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你要点脸行不行?”“不,我要我媳妇!”(首长决心要点范文)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他是来找自己的!?
阮央心思难解,煞白着张脸仰头看着这个男人,然后因为一下的受惊,胃里翻腾得更厉害,侧过头更是连连干呕。
陆沉亭看着她这副样子,眸光幽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直接蹲下身躯将她纤弱的肩头扶住,看着她喃喃道:“已经三个多月了……没有做措施……”
阮央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推开他的手一个劲儿得往后退,摇头否认:“没有!不可能!”
他果真是来找她的!
为了什么?!
已经三个月了,他和林晓晓的婚期早就到了,他已经和她结婚了。
是林晓晓让他来的?
男人此时望进她惊慌的眼里,神情冷煞,“走,做检查!”
下一刻就将她直接横抱了起来。
“我说了没有!我不去!放开我!”阮央在被他抱在怀里整个身子离地的那一刻,心里就慌到了极点。
现在是他找过来了,他是陆沉亭,她如果要再躲,要往哪里逃去哪里躲!?
又要再回林家?再见到那群恶心的嘴脸?
生不如死!
想到这个,阮央心里惊惧愈盛,开始猛地挣扎发力去推他的胸膛,“你放开我!”但是却错手一下抽到了他的左肩,听到他突然一声闷哼。然后神色严肃得对着她低斥了一声:“小东西,你再乱动试试?”
他本来没有这么愤怒的,他兴冲冲跑来找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就是想见她。
但是没有想到,她对他却是这么一个避如蛇蝎的态度。
怎么?
那天不知好歹要招惹他的是她,如今要做的事成功了,利用完了他,就一脚把他踹开了!?
把他陆沉亭当什么了!
而阮央此时愣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着迷彩军装的士兵其中一个就开口了:“阮小姐,首长肩上有枪伤你忘记了?”
阮央听着这句话,脑海间电光火石想起了某个画面,然后彻底就明白过来了!
一个月之前她救的那个人是他!
竟然是他!
所以他才会找到这里来的吧,应该不是林晓晓叫他来找她的!
她心间瞬间燃起了希望,不敢再乱动只看着他的下巴认真得跟他道:“我真的没有怀孕,不用去检查,我当天早上就吃药了,真的。你放我下来,我等会儿还要去给孩子上课。”
陆沉亭听着她软糯娇意粘着的声音,心里莫名突然就升起了一团火,低头厉眸一眯擒住她:“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阮央被他的冷声言语惊了惊,然后就开始情绪不受控起来了,揪着他的衣服有些生气得反问他:“我是疯了吗?我为什么不吃药?!我要怀你的孩子做什么!?”
她话落的一瞬间,陆沉亭心头的那团火募的一瞬间就像被浇了汽油上去,熊熊而起。
她竟然都不屑怀他的孩子!
“好,很好!”他低头看着她冷笑着说出了三个字。
阮央瞬间有些毛骨悚然,都说他是在世阎罗,光这么看还真的是名副其实。
“求你了,陆叔叔,放我下来。我救了你一命,做个交换,你别告诉你的妻子我在这里。”她态度软了下去,知道这个时候强硬没有什么好处,改成中规中矩得求他。
他的妻子!?
看来这个小东西以为他和林晓晓结婚了。
陆沉亭心思一转,直接沉声对她道:“还想跟我谈条件,你有资本么?”
阮央一惊,直接想骂他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救了他的命这件事情他已经忘光了吗? “我一个月前在山里救了你!”
“你三个月前在酒店套房里还设计利用我了不是么?”
阮央瞪大眼睛看着他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这句话来,那张冷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我也很吃亏。”她瞬间就感觉不美妙了,觉得眼前这个老男人简直不要脸。
“那你又不吃亏!”她低声反击,脸涨得通红。
他怎么会吃亏呢?
要不是她平常都有锻炼,身体很好,第二天早上都不一定能醒得过来!她那里的伤过了一个礼拜才渐渐得好起来,足足流了一个多礼拜的血丝!
