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婚姻!(故事)(对婚姻感到迷茫的句子)


迷茫的婚姻!(故事)

寝室的张书恒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笼罩下的绵绵青山,感到很孤单,她给妈妈打电话:“妈,你在北京待得咋样?”

妈妈道:“挺好,你妹妹房子周围三片大公园,环境可好了,我刚从公园溜达回来,天天在这没啥事,晚上给你妹妹做顿饭就行了,她回来得晚还不一定吃,你在登封市咋样?有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呢?”

张书恒道:“还是那几个,都不合适,不联系了,暂时没有。”

妈妈道:“这咋整?都那么大了,我寻思着给你们领导打电话,让他给你介绍一个,他手里资源肯定好。”

张书恒道:“你可拉倒吧,我不要面子啊?再说我们领导多忙,天天那么多事要处理,还要管你姑娘找对象?你可千万别打电话。”

妈妈道:“我寻思赶紧找个对象有人照顾你,你在那那么老远,也没有个亲人,挺孤单的。”

张书恒道:“我还年轻呢,我还得好好选选。”

妈妈道:“还年轻?都三十了,像你这么大不上学的孩子都挺大了。”

张书恒道:“我跟他们比啥?”

妈妈道:“我跟校长打电话他肯定能帮忙,因为是他把你招过去的。”

张书恒道:“你让我有点面子吧,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一直追我,约我出去我一次没出去过,要不我考虑考虑?”

妈妈道:“接触接触呗,看看合不合适。”

张书恒道:“他个子太矮,说是一米六,我们同事都觉得他配不上我,和他出去多没面子。”

“一米六。”妈妈思考着说道:“好像你舅就一米六,还不是娶了你舅们?个子矮不是问题,只要有能力,人品好,对你好就行。”

张书恒道:“他还没编制呢,来了三年多考了两次编,第一次初试没过,第二次复试的时候带手机去厕所把手机开机了,打电话的时候主考官来厕所正好抓个正着,怀疑他作弊,取消考试资格了。”

妈妈道:“哪个大学毕业的?”

张书恒道:“名牌师范大学毕业的。”

妈妈道:“够倒霉的了,考试带手机,谁给他打电话?”

张书恒道:“不知道。”

妈妈道:“考编以后也能考得上,你接触一下,看看人什么样,合适就处处。”

张书恒道:“行,那再约我,我就出去。”

取款机前张书恒心绪杂乱。刘义金约了自己两个多月了,她这是第一次赴约,没有任何期盼和喜悦,她很担心被同事看到,毕竟有那么多同事都说过刘义金配不上自己,这多打脸。

张书恒六神无主得拿着两百块钱走出银行,突然想起银行卡好像没拔,翻看钱包果然没有,赶忙回到银行,只看见取款机台面上放着自己的银行卡,查询里面的钱只剩下几十块,张书恒悲哀得走出银行。

来到广场见到刘义金,张书恒道:“我刚才去两百块钱,丢了2000,学校刚发的两千块钱啊。”

刘义金道:“你取钱干嘛?”

张书恒道:“我寻思着一会儿不能只花你的钱啊。”

刘义金道:“花我钱没什么的,张老师。”

张书恒沮丧的问道:“那怎么办?”

刘义金道:“等我有钱了把这两千块钱给你补上。”

张书恒道:“那倒不用,我明天去公安局报案。”

刘义金道:“明天我跟你去。”

张书恒道:“那谢谢刘老师,我们去看电影吧。”

刘义金道:“不用谢,要不是来找我,你也不会丢钱。”

从电影院出来张书恒心情好多了。身边的刘义金说话关注自己的脸色,照顾自己的情绪,张书恒感到放松、踏实,她觉得自己能有位朋友,还是工作多年的老教师,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这时刘义金电话响了,看着刘义金的表情,注意的听着他说的话,张书恒感到茫然,但也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待他挂断电话,张书恒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迷茫的婚姻!(故事)

刘义金道:“我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是邻居到我家来吵大架。”

张书恒惊讶地问道:“为啥呀?”

刘义金道:“前段时间邻居家小孩到我家玩,趁我爸妈不注意偷了我我高中时候用的旧手机,小孩手机卡没拔下来,我妈打电话打通了,去学校把手机要回来了。

我跟我妈说这事不要对外人讲,本来就只有这家邻居和我家关系好了,对外人说让邻居难堪关系不好了怎么办?我妈不听,把事情对人说了,传到邻居那里,邻居刚才到我家吵架。”

张书恒揣测得说道:“确实这是不该对人说。”

刘义金道:“我家里的事情要是我父亲做主就好了。”

张书恒道:“你家你妈妈说的算?”

刘义金道:“什么事情都得听她的。”

张书恒道:“我家里也是我妈说的算,不过我妈做的决策很多都是对的。”

刘义金道:“我家原来种了一片林子,我高考那年有人要花三万块钱买那片林子,我家里人都说打听一下价格再卖,我妈不听,结果卖了之后人家转手就多赚了十万。”

张书恒道:“啊?那钱还能要回来点吗?”

刘义金道:“那怎么可能要的回来?我家里什么事都得听她的,不听不行。”

张书恒道:“那你们邻居没有卖的吗?”

刘义金道:“没有,我家是我们村第一个种林子的,我家有四片山,原来山都没人要,听说我家卖林子赚钱了就觉得我家山多了,现在有争议的一片山给我了,我妈说我在城里吃公家饭,他们能有惧怕。”

张书恒心理暗暗得想:一个老师能有什么惧怕?

