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的都是“鬼”
遇见的都是“鬼”王华从前天开始就没合眼,想起赵刚的死那里还有睡意,眼眶布满了血丝。不知啥时候开始,夜里睡不好,半夜感觉有人在拽他,可又动弹不得,去医院看了,说是作息时间不规律,神经衰弱。神经衰弱?王华差点没照那医生鼻梁上来一拳,这不是说我有神经病吗?那戴两块厚玻璃的医生,给王华解释了将近10几分钟才让王华明白过来-,鬼段子分享:晴出差住进旅店,价钱环境都不错.今晚的风好像很大,把床边的窗帘吹起,扬得高高的,扫到了晴的脸上,把晴从熟睡中唤醒。晴不想动,可是窗帘飘扬总是扫到她的脸上。她起身去关窗,却发现,窗户是关死的。她有些害怕,慢慢退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严。突然她发现窗户上根本就没有窗帘。您看懂了吗?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灵异鬼故事栏目!
王华从前天开始就没合眼,想起赵刚的死那里还有睡意,眼眶布满了血丝。不知啥时候开始,夜里睡不好,半夜感觉有人在拽他,可又动弹不得,去医院看了,说是作息时间不规律,神经衰弱。神经衰弱?王华差点没照那医生鼻梁上来一拳,这不是说我有神经病吗?那戴两块厚玻璃的医生,给王华解释了将近10几分钟才让王华明白过来--想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大脑出现轻微紊乱,那里是什么精神病。然后开了一大瓶药......一起长大的赵刚说没就没了,上星期还在一起打麻将,牌桌子上借了他300元,本来打算这周星期五约定再来一局,谁知前天就出了车祸,直接从肚皮上压了过去,大卡车,肚子当场就爆开了,惨,肠子洒了一地,眼珠子直接就从眼眶飚了出来,像两个乒乓球轱辘辘的滚出老远,直接把一个在街边买花的小女孩吓昏了过去,她昏倒不要紧,身子一软瘫在地上,把其中一个眼珠子直接坐成了小月饼。
王华不愿再想下去了,钱是小事情,和赵刚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比什么都重要,都是快奔四的人了,这友谊保持了二十几年不容易。因为是"横死"第二天就草草入了土,送别的时候几个哥们都去了,到坟园一看,前前后后一起玩到现在的兄弟,足足三个埋在这里,不是意外就是重病。眼看着又一个去了,王华心里实在是难受,这世界是怎么了,人的生命就这么脆弱。脑子一阵昏沉,药瓶掏出来随便吃了几粒。
"王华,今天也不出来玩,赵刚既然"走"了就别想那么多,说好了今天去钓鱼散心,你也不去。"底气十足的大嗓门从门外传来,随后闪进来一个胖墩墩的身影。
"哦,张涛,你们回来了,今天收获咋样?"王华听着声音就知道是张涛。
"还可以,我钓十几条白鲢鱼,走,出去找刘亮去,他拿了把双管猎枪去西山公园偷摸打兔子去了。"王华一看表,快七点了,"天快黑了,他还打什么兔子,走,去看看。"说完两人一起出了门。
西山公园也不远,不过天快黑了,进了林子只怕是啥也看不见,不过也不怕,从小就在西山公园玩,每条路他们都熟悉。
出门走了不远,前面出现两个模糊的身影,似曾相识,快步跑上去一看,居然是王华的外公和邻居黄爷爷,"咦?外公天快黑了,你也不怕绊倒了。"王华的外公和蔼的看着王华,"你小子是不是又去公园打兔子,混小子,小心管理员又收拾你。"王华,一阵郁闷,我都三十几岁了,你还把我当小孩。
"哈哈!"边上黄爷爷忍不住笑起来,"算了,老王别说这小子了,老余约我俩下棋,得赶紧啊!"