痛到她现在想起来都背上冒着冷汗。
他突然从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看着她的样子颇为戏谑:“难道因为我是男人你就觉得我不吃亏了?”
mmp!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阮央瞪大眼睛看他,根本不知道能反驳点什么好。后来破罐子破摔索性直接脚直接一蹬,手往他的胸口猛地一推,还就势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一吃痛,又因为顾此失彼,就手一松,阮央直接就摔到了地上,侧身摔在泥地上,有一块小石子硌着腰痛得她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吸了口冷气。然后接着想都没想本能得就爬起来往前逃,但是刚跑了没几步路,就被后面大步跨着追上来的人一把揽在了怀里。
“怎么回事儿!?”他震怒的声音带着焦急不安。
阮央猛地一怔,停住了挣扎,然后身子猛地一僵感觉到他竟然弯腰在看自己屁股后面,用手在扯她的后裆。
老流氓!
“你干什么!?”阮央猛地又开始剧烈得挣扎,一个劲儿得推他,反过手去打开他的手。
而这个时候他又突然一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黑煞着一张脸,直接威凛着眉目低头冲着她不容商量得低吼:“跟我回去!”
阮央吓到了,身子在他怀里一缩,然后却他却蹙紧了眉头低头眼里带着慌张:“是痛了?!”说完之后又突然勃然大怒得斥责她:“所以说你该死得跑什么!?摔到了吧!”
这个时候阮央已经完全吓傻了,因为这个男人凶起来的时候真的太恐怖了,真的活像个阎罗,她看一眼心尖上都打颤,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声色俱厉,还浑身带着股戾煞之气的男人。
所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轰鸣声很响的直升机上,她刚要动一下,就被他用极大的声音警告:“你要是想机毁人亡就乱动下试试。”
她一下就老实了,这一老实就一直老实到了直升机降落到军区,然后被他接着横抱出来疾步到了……医务室!?
这个时候阮央才从他的目光注视到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这个时候突然小腹一阵轻微收缩,接着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暖流就直接到了内裤上,然后印到了外裤上。
她脑子里瞬间轰的一声炸了开来,一片空白得朝着他眨了眨眼,然后连忙摆手对着疾跑着进来的医生,看着他手上已经带上了白色胶质的手套,疾呼出声:“不要!不要!我没事没事!” “快给她检查!”陆沉亭就站在一旁,听到她这句话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沿边上,铁壁一环直接把她禁锢住了,另一只手已经利落得伸出去要去褪下她的裤子。
阮央连忙收回两只手来提自己的裤子,一张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你犟什么!?”陆沉亭急怒出声,手上一用劲,她的裤子就“撕拉”一声,斜着破开了。
她再也憋不住了,又羞又慌,带着些哭腔急急说了出来:“我没有……我就是来例假了……”
然后陆沉亭本来还是要抓着她的裤子往下拉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医务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
阮央瑟缩着身子抓着自己的裤子抬头慌张得看着站在跟前的男医生,看到他面色瞬间尴尬,接着好像还想笑!但是又因为是个职业素养超高的军医,还死死得憋住了,冲着陆沉亭笔挺得行了个军礼,就赶紧夺门而出退下了。
陆沉亭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但是这会儿他也没有出声。
阮央渐渐压下心里的慌乱,缩着身子看了看四周,从窗外望出去可以看到很大很大的一个校场,这个地方太陌生了,身边的这个男人也不是她以后的人生里继续能惹的,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她要回去!回到那个小村落去!