刘义金继续说道:“我找老婆只有三个要求:第一,不要瞧不起我父母,他们都是农民。”

张书恒道:“农民有什么瞧不起的?往上数三代都是农民,再说农民很多又善良又有智慧的。”

刘义金继续说道:“第二,不要瞧不起我两个姐姐,他们都是打工的。”

张书恒道:“我们虽然领工资实际上也是打工的。”

刘义金道:“第三,不要出轨。”

张书恒笑着说道:“出轨?这个应该是很少人才能这么做吧?”

刘义金道:“除了这三点,其他的怎么都行。”

张书恒笑着说道:“这三点一般人都可以做到。”


迷茫的婚姻!(故事)

丢失的2000块钱张书恒和刘义金报警也没能找回来,张书恒郁闷了好几天,刘义金约她,她都找理由拒绝了。

十一小长假到了,天气特别好,瓦蓝瓦蓝的,街上人熙熙攘攘,张书恒透过窗户望着外面感到特别无聊。

电话响了,是刘义金,张书恒接起来,道:“喂,刘老师。”

刘义金道:“张老师,十一放假有什么安排吗?”

张书恒道:“没有,在寝室待着。”

刘义金道:“我要回老家有点事,你要不要跟我去我们老家旅游?”

旅游?张书恒心动了,她听刘义金说过,他老家风景比千户苗寨还漂亮。这对平原长大、初到贵州的张书恒是很有吸引力的。

但是他和刘义金不熟,而且还是男同事,张书恒犹豫着说道:“要不我问问我妈吧。”

刘义金道:“行,你问问吧,问完后给我打电话。”

张书恒问妈妈:“妈,我们同事,就是追我的那个,他约我去他们老家旅游,你说我去吗?”

妈妈道:“就是个挺矮的那个?”

张书恒道:“啊。”

妈妈问道:“他靠不靠的住?”

张书恒道:“靠得住,我们学校同事,怎么靠不住?”

妈妈想了想说道:“也行,去看看他们家什么样。”

张书恒给刘义金打电话:“我和你去旅游,你能不能不要跟同事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刘义金道:“好的,张老师。”

张书恒又道:“能不能你先坐火车去贵阳,然后我再坐火车去找你?”

刘义金道:“那张老师我在贵阳等你,你路上注意安全。”

张书恒跟着人流走出站台,朝等候的人群中张望着,寻找刘义金的身影。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这是离家几千里地的陌生城市和不熟悉的男同事去他的老家。

她安慰自己道:就当见世面了,况且他追我,我了解他们家情况也正常。

迷茫的婚姻!(故事)

看到站在人群前面等候的刘义金时,张书恒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他的头发:刘义金的头发被梳理成三七分,头发蓬松的像里面藏了个鸟巢。

根根发丝费力地弯曲着,又用了厚重的发胶定型,这让张书恒想起了农村的新郎,就差撒点彩色纸屑了,张书恒暗暗的想。

“坐火车累不累?”刘义金问道。

“不累,你等很久了?”张书恒笑着问道。

“等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刘义金问道。

“我请你,我得谢谢你带我出来旅游,我请你吃这里的特色。”张书恒忙说道。

刘义金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们走吧。”

俩人坐在户外小桌旁吃着烤鱼,周围人声喧哗,他们轻松地聊着天。

刘义金道:“我等你的时候无聊给我们算了一卦,算的不准,白花了十块钱。”

张书恒很有兴趣,问道:“啊?怎么说的?”

刘义金边掏出一张纸边说道:“刚开始说你命不好,初中毕业,家里很穷,没有工作,我说你这些说的都不对啊,她研究生毕业,高中老师,家庭条件也可以。

算卦的说,她这命是两种极端,要么是很不好,要么就是很好,那她属于命很好的那种,不过你们不合适,你是金命,他是土命,你克她。”

张书恒借过纸来看看,听刘义金说完,她笑着说道:“江湖术士的话不可信。”

刘义金道:“浪费我十块钱。”

俩人吃的差不多了,刘义金道:“吃好了吗?吃好我们走吧。”

张书恒道:“吃好了。”

刘义金摆手叫道:“服务员。”

一位扎着围裙的小伙子拿着小本子快步走来,刘义金比划一下桌子说道:“算账。”说着掏兜里的钱包。

张书恒忙从兜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说道:“我来我来。”站起来递给身边的小伙子。小伙子看完账单抬起头说道:“一百八十五。”看看手边的钱和递过来的刘义金的钱,小伙子一时间不知道接谁的钱好。

“拿我的,拿我的。”张书恒焦急地说。

“不能让你花钱,拿我的。”刘义金坚持着。

小伙子看着刘义金的脸接过了张书恒的钱。张书恒道:“我请,我也是领工资的人呐。”

来到旅店,前台一位中年女子冷漠地问道:“开几个房间?”

“两个。”张书恒待女子话音一落忙说道。

刘义金尴尬的看了张书恒一眼,说道:“两间吧。”

那女子递出两个钥匙说道:“两间一百六,押金两百。”

刘义金掏出钱包,张书恒问道:“你有钱么?没有的话我有。”

刘义金道:“我有。”

俩人向房间走去,刘义金递给张书恒一个钥匙,说道:“张老师,我手机24小时开机,你要是害怕就给我打电话。”

张书恒笑着说道:“我不会害怕的,你放心。”

坐大巴车四个多小时来到一座小县城,刘义金带着张书恒走街串巷的来到一辆旧银色面包车前。

对一位年轻男子打招呼道:“咳,立军。”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其中一支递给男子,男子笑着打量张书恒,对刘义金说道:“义金回来啦?这是你女朋友?”

