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世界,美妙的八音盒

关于自杀编者按:小说以神秘的八音盒为引线,小涵等人帮助S博士,力剿诱人自杀的恐怖组织。小说情节层层推进,层层剥开,犹如一部离奇探险的悬疑剧,给人悬念,引人入胜。【疯狂的世界】懒懒地咀嚼着海绵般无味的白面包,浓稠的睡意还在粘腻我的眉眼。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周末我却得在补课中度过,心里的小愤懑就更加蹦哒活跃!
鬼段子分享:迷路的男孩,有个男人开车去机场赶班机,在到了一个三叉口时,看见一个男孩蹲在地上哭泣.男人下车询问男孩为什么哭,男孩说他迷路了.于是男人带着小男孩朝他描述的大致方向找去,在开了很久的车之后,男孩说看见了自己的家,便跳下车.这时,男人发现自己已经误了班机的起飞时间.男人在车里沮丧起来,突然又吓的直冒汗,然后又欣慰的笑了.是什么事造成男人这样的情感变化?您看懂了吗?
编者按:小说以神秘的八音盒为引线,小涵等人帮助S博士,力剿诱人自杀的恐怖组织。小说情节层层推进,层层剥开,犹如一部离奇探险的悬疑剧,给人悬念,引人入胜。 【疯狂的世界】 懒懒地咀嚼着海绵般无味的白面包,浓稠的睡意还在粘腻我的眉眼。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周末我却得在补课中度过,心里的小愤懑就更加蹦哒活跃起来,于是牟足了劲儿撕咬盘子上软弱无辜的牺牲品。 迟起的老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早餐位移进胃,随即消失于家门口。他的开锁公司刚刚成立,忙得人不像人,人很像鬼故事 “小涵!你怎么还没去学校?再不快点要迟到了!都高三了怎么还这么懒散!要随时在脑中紧绷一股弦才行!”老妈削尖的声音几乎刺穿了我的鼓膜。我难受的抠抠耳朵,飞也似的奔向学校。 【疯狂的死党】 当我气喘嘘嘘的钻进教室,却无力的发现老师请假不来了! “小涵!快过来这里坐啊!还是你够兄弟!不然我一个人补课会无聊死的!”宇用一种过分渲染的热情向我打招呼。 我扁了扁嘴,极不情愿的坐到他旁边。要知道,我会这么倒霉的来补课,全是拜其所赐——若不是讨人嫌的宇把我没做完的试卷抢去抄,害我做不完大题,这珍贵的周末我绝对不会出现在此! 看着他再N次的把“apple”写成“appel”,我突然开始怀疑:眼前这个身高179.99cm一脸傻样的男生,真的是我认识了近10年的好朋友?然而转念一想,傻宇也不是一无事处,他也有拿手绝活:边唱歌边抽筋似的甩头。 宇是我们乐队的主唱兼队长,他对音乐的狂热近乎疯狂。如果没有他,我想我们不会在音乐的温柔流沙里陷那么深。我是乐队的键盘手,从小被老妈逼着弹钢琴,她说要锻炼我的气质。可学了这么多年,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了什么气质,只是弹琴时那种全身心投入忘却一切烦恼的感觉,倒真的能让我从头爽至脊尾骨。dash;—反正每次他决定的事谁说什么都没用,自大的家伙! 不过正是他的这种过分自信,让我们的乐队在学校各种表演比赛中脱颖而出,连获佳迹,成为校园乐队的佼佼者。 宇唧唧歪歪的在我耳边念着不断变换的“找灵感计划”,这让我更加确定现在要好好眯一下眼,貌似整个今晚都不用想有好觉睡了… 【找灵感行动】 夜幕降临的时候,街上变得灯火通明。放眼望去,会看到一层浑浊不清的光圈氤氲在四周的空气里。于是在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夜里,这拥挤喧嚣的碌碌红尘竟也有了一份独特的美。 草草的吃过晚饭,我爹不知娘不觉的从家里偷溜了出来,和宇一起去网其他人。 当最后一班公交车消失在马路尽头的时候,除了贝司手Di在酒吧驻唱外,我们的队员都齐了。 看着眼前的这群家伙,我有些哭笑不得。 宇胡乱套了件“古董级”的T恤,松垮的领口像随时会从他肩上滑脱一样。蹬在脚上的凉拖,有一只鞋底早就断了,技术不好的保准走一步摔一交。 那个说话老爱愣神儿的吉他手阿呆竟然还搞笑的背了把吉他!他说以为我们是去郊区练团,为防出糗,他还很认真的练习了一下午,打算给我们来个大惊喜。 