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观你印堂发黑,快要倒大霉了

小说:我观你印堂发黑,快要倒大霉了

嬷嬷从怀里掏出来不少金疮药。

“这都是上好的药,我出门时,太妃特意让我带来的,她怕你受伤了。

幸好她想的周到,还真的排上用场了。

我帮你重新涂药,包扎伤口。”

景牧没有反对,把上衣往下褪了一点,露出纱布包裹的肩膀。

嬷嬷愣了一下:“这是时小姐包扎的吗?这纱布不错啊,手法也很熟练。

不过当初冷香殿不是着火了吗?里面还有两具烧焦的尸体,都说是她和她的嬷嬷的。

难道不是?”

说着看了一下景牧。

景牧淡淡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应的前句还是最后一句。

显然不想多说。

嬷嬷察言观色,也不多问,拆到最后一层纱布了,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伤口,眼泪差点绷不住。

“这一处伤口就这么深这么大,你身上这么多伤口呢?”

她拿出金疮药:“没关系,用上这药很快就会好的。”

房门被推开了。

时歌端着一壶热茶进来,笑吟吟道:“嬷嬷你一定渴了吧?我泡了茶,你尝一尝,茶叶虽然一般,但是水是后山上的泉水,所以整体上来说还不错的。”

景牧眉宇间的黑气都浓郁的要滴出来了,外面没动静,没敌人,天哪,难道这嬷嬷有问题?

“嬷嬷你尝一尝。”时歌端着一大杯茶快速走过去。

走的太急,手背不小心碰到了嬷嬷,茶水太满,一半洒在了景牧的腿上。

“你做什么?毛毛躁躁的。”他蹙眉怒道。

“对不起,对不起。”时歌连连道歉,拿起袖子里的手帕蹲在他面前给他擦腿上的水渍,嬷嬷都被她挤到了一边,手里拿着药,却没来得及上呢。

嬷嬷眸色阴沉了一下,很快消失不见。

两人一个发怒中,一个赔礼道歉中,都没有注意到。

“你往哪里擦?”景牧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他额头青筋直跳,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又在勾引他,不然为何茶水不偏不倚的倒在他大腿间。

而她丝毫不避讳。

这还不是故意的?

“你又想勾引本王?”

他咬牙一字一句的道。

时歌朝他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的道:“那王爷愿不愿意给民妇这个机会啊?我也可以给你涂药啊,我的手更细腻呢。”

景牧盯着她,眸中的深色似乎能把她淹没。

时歌还在不知死活的朝他抛媚眼。

“嬷嬷你先出去。”

嬷嬷看着两人对视中,深情款款的样子。

不可能吧?王爷最是冷酷无情,对女人更是一向如此,怎么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赶她走,很迫不及待似的。实在太不像他。

“王爷你受伤严重,万不可动情啊。”

“出去。”景牧不耐烦了。

嬷嬷只能压下心里的疑窦不甘心的退出去。

眼看她马上就成功了,却功亏一篑。

不过她还有机会,两人一会亲热的话,会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门关上,景牧厌恶的把她甩在一边。

说着还把抓过她手腕的手掌往衣服上面蹭了蹭。

卧槽,她时时刻刻在救他,还要忍受他的鄙视。

“说吧,你想干什么?”

时歌面上笑嘻嘻的道:“王爷,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

景牧颇为嫌弃的看她一眼,一脸的搞事情的表情,他还能猜不出来。

如果没事,谅她也不敢真的泼水到他身上,还故意的撩拨他。

时歌收敛笑意,看了一眼门口:“王爷,你确定她是你母妃身边的人吗?我觉得她动机不纯啊。”