刘义金笑着看了张书恒一眼,含糊地说道:“啊,什么时候发车?”

男子道:“快了,上车吧。”

车里已经做了一些穿着土气的乡下人。张书恒上车坐在后排靠窗位置,刘义金坐在她身边。车子发动了,张书恒好奇地透过窗户看窗外的风景,她第一次看到榕树,第一次看到吊脚楼。

车子很快驶入盘山路,窗外巍峨的青山、茂密的树林,以及白缎子般从山间倾泻下来的泉水,让张书恒舍不得移开视线。

远处山尖位置的盘山路上时隐时现一辆小轿车。逐渐的,她看到远处悬崖峭壁的地面;看到他们行驶的盘山路宽度不足两辆小轿车并行;看到路边没有护栏,张书恒的心逐渐悬了起来。

“义金的女朋友害怕不?”立军突然说话了。

张书恒沉浸在紧张中,望着窗外没注意车里人说什么,刘义金碰了碰张书恒,张书恒转过脸来,刘义金温柔的问道:“师傅问你怕不怕?”

张书恒笑着说道:“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

立军笑着说道:“老石家小子带着妻子和丈母娘来村里,他丈母娘吓得一路上没敢睁眼睛,闭着眼睛骂她女儿,嫁到这个不生蛋的地方。”

车里的人哈哈笑了起来,张书恒和刘义金笑着对视一眼后,张书恒继续望着窗外悬着心。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终于在一个村落的平地上停下了。刘义金温柔的说道:“到了。”

张书恒道:“可算到了。”她的身体几乎僵硬了,下了车,看着周围的景色:依山而建的吊脚楼是村里的主要建筑,只有对面一座二层小楼很特别,它是砖砌的二层小楼,外表刷着石灰,上面书写了几个大字:社会主义好。

张书恒问刘义金:“那是什么地方?”

刘义金道:“那是居委会。”

刘义金带着张书恒走上羊肠小路,路边几位坐在矮凳子上的老人们注视着他们经过,其中一人问道:“义金回来啦?”

刘义金目不斜视的答应一声走过去,张书恒跟在后面来到一栋二层吊脚楼旁。

刘义金对张书恒说道:“到了,这就是我家。”

张书恒打量着山脚边的吊脚楼,共三层,除了房顶是瓦盖以外,其余全部用木材搭建,房屋外表刷的红油漆风水日晒已经变得斑驳。底层房舍有群鸡蹦上跳下得在觅食,地面上一条狗温顺地趴着。

张书恒跟着刘义金走过石阶跨过门槛来到堂屋里看到两位老人,他们正朝门口张望。“这是我爸妈”,刘义金介绍道,“这是张书恒。”

张书恒递上手里的糖果,叫道:“叔叔、阿姨。”

两位老人质朴、纯洁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照亮了屋子。

“累了吧?坐着歇歇。”刘义金的母亲说道。

“不累,坐的时间有点长,站会吧。”张书恒说道。

刘义金的父亲伸手拿过椅子放在张书恒身边,张书恒看到这位矮小、枯瘦的老人走路时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后被隆起一个大包。

张书恒怜悯而尊重的对老人说道:“谢谢叔叔,我不坐,站着就行。”

刘义金温柔的对张书恒说道:“我父亲耳朵聋,听不见你说什么。”

然后大声的对他父亲喊道:“不用搬了,她不想坐,坐车久了。”

“哦。”老人答应着,两臂夹起身子向上拔了拔,笔直的站着。

“饭做好了吗?”刘义金问母亲。

迷茫的婚姻!(故事)

“饭闷着呢,刚从田里回来。”他母亲回答道。

刘义金微微皱眉道:“赶紧做饭,都饿了,有什么菜木?”

刘义金母亲答道:“从田里摸了螺蛳回来。”

刘义金问张书恒:“螺蛳吃得惯吗?”

张书恒道:“没吃过,我什么都能吃。”

刘义金道:“那做螺蛳酸菜火锅吧?”

张书恒道:“行。”

刘义金对母亲说道:“你们做火锅,我炒牛肉。”

刘义金母亲问道:“你在县城买牛肉啦?”

刘义金道:“啊,多亏买点牛肉,赶紧做饭吧。”

三人进了厨房,张书恒一人坐在凳子上有点尴尬,她四处看了看,对面墙上贴着一些落了灰尘的奖状,另一面墙正中央贴着一副对联:祖德流芳照永恒,孙贤义孝续千秋。

对联前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个白瓷碗。

张书恒站起身走到奖状前,一张张看过去,她笑着朝厨房方向说道:“刘义金得了这么多奖状,真了不起。”

刘义金妈妈说道:“全村孩子数他成绩好。”

刘义金道:“我二姐成绩和我差不多。”

张书恒道:“那她为什么不念了?”

刘义金道:“当初家里供不起三个孩子读书,她就下来了。”

张书恒道:“可惜了,要不然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

堂屋里有三个房间,门是木板拼成的,靠着窗台有一条走廊,走廊尽头有一个通向楼上的梯子,楼上是个大平台。

张书恒走到厨房门口说道:“你们家房子设计的真好,像乡间别墅。”

锅台前挥舞铲子的刘义金道:“哪有这么烂的别墅?”

张书恒道:“每天鸟语花香的,环境多好?”