宇嬉皮笑脸的冲阿呆摆了摆屁股,作了个“鄙视”的手势。阿呆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眨巴着眼摸着后脑勺。 鼓手大锤边吃着各种油腻食物边问:“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我可困着呢!”他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喜欢吃“pocky”的男生。 宇鄙夷的瞪了大锤一眼,带着大家出发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游,不然我现在怎么会跟着一群疯子去做神经病做的事? 【美妙的八音盒】 不经意间发现,今夜月亮很亮。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整个世界照耀得如同白昼。比白昼更亮的是一种透明淡蓝的光晕,从这里到处流淌而去,很亮可是又很柔,像水又有点像酒,像影子又有点像迷雾。 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宇和大锤深深感叹着发明车子的人有多伟大。 夜空是梦幻般的酒红色,据说这是城市污染导致的。空地真的很空,它荒芜得像个废弃的坟场。风呼呼的吹几声,疯长的野草就窸窸窣窣地应和,偶尔还闻得几只野猫妖气的叫春。 这里果然充满了狂野颓废的美! “这里真是不错!”宇一脸得意的在草地里转圈圈。 阿呆随手弹起我们最熟悉的和弦。我的手指立刻条件反射,全部不由自主的凭空动了起来。大锤有节奏的甩动着胖胖的脸,很投入的敲击刚刚喝完的可乐瓶。宇握起拳当麦克风,踩着调子唱起这首已经练到想吐的歌。 宇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但他为此也付出了很高的代价——每次练团他都要唱到肺和嗓子都发疼才停。 一曲完毕,大家都开心的吼叫起来:“我们是最棒的!噢耶!噢耶!” “我看鬼故事时播放的女鬼笑声。 “那是什么?谁在笑?听起来好可怕啊!”阿呆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厚着脸皮挤到我身边,紧紧拽着我的外套。我嘲笑他还不如我一个女孩子胆子大,但其实我的双脚早就背叛我的意志在那儿筛糠了。 “走,我们靠近点儿,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宇说完就和大锤一起走了过去。 我一把扯住起身要走的阿呆,小声说:“拉我起来,我脚坐麻了!”事实上我是害怕到身体都僵固了。 【夜里放风筝】 我们猫着腰缓缓向前挪动着,草地被踩出一条结实的小径。 约摸五分钟左右,宇指着旁边的草丛示意我们停下。大家心领神会的一一蹲了进去,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 只见不远处有个白影在晃荡着,尽管容貌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确定那是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她胸前有个襁褓,里面似乎是有个婴儿。 难道这就是那个抱婴儿的女鬼?大家面面相觑。再仔细一看,她的手似乎在扯着什么东西,一伸一缩的。借着月光,我们惊讶的发现:她在放风筝! 夜里放风筝? “咦?她怀里那个孩子怎么没有哭声?手动来动去的不是会吵到孩子么?”大锤不解的说。 阿呆轻轻吸了吸鼻子:“也许她抱的是死孩子什么的?” “停停停!别说了,恶心死了!”宇皱了皱眉,低着头继续往前走了几步。 “大宇!别再靠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叫住宇,因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好不容易找到点感觉,我不要就这样回去!我觉得有种巨大的音乐冲击力在我脑中翻滚,我一定要让它爆出火花!”宇转回头坚定的说。 “你们快看!女鬼不见了?”大锤指着前面惊奇的叫道。 大家整齐地望向那边,却徒见一片空地:在我们说话的空隙,白衣女鬼消失了! “好冷啊!谁用冰块扔我?”阿呆颤栗着叫了一声,似乎是有什么类似冰块的凉湿湿的东西触碰到他的手臂! 大家闻声都转头一看,只见那个白衣女鬼绷直了身子站在阿呆身后! 她惨白得发青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眼瞳竟然是白色的!薄薄的嘴唇灰扑扑的像粘着骨灰一样。 她的身体也衰弱扭曲得像恶鬼,如同吃过某种毒药后毒发的场景。更可怕的是,她怀里的东西忽然像蚕一样蠕动起来! 那是活的? 女鬼轻轻拨弄着阿呆身后的吉他,她手上似乎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拨出的琴声有些异样。阿呆不敢回头也不敢动,只用眼角的余光一瞥,就吓得叫不出声,直接尿了裤子。大家均闻到了熏人的尿骚味,但没有人敢动,就那样全体定格在原地。 一阵烈风刮过,女鬼突然扑向我们!她可怕的脸突地贴近放大,恐惧到了极限,我们再也忍不住,狂叫着朝大路奔去。拼命的一直跑一直跑,跑到脚软才停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下起雨来了,雨点虽不大,却恰好让人淋透透。漫天的电闪雷鸣加重了神经对惊恐的负荷。 大锤一屁股瘫到地上嚎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就算有一万个女鬼追我我也不要跑了,她不怕高血压、高血糖、高甘油三酯就来吃我吧!” “阿呆呢?”宇喘着粗气问道。 “在我后面啊?”我抹了抹脸上的水扭头一看,身后竟然空无一人!我以为阿呆就跑在我身后的!心底倏地腾起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的心扑扑扑地欢跳起来。我焦急地问宇:“怎么办啊?” “回去找他!”宇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又要跑?”大锤很头痛的看着宇的背影。 回想着阿呆曾为我们熬夜抄作业,被他老妈骂也要请我们吃他家的酸菜鱼,为了不拖累其他人而独自默默练琴...想到这些,我狠狠地咬紧牙,原本瘫软的双腿竟又有了力量!于是我撒开腿的跑,紧追在宇的后面。 “喂!你们等等我!”大锤歪三道四地移动着臃肿的身体,他真的尽全力了。 “我说老头儿!管你是什么爱死博士!你明知道那些人有枪还让我们去!你这不是坑人么?我们可是手无寸铁的小孩子哎!”大锤突然来了劲儿。 “这个…因为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所以只能拜托你们。我也是没办法了!如果这次他们走了,就不知道哪天能再找到了!我不是也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们吗?那个绳梯就是我放的!”S博士有些窘迫,因为他也知道不该让我们去冒险。 “那万一你保护不了呢?你拿什么赔给我妈?她养我这么大个儿她容易么?”大锤不依不挠的叫着。 宇几次要捂大锤的臭嘴,都被满眼愤怒的大锤推开了。 这时车子“吱呀”一声停了,大家纷纷跳下车。 “医院到了,你们快去包扎一下伤口吧!请帮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还活着。现在我还没查出‘组织’是否克隆过她,我必须去组织的总部梵蒂冈查个清楚。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八音盒里有个给你们的惊喜!再见了我年轻的英雄们!”说完S博士又神秘的一笑,瞬息消失在迷雾正浓的夜里。 “快打开八音盒看看啊!”大锤不断的催着宇。 宇忙不迭的揭开盖子,音乐声立即旋绕出来。大家争抢着不小心扯开了盖子的边缘,一张纸片随即飘落到地上。我拣起一看,是一张乐谱,哼唱了开头的几小节,我惊喜的叫道:“是八音盒里的曲子!” “快看!背面有字!”宇兴奋大叫起来。 于是大家互相挤搡着争看背面的字。 上面写的是:“三十年前,世界上流传着一首乐曲,听过它的人都离奇自杀了。