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寺在哪 东山寺介绍(惠能继承了弘忍的衣钵,成为了六)
东山寺在哪 东山寺介绍
1、深圳大鹏东山寺位于深圳市龙岗区大鹏镇街道办鹏城村东面,位于龙头石山南侧山腰,俯瞰大亚湾,背山面海,风景极为幽雅旖丽。
2、东山寺始建于明朝洪武二七(公元1394年)年,一代风水大师赖布衣云游大鹏湾,路经东山龙头石山,发现该地有紫霞光,此乃吉祥之光,便告诉当地村民,此为胜地,在此建一座庙宇,可保一方平安,于是建成了东山寺。东山寺是传承中国禅宗“东山法门”的岭南名刹,历来香火旺盛,是当地士民的信仰中心,亦是人文荟萃之地。
3、东山寺历史至今经历过三次重修。第一次重修在清咸丰四年(1854年)春。1993年,当地群众和港澳同胞以及海外华侨自发捐资100多万,对东山寺展开第二次重修。2009年,进行了第三次重修。
惠能继承了弘忍的衣钵,成为了六
一般认为《坛经》是慧能弟子法海记录下的慧能言行,后来又几经慧能一系的僧人们篡改,才形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版本。弘忍传法给慧能的故事,是慧能的传人们为了同神秀北宗争法统而编造出来的传说。
吕澂先生指出,根据《楞伽师资记》慧能在弘忍传法弟子中只是属于“弘化一方”的人物,并不是怎么出色的。
任继愈先生在《敦煌<坛经>写本跋》中根据佛教考古的一些发现,对传法一事作出了质疑。根据保存在少林寺的《法如碑》记载,弘忍的弟子法如在弘忍门下共十六年,直到弘忍死后才离开东山寺来到少林寺,而神秀在弘忍门下昼夜服勤六年后便离开了东山寺。据此,弘忍圆寂之时,神秀未在身边,而慧能则早已去了南方。任继愈先生因此认为说弘忍单独传法给慧能或神秀,都是出于后人的附会,是弘忍的再传门人们为了分别门户而制造出来的,而慧能、神秀及法如在世时,并无独占法统、自称嫡系及排斥其他系统为异端的记载。他进一步指出,各种版本《坛经》的慧能偈,都是在法如死后约半个世纪以后才出现的,因此极不可信。弘忍把衣钵传给慧能,这件事应该是有的,但很可能只是弘忍为了让慧能南下传法时有个凭证,而不是认定他做六祖。
《坛经》对慧能得法一事的记载使用了大量的小说笔法,因此是不可信的。《坛经》开篇便说,慧能在韶州大梵寺施法授无相戒时,说出了弘忍大师传法的事,其门人法海在旁记下。弘忍传法之时,慧能尚只是弘忍门下的一个行者,传法之后慧能立刻孤身一人来到南方传法。所以,慧能所说,法海所记,应当仅限于慧能在弘忍门下时的所见所闻,超出这个范围的记述,其真实性便值得怀疑了。
但是我们检查《坛经》中对此事的记载,充满了大量慧能不可能亲见亲闻的事情。如弘忍召集门人尽来,让众人各呈一偈,以付衣法,门人们退下后各自商议,不敢呈偈,这些事《坛经》中记述得绘声绘色,宛若亲见,但是当时慧能不可能在一旁闻听(用慧能自己的话说是:“我在此踏碓八个余月,未至堂前。”),直到神秀作偈,童子唱诵时,慧能才知道弘忍让大家呈偈的事,《坛经》中这样得记载不能不令人生疑。
如果说这样的事情,由于旁观者甚多,慧能可以事后听旁人叙述,那么《坛经》中还记载了弘忍和神秀的密室谈话,这就很难说是慧能听旁人转述的:神秀呈上偈子后,弘忍先在人前称赞神秀,并令门人依此偈修行,后却悄悄召来神秀,指出他的偈子尚未究竟,让他更呈一偈。此事神秀当然不会告诉别人,而弘忍私下同神秀谈话,明显也不愿让他人知道此事,慧能怎能知道弘忍与神秀的谈话内容呢?偏偏这一场谈话非常重要,如果没有此次谈话,人们便只能看到弘忍对神秀偈的大加赞许,那神秀的北宗岂不是成了禅宗正统了吗?所以《坛经》中不得不用弘忍与神秀的密谈来否定神秀的偈子,却因此留下了破绽。