"好,不说了,我们走!你和张涛别在公园瞎转了,早点回去。"
"哦,知道了!"王华应声回答,却奇怪这张涛平常和外公还有黄爷爷都熟识,现在也不上前问个好,转头看身边的张涛,正想问一下原因,却见张涛两只眼睛鼓得溜圆,像两只铜铃,一脸的惊惧。
"张涛!张涛!"王华百思不得其解,这张涛咋回事?看见鬼了吗?鬼!"外公......天啊,外公死去六年了,黄爷爷也死去四年了。
"鬼啊!"张涛一声大喊,把本已惊惧的王华吓个够呛。
"跑啊!还愣着干什么?"张涛接着喊,王华一把拉住张涛的手,两人发疯似的跑了个够,渐渐喘不过气了,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张涛,今天很邪门啊,他们为什么跑出来吓唬我们俩?"
"谁知到啊,不管了,那俩老爷子打小就喜欢我们,又不会害我们,可能是你外公想你了,来看看也说不定。"
"对了张涛,你看看外公他们跟来没?"
"别提了,你和我说话,他们俩就像一阵雾,呼的一下就散了,不会来了。"王华松了一口气,头脑一阵眩晕,取出药瓶来倒出两粒一口吞了下去,感觉精神好了许多。
"王华!张涛!你们怎么跑来了?"王华、张涛一听声,便知是刘亮,转过头看看,刘亮从树林的拐角转了出来。不知不觉王华和张涛一阵猛跑已到了西山外围。
"刘亮身后站着的是周勇吗?周勇,你啥时候比我们先到了。"张涛一阵嘟囔,"不是说去你家烤兔肉,炖鱼火锅吗?"
"哦,刘亮叫我陪他来打兔子,你们看打了一只,嘿嘿,肥着呢!那走吧,去我家,喝个小酒,吃着兔肉,多惬意啊。"
几个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一起往周勇家方向走去,周勇家离西山公园很近,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就到了。周勇的手艺也不错,张涛再搭把手,不一会儿满屋子飘起了一阵肉香。王华和刘亮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吃现成的。
酒肉上桌,一时间几个好朋友兴致高昂,谈天说地,张涛提起在路上遇见王华外公的事,几个又是一阵唏嘘。
酒足饭饱,张涛提出打几局麻将,异口同声:"没问题"呼啦啦,几个一起动手把桌子上的残根剩饭一阵收拾,开局了。
今晚王华"手气"不错,打到凌晨五点多赢了一千多元,感觉头有点晕了,估计是熬夜太久,掏出药瓶吃了两粒,接着又打了两盘,赢了,可头越来越晕,看来吃药也抵不住了。
王华站起身摆了摆手,"唉!兄弟们熬不住了,你们精神好,我不行了,要不你们几个打扑克'挖坑'玩会吧,我要躺会。
周勇说:"没事,你躺会,我们再叫个哥们来,继续打麻将。"周勇说完,其余两人立即随声附和,随即周勇便起身叫人去了。
王华心想:"这几个精神咋这么好?平常都是我熬夜厉害,他们几个从来不熬夜,今天这么反常。"不过也没多想,头晕得厉害,也不管他们几个搞什么名堂,自顾自的躺客厅沙发上睡了。
王华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浑身发热,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折腾,还是很热,似乎被火在烤似的,"哈!自摸,清一色!"
"嗯?谁?叫这么大声?似曾熟悉。"王华在迷糊中听见有人"自摸"。这声音......"赵刚!"猛的睁开眼睛,赵刚正坐在他刚才退下来的麻将桌位置,兴高采烈的把手中那自摸的麻将牌在桌子上摔得"呯!呯!"着响。
好热,这股热好像从头顶来,王华抬头望上去,强烈的光刺得睁不开眼......似乎猛然惊醒,眼前一切骤然消失了,正午的太阳光火辣辣的照在他身上,他坐在一座坟头上,隐隐约约墓碑上的字,印在视觉--《周勇之墓》,周围悉数是:张涛、刘亮......
猛然记起,数日前那戴两片厚玻璃医生的话--此药每日一粒,多,易产生幻觉.......
