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二爷捉妖:一百零一、真亦假来假亦真 瓷枕之内尽是贪心人(索二爷捉妖二十五)

索二爷捉妖:一百零一、真亦假来假亦真 瓷枕之内尽是贪心人

上回说到一半儿,临时有事儿,我就来了个急刹车,整得不少好友总觉得有点儿意犹未尽,认为我是故意犯坏,这个真不是,楼下通知做核酸,此等家国大事儿我向来是是支持的,不得已只能停下锐意进取的瞎白话,转为支持国家医疗卫生安全。


说归说闹归闹,咱们可不能拿着故事开玩笑,昨儿个儿,断了的头儿,今儿咱们捡起来继续往下讲,上文书说云中子听了众闲汉的瞎白话,心中可就是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了,真想不到自己寻觅额多年的“逍遥枕”竟然藏身于此,这事儿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索二爷见云中子脸上的颜色有变,有心问问云中子这是咋的了?云中子也不答话,抽身就挤出了人群。

“哎!老哥哥你咋地了?有啥事儿你说啊!”索二爷问向云中子。

只见云中子双眉紧蹙,一语不发拉着索二爷就挤出了人群顺着大道边儿,就向着街口处走去,走出人群之后,在一处人少的拐角处云中子方才站住身形,问向索二爷“老兄弟,我自打嘉庆爷那年来到咱们关外屈指算来已经有几十年了,我一个南方人为何久居于关外,你就不想知道吗?”

“出家人不是度化众生吗?在哪儿不是渡人啊!这有啥可说的!”索二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云中子说道。

“老兄弟,你这只是知其表,不知其里啊!我来关外就是为了这逍遥枕而来啊!想当年我的师傅白鹤真人,在江南偶得一个瓷枕,叫做逍遥枕,这可逍遥枕可是不简单,是八百多年前大宋王朝的皇家御用之物,北宋的大好江山就毁在这玩意儿上!”云中子一字一句向索二爷讲述了这逍遥枕的由来。

索二爷捉妖:一百零一、真亦假来假亦真 瓷枕之内尽是贪心人

八百多年前,北宋八帝徽宗喜好修仙之法,笃信道教,不知从何人处所知这龙虎山下的天师府藏有一绝世奇宝,唤作“逍遥枕”,徽宗有意将此宝据为己有。

虽说这天下江山都是赵家的不假,可这皇帝也不能强取豪夺啊!天师府张家人的爵位人家是世袭的,无论谁坐江山,人家老张家人都是天师!就从这点儿来看徽宗皇帝也是有点儿投鼠忌器,这要是让史官写下来,自己成啥了?和山野草寇不是没什么两样儿吗!

为了这个事儿,徽宗他老人家是一直闷闷不乐,宫中的一个老太监见徽宗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就想着逗徽宗开心,可这所有的招儿都用遍了,徽宗的精神头儿也是不好,老太监就问徽宗为了什么事儿烦心啊?

徽宗就说了“朕,虽富有四海,可唯独记挂这龙虎山下的逍遥枕啊!此生不能一睹逍遥枕的真容,真是枉来人间一回啊!”言罢徽宗皇帝长叹一声。

这老太监哪儿知道这个逍遥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既然不知道,咱就打听吧!谁知道得多呢?那肯定得识字儿的人知道得多啊!你大字不识,上哪儿知道逍遥枕是个什么高级玩意儿啊?

要说识字儿最多的人,当朝莫过宰相了,宰相乃百官之首,他要是不知道逍遥枕是个什么玩意儿估计也就没人谁能够知道了。

当朝宰相咱们大家伙儿都认识,正是《杨家将》里面儿的大奸臣蔡京!老太监把徽宗皇帝想看逍遥枕的事儿就和蔡京说了。

蔡京这老家伙多诡道啊,眼珠子一转就计上心来“这有何难啊!就说圣上患了头风病,必须要天师府的逍遥枕方可治愈,拟下一道旨意,他张天师难道还敢不从不成吗?这逍遥枕到了手里,是给还是不给,那不就是看圣上的心情了吗?”

