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常听说有人遇到鬼了,鬼魂真的在时空中存在?
有位朋友说:“我知道身边有鬼魂跟随,也知道鬼魂会影响我,但如果用各种方法把它们赶走又于心不忍,毕竟它们做鬼已经够惨的了。”我告诉她说:“人住阳间,鬼住阴曹。阴阳本对立,为何要混而为一?或许,切断一切与鬼魂的联系才能杜绝鬼魂。”那么,鬼魂究竟是什么?自古说法不一,有人说“疑心生暗鬼”,也有人说“信则有不信则无”,《管子》说:“归者,鬼也。”
孙思邈历览前代医籍,以方书浩博,简册繁重,难于寻检。他根据自己在医药学上的研究和实践,删繁就简,编为《千金方》,“以为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之济,德踰于此”。(《千金要方序》)是书简易实用,可以救急,故曰《备急千金要方》。这部书包括对疾病的诊断、治疗、预防、卫生等各方面,尤其注重对妇科、儿科疾病的治疗,所以把妇人方、少儿方列于全书之首。他又把晚年的经验总结起来,撰成《千金翼方》三十卷,作为《千金要方》的补充,书中收载了当时所用药物八百余种,对其中二百多种药物的采集、炮制等不仅作了详细的记述,并且补充了许多治疗方法。孙思邈认为食物对养生、治病的作用是很重要的,他在《千金方》中特别列出《食治》一门,详细介绍了谷、肉、果、菜等食物疗病的作用。并注重饮食卫生,如主张“食欲数而少”(《千金要方•养性》),即多餐少吃,“熟嚼”,不吃陈腐的东西,食毕要嗽口,以及“食止,行数百步”(《摄养枕中方》),等等。他认为作医生的应当先了解病源,“知其所犯,以食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千金要方•食治》)他说:“药、食两攻,则病勿逃矣。”(《千金翼方•养性》)还主张把药物与针灸结合起来治病,所谓“汤药攻其内,针灸攻其外”(《千金翼方•针灸》),这是医学上提倡综合治疗法的先声。当然还应指出这些书里还夹杂一些鬼神迷信的糟粕,这正是作为道教徒的孙思邈的宗教世界观的局限性。
明正统《道藏》中所收医药类书籍自《黄帝内经素问》、《八十一难经》以及上述之《肘后方》、《千金方》等约二十部,但还有一些道教医籍如张三丰《仙传方》、赵宜真《济急仙方》、邵真人《青囊杂纂》、臞仙《寿域神方》等都未收入。总之,道教是重视医药的,虽然其出发点是为了宗教上的求仙长生,但其内容包含有不少科学的有价值的东西,应该引起重视,加以发掘整理。
一、道教与医药
道教为了达到成仙长生的目的,首先得却病延年,而医药的作用也在治病、防病、延寿。所以,医药成为仙道修炼的重要方术之一,凡是学道求仙的人必须懂得医药,医药成为有知识的道教徒的必修功课。道教徒把药分为上中下三品,认为上品药服之可以使人成仙,长生不死。《抱朴子•对俗篇》说:“知上药之延命,故服其药以求仙。”中品药可以养生延年,下品药才用来治病。上药中的上上品就是道教的金丹大药,葛洪说九鼎神丹服之都可以成仙,如云:“九转之丹,服之一日得仙。”还丹“服之一刀圭,即白日升天。”(《抱朴子•金丹》)但是这种金丹是经不住实践检验的,历史上许多求仙心切的人,吃了金丹大药,不仅没有成仙,反而中毒死亡,不仅不能延年,反而短命。所以古诗上说:“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历史上服丹而死的事例不少。唐朝诸帝,如宪宗、穆宗、武宗、宣宗都是服丹药中毒死的。①五代时南唐烈祖李昪使道士史守冲等炼金石为丹。李昪服金丹中毒,临死时给他的儿子齐王李璟说:“吾服金石欲延年,反以速死,汝宜视以为戒。”(《南唐书•烈祖本纪》)自宋以后炼外丹服食术求仙之风才日渐衰微。隋唐以前由于道士一直追求金丹妙药,总是千方百计地去寻找长生不死的“上药”,这种“上药”事实上是没有的,上药不可得,只好退而求其次,找寻可以延年益寿、治病养生的中、下药。为了服食,必须懂得医药,所以道教徒中如葛洪、陶弘景、孙思邈等都是著名的医药学家。