张书恒站在厨房门口张望,厨房四壁被烟熏得黑漆漆的,房顶竖下来一盏小灯泡,发出昏暗的光;

灯泡下方一口被木炭架起的小铁过里面黑乎乎的烧着什么,地面零散的放着几个小木凳,看着忙碌的三人,张书恒道:“用不用我帮忙?”

刘义金母亲道:“不用,你歇着就行。”

几个人围坐在小铁锅旁,大家一个劲的给张书恒夹着螺蛳和牛肉,张书恒谦让着,幸福的笑着,刘义金的父亲看到张书恒吃了他夹的菜说道:“好,不像阿芬一样嫌弃我脏。”

张书恒疑惑地问刘义金:“阿芬是谁?”

刘义金道:“是我弟弟的媳妇。”

夜黑了,为张书恒准备的房间在楼上,刘义金打着手机手电带张书恒沿着楼梯来到楼上的一间房门前, 拉了下门边上的细线,灯亮了。

张书恒看到床上的大红床单、被罩和两个枕头,不由自主地说道:“太夸张了,就差贴个喜字了。”

刘义金说道:“你在这屋里睡,我在门外的小床上睡。”

张书恒看到刘义金躺在门口的小铁床上,关上房门,门上细线和小钉子是挂门用的,张书恒轻轻的挂上,上床睡觉了。


迷茫的婚姻!(故事)

刘义金一大早就醒来了,轻轻下楼和母亲坐在外面的石阶上聊天。“这次本来是要去我二姐那里相亲的,说是和我年龄相仿,没有工作,我想想,还是看张书恒能行不,就把她约来了。”刘义金道。

“你们还不是处朋友呢?“老人问道。

”还没有,她条件好,不知道晓得追得上不。“刘义金道。

”这女长得不错,性格爱说爱笑的,她家庭条件好木?“老人问道。

”她父母年轻的时候在黑河做生意,去过俄罗斯,她妹妹在北京买房子了,落了北京户口。“刘义金道。

”那和她结婚不晓得彩礼得多少?“老人道。

”这么多年供我读书家里花了不少,再说我弟弟刚结婚家里哪还有钱?我计划不花彩礼。”刘义金道。

“你工作这三年给我的三万块钱我都留着给你娶媳妇呢。”老人道。

“我买房子的时候你再给我吧。”刘义金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房子,房价越来越贵了,还是把房子先定下来。”

张书恒睁开眼睛看到用塑料布糊上的窗户射进来了阳光,听见刘义金和她母亲说着什么,但听不清。

张书恒想再睡一会儿却睡不着了,她起身穿好衣服,下床,地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刘义金喊道:”张书恒,你醒啦?“

张书恒应声道:”醒了。“

等她下楼时,看见刘义金微笑着一手端着被子,一手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说道:”水是温的。“张书恒眼里闪着光说道:“谢谢。”

刘义金道:“洗脸水我给你调好了,你看看温度,不合适我再给你调。”

张书恒道:“可以的,不用忙了。”

刘义金的妈妈说道:“中午杀鸡,下午开田。”

张书恒好奇的问道:“什么是开田?”

刘义金道:“我家稻田里养了鱼,开田就是放水抓鱼。”

张书恒道:“那我也去。”

刘义金道:’下午带你去,上午我带你去看属于我的那片林子。“

刘义金父亲在旁说道:”带她从村口那条路走,那里人多。“

刘义金笑着看了看张书恒道:”不用那样。“

一大早,刘义金和张书恒准备返回了。刘义金的妈妈拿了一个红包塞给张硕恒道:“拿着。”

张书恒先是意外又马上明白过来,拒绝道:“阿姨,这钱我不能拿。”

刘义金的父亲在旁专注的看着张硕恒一直没有说话,刘义金的妈妈又把落回到她手上的红包塞了回去,刘义金道:“让你拿着就拿着吧。”

激烈的几番推辞因为这句话暂停了,张书恒看着手机的红包犹豫的说道:“谢谢叔叔阿姨。”

刘义金的父亲露出放心的笑容。

银色面包车开出了一段距离,后排坐着的张书恒拿出红包看了看,竟然是208,看着破旧的一张五块和三张一块,张硕恒问身旁尴尬的刘义金:“这是什么意思?”

刘义金道:“八是发的意思。”

张硕恒把红包递给刘义金:“这钱我不能拿,你父母赚钱不容易。”

刘义金道:“我给我妈五百,我以为她能再添点,钱你拿着吧。”

张书恒道:“我不要。”

刘义金道:“拿着吧,你买东西还花了两百多块钱呢。”

张硕恒想了想道:“那我拿着啦?”

接下来张书恒默默得望着窗外的风景,来时的热情似乎用光了,拒绝了接下来旅游的建议,决定回到登封市。

早上醒来,张书恒接到刘义金的电话:“你起来了吗?我想过来找你。”

张书恒冷漠的说道:“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吧。”

刘义金道:“我觉得还是见面说比较好。”

张书恒道:“没有必要。”

迷茫的婚姻!(故事)

刘义金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妈给你拿那么点钱。”

张书恒道:“不是钱的事,我们两个不合适,你不要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刘义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和你见面说。”

张书恒想起他对自己的照顾,便同意了。

开门见到刘义金捧了一大束鲜花,张书恒坐在沙发上,刘义金几乎跪在地上,张书恒冷漠且高傲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你后面有凳子。”

刘义金起身坐在凳子上说道:“你别生气了。我向你道歉。”

张书恒道:“没有什么可道歉的,你人很好,踏实、勤奋,我脾气不好,性格不好,你应该找个更适合你的女朋友。”