她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那个林家去了,永远都不能再过那样的日子。
于是她几乎想都没想,就转过身对着身边的陆沉亭开口求道:“首长,我已经成年,林家的监护权到此为止。你就算娶了林晓晓,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而且你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没有怀孕,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残存的关系了。求你让我回去,我还要去给孩子们上课。”
当她说完这句话下一刻,身子被突然猛地一下推倒了,力气之大让她直接脑门磕到了床尾的铁栏上,“咚”得一声很响,阮央清晰得听到了这么一声,然后再接着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她一时根本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陆沉亭阴沉着脸一把推开她站起身,直接要往门外走,当听到那一声撞击的响声之后,才猛地意识到什么,急忙转过身来,就看到她悄无声息得歪倒在病床上。
“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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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联合军演总历时三个月,终于圆满结束了。
但是总参谋长陆沉亭肩部中弹这件事还是引起不小的波澜,全国上下都高度重视和关心,因为陆首长当时是为了拉开预判失误的战友才中了弹,中弹之后只身一人为我军赢得先机,这才有了最终的胜果。
今天是总参谋长班师回朝的第二天,总统府里早就摆好了庆功宴,总统阁下亲自授勋总参谋长此次的大功,敬酒以贺,还体贴总参谋长伤势未好全没有让他喝,自己一干而尽了。
这一段日子里,国家主台都是在报道着这些事情,关于军演的事情,关于陆沉亭这个让c国女性都为之疯狂的男人。
天之骄子,趋之若鹫。
阮央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面无表情得来回换台,但是换来换去都会有陆沉亭的报道。后来她索性把遥控一放,缩在了沙发角落里,捂着还裹着纱布的头开始回想着浑浑噩噩的两天。 可是什么都记不起来,自从她撞到铁栏昏过去之后一睁开眼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今天是第二天。
管家说这是陆府,陆沉亭的府邸。
还知道他跟林晓晓解除婚约了,根本就没有结婚。
想到这一点,阮央心带快意的无声笑了起来,她要气死了吧,快气疯了吧,她想嫁给这个陆沉亭都快想疯了不是么?现在被她一朝毁了。
呵……
活该!
阮央仍旧缩在那里,曲起腿抱着膝,脸埋在膝盖里头,笑容扯得很大。
突然在这个时候,外面有轻微吵嚷的声音,她警觉得抬起了头,这个声音她怎么会不认得。
就是林晓晓啊!
“林小姐,三爷在总统府,现在还未回来,您改天再来吧。”
“不用,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我想他回来我能第一个见到他给他亲口祝贺一下。”
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节奏还挺快的,她自信优雅的声音伴着这个节奏不顾管家的阻拦往里面走进来了。
走进里面来了!
她现在在的地方不就是这个宅邸的楼下小客厅吗?!
林晓晓要走到这里来!?
阮央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慌了起来,她不能让她林晓晓看到在这里,她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的。
下一刻,阮央极快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急匆匆套上拖鞋就要离开这里,但是这个小客厅就只有一个出口,那就是进来的地方。她逃无处逃,最后直接在入口处撞见了着一身精致旗袍的林晓晓。
她看到她首先是一震,再接着毫无瑕疵的妆容覆盖下的脸就变得狰狞起来,下一刻她手一扬就直接甩到了自己的脸上,这名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但是这甩起巴掌来的手劲儿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小啊。
打的阮央右半边脸都霎时就肿了起来,耳朵连着一起嗡嗡作响。
“你这个没良心的贱种!*!”她怒道极点,上来扬起手就要再来一巴掌。
但是这一掌阮央不会挨到了,她伸出手一挥直接甩掉了她要挥过来的手,脸一偏就躲了过去。然后直接伸起手反手过去就是一个巴掌,比刚刚林晓晓打她的那一下还要狠还要响,直接把她左眼上贴着的假睫毛都打落了,剩个尾挂在那里。
“啪”一声响,伴着阮央冷森的音调一同响起:“你以为你还能打我?”
林晓晓哪里挨过打,更何况是挨这个她从孤儿院里拣出来的没人要的小杂种的打!
“你!你竟敢动手打我!?”
这个五年来一直像下人一样话也不敢对着她说几句的阮央,今天竟然动手打了她!
林晓晓被这个不能接受的事实给气到浑身发抖,她几乎下一刻就伸出她十指一个不差都做了精致美甲的手要去拽阮央的头发。
但是这个时候,阮央比她快多了。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直接回响在这个充满贵气又森严的府邸中,直接将林晓晓这个自傲盛高的名媛打翻在了地上,同时也把她自尊脸面打得稀碎巴烂。阮央冷眼收回打的发痛的手,居高临下睥睨看着她:“我就是打了!我还想再接着打,把你之前打在我身上的通通都还回来!我敢保证一记不差,力道只狠不轻!”