最可疑的是,《坛经》中描写弘忍传法一事时,还加入了大量对人物心理的描写,这完全是小说家笔法,使人难以相信是六祖亲述,《坛经》写道:
上座神秀思惟:诸人不呈心偈,缘我为教授师,我若不呈心偈,五祖如何见得我心中见解深浅。我将心偈上五祖呈意,求法即善,觅祖不善,却同凡心夺其圣位。若不呈心偈,终不得法。良久思惟,甚难,甚难。
这一段将神秀的矛盾心理描写得活灵活现,却是慧能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此外《曹溪大师别传》中论及弘忍传法时,并没有弘忍令众人呈偈的描写,当然更没有提及神秀偈与慧能偈,亦可以旁证传法事之伪。
通行本《坛经》将神秀的思想批评为看心看净,调练身心,不犯过失,防范妄心邪念的滋生。但是目前我们能看到的最早的坛经是敦煌出土的《坛经》,在敦煌本《坛经》中慧能从未将神秀思想批评为“看心看净”,在评价南北二宗的差异时,敦煌本只说:“法即一宗,人有南北,因此便立南北。何以顿渐?法即一种,见有迟疾,见迟则渐,见疾则顿。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渐顿。”也就是说敦煌本《坛经》认为南北二宗的根本思想是相同的,区别只在于所接引、教化的学人有利钝。而敦煌本《坛经》对于教人坐禅观净的学说是严厉批评的:“又见有人教人坐,看心看净,不动不起,从此置功。迷人不悟,便执成颠,即有数百般以如此教道者,故知大错。”足以证明《坛经》所批判的“看心看净”并非指神秀,而是另有所指,神秀本人并无看心看净的思想。
任继愈先生在《神秀北宗禅法》一文中所说:
在现存的南北禅宗双方资料看来,其修行方法、宗教理论、思维方式都比较接近。比如《坛经》的激烈破除名相、扫荡执著的观点,神秀也有;不废坐禅又不拘泥于坐禅,不主张读经却又不废读经的主张,神秀、惠能都有。神秀的禅法比起早期禅宗的慧可、道信来,有明显的突破。神秀禅法的保守形象是后来惠能后学塑造出来的,神秀的思想也相当解放。
而且历史上神秀与慧能的私交还算正常,互通书信,互相尊重,神秀还曾经奏请武则天,请慧能赴京,只是慧能固辞,这才作罢。
神秀本人的思想虽然较为解放,并不拘泥于坐禅,但是他逝世后,其后学逐渐趋于保守,北宗兴起了流于形式的禅风。如北宗学者杜朏在如《传法宝记》批评道:
今之学者,将(“齐念佛,令净心”)为委巷之谈,不知为知,未得为得。……悲夫!岂悟念性本空,焉有念处?净性已寂,夫何净心?念净都亡,自然满照。於戏!僧可有言曰:四世之后,变成名相,信矣。
《神会语录》中也记载神秀传人普寂的教门是“教人‘凝心入定,住心看净,起心外照,摄心内证’”,并批判道:“教人‘凝心入定,住心看净,起心外照,摄心内证’者,此是障菩提。”神会为了同北宗争正统,将普寂思想与神秀思想混为一谈,将北宗批判为“师承是傍,法门是渐”,所以才有了批评神秀的“佛性”偈。从此北宗禅法被后人同敦煌本所批判的“净妄”——“不见自性本净,看心看净,却生净妄,妄无处所,故知看者却是妄也。净无形相,却立净相,言是功夫,作此见者,障自本性,却被净缚。”——联系起来。因此通行本本《坛经》中增加了慧能将神秀禅法批评为:“住心观净,是病非禅。常坐拘身,于理何益?”
一切有为法,如梦亦如露。欢迎关注我的:梦露居士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