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面相不出大脑的智慧来
额头面相不出大脑的智慧来
文/赵群
反正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忽然,对自己的额头,也就是天庭的品相,产生了一种自卑感:你看那些伟人、社会名流,商贾达官们,哪个没有一个饱满的天庭,开阔的前额啊?而我的额头呢,不说如何的窄平,如何的低垂吧,毕竟属于不甚宽阔的那种,难道说我从额头的品相上来看,就很难再进步了,很难再上一层楼了吗?
心理扭曲,眼里更委屈。于是每当看了大片里的斯瓦·辛格,汤姆·汉克斯,乃至于哪怕是有意无意的,瞥了几眼刘晓庆的“大贲儿头”呢,自己的这种自卑心理也就愈演愈烈了。有一阶段,甚至明显地表现出“变态”行为,我还偷偷地翻阅过一些本来不大喜欢,不太爱看的风水学、面相学方面的书籍;我还甚是不敬地用尺子测量过毛主席的、胡适的、李嘉诚的额头,反正谁的额头地阔天圆就测量谁的,试图拿他们的与自己的做比较。
要不然,去整整容?!总之曾几何时,我相当的悲观和苦恼了一时期,“窗前明月光,镜子面前我独伤”,以至于照着镜子越看自己的额头越委屈,有一天还生出过头发长的见识,要按照风水命里学上所说的“润额”,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帝王额”的样子,去整整容的想法。
不敢说,当年绝对是看了《隐形的翅膀》的电影,受到了身残志不残的女主人公志华的启发,还有听了张韵涵所唱的主题歌后,我冥冥之中,似乎找到了一种自我救赎的力量!当然,其中多少也融入了我研究来研究去,比较来比较去的觉悟——这里就不谈过程了,只谈结果:反正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忽然,我不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既斯瓦·辛格、汤姆·汉克斯、刘晓庆他们饱满的天庭和开阔的前额了,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的额头,不是也跟周总理的,鲁迅的近似吗?我的额头比较起斯大林的来,克林顿的来,不是也占有绝对的优势吗?不是也有我们“起角型”的帅气吗?况且我的人生走到今天,不是也步进了博士的行列,不也是“头衔满书包”,“著作满柜台”,成了业界的带头人吗?现代人额头的形态,绝对不是衡量现代人IQ、EQ的表现形态,关键还要看大脑,看你是否能把隐藏在额头后面的大脑运转起来,调动起来,激活起来,发挥出记忆与思维的最高水平……
人,一旦有了利导思维的启发,就会开始积攒正能量。后来我研究了一些资料,还看了一本叫《左撇子的神奇世界》的书,都是从科学论述的角度,谈到如何开发和合理使用大脑机制的问题,我干脆还受到激励而一鼓作气,翻译了日本医生春山茂雄写的健康管理方面的书籍《脑内革命》,我这才较比清晰地了解了,原来人的大脑,是分左、右半脑来司职记忆与思维的,是不平衡发展的——先天的有些生理状态上的不平衡,可千万不要影响了后天心理状态上的不平衡哦!
据一些统计资料显示,全球绝大多数的人,是左脑发达的人。而另有约10%的人,是左撇子,既右脑比较发达的人。正是因为有了左撇子,也就是右脑比较发达的群体,才盛产出像牛顿、爱因斯坦、拿破仑、卓别林,以至比尔·盖茨、玛丽莲·梦露、陈宝国、张柏芝等等的这些社会精英。他们的时代作用,远远的高过了他们在人口中的比例。由此可见,要想充分地调动起大脑运转机制,让“潜伏”在额头后面的“秘密组织”走上舞台大放异彩,那可不是“风水学”、“面相学”的那点小知识,就能诠释清楚的。
额头就是额头,它再怎么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它的面相学,也仅仅是符号学的一种表现。要想开发出大脑的全功率智慧来,我们不妨尝试着打开更多的像“左撇子记忆”、“右脑联想”那类窗口,从科学之窗望出去,外边的风景才会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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