“你!你……你疯了!你个小畜生你疯了!忘恩负义没良心的东西!是谁把你从孤儿院里领养出来让你做林家的千金小姐的!?”林晓晓俯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姣好的身段蜷缩起来,一脸被打花的妆容下已经浮出了惊慌的神色。这时她眼睛一瞟就站在身后的管家,直接就哭得梨花带雨:“管家,快拦着我这个丧心病狂的养女,你都看到都听到了吗?她狐媚妖性勾引本应是她继父的沉亭,现在竟然还动手打我,她狼心狗肺,林家这五年来哪里亏待了她啊……她就是个养不亲的白眼狼!”
“呵,你也说了本应,他现在不是没娶你么?你少给自己找高阶了!人家首长都不想见你你还自己硬送上门来,要脸么?”阮央直接跨前冲着她走了一步,然后眯眼又接着开口道:“还有,我从今以后跟你们林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呵……你林晓晓再也不是我名义上的养母!”
阮央心如擂鼓,看着管家已经在使眼色给一边的佣人了,佣人已经出去了,她知道肯定是去叫警卫员了。但是眼下她不出这口恶气,不打碎她这样蛇蝎的脸,她就不甘心!
“你!”
林晓晓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向默声不吭任人宰割的养女竟然也会有这么咄咄逼人,话割七寸的一天,一时看着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一会儿之后才抓着一个点儿咬牙使劲儿骂:“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吗!?你个白眼狼,没良心!林家养你这五年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呵,真是谢谢林家‘养’我了这五年啊!到底怎么‘养’的林晓晓你自己心里清楚!”阮央狠狠得盯着她,再度掀唇:“告诉你,我已经成年了,监护权再也不在你们林家人的手里。我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了怎么着!?”
这么直接毫不避讳得就承认了,眼里神光却都是讥讽。
林晓晓气到腿都发颤站不稳,她突然间打心底里怕起眼前这个养女来,这个完全陌生的,跟她印象里完全重合不到一起去的阮央,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
佣人这个时候已经来扶她了,她此时深吸一口气,余光早就瞟到刚刚有佣人出去了,她要等,要撑住,不能让这小畜生在这里得逞将她踩在脚底下。
她在这里能逞威作福,都是因为这里是陆府!
于是她立时转过头对着管家立马换了副面孔,变得伤心欲绝,不堪此辱软着声音哀哀着求,任谁看见了这一幕都会觉得林晓晓真的是受尽了苦楚:“管家,阮央她现在已经疯了,我看到这样的她心里好痛。但是就算她心里再怎么记恨是我们林家,可总归都是我们林家的人,林家有责任把她教导好,这是林家的家事,我要把她带回去好好教导。”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阮央甚至能看到她一颗黑心里面想的东西,她瞬间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这个半白头发但是身姿笔挺俨然也是军人出身的管家,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
他刚刚就使眼色去叫佣人喊警卫员过来了,他并不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她刚才做的一切都太冲动了!
这是陆府,是陆沉亭的家,他为什么把自己带来,她都还不知道呢。
醒来两天了,她一面都没有见过他。
这里所有的人都对她客气而疏离,带着一种蔑视的冷漠,这里不是能保她安全的地方!
但是她现在更不能被林晓晓带回林家!
这是眼下最肯定的事情了!
所以几乎是下一秒,她就直接对着林晓晓倨傲出声,同时也扫了一眼欲有动作的管家:“林大小姐,你是聋了是吗?自己一个人演戏演得很沉醉啊!说了从今往后我跟你们林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而且,这是陆府,堂堂总参谋长的府邸,我人在他的家里,你觉得你能轻易把我带走吗!?”
