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官为何物,孩子们你知道吗?(不知和平为何物的孩子)
快乐的儿时记忆!看完这篇文章,你就知道这里面你有好多东西没有见到过!
如今城、乡的孩子,基本不知道“仓官“为何物了,有些城市孩子养仓鼠(官),也不是田野里的那种仓官了,更不了解仓鼠是怎样为自己储备过冬粮的了。
今天把这篇小文拿出来供大家一笑。
赶仓官(小说)
文/朱殿封
下课铃一响,(现在也几乎听不到铃声了,都是流行音乐作为课间提醒符!)我像在笼子里憋急了眼的小鸟儿,飞快地从教室里跑了出来,撒开脚丫子一口气跑回家,把书包往炕上一扔,跷着脚儿从挂在墙上的干粮筐子里抓出一个饽饽,咬了个窝,拿过柜子上的白糖就往饽饽里倒。娘走过来,指点着我的脑门儿说:“馋猴儿!吃剩下的可不许再扔了。”我朝娘做了个鬼脸,拿起了小镐。
“又干嘛去?”
“赶仓官!”俺这儿都管藏粮食的田鼠叫仓官,它能藏好多好多的粮食呢!
隔老远望见大牛扛着锨,二胖拿着铲,梅妮胳膊上挎着个竹篮子。他们正等着我哩。
“梅妮,这小篮子盛不了。”
梅妮撇着小嘴冲我说:“别吹乎,能有多少?俺娘说它能盛十来斤粮食呢!”
“赶上时运不济,遇上个懒仓官,挖不到粮食,那可倒霉了。”大牛憨声憨气地说。
“说嘛话呀,让仓官听见了,它会偷偷地搬家的。”我生气地拿眼瞪大牛。
二胖眯着小眼“咕咕”笑了:“咱这儿说话,仓官能听见什么?”
“吵嘛?有劲儿到那儿使去!”
我边跑边啃饽饽,噎得掉眼泪,一扬手把半块饽饽扔到了地里。
梅妮眼尖看见了,眼睛瞪得溜圆:“老师说糟践东西不是好学生。”
“去、去、去。”我冲梅妮歪了歪鼻子,气得她两根小辫摔得像拨浪鼓儿。
来到仓官窝前,我们各摆兵刃,一拥而上。挖着挖着,一个洞变成了三个洞,我们又兵分三路,各挖一个,剩下梅妮打零杂儿。
我刨的那条洞,越挖土越硬。我没了主意,叫过二胖说:“你看,这条洞死巴头了。”
二胖趴在地下瞅了老大阵子说:“这是仓官耍花招,填洞糊弄人,再往前挖,准有粮食。”
“瞎吹!我不挖了,咱俩换着挖。”我不耐烦地说。
二胖神秘地冲我笑笑,跳下土坑,小心翼翼地挖起来。我不死心,在一旁瞅着,刚一走神,就听二胖喊:“挖到仓库啦!”大牛和梅妮也凑过来。只见刚才鸡蛋粗的洞变得碗口大了,红扑扑、胖鼓鼓的花生米露出了土。我乐的心眼儿发痒。大牛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梅妮喊:“别吃,这是仓官用嘴叼的,不干净。”可是,大牛已把花生米吞进了肚里。
粮仓挖到头了。我正要走开,只听二胖说:“还有。”他蹲下身,用手指头抠那洞底。果然又抠开了一个洞。“哟嗬”,这个洞比刚才还大,原来这粮仓是葫芦形状的,当中堵了一道墙。仓官这家伙真狡猾,它是怕人把粮食都挖了去呀。我真后悔,早知道是粮仓,说啥也不跟二胖换着挖。
这时,大牛也挖到了粮仓。梅妮像只小燕子,在二胖和大牛之间飞来飞去,帮着往篮子里捧花生米儿。篮子满了,大牛又脱下汗衫。
二胖的那条洞挖完了,蹲在旁边看我刨洞,嘴里念叨着:“仓官仓官快打墙,有人挖你的过冬粮。”我发火,赶他走,他不走,我赌气不理他。刨着刨着,成了两个洞,我先冲那个粗洞口挖,几镐刨到了头,原来是仓官的“茅房”。咳,真丧气!我又回过手来挖另一个洞,洞被暄土屯住了。我心想:“这回准是粮仓了吧?”谁知二胖在一旁说:“快挖呀,不然仓官跑了。”我低头一看,咦!洞口的土怎么自己往外出?噢,我明白了:这是仓官在掏洞逃跑。我赶紧刨了记下,突然,两只大仓官一前一后窜出了洞口拼命逃跑。我和大牛、二胖拔腿就追,活捉了两个“俘虏”。只见它俩,眼睛小、耳朵圆、毛儿亮、尾巴短,长得肉头肉脑的,乖惹人喜。
“战斗”结束了,二胖和梅妮抬着篮子,大牛抱着汗衫,我押着“俘虏”,唱着歌,兴高采烈地往家走。
一路上,梅妮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仓官偷那么多粮食,想想挺气人的,可又怪喜人的,你看它那过日子劲儿,没进冬天就备下了这么多粮食,铺排的多周到哇。”
大牛说:“就是吗,它把粮食晒得那么干,是怕霉烂了吧,还挺会勤俭节约呢。”
“有的人呀,老糟蹋东西,还不如仓官呢。”二胖说着,像是漫不经心地瞄了我一眼。
听着伙伴们的话,我的心怦怦乱跳。看着挖的花生米和那仓官儿,心里阵阵发热。我撒眼寻找着了来时扔饽饽的地方,把“俘虏”交给二胖,朝那儿飞跑。
猛回头,他仨正冲我笑呢。
原载《德州市报》(现为德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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