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美容,宽衣解带,魏晋士大夫,你不了解的放达任性
男士美容,宽衣解带,魏晋士大夫,你不了解的放达任性
魏晋时期,一直以其士风为文闻名,当时的人,都放浪随性,放浪于形骸之外,后来的苏轼、李清照等等都受其影响很大,不少人对这一时期十分向往。这一时期的士大夫可谓是随性,男士美容,宽衣解带,很多美丽的项目,再也不是女人的专利,下面我们就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魏晋时代文士新生活的特点之一是男士美容之风盛行。男士搽粉习俗汉初已在皇宫开其端。司马迁在《史记·佞幸列传》中记载,汉惠帝时,皇帝身边的郎宦、侍中“傅脂粉”,郎宦“掌守门户,出充车骑”,侍中“入侍天子”。这些皇帝身边的近臣都以化妆搽粉邀宠于皇帝。所以司马迁在《佞幸列传》中说“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佞倖也作“佞幸”,以献媚而得宠幸者,司马迁为他们立传,丰富了人们的文化视野。东汉冲帝时,汉中南郑人李固,官至太尉,他为人正直,曾与大将军梁冀参录尚书事。冲帝死,因议立清河王蒜为梁冀所忌,上书太后告李固在皇帝发丧时“独胡粉饰貌,搔头弄姿”。[2]2084太尉是汉代武将的最高荣誉职务,为三公之首,如此高官还搽胡粉,可见汉代达官近臣流行美容之风应毫无疑问。
曹魏时期,名士已普遍化妆搽粉。诗人曹植洗澡后第一件事是“傅粉”。《三国志·何晏传》注引《魏略》:曹操的养子何宴,仪表秀美,面容粉白,是曹魏时代的帅哥、玄学的领军人物,但衣着打扮犹如公子,“粉白不去手,行步顾影”。颜之推在《颜氏家训·勉学》中披露,梁朝全盛时,贵族子弟“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嗜酒昏狂、以淫乱残暴著称的北齐文宣帝高洋也染上了这种时髦风尚,《北齐书·文宣帝》载:“帝或袒露形体,涂敷粉黛。”
魏晋南北朝服装的显著特点是款式日新月异,在“越名教而任自然”思想冲击下,其服装逐渐宽大松散,趋向于自然、舒适。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幅巾包头、脚穿木屐,以宽衣博带为雅。
古代男子用绢幅束发称为“幅巾”。从汉末开始,幅巾包头成为一时风尚,袁绍之类的高官名流纷纷以戴头巾为时髦。
从文献记载看,这个时期的文人,一般都穿大袖宽衫,上自王公名士,下及黎民百姓,皆以宽衣博带为尚。《晋书·五行志》说,晋朝时兴小帽子而衣裳博大,风流人物竞相学习,成为一时风气。这种状况到南朝继续发展。
自西晋之后,随着寒食散的流行,裸身冷浴成了家常便饭,裸体也随之成了贵公子们的时髦内容之一。竹林名士中的阮籍“露头散发,裸袒箕踞”。刘伶酒后脱衣服赤身在屋中,客人们见后讥讽他,刘伶却振振有词:“天地是我的房子,房子是我的衣裤,你们怎么钻进我的裤子里来了。”(《世说新语·任诞》)
假若说裸体之风在竹林名士生活的曹魏末年是个别现象的话,那么在西晋末年,则已成为青年士族的重要习尚。阮瞻、王橙、谢鲲之流,自称得到了玄学的真谛,纷纷脱衣裸体,露出生殖器,像禽兽一样。
看了这些,不知道大家心里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想不到,原来古人也能这么随性,可是比我们现代要自由多了呀!从这些表象当中,我们也能看出当时的社会风气变化,看到背后的时代潮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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