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女孩被道士说印堂发黑,当晚被阴轿接走在鬼市逛了一遭(女孩卧床不起请道士)
第一日。“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将大祸临头,买个蛇骨吧。”
“不买。”
第二日“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将大祸临头,买个蛇骨吧。”
“不买。”
第三日。“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将大祸临头,买个蛇骨吧。”
“不买。”
第四日……
第五日……
……
第八十一日。“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将大祸临头,买个蛇骨吧。”
干宝这次终于停下了脚步,她扭头盯着坐在地上的男子。该男子一身黑袍,头上一顶尖尖的黑帽子,说不出来的怪异。
见干宝不似往日那般冷漠地走过,男子狂喜,仰天长叹:“皇天不负有心人,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了正果。”
他抖了抖手里的一串蛇骨,屁颠屁颠地跳到干宝面前“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将大祸临头,买个蛇骨吧。”
干宝瞥了眼他手里的蛇骨,盯着男子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小伙,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将大祸临头。”
“哈?”男子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干宝蓦地把怀里抱着的箱子向男子砸来。气沉丹田,使出吃奶的力气吼向男子“买--你--妹!”扔了箱子的干宝腾出了双手,不分青红皂白,手脚并用,劈头盖脸向男子打去“你妹的,姑奶奶我早就忍无可忍了,咒了姐整整九九八十一天!九九八十一天哪!你倒是有恒心感动老天爷呀!我和你有什么愁,什么怨?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挡你wifi了?你要这样咒我?”
干宝打得没有力气了,索性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男子待干宝情绪稍微平复一些,小心翼翼地伸出蛇骨手链“姑娘,我看你……”对上干宝的眼神,他下意识地捂住头,结结巴巴道:“买,买个蛇骨吧!”
“草!”干宝尖叫一声,起身走了。
男子想喊住她,嘴动了动,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良久,他仰头看了一眼夜空。
夜色如水,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是城市里少有的好景致。
男子叹了口气,仿佛委屈至极“唉,唐僧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也该取到真经了!”
“你笨哪,不会用强的吗?”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黑衣人的身后,他一身白袍,头上同样一顶尖尖的白帽。两人竟生得一模一样。
“可?”
“今日可是最后的期限了。”白衣男子满脸不耐。
“不能伤害她。”黑衣男子犹似下定了决心。
白衣男子抬头望了望天,“不会的,婆婆妈妈。”
月亮已经升至中天,东南方渐渐滕起阵阵黑雾,遮住了浩瀚星辰,天地霎时暗了下来,月亮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干宝走在路上,感觉空气一下寒了不少,她下意识地裹紧大衣。越走越心虚,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才八点多,平日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却异常冷清。
叮铃铃,叮铃铃,前方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干宝心里一紧,往前看去。
透过重重黑雾,她隐约看到一顶白色的轿子迎面而来。轿子前方飘着一盏白灯笼,与其说是照明,不如说是在引路,那叮铃铃的声音就是这盏白灯笼发出来的。四个像是穿着清朝服饰的白衣男子抬着轿子的四个角,没有看到他们迈步,甚至衣袍都没有撩起,一阵阴风扫过,轿子转瞬出现在干宝眼前。
白灯笼从轿子的右下角飘到轿子的左上角,缓缓掀起轿帘,干宝便抬腿坐了进去。
她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奈何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干宝想大声呼救,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紧得让她透不过气,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冷汗很快打湿了单薄的衣衫,阴风一吹,伴随着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灯笼继续回到领路。伴随着叮铃铃的声音,轿子在浓重的黑雾中不见了踪影。
浓雾散去,街上恢复了一贯的热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干宝在无边的黑暗中半分也动弹不得,目之所及,只有打头的白灯笼在前方半空中晃晃悠悠引着她前行。“叮铃铃”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回荡,这一切让她感到异常恐惧。
干宝一遍遍安慰自己,这是梦,这不是真的,可大脑却异常清晰,清晰的让她的自我安慰显得苍白无力。大约半炷香的功夫,轿子行入一片树林,稳稳停在一座破庙前。
白灯笼突然熄灭,黑暗中唯一的光亮隐去。干宝僵硬的身子却恢复了知觉,此刻她浑身发麻,肌肉酸痛,可却半点也不敢动。
放在腿上的手悄悄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痛得她龇牙咧嘴。
这竟然不是梦?这是哪?谁在恶搞我?哪里有摄像头?她动手在周围探了探,只是一片虚无。难道真有所谓的怪力乱神?要下油锅,滚刀山,过火海?还是我被外星人挟持了?他们要在在身上做各种各样的实验?……各种猜测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我还没有谈过男朋友,甚至连男生的手都没摸过,就要死了吗?我还想嫁人,还想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还想……我还年轻,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我不想死啊!呜呜呜……干宝越想越害怕,在心里一遍遍呼喊,可又不敢哭出声,纵使心里歇斯底里,纵使脸上挂满泪珠,可就是无声无息。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摆了个酷酷的姿势在轿子外站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黑衣男子晃了晃僵硬的脖子,“怎么没动静?人带过来了没有?”
白衣男子对黑子男子的质疑颇为不满,白了他一眼:“你是在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吗?”
“那为什么没动静?”黑衣男子理直气壮。
“这,这,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白衣男子底气稍显不足。
“你去开!”黑子男子显然对干宝的那顿胖揍还心有余悸。
“我去就我去,区区一个凡间女子,还怕她不成。”白衣男子拉拉韧带,伸伸腰,踢踢腿,甩甩胳膊,又拧了拧脖子向轿子走去。
手触到了轿帘,又犹豫了,回过头来看着黑子男子“要不,咱一起?”
黑子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跳起,一脚把白衣男子半截身子踢到了轿子里,然后落地,站定,甩了一下头,冲着白灯笼眨了下右眼,最后还不忘自我赞美一句,“酷!”
白灯笼象征性地闪了三下,抬轿子的白衣人跟着跳了三跳,表情木然,齐声喊了三声“哈”,“哈”,“哈”。
干宝紧张地坐在轿子里,伴着一阵响动,一张人脸突然出现在眼前。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干宝蜷缩在轿厢最里面,紧闭着双眼,两只手发疯般大力挥舞着,喊得歇斯底里。
白衣男子的两条腿在轿子外面蹬啊蹬,就是爬不起来。
黑子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不断蠕动的双腿,白灯笼飘到黑衣男子肩膀上,看似心有不忍,蹭了蹭黑衣男子的肩膀。
“不救。”黑衣男子别过脸去。
白灯笼飘到黑衣男子脸前,仿佛在哀求。
黑衣男子语气坚决“求我也没用,说不救就不救!”
白灯笼貌似火了,而事实证明它也确实“火”了。
白灯笼的火焰霎时蹿了出来,把天地燃了个透亮,黑衣男子身上的衣服登时烧了个精光!
黑子男子情急之下一把扯下轿帘裹在了身上。
白灯笼满意地飘到了轿子前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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