而这个八音盒里的音乐就是当年造成“国际音乐奇案”的罪魁祸首,虽然它已经被音乐界封杀,但我有原版谱子,因为它的原作者是我执爱的妻子!这曲子的原名是:‘夜里放风筝的少女。’另外它还有一个秘密:倒过来演奏会变成一首鼓舞人心的歌。希望它能带给你们好运!S博士字。” “噢哦!”大家开心的欢呼着甩着手臂,而此时天边也已经泛起鱼肚白… 【尾声】 又一个周末,我依旧懒懒地咀嚼着海绵般无味的白面包,眯着那双永远睡不饱的眼睛。随手翻了翻报纸,一条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S博士神奇复活,力剿某犯罪组织…” 【神秘的流浪者】 雨慢慢变小,最后永恒的凝在路边小野菊的花芯里。雨水让身体变得沉重,很快我们就不得不改跑为走。转角处有个垃圾站,一个脏兮兮的老人可怜地缩在墙脚。 流浪的人最怕雨天。 “朋友请留步,帮我一个忙如何?”老人满脸浊泥,声音却很浑厚。 “切,神经病。”大锤翻白了眼唾了他一口。 “别这样!”我瞅了大锤一眼,对老人说:“大爷,我们有急事儿要办,您另请别人吧!” “小涵!蘑菇什么呢?快走啦!”前面的宇不耐烦的叫着,于是我们赶紧跟了过去。 但几秒钟后我们就都折回了垃圾站,并将流浪的老人团团围住。 “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老人神秘一笑,手里捧着一只精致得像古董一般的八音盒,那首找不着调的曲子正委委地从盒子里流淌出来。 “只要你们帮我,我就把它送给你们。”老人说完便盖上了八音盒,乐声立即被扼杀。 “你先说说看嘛?要我们帮你什么?”大锤用商量的口吻说。 “我要你们带她来见我。”老人沉沉的说。 “她?是谁?”大锤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夜里放风筝的女子。”老人答道。 大锤脸色大变:“开什么玩笑!那一看就知道是个猛鬼!我不敢!” “难道你们不想要这个八音盒?”老人说着就瞟了宇一眼。 “想要!当然想要!我答应你,一定带她来见你!”宇的眼中又闪着那道可怕的光芒,我知道他又要为音乐豁出全部了。 【地下的秘密】 我们重新回到郊区空地,但空无一人。 “快来看!阿呆的吉他在这里!”大锤舞着手大叫。 那是阿呆最宝贝的吉他,他曾说过:琴在人在,琴亡人亡。难道他真的遭不测了?想到这儿,我的心又扑扑扑跳得很快。 “阿呆!阿呆!”我们朝着四面八方大喊,却没有任何回应。 “大家分头去找!快!”宇说完就跑开了。 大锤一屁股坐在地上,哼哼着说他没力气,只能在原地找。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朝另一方向走去。 我边走边喊阿呆的名字,可嗓子都哑了也没听到他吱应我一声。 冷风频频掀开我的外套,缠绕进我的身体,让上面的千万根寒毛都矗立起来。我摸着脖子咳嗽了几声,快冒烟的嗓子再也无法大喊了。停下脚,我突然发现周围安静得诡异,完全听不到宇和大锤存在的声音!仰头一看,天好象也变得更黑了? “大宇!大锤!你们在哪儿?”我的声音抖抖瑟瑟的,此时自己听自己的声音竟都觉得有点恐怖。dash;—因为我总觉得女鬼立在我背后! 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八音盒里的那首曲子,孤单,害怕,恐惧,顷刻间如洪水般侵袭而来,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 我痛苦的哭喊着,孤独的跑在寂静的草地上,觉得全世界似乎只剩我一个人。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跌得全身是泥。膝盖处传来强烈的痛楚——肯定是摔破了!我咬紧着嘴唇没有再哭,想到要救阿呆,我就变得很镇定: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救他! 艰难的从泥里爬起,我扯出绊倒我的那个东西:原来是一根绳子!顺手摸过去,发现它连着一个井盖。我提紧绳子狠命一拉,“啪哒”,井盖开了! 