宰相和老太监相互这么一合计,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可能是为了给徽宗皇帝一个惊喜吧,这事儿也没惊动皇帝,俩人私下里就捣鼓了起来。

天师府接到圣旨,可是不敢怠慢,既然自己府中所藏的逍遥枕能给陛下治病,那还等啥啊!当即由第三十代天师张继先,送往开封府。

咱们是长话短说啊,这逍遥枕一到徽宗的手里,皇帝佬儿不禁是喜笑颜开,什么不高兴的事儿都没了,逍遥枕拿在手里,您啊!可就别再想着拿回去了,这回不开心地换成了张继先了,可是谁让徽宗的嘴大,自己的最小呢!只得带着一肚子气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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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逍遥枕,到底有啥好处呢?堂堂的一朝天子,竟然为了这个瓷枕什么下作的手段都使上了,是不是这玩意儿真有不同之处啊?

您猜对了,这瓷枕是真不简单,咋不简单呢?这么说吧,别管你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人这一辈子就没有顺顺当当的时候!

只要你有了这个瓷枕,那都不是个事儿了!瓷枕的使用方法极其简单睡觉的时候你枕在上面就行,你要是失眠也好,还是故意抬杠也罢,只要脑瓜子一沾这个瓷枕,您保准就能睡着了。

您要说了,这不顶多就是个助眠的工具吗?我吃安定片、我吃蒙汗药,睡得比它还好呢,为了破瓷片的枕头废了这么多的脑细胞至于吗?

至于,绝对的至于!这玩意儿,您觉得能让人睡着了,这就完了?那多没意思啊,这瓷枕=你躺上去不但你能睡着了,你还能做梦,做的啥梦啊?美梦呗!要是噩梦,谁还能绞尽脑汁儿,去算计他啊,你说是不是这个事儿?

是人就有想法儿,就有欲望,没钱的人想过上腰缠万贯的日子,当不上大官的人总想着锦袍玉带,这都是人的欲望。

自打徽宗皇帝得到了这个逍遥枕之后,真应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了。

徽宗皇帝每天雷打不动的必须睡在逍遥枕上,一进入梦乡,那就是一个字儿“美”!贼拉的美,你想啥就来啥,西夏的皇帝跪拜在自己的脚下,契丹人被自己赶回了漠北,女真人年年纳贡岁岁称臣,什么燕云十六州早就已经是仅入大宋版图之内,什么叫八方来朝啊!这气象不就是吗!

要说吃喝玩乐那就更不在话下了,什么四大美女、什么满宫春黛都是屁,狗屁都不是,逍遥枕上一躺,自己就是神仙了,烤着龙肝、烹着凤胆再撒上一把孜然辣椒面儿,您就吃去吧,周边环肥燕瘦,一群的天仙儿为在自己的身边,那是啥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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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享尽天下齐人之福,什么唐宗宋祖和自己相比那真是一点儿也不能相比。

这个逍遥枕可是好东西,徽宗皇帝在梦中写诗词绘丹青,结交八仙,与上清道人谈天说地,真可谓是逍遥至极,但咱们看故事的都知道这玩意儿就是梦境,当不了真,你再怎么沉迷,醒来之后,还得面对天下的民不聊生,还得给北面儿的契丹人、女真人纳贡。现实就是如此没法儿改变。

现实之中得不到的,咱就在虚拟世界之中得到,这本是人之常情,放在普通人身上,都是一样的,你瞅瞅现在刷抖音视频的、玩电子游戏的不都是这回事儿吗!

可这事儿放在一国之君的身上,那可不得了,当家人不主事儿了,这个国家能好得了吗?徽宗皇帝就因为这个瓷枕,最后被女真人攻城下寨,自己也被绑架到了东北这个酷寒之地了。

而让自己亡国的瓷枕最后也是不知所踪。

瓷枕是没了不假,可这事儿人家天师府的老张家没忘啊,既然这瓷枕没了,这个可不行,就让门下弟子不惜任何代价必须把这玩意儿寻回来,这东西要是真的遗落于世间,那事儿可就大了,谁得到这个玩意儿不是个新鲜、不是个乐呵啊?可这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要是一直沉迷于此,这人就废了,咱们前面儿说了,虽不至于国破家亡,可长此以往人就不能自拔了,最后慢慢儿的就能被逍遥枕吸收了魂魄,你想出都出不来,魂魄出不来这人不就死了吗?