“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景牧的眼神危险起来。

时歌也觉得这话不妥,嬷嬷是他母妃派来的,她说这话像是在挑拨离间。

本来母子关系就不好,她也不想火上浇油啊。

可是她的观察也没错啊,他的确要倒霉了。

看看他眉宇间现在的黑气淡了很多。

说明他刚才真的是危在旦夕。

刚才只有嬷嬷接近他了,说明那就是危险源。

时歌抬起头来,面对他,一字一句的道:“这种事我可不敢乱说,可是她的确要对你不利,是不是她背叛了你母妃?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景牧扬了扬袖子,面无表情的道:“你先出去。”

时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他看起来那么平静,可是她怎么却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风暴酝酿到了顶点,只为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那我先出去了,你自己要小心。”太可怕了,她还是出去躲一躲吧。

嬷嬷就等在门外,见她出来,颇为意外:“时小姐怎么这么快出来了?”莫非王爷果然不行?

时歌笑容淡了淡:“嬷嬷怎么知道我姓时?是真的知道还是试探?”

她想过了,这种偷偷摸摸想要害人的人,就算认识她娘亲,估计也会是敌非友。

嬷嬷收敛了嘴角的笑意,面无表情道:“小姐多虑了。我去照顾王爷,不必在劳烦小姐。”

时歌没敢走远,就在门口站着,以免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

毕竟景牧现在有伤在身,还有个定时炸弹。

一刻钟后,屋里惊现一种惨叫。

她赶紧推开门进去。

嬷嬷躺在地上,从头顶缓缓流出来很多血液,嘴里也在不停的往外抽搐的吐血。

莫不是被击碎了天灵盖吧?

景牧的手上也在不停的流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汇成一汪,另一只手死死的扣住轮椅扶手,眼角挂了一滴血,脸色苍白,更衬得那滴血鲜艳欲滴,此时他深邃的眼神也变得一片猩红。

像是被血给染红了。

这一刻时歌感觉到像是煞神降临一般。

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煞气,随时入魔一样。

他闭上眼睛,毫无感情的道:“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想要杀我。”

时歌蹙了蹙眉,明明他只是手受伤了,比起上次受的伤轻多了。

他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躺在地上的嬷嬷。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不敢相信是她,可就是她,为什么?”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最后一声恨意缭绕,却让时歌心头一酸,像是背负了很多酸楚,委屈,不甘。

要不是他在死死的控制住自己,时歌都觉得他会扑到嬷嬷身上把她碎尸万段。

“因为,因为太妃她……”努力的听,也听不见嬷嬷说了什么了?她已经气绝身亡。

时歌看着他似乎入魔了一般,心头一震,莫非这人真是太妃派来的?

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手受伤变成这样。

一副受了打击不信的模样。

天哪,是什么样的仇恨,让母子俩反目成仇,母亲不顾一切要杀了儿子?

即便他是活阎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手握大权为所欲为无所不能的摄政王,知道是自己的母妃杀自己,也接受不了啊。

像前世她父母发现她有第三只眼,看得见那些异于常人的东西,就开始疏远她,视她为不详,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姐姐,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是姐姐的。

每每那时她都伤心委屈的不行,养成了胆小怯懦的性格,幸好祖父祖母怕她抑郁,接到身边照顾。

爷爷懂得玄术,并发现她是个好苗子,可是却没想让她走这条路,她自己也是偶尔出于好奇,对照着爷爷的书比划几下。

后来在奶奶这个中医大家的熏陶下,她学了医,并且逐渐喜欢上,成了一名优秀的中西医结合的医生。

现在异世想起,父母的嫌弃依然是她的心结,心中的意难平。

易地而处,要是自己的母亲要杀自己,她恐怕心里更难接受。

真的感觉生不如死。

所以她只是怜悯的看着他,并没有上前劝阻安慰,这时候再多的花言巧语都是苍白无力的,都不会起作用。

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是他母妃要杀他的理由。

所以这需要他自己消化。

她终于明白景牧为什么会是这么的冰冷无情。

实在是他所处的环境就是这样的。

同时她也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就是不该让崽子们回到王府去,那里就是亲情的火葬场。

她可不想让她的崽子们生活在那种地方。

时歌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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