《神农本草经》是战国、秦、汉以来药物知识的总结。这部书里就带有明显的方士和仙道的色彩。它把药物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药一百二十种,久服可以轻身益气,不老延年。中品药百二十种,可以抗御疾病,补虚弱。下品药百二十五种,可以除寒热邪气,破积聚。葛洪引《神农四经》说:“上药令人身安命延,升为天神,遨游上下,使役万灵,体生羽毛,行厨立至。……中药养性(生),下药除病”。(《抱朴子•仙药》)可见上药就是修道求仙所追求的,这些药物大都出战国秦汉时方士所传,其中对好些药物都说:“不老神仙”,“长生不老”就是证明。在《汉书•艺文志》里就把“医经”、“经方”、“房中”、“神仙” 四类书同列于方技略,正说明古代迷信与科学是互相杂糅混在一起的。在上品药物中列于首位的就是历代方士奉为仙丹妙药的丹砂。葛洪说:“仙药之上者丹砂”。(《抱朴子•仙药》)“丹砂烧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其去凡草木亦远矣,故能令人长生。”(《抱朴子•金丹》)葛洪在炼丹中做过这样的实验,把丹砂(HgS)加热离解出水银,水银和硫黄反应,加热升华,又生成丹砂。道士们不理解其中的化学反应,把它看得很神秘,视为仙丹,结果许多人服之中毒而死。李时珍批判道:“水银乃至阴之精,禀沉着之性。得凡火锻炼,则飞腾灵变,得人气熏蒸,则入骨钻筋,绝阳蚀脑,阴毒之物,无似之者。……《抱朴子》以为长生之药。六朝以下贪生者服食,致成废笃而丧厥躯,不知若干人矣。方士固不足道,《本草》其可妄言哉!”(《本草纲目》卷九水银条)
葛洪(283-363年)丹阳句容(江苏句容县)人。他“综练医术”,(《晋书》本传)是著名的医药学家。葛洪医药方面的著作有《玉函方》一百卷,《肘后要急方》四卷,《神仙服食药方》十卷,《黑发酒方》一卷等。他感到医药的方书卷帙烦重,加以选辑整理,编撰成《玉函方》一百卷。又将方便经验方编撰为《肘后要急方》,用以救急,便于携带,可以悬于肘后,故又名《肘后救卒方》,简称《肘后方》。它包括传染病、慢性病、外科、眼科、小儿科及兽医等各方面。对各种病的起源、病状、治疗方法都有所叙述。如其中关于痘症(天花)流行和结核病的记述是世界医学史上最早的记载。又提出用狂犬脑敷贴伤口来治疗狂犬病的方法,这也为后来科学证明狂犬脑里含有抗狂犬病毒的物质。《肘后方》经陶弘景增补为《肘后百一方》,“取佛书人有四大,一大辄有一百一病之义名之” (《直斋书录解题》)。以后金代杨用道又取唐慎微《证类本草》中所附药方,加以增补,名为《附广肘后备急方》,足见这部书为历代医学家所重视。
陶弘景(456-536年)丹阳秣陵(江苏南京)人。弘景知识广博,是南朝著名的道教学者。史称其尤明“医术本草”。(《梁书》本传)他的医药学著作有《本草集注》,增补葛洪《肘后方》为《肘后百一方》,还有《药总诀》、《效验施用药方》、《集金丹黄白要方》、《服草木杂药法》、《灵方秘奥》等。
如上所述,由汉代结集的一部古代药典《神农本草经》载有药物三百六十五种,分为上中下三品,这一分类法受炼丹方士的影响,认为上品药服之可以成仙,显然是不科学的。《本草》经过汉魏晋以来的历代传抄,字义残缺,品次错杂,弄得很混乱。陶弘景是精通药物学的,他在《本草》学上的贡献是:(一)整理了《神农本草》,陶弘景在《本草集注》中改变了把药物按上中下三品分类的方法,他根据药物种类的不同分为玉石、草木、虫兽、米食、果、菜及有名未用七大类,这种分类法显然比三品法更科学、更明确一些。以后唐代的《新修本草》和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的分类都是在这基础上加以改进的。(二)根据汉魏晋以来几个世纪许多名医用药的经验加以提炼总结,于《神农本草》三百六十五种药物之外,又增补了三百六十五种药物,取名为《名医别录》,把《本草》中药物发展成七百三十种。(三)对药物的性能、形状、特征、产地都加以说明。对于一种药物有多种性能的,就以它主要的功能为本。中医在用药上本有君、臣、佐使的分别。但在《神农本草》中则以上品为君,中品为臣,下品为佐使,这种机械的划分显然是受了炼丹家方士的影响。陶弘景以药物主治之病来确其性能,如治黄疸病的药有茵陈、栀子等,祛风的用药有防风、防己、独活等。这是对《本草》学的一个重要的发展。(四)在药物的配伍使用上,以主治之药为君,辅助的药物为臣、佐使,又根据人的老少、男女、身体的虚实以及各地的生活习惯、环境的不同进行辨证论治,发展了《本草》学。
隋唐之际的著名医学家孙思邈(581—682年)。他隐于太白山,学道炼气,精于医药。著《备急千金方》三十卷、《千金翼方》三十卷。