所以说这玩意儿,就是坑人的祸害!留不得,必须要追回来不可。

天师傅的门人一代又一代的谨遵师命,满世界的搜寻这逍遥枕,可这东西落在谁的手里谁能声张啊?还不是自己偷偷摸摸的享用一番啊?这一享用,得了,发现这玩意儿的好处了,那就更不愿意拿出来了。

嘉庆爷爷那年,江浙一代闹溜匪,据听说那面儿有人得了这么一个宝物,人躺在上面睡觉,想啥就来啥,人这辈子没享受过的福,你在那个宝物上都能实现。

云中子的师傅白鹤真人一听,这不就是门儿里丢了上百年的逍遥镇吗?得了!啥也不说了,咱们过去瞅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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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在江浙地区好顿转悠,把该找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可是什么也没有,这差事儿一直找到白鹤真人驾鹤离去也未得见,羽化之前的白鹤真人拉着云中子的手对云中子说道“徒儿,找寻逍遥枕乃是门中大事儿,记住无论何时你都不能忘记!这些年你和师傅走遍了三山踏遍了五岳,唯独这关外我们师徒二人没能成行,师傅我寄希望于你,去关外走走吧!兴许这逍遥枕就藏在关外某处,寻得逍遥枕千万不要忘记在灵位前告慰为师啊!”说着白鹤真人撒手而去。

“这玩意儿,真有那么邪乎啊?”索二爷问向云中子道。

“逍遥枕我也没有见过,我们这门儿里的人一代代口口相传,都以寻得逍遥枕为己任,这些年来我久居关外正是为了逍遥枕啊!”云中子对索二爷说道。

既然这逍遥枕最后的主人是秃爪子,那这个事儿还得从秃爪子身上找突破口儿,你问别人儿,谁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啊?

既然要找秃爪子,现在过去肯定是不行,人多眼杂不说,但就说这秃爪子现在也没有心情跟你白话啊!咋才能让秃爪子张口呢,这事儿可算是难倒这老哥俩儿了。

“哎,老哥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呢,扮做游方的道人,咱们上门儿免费给秃爪子算上一卦如何啊?这做买卖儿的人没有不贪便宜的,送上门儿来的好事儿,我就不信他能拒绝!”索二爷对云中子说道。

“嗯!言之有理,人在无助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对未知的不确定性,我呢,能给他念想,不信他不说实话!”云中子说道。

老哥俩儿想好了招儿,什么也用不着准备,云中子这身行头是现成的,一看就是一副道人的打扮,会不会算命秃爪子上哪儿知道去,用二埋汰的话讲使劲白话就行了!

说干就干,是索二爷和云中子在老边镇上转悠了一圈儿,也未见二埋汰回来找这俩人,俩人眼瞅着日近中午,就又回到了裕源当的大门口儿了,这功夫看热闹儿的人群早就已经散了,裕源当的小伙计正支应着几个干活儿的木匠干活儿呢!

上前儿一打听,才知道东家大爪子,上午去衙门口儿报了官,这功夫回到家里给自己的媳妇张罗白事儿呢!

云中子和索二爷俩人打听到了秃爪子家住的地址,一路找了过去,只见秃爪子家的大门是大敞四开,院里的家丁正在扎灵棚子呢?瞅见两个陌生人进院儿,这功夫就有人上前儿了“哎、哎!你们这是找谁啊?咋连门儿都不敲就往里走啊?”

“我们也想敲门儿啊,您瞅瞅,这门都这样儿了,还有必要瞧吗?”索二爷指向院门。

也不怪索二爷不敲门,这门也是没法儿敲,您瞅啊,门板都摘下来了?站在大道中央,就能瞅见院子里面儿的人在干啥,这门敲不敲的还有啥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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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一瞅,可不是吗?门板都摘下来了,还有啥可敲的啊,“你们这是我们东家的亲戚?还是朋友啊?”家丁问向索二爷。

“这是我的一位道友,今日刚巧从此处经过,听说林家出了事儿,今天特地过来给东家送上一卦!”索二爷赶紧向家丁介绍道。

家丁一听是算命的,马上就换了另一张嘴脸,“走走走!什么事儿啊!家里出了事儿了你们还好意思过来骗钱,赶紧的!我们东家不信这玩意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得了,挺大个岁数还不学好了!”家丁动手就把俩人往外推去。

