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里的“阴魂”

圈地里的“阴魂”清朝顺治初年,武清县东标垡、西标垡和小南旺三个村之间有一块极好的地,那块地紧靠龙河,水源充足,土地肥沃,打的粮食比哪块地都多,三个村的人管那块地叫风水宝地。因为明朝的时候有谁开荒谁受益的政策,那块地又是三个村的人联合开垦的,所以那块地一直都是三个村的公益地,收入主要用于三个村修路建桥、修缮庙宇、救济,鬼段子分享:一家人去旅游,结果妻子从山峰最高处跌下。后来他娶了年轻貌美的新老婆,次年有了可爱的女儿,他从来不让女儿去山上看风景。终于在女儿十岁的时候全家第一次去登山,女儿开心地跑向山顶,他大惊失色,一把抱住她,女儿扭头呵呵一笑:“爸爸,不要再把我推下了”您看懂了吗?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清朝顺治初年,武清县东标垡、西标垡和小南旺三个村之间有一块极好的地,那块地紧靠龙河,水源充足,土地肥沃,打的粮食比哪块地都多,三个村的人管那块地叫风水宝地。因为明朝的时候有谁开荒谁受益的政策,那块地又是三个村的人联合开垦的,所以那块地一直都是三个村的公益地,收入主要用于三个村修路建桥、修缮庙宇、救济贫病、节日庆典等。租种那块地的有十几户人家,有一个叫董志民的十几户的头,每年负责安排生产,收租粮上交到三个村的合村公会。别看这个头不是什么官儿,可三个村的公益事业能不能办好,全凭他调配那块地了。

这一年冬天,董志民把十几户的劳力叫到一起,正在研究明年春上准备种点什么。有人风风火火跑了进来,说有一大队清兵从西边来了,骑着马,拿着刀枪,看那块地好,就骑着马在地里跑上一圈儿,插上橛子,写上名字,那块地就是他们的了。老百姓上去跟他们理论,他们说是奉旨圈地,谁敢反抗就是抗旨不尊,格杀勿论。

董志民一听就急了,站起来说:"这叫什么道理?我们种了半辈子的地,他们说圈就圈了,这跟强盗还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们,咱们种的这块地,可是三个村老百姓的命根子,要是在咱们手上给弄没了,咱们可对不起列祖列宗,更对不起三个村的老乡亲,大伙都抄家伙,跟我护地去!"大伙一听,全都抄起了家伙,跟着董志民出了家门。

董志民带着人刚到官道上,二十几个清兵就赶到了。一个快役骑着马冲在前面,一指董志民种的那块地,说:"把这块地圈上,记到宋府名下。"快役说完,两个清兵骑着马就要往地里冲。董志民一见,带着人迎了上来:"站住,这块地是我们的,你们要想圈,得问问我们手里的铁镐干不干!"快役一见,眼珠子一瞪:"大胆刁民,我们是奉旨圈地,你在这里阻拦,难道想造反不成?"董志民的眼珠子瞪得比快役还大:"反又怎么样?反也是官逼民反,谁敢进这块地,我就让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快役冲两个清兵一摆手:"不要理他,圈地!"两个清兵骑着马跑进地里,在地界上撒白灰。董志民真急了,冲众人一摆手:"乡亲们,还等什么?跟他们拼了!"说完,提着铁镐就追向两个清兵。

乡亲们也跟董志民一起向清兵扑去,先是打折了马腿,然后铁镐铁锨一起往两个清兵脑袋上招呼。两个清兵可惨了,还没来得及痛痛快快哎哟两声,脑袋就变成烂柿子了。

快役一看,吓得连连后退:"反了,真的反了,把这些人都给我拿下!"二十几个清兵一听,各持刀枪冲向乡亲们。董志民带来的几十个人已经杀红眼了,他们虽然手中没有刀枪,可锄、镐、镰刀使得利索,威力一点都不比刀枪小。乡亲们与清兵混战一处,结果把清兵都打跑了。那个领头的快役跑得慢点,让董志民一镰刀削掉了一只耳朵。快役捂着耳头冲董志民嚷:"好啊,你们等着,你们等着!"董志民把镰刀一挥:"我等着你呢,你敢再来,我把你那只耳朵也削掉!"