探头过去,里面有很微弱的灯光,看样子是个地下室?, 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劲儿,我竟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但刚一跳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忘了去想它有多高…这下玩完了,估计不死也残废! 然而庆幸的是我落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毫发无损!低头一看,那是一块厚厚的垫子,上面有不少重叠的脚印,看来它经常被人这样揉藉。 环顾四周,干净宽敞,简直不像是在地下!弯曲的走道简练的装修,想不到这郊区空地下居然别有一番洞天! 拐了个弯儿,我发现有个房间的灯光特别亮,白色的房门虚掩着狭出一条缝。我垫着脚尖走过去,蔽在门外面。 透过门缝,我看到地上有不少装了半透明液体的密封小瓶子。这时有人从里屋出来了!我急忙缩回脑袋,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些细碎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好象有人在说话!我立刻把耳朵贴上去偷听。 他们讲的是意大利语,我欣喜若狂的听着——从没想过老妈逼着我学的这个冷门小语种会在这里派上用场! 我听到了一个秘密的阴谋:那个自称是梵蒂冈教皇首脑的人委托“组织”消灭敌对者,而所谓“组织”的那个人保证说让敌对者自己了结自己,请委托人先付订金。 他们继续说着话,但声音越来越低,只听到有一句是:“怎么处理那些擅闯者?”再以后就小得无法听清楚了。 我想“擅闯者”应该就是指宇他们,看来他们被抓到这里了。 我必须去救他们! 悄悄的撤离那扇门,我继续往前走着。又拐了一个弯,只见不远处的地上有个黑色的东西。走过去一看,MYGOD!是宇的半截鞋底!难道他们被关在这间房里? 我试探的轻轻抓了三下鞋底对着的那扇门,里面很快回应了我三下! 宇果然在这里面——这个抓门的暗号是宇发明的,为了不让我家人知道我不务正业,每次约练团他都是来我家抓三下门。 宇,大锤,阿呆,你们等着,我一定会救出你们的! 我快速地取下发夹,掰直后探进门锁里掏了起来。现在我特后悔没好好和老爸学开锁,真是书到用时方狠少,锁到翘时才知学啊! 一进一退,上转下旋,一翻再一提,我在心中默念着口诀,不停的揩着脸上流下的汗水。锁眼越来越松活了,“啪嗒!”该死的锁终于让我给翘开了!推开门,只见宇,大锤,还有阿呆一起被捆在桌脚。我解开了他们,叮嘱他们尽量轻声一点。最后一个出门的大锤累得有些迈不动步子。 “大锤你快点啊!”宇小声催促着。 “啊啊!”大锤突然大叫起来,整个空间都回荡起他杀猪般的嚎叫。 “你疯了?”宇忙去捂他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踢到门槛了!呜呜…”大锤疼得热泪迎眶。 背后很快响起混乱的脚步声,有人追来了! “快跑!”宇扯起大锤没命的往前跑。 可三拐两绕的我们就跑进了死路。 “没路了!怎么办?”听着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宇拧着眉头原地打着转儿,看来他也没办法了。 “看样子要死在这里了!”大锤崩溃的塌拉着眼皮。 “你闭嘴!”宇狠狠戳了一下他的胖脸。 突然我感觉头上有风吹过!抬头一看,上面竟出现一个圆形缺口!很快,一副绳梯就优美的扭动着从天而降! “快看上面!有路了!老天爷来救我们了!”我大叫着,心里不停的感谢着世界各地的神灵。 【sui基因的真相】 “谢谢你们带她来见我,这个送给你们!”老人把八音盒扔给了宇。 “她的孩子伤得很重吧?”宇接过盒子担心的说。 “是有点重,不过不是她的孩子,是她自己伤得很重!但你们大可放心,她暂时是不会有事的。”老人神秘的微笑着。 见我们一脸迷惑,他朝我们眨眨眼:“也许我有必要向你们解释一下了,我是S博士,nice to meet you!” “Nice to meet you,too!”这句英语惯性作用般被大家脱口而出,以至于说完后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我悄悄偷笑了一下,因为我听见鱼目混珠的宇说的是:“Nice you me too!” 