今日我试图从理性的方式说说,当然,仅代表我个人的理解,并非真理。慈悲。人与鬼,本来是没有交集的。又或者说,从时空的角度讲,人与鬼本来就是混杂在一起的。鬼魂不占空间,也不活在时间里,只是一种能量,是一种超越物质世界的存在。因此,作为人来说,是没有必要惧怕鬼魂的,而且也无法防范鬼魂。各种驱邪之法,都是加强人自身的能量场,除去人的大脑意识中“怕”所产生的精神力量,才不至于召来鬼魂。
人和鬼的世界是两个平行空间,互不重合,或者说,鬼魂的世界取决于人的大脑意识,就像电的阴阳两级,需要有两根电线才能产生一个回路让电流通过。人的意识就是使鬼与人产生联系的“媒介”。无神论者不相信鬼魂的存在是因为其意识中并没有“鬼”这回事,并否认一切无法通过实证方法证明的精神方面的东西,因而,一般不会“见到”鬼魂。
有神论者和宗教信仰者之所以能感应鬼魂的能量,是由于其意识中原本就对鬼魂或未知事物存有畏惧心理,因而当自己的视野中出现某种异象时,因为畏惧而感应了鬼魂这种能量,使身体以恐惧、寒毛直竖等反常的身体反应以及噩梦、精神恍惚、六神无主等精神现象作为回应。这就是宗教体验。
我经过无数个案例分析发现,鬼魂附体均在那些智慧不高、受教育程度低、农村居住的女性身上居多,这种现象多与其意识能量强弱有关。意识所产生的能量是身体自我保护的屏障,使自我意识中没有足以与鬼魂能量产生联系的条件,如此则不会出现附体现象。鬼魂也不会无缘无故附在一个毫无鬼魂概念的人身上。因而,自古有“正气内守,邪不可干”之说。
鬼魂既然是由人自己的意识感召的,也就意味着,如果大脑中没有鬼魂、心中不产生恐惧感,则鬼魂便不会主动前来。鬼魂是有能量的,宛如磁场,拥有记忆功能。这样,当鬼魂开始影响一个人的意识,思维就会变得混乱不堪,会胡言乱语、想法怪异,甚至其行为不受控制,并会在大脑中产生多个幻像,这些幻象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别人。就像一个住在精神病院里的物理学家不断看到很多个自己在做各种测量工作,这都是精神性的。
从这个层面看,对于鬼魂的问题,我们应做的是减少对鬼魂的恐惧,这样一来,自己的意识与鬼魂的能量没有了沟通联系的条件。这也是为什么宗教界认为,通过修行的方式可以提升自身的能量,或曰“鬼怕修行人”,鬼真正怕的不是修行人这种“名分”,而是通过修行给自己意识中注入了很多“正”的能量,不“怕”鬼魂,所以鬼魂便不会前来干扰。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有人问我:晚上在家里可否播放些宗教音乐?我说:最好不放。她问:不是说播放些度亡的音乐可以帮助鬼魂减轻痛苦吗?我说:你怎么知道做鬼就一定是痛苦的?即便鬼魂是痛苦的,播放度亡类的音乐,就在自己的意识中产生了“帮鬼”的念头,这样便与鬼魂之间形成了某种感应,因而,最安全的办法是:不产生任何关于“鬼魂”的想法。
有些朋友喜欢在夜间观看鬼片或读鬼故事,实际上,这就无形中给自己的意识中注入了某种“鬼魂”的能量,影视作品中的音效、场景、人物造型等不断对大脑意识进行刺激,使潜意识中根植入了“鬼”的概念甚至形象。正因为如此,有人甚至可以“看到”鬼魂,实际上,我们的肉眼看不到鬼魂,就像我们看不到空气和手机信号一样。
他们“看到”的鬼魂,可能是自己意识中早已存在的某个形象。我们对鬼魂产生恐惧的根本原因,在于鬼魂本身是无形无相的能量,或者来源于千百年来根植于民族血液里的祖先崇拜和宗教信仰。又或者说,即使你不信仰任何宗教,鬼魂的概念仍然固存于潜意识中,并对自己的行为有所约束。因而,再十恶不赦之人也会对鬼魂有所敬畏,只是慢慢变得麻木不仁而已。
由此看来,召不召鬼魂,还是取决于自身。我们常常见到心术良正之人多能百邪不侵,是因为其相信那句老话“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因为言行不违背良知和善性,自然不必惧怕鬼魂。总而言之,辟邪的最好的方法是培养一身正气,使言行不亏于本心,然后才能气定神闲,鬼祟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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