刘义金怯懦着嘴唇说道:“我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张书恒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做普通朋友,男女朋友是不可能的。”

刘义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给我机会就行。”

刘义金走后,张书恒看看桌上的花束,都蔫了,张书恒把花扔进了垃圾箱。


迷茫的婚姻!(故事)

张书恒又恢复了往日的孤单,偶尔被同事带去相亲,时常在电脑上回复刘义金的问候,却再没有赴约,转眼过去了几个月。

教研会上,物理备课组组长在草稿纸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物理实验图形,并和本组老师商议了实验题考查的内容,指定张书恒利用周末时间出一套高一月考试卷。

周末,张书恒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整理月考卷子,只差实验题的图和试卷排版了,为了摆脱烦躁情绪。

张书恒边听音乐边搜索,但网络上没有和组长出的实验题相同的图形,她犯难了,想起了刘义金,电脑作图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想了想,张书恒给刘义金发QQ信息:刘老师,我们组月考试卷有道题是组长指定的,但是网上没有一样的图形,能不能请你帮我画一个?

刘义金很快回复:可以的,张老师,我周六给学生补课,周日有时间,你拿着试卷到我寝室来。

这样有问题就可以及时修改了,中午我给你做酸汤鱼火锅,酸汤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市面上买不到。

张书恒微笑着回复道:那多不好意思,我请你到饭店吃吧。

刘义金道:不用客气张老师,寝室有电脑,很快就能把图做好,顺便请你吃饭,出去吃麻烦。

张书恒坐在台式机电脑前的凳子上好奇的打量房间的陈设:靠墙放着一张简易铁架子单人床,床上几乎洗的发白的蓝白床单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床头叠的豆腐块般的被子,被罩是卡通的,磨出了很多小球球;

另一面墙脚立着一张简易衣柜,衣柜塑料布薄的像纸一样。这时电脑QQ响了,张书恒看到有个女孩的头像闪烁着,她盯了一会儿好奇的打开看看,是叫”嘟嘟“的女孩问道:”干什么呢?“

张书恒打开聊天记录,发现”嘟嘟“和他联系频繁,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嘟嘟”主动的,聊天内容只是日常问候,张书恒看完又关上了。

刘义金拿着铲子笑着出现在卧室门口问道:“电影好看吗?”

张书恒道:“还行,刚才有个叫'嘟嘟’的和你说话。”

刘义金走过来拿起鼠标,张书恒往旁边躲了躲,刘义金笑着坐在床上说道:”没啥,是一个网友。“

张书恒惊讶的问道:”你还交网友啊?“

刘义金道:”我不是没女朋友嘛?就在网上认识一个,认识了一个月,见过一面,那时候她还在上大学,毕业后不能在一起,就没有再见过了。“

张书恒道:“为什么不删了?”

刘义金道:“干嘛要删?”

迷茫的婚姻!(故事)

张书恒道:“我相亲过的对象都删。”

刘义金笑着说道:“没有必要这么做,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张书恒心想:爱删不删,反正我又不会嫁给你。

张书恒问道:“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刘义金道:“两个,一个是我高中同学,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异地恋四年,大学毕业她家里不同意我们就分了,我是为了她回贵州的;另一个是这个女网友。”

张书恒道:“你和你初恋女友还有联系吗?“

刘义金道:”没有了,我有次给她打电话,是个男的接的,我就明白了,从那以后联系方式就全删了。“

张书恒道:”不好意思,我不该提这件事。“

刘义金道:”没事,都过去了,一会儿就好饭了,不知道你吃的惯不。“

张书恒道:”你做饭一定很好吃,不瞒你说,我不会做饭,来这都不知道吃啥长大的了。“

张书恒的妈妈从青海见活佛回来,特意来到登封市看她过得怎么样。

刘义金得知张书恒妈妈信佛,不吃肉,只吃素,还不去饭店,特意在寝室做了三个素菜端到张书恒这里,张书恒笑着给妈妈作了介绍:”妈,这是我同事,他最近要考县二中的编制,准备复习呢。“

张书恒妈妈笑着说:”谢谢你啦,这么忙还给我做饭。“

刘义金道:”阿姨,别客气,应该请你到饭店吃的,听张书恒说你不去饭店,就做了几个菜,也不知道合不合胃口。“

张书恒妈妈吃了口土豆丝道:”做的很好吃。“

张书恒妈妈只在这里待了两三天就准备去北京二女儿那里了,火车站里,张书恒的妈妈对刘义金说道:”张书恒比你大三岁,女人老的快,以后年纪大了,你该嫌弃她了。“

刘义金道:”不会的阿姨,我发誓我会对张书恒好。”

张书恒妈妈又说道:“我女儿我了解,脾气大,但心眼不坏,她这性格你能受得了吗?”

刘义金道:“阿姨,我能受得了,我什么都听她的,你放心好了。”

张书恒对刘义金道:“你学习去吧,不用在这陪着。”

刘义金走后,张书恒问道:“妈,你觉得刘义金咋样?”

妈妈忧愁得说道:“一般般。”

下午的阳光倾泻下来洒在张书恒的身上,她不紧不慢地走着,脑子里回顾着备课内容。突然身后身后有人叫她:“张书恒。”

张书恒回头看,原来是同事李老师,笑着问道:“你也有课啊?”

李老师道:“有啊,你下午几节?”

