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有罪
偷吃有罪食盒许小安从来不在食堂吃饭,每次他都是打了五毛钱的米饭,拿回宿舍一个人吃。原因很简单也很奇怪:他的菜在宿舍桌子上的食盒里。而他的食盒是他的父母从遥远的山区千里迢迢寄过来的。每三天用快递寄一次食盒,这样既饿不着许小安,又保证了菜的新鲜度。你除了吃这个,就不能吃其他的菜了吗?&rd,更多精彩短篇鬼故事请随时关注 校园鬼故事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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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盒
许小安从来不在食堂吃饭,每次他都是打了五毛钱的米饭,拿回宿舍一个人吃。原因很简单也很奇怪:他的菜在宿舍桌子上的食盒里。而他的食盒是他的父母从遥远的山区千里迢迢寄过来的。每三天用快递寄一次食盒,这样既饿不着许小安,又保证了菜的新鲜度。
“你除了吃这个,就不能吃其他的菜了吗?”林磊是一周前才搬进这个宿舍的同学,他也对许小安的食盒产生了好奇。
好在许小安来自山区,为人很淳朴,他不厌其烦地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和罗建阳就问过很多遍,每次他都很有耐心地回答。
“问的好,我告诉你啊,我确实只能吃这个菜,如果一天不吃的话就会犯病的,我五岁那年……”
许小安的家在山里面,小时候经常和父亲进山打猎。
他五岁那年,父亲带他进山逮兔子。许父在草丛里设夹子弄兔子时,许小安就在一旁捉虫子玩儿。也不知过了多久,许父夹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子,准备带许小安回家时才发现儿子不见了。
许父急了,像疯子一样在大山里寻找,唯恐许小安被什么野兽叼走。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了大半夜,仍然不见许小安的影子,倒是山下多了很多火把。原来许家发现父子俩迟迟不见下山,就带着人进山来找了。
那天晚上,山上的火把照亮了半个山头,人们把整座山翻了过来都没有发现许小安的踪迹。五岁的小孩儿能走多远呢?人们怀疑许小安被野兽给叼走了,三三两两地安慰许家人。许小安的家人哭得昏天黑地,许父简直崩溃了。那时许家能动的人都在山上找许小安,唯独许小安的爷爷卧病在床被家人蒙在鼓里。
老爷子听到屋外敲锣打鼓的热闹不已,又看到家人强忍悲伤的脸、和没有出现的小孙子,心里明白了些许。许老爷子硬撑着坐起来,自己穿好衣服到屋外找了一只巴掌大的山蛙,他用烧成灰的黄符拌了点儿什么东西给那只蛙吃,片刻之后,那只蛙竟然四腿一蹬死了。
许老爷子老眼浑浊,以为希望破灭正想仰天长啸。突然间,那只山蛙翻了翻白眼儿又活了过来。老爷子乐疯了,他拿出一条红线绑在蛙腿上。蛙在前面蹦,人在后面跟,神奇的事情出现了:那只蛙带着许家人蹦到山上一处草木茂密之处就停止了蹦跳。许父掀开草丛一看,荒草下面是一个废弃的陷阱,约有三米来高,许小安头朝下地竖在陷阱里面……
“先前那些人都没找到你,他们是被爷真是个奇人,竟然会施法术用山蛙寻人!”林磊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福大命大呗!不过自从那次起,我就顿顿吃山蛙肉。我爸说我中了什么毒,得靠山蛙解毒,为此家里为了我还专门儿弄了块地养起了山蛙。”许小安说着,便用筷子拨弄食盒里那些风干的腊肉,食盒里的菜肴正是许小安家里寄来的山蛙肉。
“难怪你这么强壮,你看你的胳膊像不像青蛙的大腿,这肉鼓得可真壮实。那个,分点儿给我吃吧,我就尝尝那个味儿……”林磊说着就向前走一步,用手指夹了一点儿肉出来。
“不行!”许小安急了,用筷子打了一下林磊的手指,指间的肉掉进了食盒。
“不就一块肉吗,你至于嘛?”林磊很没面子,他扫了一眼我和罗建阳气冲冲地出了宿舍,临走时还用力带上了门。
事发
我和罗建阳之前也打过食盒的主意,越不让吃就越想吃。但许小安看得非常严,每次吃完他都会把食盒拧紧再牢牢锁在他的抽屉里。
“哥们儿,不是我不让你们吃,而是你们真的不适合吃。我爸说是药三分毒,这种山蛙的毒性非常强,吃了之后后果不堪设想,懂了吗?”许小安经常在锁完食盒后返回宿舍,看着我和罗建阳的眼睛这样说。他的眼神诚挚善良,直摄人心,像是规劝两个即将走向不归之路的亡命之徒。
许小安也不至于那么小气,可能山蛙真的有毒。许小安既然中了毒就得以毒攻毒,这样理解起来就合情合理了。我和罗建阳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所以尽管我们非常想吃,但还是克制住了。
三天过后,许小安家里寄的食盒并没有如期而至。许小安有点儿心慌,食盒里的蛙肉只有零星几片,根本不够吃一顿。晚上他跟家里打电话问起食盒的事,电话里许父慌了神,他报了快递单号让许小安赶紧查查是不是快递落单了。同时安慰许小安,明儿一早他就去县里加急寄上一份食盒。
许小安用手机查完单后脸色就一直不好看,他出去一会儿马上又旋风一样地回来了。
“林磊,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食盒?”许小安把正在看书的林磊按到床角。
“我没有……”林磊拼命想挣脱,可许小安的两只手像钳子一样牢牢钳住了他。
“还说没有,快递早就送到了。我刚才去保安处查看了收发室的录像记录,清楚地看到是你拿走了食盒,你还想抵赖?”