“哎哎!小兄弟,我们不要钱,送卦!分文不取!”云中子眼瞅着这事儿要黄啊,赶紧对家丁说道。

“不要钱我们东家也不带算的,赶紧哪来的回哪儿去!我们这儿忙着呢,没工夫和你磨嘴皮子!”家丁对二人说道。

家丁正和云中子与索二爷争辩呢?忽听得有人高声叫到“六子,是谁啊?”一个圆滚滚的胖子从正房里走了出来。

“回管家,是两个算命的!要给东家算命,您说这都是啥时候了,东家哪有那个心思啊,我这不嘛,想给他打发了!”家丁对管家说道。

“别的!别的!你这孩子就是不懂礼数,以前咋交代你的你忘了?赶紧把人请进来!”胖子对家丁说道。

叫六子的年轻人这功夫眼儿直了,人家管家都说了,这说明东家有这个心,这扯不扯,好心差点儿办了坏事儿。

家丁不敢怠慢赶紧将索二爷与云中子让进正房堂屋之中,胖管家让人端上了茶水,对云中子说道“宅子这两天事儿都赶到一块了,你说这铺子烧了不说,这东家屋里也出事儿了,你说咋好!二位先生,先稍作片刻,我这就请我们家的东家过来,稍等!”说着胖管家就出去了。

没过多时只见胖管家和那个叫六子的家丁一起缠着,今天一早儿在茂源当门口儿嚎啕大哭的汉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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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主家无疑了,不要是别人哪能由管家搀扶啊,云中子赶紧和索二爷双双起身,算是和这个秃爪子打了个招呼。

双方落座寒暄了几句,就步入正题了,云中子装模作样的给秃爪子掐算了一番,说道“这位东家,我看你这接连地横事,皆因是由不祥之物引起的,不知道老道我算的对还是不对啊?”

“唉呀妈呀!老道长啊,你可算是说着了,可不是咋的,我们家出这些事儿,都是那个破瓷枕头引来的!哎,咋说呢!”秃爪子拍着大腿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对云中子诉说道。

咋回事儿呢?咱们前面儿借着街头闲汉的口已经说了,秃爪子家里出现的事儿了,是不是这个瓷枕引起呢?咱还得从头儿讲。

年前腊月二十五,这些日子啊,买卖儿是格外的好,您想啊,过去过年,那不是什么喜庆事儿,对穷人来说那叫“年关”,你欠人家钱,过年了人家不要你也得想着法儿给人家凑凑,没钱咋整啊?没钱你家里面儿啥玩意儿值钱,你就当点儿什么东西去呗!先把年过去再说,来年想招儿呗!

自古以来就有欠钱不过年儿的说法儿,帐该着结算你得结算!在老边镇的裕源当铺,这可是这个镇子里面儿独一份儿的买卖儿,整个儿镇子里的人,想要典当都得上这儿来,不为别的,方便!三瓜俩枣儿的没有几个钱,跑一趟营口实在是犯不上!

正在裕源当铺忙活的当口儿,这功夫之间门帘儿一挑,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叫花子抱着包袱卷就进来了。

小伙计一见这身穿着打扮儿,可真是够寒酸的,您想啊这寒冬腊月的穿着一挑露着小腿的七分裤,上身一件儿单薄的大褂儿,前后通风,这不就是上屋里暖和来了吗?

小伙计上前就想把老花子往外赶,哪知道这功夫老花子说话了“小兄弟儿!小兄弟儿!我是当当!我是当当!来了!”

小伙计心里琢磨,就你这身打扮儿,你还当当,你能有啥啊?要饭碗?还是打狗棍啊?这玩意儿也想进屋骗钱,那并不是闹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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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花子见小伙计不相信,就偷偷摸摸儿的把包袱皮拽开一角儿,让小伙计自己瞅。

小伙计儿不过就是个学徒的,除了金银,他上哪儿知道什么玩意儿值钱啊?眼瞅着包袱皮儿里的东西像是玉还不是玉,你要说不是玉吧,这东西还温润可人,这是个啥玩意儿啊?

得了!别走眼了,还是让柜上的朝奉瞅瞅吧!小伙计这功夫也不往外撵了,就把老叫花子拉倒了柜台前面儿。

老叫花子颤颤巍巍,把包袱皮递了进去,只见里面儿的人谁也不认识这是什么玩意儿,“老花子,你这个相当多少钱啊?”柜台里面的掌柜的问向老叫花子。

“我想当一千块大洋!”老叫花子说道。

“你穷疯了吧!这什么破玩意儿啊?你可是真敢张嘴,还一千块,我给你俩老子儿我都嫌亏!赶紧哪来哪去,别耽误我们做买卖儿!”掌柜的对老叫花子说道。

“掌柜的,我这是宝贝,货真价实的宝贝!你瞅瞅这瓷面儿、这画工!我换一千块大洋不多!这、这东西还有一样别的瓷枕没有的好处!……”老叫花子急于向掌柜的解释自己这件儿瓷枕的不一般。