张书恒道:“两节课,第一节和第三节。“

李老师道:”你的课没有连起来啊。“

张书恒道:”空堂了,要是连起来就好了,上完课就可以走了。“

李老师道:”我喜欢这的一个原因就是不用坐班,家乡那边都要求坐班。“

张书恒道:”我也是喜欢这点,不坐班赚的还挺多的。“

李老师道:”你以后就定在这里吧?“

张书恒道:”啊,编制都落下了,打算在这工作一辈子了。“

李老师道:”听说刘义金在县二中?他在一中工作这么多年了,到新成立的学校得当教研组长了吧?“

张书恒道:”没有,只是在人事科兼职坐班。“

李老师道:”听说你和他处对象呢?“

张书恒看了他一眼说道:”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李老师道:”我以前和他打过一次麻将,一块钱的那种,那天刘义金运气不好,输了两百多块钱,手都抖了,从那以后我心里就留下阴影了,从那以后再也不跟人打麻将。“

张书恒惊讶的看了李老师一眼,心想:刘义金这么好,竟然有人背地里这么说他,想了想说道:”他家庭条件好象不太好。“

李老师道:”听说是山里农村的。“

张书恒道:”是的,他家四个孩子只有他考出来了。“

李老师道:”我想给你介绍个咱们同事,但是你条件挺好,不敢给你介绍。“

张书恒道:”我条件一般般,没有多好。“

周末刘义金约张书恒吃饭,张书恒对他讲了上班路上发生的事情,刘义金难堪地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伸出左手,张书恒看到左手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这是怎么弄的?“张书恒问道。

迷茫的婚姻!(故事)

”我高考结束为了赚学费去工地打工,砸钉子的时候我扶着钉子,工人不注意锤子砸到我手上了,就留了这道疤。“刘义金说道。

”啊?那肯定很疼吧?“张书恒心疼的问道。

”从那以后就留下了手抖的后遗症。“刘义金道。

张书恒看着他安慰道:”没事,以后再也不会过那种苦日子了,这件事我会找机会跟同事们说,给你正正名。“

第二天下午张书恒来到办公室,看到李老师站在办公桌前面和其他几位老师聊着天,张书恒见办公室人多,是给刘义金正名的好机会,鼓足勇气说道:”李老师?“

李老师转过身来看着张书恒,张书恒继续说道:”昨天我问刘义金了,他说他高中毕业的时候在工地打工赚学费,扶钉子的时候被人用锤子砸伤了手,所以落下了手都的毛病。“

办公室低头备课的老师们抬头好奇的看向他们,张书恒看着李老师等着他回答,李老师低头凝神思考一时间没说话。

然后他转身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和其他同事聊天。张书恒感到很尴尬,她低下头看桌上的课本,但根本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脑子里就想着快点打铃上课吧。

终于铃声响了,老师们走出办公室,张书恒才站起身走了。

张书恒再没有被同事带出去相亲,她和刘义金交往的也越来越频繁。从走在刘义金身边在意别人眼光开始,现在已经完全忽视了。

一天傍晚,刘义金和张书恒在饭店吃牛肉火锅,张书恒道:“我最喜欢吃登封市的牛肉还有羊肉。”

刘义金道:“太贵了,在外面吃一顿在家能吃三顿。”

张书恒道:“这顿我请你,上次你请了。”

刘义金道:“这倒不用。”想了想又说道:“我给你提个建议啊,就是提个建议,你别生气啊。”

张书恒道:“我不生气,你说吧。”

刘义金道:“你得和同事交往,有人说你不爱和同事交往。”

张书恒道:“我确实不喜欢和同事交往,这是谁说的?”

刘义金道:“这我不能告诉你。”

张书恒愣了一下严肃地放下筷子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他说的也是事实,我只是想知道这话是谁说的。“

刘义金道:”这个我不能说。“

张书恒道:”我不会生气的,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说了这话。“

刘义金道:”你不要问了,我不会说的,他也是好意。“

张书恒看着他逐渐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拿起筷子继续吃着,然后说道:”你考到县二中当老师,离我们学校挺远的,你还是找一个你们学校的老师做女朋友,不用往我们这边折腾,浪费时间和精力。“

刘义金沉默着没说话,张书恒说道:”你搬家的时候暂时放在我那里的东西抽时间搬走。“

刘义金道:”你要是坚持我也没办法。“

张书恒喊道:”服务员,买单。“

张书恒和刘义金分开后,刘义金给胡良打电话:“老胡,我和张书恒分了。”

胡良道:“分了?为啥?”

刘义金道:“他问我,谁说他不爱和同事交往,我怎么能说你呢?”

胡良道:“像张书恒这种性格会影响你人缘,飞机降落了吗?”

刘义金笑道:“降落了。”

胡良道:“恭喜恭喜,又多了一个前任。”

刘义金笑道:“她让我找时间把东西拿走。”

胡良道:“我跟你去,看看她现在什么样。”


迷茫的婚姻!(故事)


周末,寝室里的张书恒听着《荷塘月色》,手机响了,是刘义金打来的,”张老师,你在寝室吗?在的话我想把东西拿走。“

张书恒道:”我在寝室,你过来拿吧。”

当张书恒打开门时,看到门口的刘义金和胡良。胡良朝她摆摆手道:“张老师,我过来帮他搬东西。”

张书恒笑着说道:“进来吧。”

俩人向卧室走去,张书恒跟在后面,刘义金站在柜子旁边等着张书恒,张书恒道:“你拿吧,你两个包袱都在柜子底下,我没动过。”

刘义金打开柜门,拿出两个包袱,一个拎了一个,刘义金笑着对张书恒说道:“谢谢你啦。”

张书恒笑着说道:“不客气。”

刘义金向外走去,跟在后面的胡良说道:“我们走啦,张老师。”

