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的朋友讲述给我的一个灵异故事,农村的

在安徽北部的一个小农村,这里是淮海战役的主战场,日本也侵略过这里,同样也死过很多人,我们这里的学校或村委会清一色是侵华时期的屠场,屠什么?屠人!所以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这里远离尘嚣,人烟稀少,也很落后,奇闻异事也就更多了,我们村有一个姓新的老汉,这个故事就是新老汉亲口讲给我的,1939年左右,他很年轻,被日本人的煤矿雇去当矿工,当时我们村人口少,房屋少,都是住在防大马子的围子里,围子周边是深沟,种满了芦苇,外面就是大田地,一望无际,没有人烟,白天农忙的人倒是很多,晚上到处黑灯瞎火,没有人出来,为了省灯油,都早早的睡觉,只有这些矿工天黑才会出去上班,这天,新老汉像往常一样出门上工,由于鬼子的矿井都开在山边,所以需要经过一座山,而那座山从上到下埋满了坟,那时候的人其实对坟岗子其实是不怕的,反而正是迷信让他们变得胆大,习惯了稀奇古怪的事,新老汉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右边不远处的树下有一个女人在那哭,哭的很伤心,新老汉没多想,以为是谁家的女人走丢了,迷路了在这哭,就走过去拍那女人肩膀,问“大姐,你一个人在这哭啥,都深更半夜了,还不回家?”,说完这话,那女人突然消失了,这可把新老汉吓坏了,全身一麻,拔腿就跑,跑了一阵子,感觉没什么东西追来,就停下大口喘气,心里大骂倒了八辈子血霉,今天终于碰上鬼了,可就在新老汉双手拄着膝盖休息的时候,哭声又传来了

陕西哥们讲述的两个灵异故事,你听说过农村的怪事吗

新老汉头皮一炸,循着哭声看过去,还是那个女人,蹲在那哭,能借着夜光看清轮廓,面孔漆黑一片,这次新老汉没再跑,因为他腿一软,瘫在地上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女人,就等那女人会不会站起来,走过来了。过了一会,哭声停了,新老汉脑袋嗡嗡的,脸皮发紧,抖个不停,忽然,那女人笑了起来

虽是三伏天,这笑声能让人冷得想裹上棉被,因为笑的太“甜”了,甜的太平常,和这坟岗子,和这深更半夜,和这女人极不协调,笑了几声之后,女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大哥,这么赶去哪啊?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刚才是逗你玩呢,你这是把我当鬼了吧。”新老汉一听是人声,忽然全身释然,不顾及之前女人奇怪的消失,只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这娘们在逗自己,那女人站起来朝新老汉走过来,边走边说“大哥,我是旁边不远谢庄的人,走夜路到这不认识怎么走了,你送送我吧”,新老汉近看那女人长相却也平常,不像是鬼怪,就收起方才的紧张,勉强站起来,挤出个笑脸说“”管,恁告诉我咋走。”说罢,女人前面走,新老汉后面跟着走了

其实新老汉心中依旧没底,一来方才的遭遇确实说不通,而来这女人说的地方他从没听过,送女人回去着实是无奈之举,好在走了约莫半个钟头,不远处真的有个村子出现在眼前,要说新老汉在十里八村的都跑过,远近的地方都是熟悉的,可眼前的村庄从来没见过,按说走了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是离自己村不远,可是邪了门了,再看那女人,稀松平常的,也无大恙,就这样跟着走到那女人家门口,女人也热情,说自己是寡妇死了男人,到家里喝杯茶表表谢意不碍事,新老汉推辞不过,就跟了进去

到家里坐定,女人很快就端来茶水,新老汉一闻香气扑鼻,从没喝过这样的茶,就一口喝了,也不顾烫,完了只觉得眼皮发重,只想睡觉,倒头就不知道后面的事了。

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可是新老汉睁开惺忪的眼,这哪里是什么村舍,明明还是昨天遇到女人的乱坟岗子,新老汉正躺在一座坟头上,而怀里正躺着一只黄皮子在呼呼大睡,新老汉把黄皮子一扔,也没跑,吓的站在原地大叫,面孔扭曲,后来被路过的村民发现抬回家,大病睡了一个多月,能下床的时候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有时像犯病一样胡言乱语,村里人至今都叫他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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