清兵跑了,董志民领着乡亲们回了家。他们刚到家,快役就带着一标清兵赶到了。清兵包围了村子,把村里人都抓了起来,董志民也没逃得了。清兵领头的是一个副将,他问快役:"说吧,是谁领头造反的。"快役一指董志民:"就是他,我的耳朵就是他削掉的。"副将点点头,让清兵把乡亲们都押到董志民等十几户种的地里,把董志民吊到一棵树上,又叫来几十名弓箭手,当着乡亲的面,把董志民射死在树上。然后说:"这块地以后就是我的了,谁再想要回这块地,他就是榜样!"说完,让人在那块地上就地刨坑,把董志民埋在了地里。

大队清兵走了,副将留下几十名清兵看地,还留下一个叫宋有才的管家管理这块地。宋有才把原来种地的十几户人叫到一起,说:"这块地虽然已经归了东家名下,但你们还可以种,地租九成,谁要是不交粮就得交脑袋!"乡亲们一听,这家伙不是要喝我们的血吗?地租交九成,我们一年都得喝西北风啊!可宋有才手下有几十个清兵,乡亲们又都惹不起,只好忍了。

第二年春天,嫩草发了芽,春播的时候也到了。在春播之前,乡亲们要把地先浇一遍,然后在潮湿的土地上撒种子。浇地的时候,乡亲们要从龙河里往地里挑水,还要昼夜不停,不然地浇不好。

这天晚上,几个乡亲浇了一会儿地,就蹲在地头抽烟休息。正说着话,突然有一个人说:"哎,你们听,地里是什么声音?"大伙止住说话,侧耳细听,这一听,大伙的头发根全都立起来了。他们听到地里有人拉着长声说话,声音低沉,异常恐怖:"还我命来--还我地来--这是我们的地--你们不要给清狗当奴才--"月光下,地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那声音好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大伙听了一会儿,全都站了起来,说:"有鬼,是董志民的鬼魂,这地不能种了,快跑吧!"

几个人跑去找宋有才,说地里有董志民的鬼魂,他们不敢种了。宋有才不信,带着几个清兵到地里去看,侧耳一听,果然有说话的声音。宋有才吓得腿肚子直转筋,但还强撑着,对清兵说:"什么鬼?厉鬼怕恶人,你们去看看声音从哪里来的?给我刨出来!"几个清兵循着声音走过去,在地里刨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刨着。宋有才叫来几个乡亲,说:"看到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们老实种地,不要找借口误工,不然我可不客气!"乡亲们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接着浇地。

第二天,怪事就发生了。头天晚上到地里去的那几个清兵突然神志不清,一个个晕倒在床上,还没等宋有才把郎中请来,那几个清兵就浑身变黑死了。宋有才吓坏了,难道那块地里真的有鬼?不然的话,几个当兵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郎中给清兵进行了检查,但查不出死因。宋有才找到阴阳先生,让阴阳先生看看是怎么回事。阴阳先生一看,清兵腿上都有一些划痕,就像被厉爪挠的一样。阴阳先生说:"宋管家,这几位军爷怕是被厉鬼夺去了性命,你们还是远离那块地吧。"宋有才一听,远离那块地?那哪行啊,我远离了怎么向东家交代呀?