张书恒道:“慢走啊。”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张书恒和刘义金一次没有联系过,张书恒偶尔想起刘义金就把念头打消,她因为摆脱刘义金带给自己的自卑感而觉得轻松、喜悦。

周末,张书恒在寝室做PPT,笔记本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总是保存不上。这时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张书恒接起来说道:”喂,你好?“

对方是位说话缓慢的女士,”张老师吗?我是金米。“

金米?张书恒想起来,她是胡良的女朋友,胡良是自己的同事,也是刘义金的哥们。

”哦,金米啊,有什么事吗?“张书恒问道。

”我和胡良要结婚了,想找个地方暂时住几个月,听说你们寝室有女老师辞职要搬走,想过去看看。“金米解释道。

”欢迎你们过来看。“张书恒热情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张书恒打开房门热情的招呼俩人进屋,”不用换鞋了,“张书恒道:“这是客厅,沙发和冰箱是公用的。”

迷茫的婚姻!(故事)

金米和胡良感叹了一下:“房子挺大啊。”

张书恒道:“再给你们看看厨房。”打开缩拉门,张书恒向站在厨房门口的俩人说道:“进来看看啊?厨房东西都齐全,也是公用的。”

俩人有些不意思,只是在门口探头看了看,胡良道:”你们厨房挺好啊。“

金米道:”站在这也得到的张老师。“

张书恒走出厨房,疑惑的看这俩人,用手一指卫生间,说道:“卫生间有热水器,要不要看一下?”

金米说道:“不用了,张老师。”

胡良道:“你说我们就知道了。”

张书恒用手一指另一个房间说道:“暂时那位老师还没搬走,她不在房间,你们要看吗?”

胡良道:“不用了,张老师。”

金米道:“我们进你房间聊聊天啊。”

张书恒感觉他们今天来的意图不是看房子,说道:“进来吧。”

张书恒和金米坐在床上,胡良坐在对面凳子上。

金米道:“张老师,我们来是为了刘义金。”

张书恒担心的问道:“他怎么了?”

金米道:“他没什么,就是情绪不好。”

张书恒放松下来“哦”了一声说道:“我看他搬东西那天挺高兴的呀。”

胡良道:”那是装的,他我了解,我们好几年哥们了。“

金米道:”昨天他来帮我们搬家,就是闷头干活,问一句答一句的,以前他不这样,以前很爱开玩笑的。“

张书恒道:”是吗?“

金米道:”张老师,其实按照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更好的男朋友,但是刘义金人真的挺好的,朋友有什么事都热心帮忙。

像我一个局外人觉得,张老师一个人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工作,嫁给刘义金的话起码婚姻稳定,他不会出轨。“

胡良道:“就算不成,朋友一场,你也劝劝他吧,我们现在说话都不管用,只有你能劝得了他。”

张书恒犹豫地说道:“那我想想吧。”

从张书恒那里出来,胡良给刘义金打电话,”喂,老刘。“胡良道

电话那头刘义金低沉的问道:“怎么样?”

胡良道:“我们刚从张书恒那里出来,她应该会给你打电话。”

刘义金道:“哦,谢谢你们了。”

胡良道:“她要是再问到底是谁说的?你就告诉她是我说的,她一个人在这边不爱和同事交往,你只要事事顺着她,她一定会跟你结婚,你们处对象,谁还能给她介绍?”

刘义金道:“我晓得了。”

胡良和金米走后,张书恒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刘义金打电话,她的内心告诉自己没必要打,这段时间过得挺好,想到这里张书恒把手机扔到床上,走到窗户旁望着远处的连绵青山。

想到从前刘义金对自己的帮助,现在变得这么落寞,张书恒觉得应该打电话安慰他一下。

她纠结着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找到刘义金的电话号码,但是还是没有勇气按下去,说什么呢?多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提出来的。

她又把手机扔到床上,走到窗户旁站了一会儿,转身看着床上的手机,要不让他来帮自己修电脑?反正电脑也坏了。

张书恒来到床边,拿起手机,鼓足勇气按了拨通键子,电话通了,传来刘义金失落的声音:“喂?”

张书恒道:“我是张书恒,你过得好吗?”

刘义金道:“还行。”

张书恒道:“我电脑有问题了,能帮我看看吗?”

刘义金道:“我马上过来。”

张书恒看到眼前的刘义金,背拔得笔直,情绪低落的像是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什么问题?”刘义金没有表情得问道。

张书恒道:“PPT保存不上。”

刘义金坐在凳子上慢吞吞得摆弄鼠标键子,几下就好了,鼠标在屏幕上游了几下,问道:”可以了,还有什么事吗?”

张书恒道:“谢谢你啊,没有别的事了。”

刘义金停顿了一下,站起身道:“那我走了。”

张书恒“嗯”了一声。

刘义金转身向外走去,张书恒看到他落寞的背影,一时间很心疼,抱住了他,刘义金转身亲吻张书恒.......。

迷茫的婚姻!(故事)

十一小长假,张书恒提议去丽江旅游,刘义金同意了。

丽江人特别多,张书恒从古城出来,弯下腰吐了。

俩人来到小饭馆边吃边聊。张书恒道:“早知道人这么多,就不来了。”

刘义金道:“还不如在登封市待着舒服。”

张书恒道:“明天玉龙雪山我去不了了。”

刘义金道:“既然来了,就坚持坚持。”

张书恒道:“不行,要去你自己去。”

刘义金道:“我自己去多没意思?你买点药吃吧。”

张书恒生气的说道:“药是乱吃的吗?我就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刘义金道:“那你生什么气?又不是我要来得。”

张书恒看着他半响说道:“这几天我们相处,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总跟你找茬吵架,性格不好。

你应该找个配得上你的,像你这么踏实、善良,人品这么好的人,应该找个比我好的女朋友,我们分了吧,不合适。”

刘义金道:“我跟你道歉,我错了,没有考虑到你身体不舒服,是我不对,希望你原谅我。”

张书恒道:“不是这个问题,我们不合适。”

刘义金感到委屈,他为了和张书恒在一起,百般讨好、忍气吞声,虽然和她花销基本上AA制。

但这些血汗钱本可以用在房子上,父母身上,竟然这么浪费了,怎么能不要回成本?

