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桥玩月之雅(英国湖区 | 成为碧雅翠丝•波)

碧桥玩月之雅

碧桥村，距离阳江城八公里左右。漠阳江西支流经该村附近。古时，横跨河面建有石桥一座，是一色青石板构筑，日光映照，翠绿发光，因名“碧桥”。碧桥村乃因此桥而得名。碧桥桥头古木参天。每当夜晚明月升起，此处更是一片清凉寂静。碧桥青石，发出银光，宛如用银子铺成的桥。桥下河水本来清澄，清风吹来，河水闪著明亮的光波。桥上桥下，都如水晶体般剔透晶莹。使人如置身于奇异的童话般的世界。古时，不少人专程从城里雇船夜泊碧桥玩月。所以前人有诗赞曰：“碧天裁作一天横，小艇摇波泛月明。牛女迢迢看不厌，遥闻牧笛动幽情。”

然而，物换星移，昔时碧桥的原址在很早以前就已无从寻觅了。所谓碧桥之美景，即使在清代后期，也仅仅是存在于诗人的想象之中罢了。清代诗人林乙莲，因慕碧桥美景，专程雇舟夜傍碧桥村，想来一番寻古探幽，但大为失望，发出了“何处是”的询问。他写有《碧桥玩月》诗云：“一泓明月浸寒潮，凉夜乘舟傍碧桥。风景依稀何处是？也应携酒问渔樵！”另一诗人冯兰阶，也曾亲自到碧桥村寻访，同样失望地写下：“自昔碧桥风景好，可怜风景逐时新。只今唯有空中月，照尽当年玩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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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耐心和等候，我的故事终于圆满。”答应了诺曼·维恩（Norman Warne）的求婚后，碧雅翠丝·波特（Beatrix Potter）觉得自己就像简·奥斯汀的小说《劝导》中的安妮一样。

1905年7月，波特小姐39岁，与她的编辑诺曼·维恩“非正式”订婚——她出身贵族的父母反对这场婚事，因为诺曼是一位出版商人（“in trade”），就社会地位而言并不相符。但这并没有发展成为一场苦情戏码，仅仅1个月后，37岁的诺曼便因白血病去世。

当我们驾车穿过雨水与晴日不停交替的湖区小道，看着碧绿得发亮的草场上黑脸白身的肥胖羊群时，我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而原本，我只不过是来看她创造出的彼得兔（Peter the Rabbit）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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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英国湖区和任何季节的湖区一样，雨水淅淅沥沥，空气潮湿，清晨笼罩着轻薄的雾气。初冬的天黑得更早一些，下午4点便是一片绯紫的暮色，5点便黑透了。

此刻我们刚从约克向西北而来，进入这片在地图上的绿色区域。我明知在水边行驶，但车灯所及之处，尽是黑黢黢一片，不见月色不见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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