来,深入沿海渔村,拜访求艺过的老匠人和测绘、收集的实物器具不胜其数,并于 2015 年在沙江村创办渔村文化博物馆。现为霞浦县非遗传统航海绳结系打技艺传承人,为传承和传播传统海洋文化,曾俊凯制作过不少的木船、船模和海洋文化题材的文创品。这些作品或参展获奖,或为国内涉海类博物馆定制收藏。


曾俊凯出生在霞浦海边,祖上是航海世家,所谓一方水土孕育一方人,他从小就接触海洋文化,多才多艺的他不仅能做出精美的航模,同样也传承了船体彩绘的技艺。


痴迷于海洋文化保护,没有给曾俊凯带来什么经济方面的收入,因为对海洋文化的执着,所以他一直都在坚持做这个。他说,人不一定做什么都要去追求经济利益,有些事情做出来就非常有意义。“以前很多我小时候常见的海洋文化的东西,现在很少见了,这些东西在慢慢消失,所以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为保护海洋文化方面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


什么是工匠?工匠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一砖一瓦,一凿一砌,把毕生的精力用在单一的工作上,旁人不解,亲人疏远,朋友离去,辛劳了大半辈子还没人知晓,为了自己一生的信仰放弃了所有的荣誉,这不就是工匠精神?不把富贵看成喜事,不把贫穷看成悲事,这不正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曾俊凯就是这样的一位匠人,他将名利看淡,默默无闻地追求着心中的信仰,虽然收入有限,但无怨无悔。希望这个深藏在渔村中的博物馆能让更多人知道,也希望更多人一起来保护海洋文化,保护即将消失的传统技艺。


霞浦/渔村博物馆简介

霞浦渔村文化博物馆位于海洋文化底蕴深厚、滩涂风光秀美的沙江村。由沙江村渔民曾俊凯创建,是以收集、展示和传承霞浦传统海洋文化为宗旨的渔村博物馆。

霞浦自古以海立县,其海洋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在福建海洋文化中具有突出地位,是闽东海洋文化的代表。先民祖辈们以海为田,以舟为驾,以渔为耕,创造和留传下了无数宝贵的海洋文化遗产。

时至今日,随着社会快速发展,许多古老珍贵的海洋文化面临消亡危殆的处境。因此,抢救和保护传统海洋文化是一项刻不容缓的任务。沙江渔民曾俊凯十余年来致力霞浦海洋文化见证物的收集和民间濒临失传技艺的抢救保护,于2015 年秋创办渔村文化博物馆,将数百件已成为历史的与海洋文化相关的各类生产生活器具(物)、习语 谚谣、非遗技艺等集中展示,内容包含渔耕文化、航海文化、疍民文化等几大类。希望能够让人们从中了解霞浦沿海渔村的人文历史、民俗风情;培养青少年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对本土文化的认同;引发社会各界对霞浦海洋文化的关注;同时亦能有效的保护海洋文化遗存。渔村文化博物馆开办以来接待了许多领导﹑专家学者﹑游客﹑中小学生的来访参观,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创办渔村文化博物馆是一项公益性的文化事业,是有效保护海洋文化的重要方式,希望能得到社会各界的关心支持,使之建设成为一张霞浦特色的文化名片,为霞浦的社会发展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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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文旅霞浦

霞浦上水古老村落,不仅保留着传

上水印记 文/高堂仁


长长的檐滴,拉成了雨丝细线,编织成绵绵不竭的乡愁。村口的大榕树在守护着家园,翘首期盼着游子的回归。


闽东,一座依山旁水的古老畲寨,以其独具风韵的沧桑面貌,在淅淅沥沥的冬雨中迎接着我。雨水打湿了鹅卵石铺就的蜿蜒曲径,也打湿了我这颗阳光明媚的心。

一个“缘”字,让我知道在幅员辽阔的中华民族大家庭里,还有个畲族。随之,有了赣南、闽东的畲乡寻访。对这个以麟狗(形似凤凰)为图腾崇拜的勤劳民族,有了些许了解。与畲族作家蓝惠娟的老铁关系,又成就了这次霞浦畲寨的上水村惬意之行。