刘义金道:“我不会放弃的,除非你又有男朋友了。”刘义金眼泪流出来了,为了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他拿起水杯想喝口水,手却抖了起来。

张书恒怜悯的看着刘义金,暗想:自己何德何能,配的上你如此情深意切?

说道:“你何必呢?”

刘义金喝了一口水说道:“如果我们成了,我发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我说话算数。”

刘义金又带张书恒看他交了定金的房子。

房子所在的小区靠近十字路口,小区里仅有两栋23层电梯楼,电梯楼对面是两座高耸的大山

和小区地面距离仅有十多米,其中一座山从中上部开始,被削得几乎和地面垂直;小区对面是一所公立幼儿园。

由于房子还没修好,俩人只能从升降式升降货梯进入二十层。七拐八拐,张书恒随着刘义金进入房子。

刘义金笑着道:“有太阳的时候阳光从能早晨九点多照到下午三点。”

张书恒道:“阳光真好,就是小了点,两室。“

刘义金道:“够用了,我打算改成三室。“说着用手比划着,“阳台这里的洗衣房我计划把它改成电脑房,再定做一张床。“

张书恒道:“怎么改?“

刘义金道:“这面墙向后挪,厨房没有必要这么大。”

张书恒道:“那墙上的窗户保留吗?“

刘义金道:“把窗户去掉,镶上玻璃,厨房也能照进去光。“

张书恒道:“你真有办法。“说着小心翼翼站在阳台上朝下看了一眼,”这么高,真吓人。“

刘义金道:“那是因为没镶玻璃。“说着走到阳台边上朝下看了一眼,说道:“这有什么吓人的。“

张书恒警告到:“你小心点。“

刘义金道:“没事,你过来站这往下看看,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张书恒来到刘义金身边小心翼翼地朝下看了看,突然觉得刘义金有可能会把自己推下去,她忙后退两步,看着刘义金微笑的脸,刘义金道:“是不是没什么可怕的?“

张书恒暗想:刘义金朴实、善良、勤劳,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说道:“还是不靠近了,我们去湿地公园吧。“

来到湿地公园,张书恒和刘义金边走边聊。

迷茫的婚姻!(故事)

张书恒道:“你买房子我怎么不知道?”

刘义金道:“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

张书恒道:“这房子交房够晚的了。”

刘义金道:“多亏没定你们学校旁边那个小区的房子,现在还没开始建呢。”

张书恒道:“你这套房子首付多少啊?”

刘义金道:“首付大概全算上差不多14万。”

张书恒道:“你家里给你拿多少?”

刘义金道:“拿四万,这四万也是我做家教赚的,暂时放在我妈那里。”

张书恒道:“说好了,我可不会跟我父母要一分钱,他们供我读书就很不容易了。”

刘义金道:“我知道,不会跟他们要的。”

张书恒道:“剩下的呢?”

刘义金道:“借我二姐八万。”

张书恒看了刘义金一眼,说道:“那么多?压力好大啊,感觉像背上有两座大山,什么时候能还完。”

刘义金看着张书恒说道:“你放心,这八万块钱我来还,你只要负责生活费就行了,在家做饭吃每个月也就六七百,算上水果钱。”

张书恒道:“我家里从小到大没借过别人家钱,都是别人借我们的。”

刘义金道:“我向你保证,快的话三年还上,慢的话最多五年。”

张书恒道:“你怎么还?”

刘义金观察着张书恒的脸色说道:“我给你算算啊,我们每个月各拿两千块钱存到一张卡上,这张卡放你那也行,放我这也行,用来装修和生孩子;

我算了下,除生活费,你每月还能有一千多块钱零花,够了吧?

我在学校做班主任,有班主任费,再申请科室坐班,有坐班费,平时再做点家教,很快就能把钱还上。”

张书恒心疼地说道:“那你多累啊?”

刘义金松了一口气说道:“男人累点没关系,只要你不找事就行了。”

张书恒叹了口气说道:“想想就觉得压力大。”

刘义金道:“我们就苦这几年,其实也不算苦,在我们农村能吃上肉就是好日子,我们还不是想吃就吃?"

张书恒道:“你们农村也太穷了。"

刘义金道:“以后帐还完了把我工资卡给你,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张书恒笑着问道:“真的?"

刘义金说道:“那也不能乱买啊,买什么跟我说一声。"

张书恒道:“现在给我得了。"

刘义金担心地看着她说道:“你可想好了?给你的话你要计划出还房贷的钱和每个月还我二姐的钱,还要给我生活费,还房贷你要自己去,我可不跟你去哦."

张书恒道:“算了,想想就累。"

刘义金道:“这可不是我不给你,这是你想不要的。"(故事)

未完待续.....

★《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本文经用户投稿或网站收集转载,如有侵权请联系本站。

发表评论

0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