于亚民继续搜索,忽然,视屏上出现了一件乳衣。乳衣是上个世纪的女人用物,它的功能同今天的乳罩恰恰相反,不是丰乳的,是束胸的。那个时代视丰乳为不雅之事,所以没人丰胸,通行束胸,姑娘的胸部越平越好。显然,这件乳衣就是上个世纪的故人遗落物了。
乳衣是白色平布的,很瘦小,穿它的女人肯定是个娇小的女子。可是,乳衣上面还粘着许多污垢。这乳衣是遗弃物,是因为有了污垢遗弃的吗?于亚民觉得没这么简单。因为乳衣上虽然有污垢,可是看上去还很新,再说还是被软件搜出来的,里边肯定有故事。
这样的乳衣,于亚民曾经见过,那是在他很小,姑姑没出嫁的时候,姑姑就有这样的乳衣。于亚民看看乳衣,忽然跟姑姑对了号,因为姑姑就很娇小,哦,难道是姑姑的?想到这儿,于亚民就快速地搜索乳衣上的密码信息,一下子搜出了好多组,其中清晰的就有四五组。啊,这么多人摸过!于亚民有些吃惊。因为乳衣是姑娘的私密之衣,一般不会让别人摸的,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要真是姑姑,那可太让他失望了。于亚民的心里忐忑起来,越忐忑越急着看到人,他就点击了一组最清晰的密码。人很快出来了,一个女人,年龄不过20岁,可她不是姑姑。于亚民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女人的确很娇小,穿着件红方格褂子,蓝布裤子,脚上一双黑方口布鞋,梳着两条齐肩的麻花辫,面颊虽然不怎么白,也不黑,眉眼鼻子恰到好处,应该说是个很漂亮的女子。还有,额头上留着齐眉穗,胸前也是平平的,这些又说明,她还个姑娘,农村姑娘,上个世纪的农村姑娘。
姑娘看着于亚民,没有要说话的样子,于亚民就先开口了:"你好?"姑娘听了,淡淡一笑,还没开口。"哦,你看看,这、这个,是你的吗?"于亚民有点不好意思直说。姑娘听了,低头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变成一副又羞涩,又气恼的样子。姑娘的表情说明问题了,乳衣是她的,里边的故事大着呢。于亚民怕她继续不开口,就说:"这位姑娘,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了,你那地方是个没什么坑蒙拐骗的地方对吧,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有冤情,我还可以向世人给你说清楚。"姑娘听后,扭过头来。看看于亚民,脸上也平和了,她冲于亚民点点头,说,好吧。于是,姑娘就讲了一段故事。
姑娘说,她叫程淑玲,乳衣是她的,不是她扔掉的,是那天她洗后,晾晒时可能是被风刮走的,也不知道刮哪儿去了,找不到就算了。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偷了生产队仓库的粮食。队长开了个会,队长说,偷仓库的不会是外队人,就是本队的人。队长这话把大家都说里边了,谁不想弄个清白,再说,这也是全队社员的粮食,不能就算了,说挨家挨户地翻吧,把偷粮食的找出来。就这样,一家家翻开了,真翻出来了,是吴书军偷的。不光翻出了粮食,还从他家里翻出了这件乳衣。吴书军30多岁了,还没说上媳妇,光棍子,家里怎么有乳衣呢。大伙就传着看,吕小慧那个死丫头认得,说是我的。当时就跟炸了窝一样,说吴书军是小偷加流氓。队长社员们都很生气,就给他脖子挂了牌子,写着"小偷、流氓"不知那个玩意儿还把乳衣挂他脖子上,围着村子游街。游完街就把他送公安局,逮起来了。