他的英语实在是太烂了。 “你真的是S博士?他不是死了十年了?”我奇怪的问。 “那都是我制造的假象,事实上我并没有死。十年前,我意外的发现了一种酶,它可以激活我们体内的sui基因,也就是导致人类自杀的一种基因。我们每个人的体内都有sui基因,被这种独特的酶催化后,只要有孤独的情绪,人就会立刻自杀。”S博士耐心的解释着。 听见他说自杀的事,我突然来了兴趣:“您接着说!我能听懂!” “ok,那个投机的‘组织’发现了我的研究,他们要利用这种酶替顾主干净的除去眼中钉,从而获取巨额利润。我拒绝与他们合作,他们就抢走了她,将酶制成液剂,并悄悄密谋杀我。他们向全世界发出邀请:只要付钱,他们保证让顾主轻松安全地消灭敌人。这些年他们不知成全了许多可耻的阴谋勾当!我追查他们很久了,我必须手术切除那个肿块,从而切断罪恶的根源。但现在已经不用了,那一抢已经毁灭了酶产地。”S博士认真的把一切娓娓道来,可大锤和宇早就聊自己的去了。 “怪不得那么多名人会自杀!原来是这样!”我愤愤的说。 “当初我是在极度黑暗阴冷的地洞里找到这个女孩的,因天生异形父母遗弃了她。在最纯粹的孤独作用下,她体内便产生了这种可怕的酶。组织的人抓走她后把她禁闭在地下,只在晚上才让她出来玩片刻。以前我只教过她放风筝,所以即使是黑夜,她也只能放风筝玩。孤独会增加她体内的酶量,到达中毒量时,她就会有中毒表现,所以现在她已经像个阴鬼一样了…唉,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她去研究所!以后我一定要让她过快乐的日子…”S博士内疚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女鬼。 【重回地面】 终于,我们又得以重见天月了。这时,一道白影忽地从我们眼前晃过! “是女鬼!快追啊!”宇兴奋的跑了过去。 于是大家都追了上去。背后突然有许多刺眼的光芒射来——追我们的那些人用强光电筒在搜寻我们! 我们左右跑窜躲闪着,终于离女鬼只有一步之遥了! 她突然转身停下,这时一束光正好射在她襁褓里那个婴儿的脸上,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张脸! 那竟是一张皱巴巴的老人脸! “那脸…”我惊恐的转头不敢再看。 “别在这里罗嗦了,后面的就要追上我们了!快跑!”喘得厉害的大锤呼哧呼哧的跑到前面去了。 “小涵!你们先跑!快!”只见宇走过去拉起了那个女鬼的手! 他真的疯了! 我和阿呆像猎狗一样跑得身边只有嗖嗖的风声。 “砰!砰!砰!”突兀的枪声炸破了空地的寂静,空气里弥漫了幽微的火药味。 “啊!”宇的惨叫声直接刺激了我们的心脏,扭头一看,宇和那个女鬼同时倒下了!于是我们只好又奔了回去。 宇只是小腿被子弹擦伤,而女鬼襁褓里的那个怪东西却被打得稀烂了。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枪声就再次响起,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缩紧了脖子。 此时我恨不得自己有个壳,把脑袋和身体缩进去避弹! 突然,我看到前方有车灯扫过!“救命啊!救命啊!”我朝它招手大叫。 车子很快就开到我们面前,车上的人向我们挥手,示意我们上车。靠前一看,那人竟然是垃圾站的流浪老人!但我们都没有再多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没命的往车上塞。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郊区的空地。接着我就听到警笛的尖鸣,看样子那些人是逃不掉了。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本文经用户投稿或网站收集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

发表评论

0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