这句话成功挑起了林晓晓从刚才一进来就看到她时心底就泛起的叫她慌乱的猜测。
但是她猛地一眯眼看到她头上的裹着的纱布就将这个猜测狠狠得压制了下去,就算是还在被佣人搀扶着,两边脸都肿得高高的,像个猪头一样,她还是扬起下巴踩七寸高跟居高不屑得看着她:“阮央,看清楚自己的分量,沉亭留你在家里做什么?不过是你自己自作聪明耍的小手段为了攀他这高枝而已吧,为了这个你竟然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将我将整个林家陷于这种难堪的境地。还处处侮辱我抹黑我,你不仅不要脸,还没有心肠!”
她果然不信,阮央有些慌了。她眸子扫到了一直不语在观望的管家,心里一急,面色不改直接咬牙脱口而出:“你说他不远万里把我从边界的山沟沟里带到他的家里来干什么?我救了他一命,他说要娶我!明白吗?他不想娶你,要娶我。”
这句话一出口,瞬间就击溃了林晓晓,她有些不可置信得开始无措得挥着她美甲精致的手,最后微颤着指着阮央,直接开口就骂:“你胡说八道什么!?阮央你个小畜生,你别忘了你自己到底什么身份!?沉亭怎么会看得上你!别痴人说梦了你!”
“他怎么就看不上我了?”阮央直接一句话就顶了上去,且寸寸逼近,“纳闷儿是不是?为什么他要娶我不娶你?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比一比。我长什么样,你长什么样?我遮着自己这张生的这么美的脸五年没让你们看清楚,你还别真的以为我相貌平平上不了台面。再看看你什么年纪,我什么年纪,你什么身段我什么身段。林晓晓,我年轻貌美有的是资本,我怎么就不能被他看上了?他怎么就不能想娶我了!?”
林晓晓彻底被击溃,不管什么名媛贵族修养,像是个泼妇一样,直接挥着手就要冲着她抓来:“你个浪-货!你还有理了!不知羞耻的骚-货,做出这些事你还觉得有理了!贱人!”
阮央这次没有伸手去动她,自然也没有站在原地让她打,她极快得身子一扭,换了个方向让她扑了个空。
然后索性眼睛一眯,盯着狼狈不堪的林晓晓,直接猛踩了她的痛处:“装了快要三十年的名媛淑女,却到头来发现还没有我一朝浪-荡来得有效果,是不是很气,是不是气到想弄死我?呵……你也可以去sao去浪去贱呐!”
“阮央你!”林晓晓此时已经被阮央的话激得丧失理智,挥出手转身就又要去扇她巴掌:“我不信!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阮央心头一震,步子下意识往后一退,因为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她,是陆沉亭。
他一身笔挺的军装,贴合着他伟岸的身形,光看一眼就觉得英气逼人,不能直视。
此刻,他步子走的正但是也很慢,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来,眼睛擒住她,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不可能?”
阮央被他看得无处可逃,心如擂鼓,慌张不言而喻,她几乎下意识就要像他开口解释,这不是真的,她只是为了……故意说出来气林晓晓的。但是此时此刻林晓晓还在这里,她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陆沉亭,一张脸煞白,听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的话满目不可置信。
片刻之后,陆沉亭轻扫了一眼林晓晓,轻启薄唇:“送客。”
然后管家立刻朝着林晓晓做出请的姿势:“林小姐,请。”
林晓晓第一次在人前崩溃如此失态,掩面而哭,踩着七寸高跟就跌撞着就跑了出去,但是走之前怨毒得看了阮央一眼,阮央被那一眼看得心神一紧。
只是她来不及多去想被林晓晓看得那一眼了,她更多的注意力不得不放在跟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顺着她的话说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奇怪的很,把她从边界带回到军区,是误以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发现没有之后又发怒一把将她推倒,导致她直接昏迷,醒过来却已经又回到了帝都,到了这个势如中天的男人的家里。
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不能扯上她!
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出了这个地狱深渊,不能再进来了!