“行行行!赶紧、赶紧的出去!”掌柜的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对老叫花子挥了挥手。

就在这功夫,柜台里面儿的朝奉听到老叫花子夸自己的瓷枕有多好,一时兴起就拽开了包袱皮儿,仔细地看了起来,这东西的确是不俗,您瞅瞅这瓷枕之上才会双龙,瓷面儿上流光溢彩,经灯光一照,这两条双龙就像是活了一般。

朝奉赶紧放下瓷枕叫来了在后面儿喝茶的秃爪子,秃爪子这么多年干的全是典当的买卖儿,虽然不敢说火眼金睛,可这一件东西好不好值不值钱,自己是盯得死死的。

这个瓷枕不俗,一瞅就是好东西,自己和朝奉一对眼神儿,心中就更加确定了,秃爪子让人将老花子叫到了后宅,对老花子说道“爷们儿,你这玩意儿张嘴就想换一千块,我看这东西根本就是不值这个价儿,一个瓷枕有啥好的,不稀奇,在咱们东北这嘎达,你见过有人睡觉枕这玩意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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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爷,实不相瞒,这个瓷枕乃是我家里祖传之物,它的妙处在于枕着它睡觉,你平生所愿都能在梦中实现!和真实世间是一样一样儿的!我落此田地都是拜这瓷枕所赐啊!诺达的家业被自己拜了个流光不说,还落到闯关东要饭的地步了,您瞅瞅外面儿天寒地冻的,我只求一件棉衣能够吃饱肚子就行!我要一千块大洋,还、还多吗?”老叫花子问向秃爪子。

“哎呀,老哥哥要是依你所说,这瓷枕就是个丧门星了!你说我这买卖儿做得好好儿的,把这丧门星整家里来多晦气啊!这个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而是我这福薄命浅实在是没法儿接啊!”秃爪子看准了这老花子现在已经是没招儿了,成心就想着白吃这宝贝。

“东家你看这样儿吧,平时您也是斋僧布道,不如您老开开恩赏这老花子一碗饭吃吧,东西他愿意留就留,不留就让他拿走吧!不知东家意下如何啊?”朝奉恰到好处的开始向秃爪子建言。

秃爪子是个多精明的人啊,这功夫就是给老花子一碗饭吃也是无妨,就他这身儿打扮出了这个铺子的门儿,非是冻死不可!现在是啥时候啊,这是滴水成冰的三九天儿,他能有好儿,只要他除了这个门儿,安排人在后面跟着他,说不准啥时候就冻成路倒了。

眼瞅着话说到这份堆儿上了,老叫花子只好再降条件,这回只要给件儿皮褂子就行,可这秃爪子是什么人啊,能给你皮褂子,想啥呢?我今儿就想着白吃你这口肉。

“老哥哥咱这儿疙瘩都是穷乡僻壤,可没有死当的皮褂子,这样吧,我让人上后面儿给你翻翻去,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上一件棉衣吧!”秃爪子给嘲讽递了个眼神儿,朝奉转身就去了长生库。

在这儿咱们多说一句啊,“长生库”说的其实就是仓库,只不过这典当行这个行业源自汉朝,当时存东西的仓库就称作“长生库”。而这个“朝奉”也是行业称呼,指的就是鉴定的人员,当然了在今天也有个专业名词儿,叫“鉴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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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奉去不多时,拿了一件儿破夹袄出来,“东家咱这库里只有这么一件破夹袄了!您看……”

“老哥哥,实在是没有好一点的衣裳了,不如您就这么将就将就!来,给老哥哥整点吃喝儿!”秃爪子一脸为难之相。

可能是这老叫花子这些年让这瓷枕是折腾的不清,想了半天,牙一咬心一横,“罢了!东家这枕头您留着吧!记住一点,这玩意儿邪性,您千万别成谜于此啊!”

就这么的,秃爪子用了一件儿破夹袄、一顿饭菜就换了这么个瓷枕。

老花子的话秃爪子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自己怕着邪,自己还就不干这行当呢,坟窟窿里扒出来的金银玉器自己那样少收了,自己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这都是编出来的鬼话,当不了真!

可哪成想当不了真的鬼话还真就在自己身上应验了,具体是咋回事儿呢?咱们明儿个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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