送走了阴阳先生,宋有才到地里转了一圈儿,发现地里的杂草已经长了起来,如果再不抓紧播种,就该耽误收成了。宋有才带着清兵挨家挨户抓人,逼着乡亲们锄草播种。乡亲们全都害怕地里有鬼,干活全都磨磨蹭蹭。宋有才就带着清兵拿鞭子在一边抽,一天下来,那块地总算收拾完了。

到了晚上,宋有才突然觉得脑袋发晕,低头一看,自己的腿上也出现了爪子挠过似的划痕。他心说不好,想叫人请郎中,可已经晚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宋有才和那些在地里抽打乡亲们的清兵全都浑身变黑死了。剩下的几个清兵一看,这块地里真有鬼,赶紧跑吧,向宋将军报告。

几个清兵连夜跑到了北京,向射死董志民的副将报告。宋副将不信,带着一队人马来到那块地里。问乡亲们哪里有鬼。乡亲们一指埋董志民的地方,说:"就那个地方,到了夜里就有人说话,好几个人去了那个地方就死,我们都不敢到那地方去了。"宋副将不信邪,亲自拿铁锨到那块地上,挥锨就挖。他铲掉那块地上长着的杂草,一锨一锨往深处挖,想把董志民的尸骨挖出来砸碎,看他还有什么新鲜的。宋副将挖了一会儿,突然就觉得眼前发黑,再想挖已经没有了力气。侍卫一看,赶紧把宋副将搀走,急传军医给宋副将看病。可军医还没赶到,宋副将已经全身发黑,气绝身亡了。这下,清兵可真傻眼了,把宋副将尸体运回京城,从此再没人敢到那块地里来。

清兵是撤了,可乡亲们也没人敢种那块地了,怕董志民的鬼魂也找他们算账。这时候,董志民的大儿子把乡亲们聚起来,说:"大伙以后放心种地吧,那块地里根本就没有我爸的魂,那是我用的一计,就是想把清狗吓走,我们家是从四川来的,爸爸一直保留着一种野蒺苈的种子,这种草有剧毒,草刺划破皮肤,人就会被毒死,爸爸死了以后,为了给爸爸报仇,我就在地里种下了野蒺苈,还在埋爸爸的地方卧了一根皮管子,到了晚上,我在远处对着皮管子喊话,大家就听到了地里的声音,清狗们被野蒺苈毒死,而大家却没事儿,是因为我在咱们喝的水里放了解药,这下好了,清狗把圈咱的地还给咱们了,咱们还接着种,爸爸要是知道咱们的地失而复得,也该能安息了。"乡亲们一听,全都暗暗点头,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于是,大家一致推举董志民的儿子为头儿,继续种那块地,为三个村的公益事业创收。.

116寝室是位于寝室楼第一楼的一间寝室,寝室里住着四个人。就如所有的寄宿学生一样,每天重复着上课、吃饭、睡觉,过着平静的日子。但有一天,这种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

寝室里有两张床,分为上铺下铺。这天早上,睡在左边上铺的陈瑾最先起来,其他的人还在睡。他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视线被门上的鲜红的字吸住了。

他好奇的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前一看,门上草草的写了几行字。

四个小朋友一台戏

一个小朋友楼上跳

一个小朋友血淋淋

一个小朋友无命回

一个小朋友面目非

四个小朋友命休休

陈瑾看完后,愣了愣。这是什么歌谣?他隐隐觉得背脊有点发凉。

这时,睡在陈瑾下铺的李斌醒来了,见陈瑾傻傻的站在门口问:"怎么了?"

陈瑾有点颤抖的说:"你快来看,这是什么......?"

李斌走过去看了一会,怪叫一声,连忙把其他的两个人叫了起来。

四个人一齐站在门口,神色怪异的看着门上的歌谣。

李俊看着大家,严肃的问:"这是谁写的?"他是116的寝室长。

没有人回答。

李斌喃喃说:"这件事很诡异。我们先来理解理解这首歌谣的意思,或许就能找出其中的原因。"

陈瑾点点头说:"嗯,李斌,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李斌思考了会,说:"我认为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个天大的阴谋。"见大家都瞪大了眼,又接着说:"反正意思是,有四个人,会按照歌谣的意思死去。"

陈瑾说:"这可能是个恶作剧吧。"

李俊说:"到问题是到底是谁在门上写的?"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张文露出惊恐的表情颤抖的说:"鬼!是鬼......。"说完,他害怕的坐在了地上。