于亚民听到这里,想到乳衣一定被作为吴书军的流氓证据送公安局了,公安局为什么把证据丢弃了呢。就问了一句。程淑玲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可她接着说,那一游街,全村的人都知道乳衣是我的了,我也成流氓了,我一听脑袋都炸了。当时我已经跟支书的儿子袁文盛订婚了,袁文盛当民办老师,他们家还给了我们家150块钱的彩礼。可是出了这那事后,人家都说我也是流氓,还说我是为要吴书军的钱跟他搞破鞋。我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呀。我根本就不敢出门,一出门人家就戳我脊梁骨。就在那天晚上,支书托了治保主任到我家来,说支书家托他来跟我们家退婚的,还跟我们要那150块钱的彩礼钱。治保主任临走的时候,跟我爸我娘说,知道我们手里紧,给我们三天的宽限,过了三天他再过来拿。可那钱都给我娘看病了花了呀,哪儿去拿呀!治保主任走了后,我娘就一边哭一边骂我,叫我去死。我又哭了半夜,我就想到死,我受不了这么大侮辱,受不了这么大的委屈,以死证明我的清白,我就喝了1605(烈性农药)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于亚民听了,觉得很悲哀,就说:"你这个证明的代价太大了,其实证明你清白的办法多着呢。""事都过了,没什么后悔的。哎,我想问你个事,吴书军那个王八蛋怎么样了,判了几年?"程淑玲问。"哟,这我还不知道,我得给你问问,你等着,我看看能不能把他叫来。"说完,于亚民就又点开了一组密码,出来了一个30岁上下,土里土气的男人。这人一出来就看见了程淑玲,惊讶喊道:"程淑玲,你怎么在这儿?"程淑玲怒目看了他半晌,突然问:"你干嘛偷我乳衣呀?!""你别瞎说啊,我不是偷的,是在道上捡的!"吴书军觉得很冤枉。"那,你捡了干嘛在家放着?"程淑玲又问。吴书军有点尴尬地笑了:"我、我、我觉得好玩儿。""你还是个流氓!"程淑玲又一句。"你别冤枉人啊,别说我不知道是你的,知道是你的,给你你要吗?""这......"听了这句话,程淑玲一时没说上话来。吴书军又说:"你说你,性子干嘛那么烈呀,我什么都跟公安说清楚了,你我什么事都没有,人家公安也相信。你知道吗,你死了后,袁文盛跟他爸爸也闹翻了,袁支书也忒后悔,那150块钱也没跟你家要,不过后来听说,你爸给他了。还有你妈,你走了她天天哭,还没一年,也把命搭上了。"吴书军说到这里,程淑玲已经捂着脸泣不成声了。
没用于亚民劝,吴书军就把她劝住了。程淑玲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已经不生吴书军的气了,就问他:"现在你过得怎么样,说人没有?"吴书军笑了笑说:"我现在和你在一个世界了。""什么!你也死了?""没错,死了,要不怎么咱能见面呢。""你、你怎么死的?""枪毙的""啊,你偷了半口袋粮食,就枪毙了!""不是,我杀人了。""杀人了!杀谁呀?""吕小慧、王三猴儿。""吕小慧王三猴儿!你干嘛杀他们啊?""不是吕小慧那个臭嘴,说乳衣是你的,你能死吗!王三猴儿,他侮辱我,也侮辱你,他一会把乳衣挂我脖子上,一会儿扯起来乱甩,乱嚷嚷,他就是个王八蛋!我怕吗,我一个顶俩,赚了。"
程淑玲知道,乳衣是吕小慧说的,吕小慧比她小一岁,两人很好,常在一块儿,自然认得乳衣是她的。可她说这话也许是无意的,因为吕小慧没什么心眼儿,心直嘴快,不像王三猴儿,故意使坏,侮辱人。想到这儿,程淑玲说:"你不该杀吕小慧""怎么不该,我杀她还有一条,她爸爸是队长,老看不惯我,弄弄还扣我工分。"吴书军又说。"杀完他们,你就叫公安抓起来枪毙了?"程淑玲问。"没有,杀完他们,我跑了,跑东北去了。过了仨月,公安才把我抓回的,后来一宣判,就把拉到了刑场去枪毙了。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程淑玲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又问:"哎,你还没说,偷粮食那事,公安抓你后怎么办了?""哦,判了我一年,我就出来了。"
乳衣的故事讲完了。
一件小小的乳衣,要了五条人命!
于亚民关了电脑,仰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他无言,很无言。.