上水,霞浦西北山区的一个古老村落。畲族村民占全村的大多数,是较为罕见的畲族村民聚居地。这里的民居依山傍水,依溪而建,原生态的石屋村寨建筑尤为突显,是传统畲族民居文化的代表。这里,不仅形式上保留着传统的畲族元素,还存有不可多得的原生态文化空间。步入村寨地片,街头巷尾全为畲语,田间地头尽是畲歌,村人的乌米饭、菅时粽、糍粑、米酒等生活习俗,无不打上畲族的印痕。

披一袭缠绵的冬雨,悠然在湿润的石径上,任由唐诗宋词抑扬顿挫于心头。这边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意境,那边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韵律。不经意间,还会跳出些今人的话语:生活是蜿蜒在山中的小径,坎坷不平,沟崖在侧。摔倒了,要哭就哭吧,怕什么,不须装模作样!这是直率,不是软弱,因为哭一场并不影响赶路,反而增添了一份小心......此时此地,物我两忘,还一个自然的我在眼前。


一幅层次分明的浓淡水墨画,在眼前摊铺开来。石头是画面的主角,石墙、石堰、石街、石渠、石臼......掩映在婆娑的翠竹间,隐约在碧绿的树木旁。古色古香的瓦舍前点缀上一头牛、两只狗、一群鸡,再涂抹上一缕炊烟,这画面便有了生机,有了灵气。一声鸟啼,几声犬吠,又平添上几分情趣,些许遐想。


斑驳的石阶引领我走向陌生的天地,依靠石墙的一捆捆柴草,整齐的列队检阅;散发着家畜味儿的石圈,把我拉回到追梦的童年。依山势层层叠叠的鱼鳞瓦,无不隐藏着一段喜怒哀乐的乡村旧事,它们像树上的鸟窝,硬翅的羽毛飞走了,曾经的温馨仍然让鸟儿们回望不止。正如丹麦诗人亨里克·诺德布兰德的诗句那样:“我一直感到无家可归,但只有在一个你没有家的地方,这种感觉才更让人满足,这里有某种逻辑。”

推开编织的柴扉,走进畲族人家。熊熊燃烧的炉膛,映红了古铜色的脸庞,散发出乌米饭特有的清香;娇嫩的娃儿,躺在少妇的怀抱,衔着乳头浸沉梦乡;抓一把大哥石锤下的糍粑,蘸上炒好的花生末,咀嚼之余满嘴生香;院内的几垄青蔬生机盎然,雨幕中格外葱翠的惹人爱怜,顺手一拔饭桌上增加了滋味。


目光扫描街头巷尾,恬淡的场景随处可见。手扶石墙的老奶奶,站在门口顺出村的道路望去,呆滞的目光流露出失望;门户敞开,铁将军失却了功能,彰显出一派祥和的乡风;硕大的黄柚挂在枝头,没人管没人问,任凭它自在逍遥;几个娃儿追逐在庭院,俨然放养的鸡鸭,恍惚间又看到了自己儿时的光景。

畲族独有的花斗笠编织、手工刺绣,让我一饱眼福,赏心悦目。此时此刻,感知着唐代大诗人刘禹锡“长刀短笠去烧畲”的诗韵,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古老的民间传说,在《百岁门》《送斗米》《焐年猪》中酝酿成浓郁的畲家文化,形成的文化元素叫人回味不止。一曲畲家《高皇歌》铿锵有力,在村寨上空久久盘旋。


浸一壶乡亲们采自的山间“宝塔茶”,让滋味慢慢地滑过舌尖,滋肠润肺间去寻找那份陶渊明的优雅与恬淡。聆听着绿苔瓦滑下的檐滴,衔一枚乡亲送来的杏梅干,任由那酸酸的乡愁刺激着味蕾,去寻找追梦的童年。避开众人于廊檐下,捧一本《道德五千言》,去感悟道法自然的真谛,来一个天人合一的享受,岂不无上妙哉?

无缘畲家人打尺寸、盘柴槌、骑海马等娱乐,无缘《做阳》《做阴》《打徨》等宗教活动,也无缘三月三、分龙节、立秋节、重阳节等畲族节日,以及“考赤郎”的婚俗、以歌代哭的丧俗,还有异彩纷呈的各等民俗。不过,与上水村书记、畲族汉子蓝石金击掌有约,用不了多久,一定会圆我一个完美的梦境。


村口,绚丽的舞台已经搭起,骤然响起的天籁之声,已经蕴藉着这里将有一出大剧拉开序幕。听:丝竹已经奏响,震耳发聩的交响乐响起,为期还会远吗?

福建霞浦安东海上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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