被张文这样一说,恐怖的气氛带动了陈瑾等人,他们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出。

李俊假装冷静的说:"别胡扯,哪来的鬼。"说完他就后悔了,寝室里就四个人,都是正常的人,谁会半夜三更起来写这样的歌谣?而且是带这样诅咒的歌谣。

其他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张文这时又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乱说!昨天晚上,我睡到半夜时,突然尿急了,于是我就模模糊糊的准备下床。"说到这,他顿了顿,脸色苍白的接着说:"我突然看到一个白影从我眼前飘过,我以为是错觉,再当我仔细一看的时,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门前。我心里一阵发麻,也许是感觉到我在看她,她就转过了头,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的天呐!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缠绕在她的脸上,脸上的皮肉翻来,甚至有虫子在她的脸上爬来爬去,双眼空洞,红的发黑的血从空洞里流出......。"

听着张文恐怖的述说,陈瑾等人顿时感觉头皮发炸,由于紧张而导致不断的喘气。

李斌双眼无神的看着张文问:"不...不会是真的吧?"

张文指着自己的床铺说:"我的被子湿了,就是昨晚吓得我失禁...。"

要是平常的话,陈瑾他们一定会笑得个半死。但这次,他们非但觉得不好笑,反而只感觉自己周围被寒意所笼罩。

陈瑾挺直了身体说:"就算是什么邪门的东西,只要我们没做什么亏心事,就不怕鬼来报复。"

李斌附和说:"嗯,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们四人安慰着自己。李俊看了时间说:"时间不早了,上课去。"

早上这样一闹,他们四个人赶不上洗脸的时间便去了教学楼。

而这只是恐怖事件的开始。

来到了教室,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陈瑾拿出自己新买的《怖客》,准备饱读一番。就在这时,教室里的音响响了起来,发出"丝丝"的声音。陈瑾翻着杂志,心想学校又要发什么通知了。

音响的杂音发完后,陈瑾以为听到的是意料中学校领导那要死无力的声音,谁知道是一个优美的女声。他一愣,没想到学校来美女广播了,便仔细的听着。

"四个小朋友一台戏,一个小朋友......。"甜美的女声哼着调,缓缓的唱着这首歌谣,只不过,显得格外诡异。陈瑾当即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一般。学校的广播怎么会这样!他往李斌他们座位的方向看去,只见他们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个惊慌失措的你看我,我看你。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周围的同学竟然慢慢跟着广播里的女声一起唱,每个人的表情都毫无生气。

李贵和张天都是风水先生,他们的师傅怕他们闹矛盾,让他们一个看阳宅,一个看阴宅。张天多了个心眼,当时看墓穴的人多,就选了看阴宅。

几年下来,他们还算相安无事。

可风水轮流转,人们富裕起来后,修房盖屋找人看风水的多了起来。李贵成了香饽饽,请他上门的都踩破了门槛。

相对来说,张天就远没李贵风光了。张天不甘心,也偷偷地看起了阳宅。这样矛盾就来了。一家修房,小伙子把李贵接去了,谁知小伙子没和父亲通气,他父亲已把张天请到家里。李贵当时就把脸撂下来了。张天倒是一句话没说,立马走人了。

事情过去两个多月后,小伙子找上门来了,气鼓鼓地问李贵这个风水先生是不是冒牌的。

李贵忙问出了什么事。

小伙子说,从搬进新房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没睡个安稳觉。半夜里,有人敲门,说他家挡道了,让把房子搬走。他以为有人和他闹着玩,顺着门缝朝外看。外面站个人,脸如白纸,怎么这么像去世多年的马爷爷呀?那人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转身朝西南方向走去。等那人没影了,小伙子才回过味来,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后悔没冲出去抓住那人。