一
我到现在还是不能减少那件事情对我心灵的冲击,甚至是丝毫,我都不能。我是一个对任何事情都很敏感的人,我的脾气也因我的这种乖张的性格而阴晴不定。所以我会认为我之所以无法忘记那件事,是因为我的内心深处对其有极度的敏感性,以致我刻意地想把它从脑袋里抹去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而我的这种暴戾和沉静几乎同时在脑神经里进行的脾气更将那件事情激化成一种可能要破坏我某些习以为常的观念的新思维。
我有时会听见天堂里的嘈杂纷乱的哀嚎声,与此同时,我也能看见地狱里祥和宁静的阳光。对于我诉说的某些事情,你可能会说我是在疯言疯语,又或者是胡说八道。可我宁愿你说我是神经过敏,也不要说我是发疯,说疯话。
因为,人世间总有些事情是不能用个人有限的思维去想个透彻的。也许我也不能把某些不能被所谓科学解释的事情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我从来不会掩饰它,反而是不假思索地承认,并将其一丝不挂地公布于众。对于此,人们则更加坚信这是一个疯子的行为,我不想做出任何辩解,如果只有疯子才能接近某些事物的真实的话,我宁愿成为一个疯子。
当然,我并不是一个疯子。我是一个正常人,我只是很好奇于我所遇到的事。
这大千世界上还有许多我们难以想象的东西或物质在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也可以说是按照他们自己的轨迹度过属于他们的"时间"。这生活和时间的概念并不能单纯地理解成我门脑中的那个。
也许,在和我们人类的周围,正生活着这样一类"东西",他们看不见我们,我们也无法窥其面貌,彼此之间的"生活"和"运行轨迹"极相似,或者极不相似,这都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说,有这么一类"东西"存在,并且就在我们的身边。举一个例子,你和你的朋友坐在一起聊天,你们中间或许就有一个"东西"在做别的"活动"。
我们常常会把自己的房子用围墙圈起来,并砌了一座高大宏伟的大门,向外宣称这是我的领地,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是不可以进来的。我想说,这样行为很正常,是动物的本性,比如一条狼或一只虎,会在自己的领地做记号,外人一旦踏入便警告,再不行的话就会动武,但我想说我们所做的房子和从事人类活动的建筑物里面会不会早就有其他"东西"生存呢?
如果你用手指指着踏入你家门的外人吼着不准进来,这很正确,但和你一起住的这些"东西"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这么对你说呢?
澄清一下,我所指的这"东西",并不带有任何贬低的意思,我只是不甚清楚该如何称呼这些"邻居"
有些自称研究这些"非自然"现象的学者和科学家们有一万个理由否定我以上的这种论调。他们会拿着刚刚在稿纸上论证过的定理和规律,再翻开课本第五十二页第三十三条,结合许多大众都接受的万物运行的正常章程,对我说,你是个疯子!
没有理解的东西不代表不能被理解,看看我们的成果,你是消极的态度!
我只想说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远远比我们知道的东西多。
二
如果你还是认为我是个疯到一定程度的疯子,那就仔细地听着我是如何神志清醒,镇定沉着地给你讲这个完整的故事。
上火车之前,我在候车室里坐着,脑海里就一直萦绕着满地脑浆,身体四分五裂惨不忍睹的情景。其实,我的手上一直都拿着一份报纸,而且还是那种都市娱乐类型的,我的眼睛也几乎没有离开过报纸,但是我的脑子却始终不由自主地想着从火车上掉下来的事。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我的脑子里的那种镜像居然逼真到我的身体什么部位滚到什么地方,我的眼珠子被压碎的的那块铁轨上用红笔画着一个骷髅。
一遍一遍地想,就像放电影一样,我害怕极了,脸上和手心全是冷汗。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而且还三番五次地经历。我一动不动地坐着,不断和喝矿泉水,书包里的两瓶水喝了一瓶半,我左右地看看别人,希望从旁人的镇定上获取一点安慰,然而,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满头大汉的中年男人,他脸色惨白,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那样子似乎是要,是要死了。我的心里又添了一层阴影,于是赶紧把头调过来,忽然,那个男人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那张惨白的像死人的脸伸向我,对我说,我胃病犯了,帮我从包里拿药,求求你了!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