所以,几乎下一刻她就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急急开口道:“你没有要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刚刚只是为了气林晓晓才说的,你别在意我说的话。我马上就走。”
说完,她就直接跨步要从他的身边走过,直往府邸的大门去,纵使现在脚上只有一双拖鞋,身上穿的是她醒来就穿着的一件睡裙和成套的小外套。她也要走,只有走出去离开这里,才能放松下来,才能安全。
但是只在刚跨出去一步的时候,手腕就被他一把抓住,然后用力一拽,她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得朝他的身上倒去,正好之前撞上包扎着的头部一下碰到了他硬得好像没有血肉的胸膛,直接痛得让她一阵眩晕,腿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
等她再回过神来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不,是他坐在沙发上,而她则坐在了他的膝上,被他圈在他的怀里。
这是什么姿势!?
阮央下意识就要挣扎,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最后只好缩着肩头尽量不去碰到他。
陆沉亭看透她所有的反应,知道也清楚得明白了,这个女孩儿不喜欢他,连被他接触都觉得讨厌要躲开。
他莫名胸中又起了怒火,旺得几乎让他此刻就咬牙切齿狠狠得质问她。
他陆沉亭难道还让你喜欢不起来了!?
给你台阶下帮你一把说要娶你,你转脸就要解释得那么清楚,还马上就要走!?
小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陆沉亭空出一只手想直接去钳住她的下巴,但是看到她额头山缠着的那圈儿纱布,想到那一下撞得实在是狠,直接刻在了凸起的铁角边,一额头的血。就又压下了这个心思,看着她此刻水眸盛着惊惶,这双那么特别的浅褐色的眼睛,在照过来的光线下可以那么清楚得看到琥珀色光芒,着实惑人。
让他不由自主开始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凄哀在他身下哭饶说够了。
还有她眉心正中的那颗嫣红的一点美人痣,真是个妖精!
刚刚和林晓晓对峙的时候一言一语像极一只傲视逼人的狐狸,他可真是没看出来她竟然是这么一个不好惹的浑身带刺的女孩儿……而现在在他的怀里却带着惊意像极了一只猫咪。
“现在就要走了?你跑什么?怕我一定要娶你?”他不由自主就柔和了声色,把原本从胸腔里带出来的怒气寒意都给削减了下去。
怀里的人儿像是被这话惊到了,在他怀里就是细微一颤,然后抬头看着他,慌忙摇头:“没……没有,我不想打扰你了。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陆叔叔。”
“不喜欢待在这里?”陆沉亭听到她又求着他让他放她回去,眼里寒光一闪,胸口就气闷了一些,连着语气也不由冷了下来。
阮央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她说这句话会不开心,但是她就只有这个念头,就只低着头重复了一声:“我想回去,我喜欢那里。”
喜欢那里?
那个边界什么也没有的小村落里?
这女孩儿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陆沉亭暗暗深吸了口气,扯起了唇角对着她笑,整张冷峻的脸上带着股尤不相衬的柔意,叫守在一边的佣人看着觉得诡异,一眼之后绝不敢再看第二眼。
“好,等你把头上的伤养好了,我就放你回去。”
“真的!?”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然后急不可耐得对他道:“其实不用的,我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他瞬间胸口气闷更深了,缓了缓才又接着对她道:“你都叫我叔叔了,且这是我失手弄伤的,我自然要养好你这伤,不然到了那里没有医疗环境伤口发炎恶化怎么办?这么漂亮的额头以后有了条丑陋的疤怎么办?”
然后说完这个怀里的女孩儿抿了抿嘴才没有接着说些什么了,只轻轻得点了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得要从他的膝上下来。
微红着脸轻声道:“我想去上厕所。”
知道她是在说谎,但是陆沉亭还是将她松开了,颔首抬了眉峰:“去吧。”
阮央如获大赦,动作又急又快得从他膝上下来,然后跑着离了这小客厅,听到她脚踩在楼梯上发出的声响,一样又急又快。
这个时候管家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目似深潭若有所思的陆沉亭,想着他刚刚说要娶了那个女孩儿的话,毕恭毕敬问道:“三爷,要公布这个婚讯么?”
陆沉亭抬了抬眼皮,轻轻摇了摇头:“不用。”起身要上楼去换便服的时候,又想到什么转过头来对着管家道:“像对我一样对她。”
管家心头一震,忙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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