第二天,又有人来敲门了。他顺着门缝看时,吓得差点昏过去,外面站着的是去年去世的马大叔。马大叔转身轻飘飘地朝西南方走了。

他一想,西南方百十米有几座坟,马爷爷和马大叔都葬在那里。他又怕又气,就来找李贵了。

李贵也纳闷,按说小伙子家不会挡住鬼道,他从小伙子家门到西南方的坟地一路看了看,明白了。

有人在坟地周围都楔入了桃木棍,唯独朝着小伙子家的方向留下一个缺口。坟墓里的鬼晚上别的地方去不了,只能沿着这条道往小伙子家走,才敲门说挡了他们的道。

小伙子把桃木棍拔去后,再也没人敲门了。

李贵气坏了,他知道,这是张天暗地里给他使坏,李贵当然要出这口恶气了。

一天,有人请张天看墓穴,张天跟着去了。到了村子里,那人三转两转没影了。张天见胡同口有人进出,就过去,询问那人所说的户名。有人问他有什么事。他忙说,是来给这家看墓地的。在场的人不由分说就给了张天一顿臭揍。原来,这家正打地基盖房,根本没人过世。张天挨打时,看见了在胡同里偷着乐的李贵。

两人撕破脸皮,就无所顾忌了,抢买卖不算,还给对方看过风水的人家暗地做了手脚。两人把十里八村弄得鸡飞狗跳。

李贵和张天的师傅听说了,叫他们停止争斗,否则,阳间的人和阴间的鬼都会因为不得安生找到他们头上的。

两人哪里听得进去?一点没给师傅留面子,说,谁把谁斗败了算能耐。

这天,天色渐晚,李贵正想着怎么给张天看过的一家墓地做手脚,有人上门来了。

这人背有些驼,还戴着草帽,李贵始终没看到他的长相。

他是来找李贵去看墓地的,他侄子得暴病去世了,明天入土,今天得把墓地选好。李贵出门才发现,那人是走着来的,他也只能走着跟在后面。

走了一段路,李贵才问那人是哪村的。那人说,张家店的。

李贵一听,站住了:"你村不是有个看风水的张天吗?"

那人说:"是啊,张天就是我侄子。"李贵一听,转身就走,气愤地说:"让张天给你那个侄子看墓地不就完了吗?还骗我去。"

那人忙拉住了李贵说:"我说的就是张天,他去世了。"

"骗谁呢?他昨天还到我看过风水的一户人家偷着贴符呢,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他就是昨晚回来死的,临死前,他嘱咐家人,让你给他选墓地。"

李贵想张天不会拿死来算计他,临死前,还想着他,不管以前怎么样,人死了,总得帮这个忙。他跟着那人径直来到一片坟地跟前。

李贵左测右量,给张天画出一块风水宝地。做完一切,他回身看时,那人竟不见了。

眼看天黑了,李贵只得一个人往回走。到了半路,迎面遇到一个人,他看清那人时,那人也看到了他。李贵妈呀一声,差点坐在地上,眼前的人正是张天。张天也呆住了。

"墓地,我给你看好了,别吓我了。"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他们都觉得不对劲,异口同声地问:"你是人是鬼?"

李贵知道面前的张天应该是人了:"你不是死了吗?"

"你才死了呢!"张天这才不哆嗦两人这才明白,他们都被人耍了。张天问,找李贵来的那人是谁。

李贵说:"他说是你本家的叔,叫张年。"

张天又哆嗦开了。张年的确是他本家的叔,但已经去世了。张年的儿子盖房时,叫李贵看的风水,张天气不过,在张年去世后,他给看了个最差的墓地。

张天也告诉了李贵,叫他给李贵看墓地的人的名字。李贵脸也白了,那人去世后,是张天看的墓地,李贵偷偷地做了手脚,这家的孩子老是出事。

他们明白了,那些他们做过手脚的鬼来找他们算账了。

他们是风水先生,知道怎么保命,连夜跑遍了十里八村,把做过的手脚,都除去了。做完一切后,他们达成了协议,不再相互拆台。

几天后,在师傅家里,三个老人正在喝茶,一个人说:"你的两个徒弟总算消停了。"

师傅叹口气说:"还应该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按我说的,装成那两个故人去叫他们给对方看墓地,他们也不会因为保命,和好的。如果他们一直闹下去,等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

两个老人相互看了一眼,说:"我们以为,你就是那么一说,也就没放在心上,我们没去。"

师傅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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