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易数》以汉字笔划数起卦不能按语文老师教的那种(《梅花易数》第六期)
虽然说“易”无定法,但是对新手来说,还是要遵循一定的规则和仪式的。传统不能丢,丢了就乱套了。西方的科学技术是逆着转的,孙子永远比爷爷大,越是后来的东西越先进;东方的东西不一样,是顺着转的,老子永远是老子,越在前的越厉害。就拿中国来说,作为群经之首的易经,伏羲皇帝就划了那么几条线——八卦,日月山泽水火天地都包括了,后人只能模仿无法超越。虽说后来有文王重卦而作卦辞,周公作爻辞,孔子之后,十翼昭列,但是后圣所作相对于伏羲画卦,其实是知我者春秋,罪我者亦春秋。纵观华夏数千年来,三教九流、七十二行,都从“易”里面吸收着营养,都从各自行业的角度发展了“易”,但其实是枝叶越繁,离本越远,正如盲人摸象,各得一体,但都没摸清“大象”真正的样子。
还有祖师爷老子李耳,本来一句话也不想留在世间就准备西出关外(有人说是要到西域大兴圣教),被守关的尹喜强留,非要老人家写一些东西才让走,于是留下了五千言的《道德经》,成为道教的至高经典之一,其哲理意蕴深厚绵远,在世界范围都被转译无数。
再拿东方古国印度来说,释迦牟尼佛出世后说了三乘圣教,可谓空前绝后,尤其是《楞严经》等大乘宝典,把宇宙和人生以及六道轮回的来龙去脉讲的清清楚楚,怪不得美国的一位高僧宣化上人称赞《楞严经》是世界上最高的哲学。
东方的文化精髓就是这样,越古老的越厉害。中西方的文化差异,就好像奇门盘的阴阳二遁,是分顺逆的。就好像人的左右二脑,一阴一阳,各有各的特长。画家、文学家右脑的形象思维能力可能厉害一些,而数学家、化学家的左脑的逻辑思维能力可能要更出色。我们不能用画家的逻辑思维能力与数学家的逻辑思维能力比,那样对画家是不公平的。对于东西方文化也一样,东方文化其实也有优势,西方文化也有不足。
梅花易数汉字笔画数起卦法,一般的初学者是用学校的语文老师教的标准汉字笔画。但是,按照《梅花易数》的案例推理,如果你坚持要用字典上那种标准的汉字笔划数起卦,那么就不免是“刻舟求剑”了。古人起卦,可以想象,不会如我们现在的人,网上发一个信息过去,打了三个字。古人那时候,起码会用文房四宝,纸上写字,然后卦师按字起卦。问题来了,虽然字典上的汉字是标准的,但是实际上,各人写字习惯不同,缺胳膊少腿者大有人在,还有人就喜欢多那么一点两竖,这体现的就是个性。由于个性总是千差万别,于是也给了卦师发挥灵感直觉的余地。
《梅花易数》西林寺牌额占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可以给我们许多启示:
“ 先生偶见西林寺之额,「林」字无两勾,因占之,以西字七画为艮,作上卦;以林八画为坤,作下卦。以上七画下八画总十五画,除二六一十二,余数得三,是山地剥卦。第三爻动,变艮,互见重坤。
断曰:寺者,纯阳之所居,今卦得重阴之爻,而又有群阴剥阳之兆。详此,则寺中当有阴人之祸。询之果然,逐谓寺僧曰:「何不添‘林’字两勾,则自然无阴人之祸矣。」僧信然,即添‘林’字两勾,寺果无事。
又,纯阳之人,所居得纯阴之卦,故不吉。又有群阴剥阳之义,故有阴人之祸。若添「林」字两勾,则十画,除八得二为兑卦,合上艮,是为山泽损。第五爻变,动为中孚卦,互卦见坤、震,损者益之,用互俱生体,为吉卦。可以得安矣。”
从案例看,康节先生当时起卦,由于\"林字无两钩\",所以是按八画算的,假如林字有两钩呢,那么肯定要按十划算了。后面他给林字加了两钩,为西林寺的众僧解了阴人之祸,也说明了这点。这就是说,《梅花易数》按汉字笔画起卦时,凡汉字的笔划,即使一笔相连,但有折的地方就要另算一划,但是该笔划如果只是“弯曲”而不是“折”(不够90度),那么就还是按一划算,不另外算一划(如“西”,中两竖弯而非折,各按一划算,全字只有一折,总数按七划算)。
张延生老师曾在他的著作中说过这个问题,他本人按汉字起卦时,都是这样计算比划数的,即有折处皆另算一划。另外,张延生老师通过对大量汉字卦象的推敲,还得出结论:繁体字的信息含量要比较更完整更确切(不是原话)。
小编个人看法:“易”无定法,笔画数的计算问题,可以遵循古法,也可以根据自己的习惯。但是对于新手还是推荐遵循古法。关键还是要看各人的修行和道行,信心够不够,磁场够不够强大。神明走谁的盘、走谁的卦,要看谁的断法更合乎“道”,所以这里是要讲相对论,与“道”不可能有绝对的相近或相合,只有无限的接近过程而已。就好像一个搞学问的人论学力,比起中小学生他可能是大学生,但是比起科学院的专家,可能他只能算个小学生了。
炼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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