“是又怎么样,不就一盒山蛙肉吗?老子全给吃了,是不是让老子给你吐出来啊?”林磊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耍起了无赖。
“你、你吐出来,全部吐出来!”许小安急白了脸,竟然用一只手揪住林磊的头发把他按在地上,另一手伸进林磊的嘴巴里。
林磊没想到许小安这么疯狂,趴在地上一阵干呕,可是他什么也没吐出来。我和罗建阳赶紧把许小安拉开。
许小安呆呆地坐到床上,两只眼睛无神,他看了看林磊又看了看桌子上空荡荡的食盒,嘴里嘟哝着:“完了,这回要死了……”
晚上,许小安在床上辗转反侧,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林磊也没有再顶嘴,毕竟他偷吃了许小安的食盒有点儿心虚。
早上的时候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拍醒了。罗建阳一脸煞白地看着我说:“死了……他们都死了!”
“谁死了?”我翻身跳到床下。对面的两张床上躺着两个人,没有呼吸声,看身体僵硬的样子,死了恐怕有一会儿了。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许小安和林磊都死了,他们怎么会死呢?
活过来
“怎么办,给他们准备后事吧?”罗建阳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他背着两只手在宿舍来回走动。
“准备啥后事呀呆子,赶紧报警,再通知他们家长。这不明不白地死在宿舍里,咱俩肯定脱不了干系!”我心里一急什么也不怕了,跑到许小安面前用力晃了晃他,罗建阳也用力把林磊揪起来,一松手,林磊像根木头一样趟回到床上。
“真的死透了,打电话吧!”罗建阳哭丧起脸,刚准备拿出手机,他面前的林磊就咳嗽了一声。
“诈尸了!”我和罗建阳同时往后一蹦跌坐在地上。
“我、我回来了。”林磊长吸了一口气,似乎知道自己刚才已经死了一样,他坐起来看着我和罗建阳说,“你们别害怕,我还没那么快死呢。”林磊的脸色恢复了红润,我和罗建阳这才相信他是活人。
既然林磊能活过来,那么许小安可能也死不了,我们打算不报警了,静静等待许小安活过来。
林磊说,他刚才看到了我和罗建阳的全部反应,当时他的身体飘在半空中。罗建阳上串下跳地有好几次都穿过了他的身体,好在他像空气一样没有受到一点儿伤害。罗建阳抓他胸口楸他坐起来的时候,他感觉身体非常难受,好像被人拉了下去,就又回到身体里面去了。
“你说你刚才灵魂飞出了身体?”罗建阳额头又渗出了汗滴,“林磊这不是好事,正常人的灵魂和身体合二为一,是不会随便出窍的。是不是你昨天吃了许小安的蛙肉中毒了?”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林磊因为中毒而死了过去,而许小安是因为没得解药吃才死去的!
“糟了,许小安活不过来了!除非,马上弄到他平常吃的蛙肉!”我急得大喊起来。
“林磊,那么大的一个食盒你不会两顿就解决了吧?”
“没,我还藏了点……”林磊说完飞快地跑出宿舍。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食盒,我和罗建阳赶紧过去帮忙把许小安的嘴巴撬开,林磊往里面塞蛙肉。
“他不会咽怎么办啊?”罗建阳试着用手推进去。
“难不成我嚼烂了吐给他吃?”林磊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悲伤。
突然,许小安的喉咙里竟然传来一阵“咕噜”的声音。天呐!许小安身体依然僵硬冰凉,张开的大嘴就像一个无底洞,牙齿都没嚼动的情况下他的喉咙竟然在吞咽。
我和罗建阳同时撒手把许小安的头扔在床上,林磊也想走,可他手里的勺子突然被许小安咬住了。林磊吓得六神无主,把食盒往许小安脸上一扔就跳开了。
许小安的嘴巴以不可思议的程度越张越大,整张脸都快被撕开了,终于嘴巴张得大过食盒。那个食盒就一个囫囵掉进了许小安的嘴里。“咯吱咯吱”宿舍响起许小安咀嚼食盒的响声。几分钟后食盒全都被嚼碎了,许小安努力一吞咽,食盒下了他的食道……
许小安打了个哈欠,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三个人,疑惑地问:“你们见爷,他可是赶尸传人的后人,听说过湘西赶尸没?”许小安看出了林磊的心思,他早看出来林磊对一些秘术非常感兴趣。
果然,林磊动了心:“你是湘西的,你爷爷真的会赶尸吗?”
“去看了就知道了,嘿嘿!”许小安不再说什么了。
林磊想了想决定去,他平常跟罗建阳玩得近,就死缠烂打地要罗建阳也一块去。罗建阳被缠得没办法,再加上他也想亲眼目一下真实的“赶尸”,就答应一块去了。
“李俊,你不去吗?”罗建阳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拉过罗建阳,“你不觉得今天的事很诡异吗:许小安的嘴能张开那么大,他还是个正常人吗?”
“你小声点儿别让人家听见,如果许小安不是人,那林磊还算个人吗?他都灵魂出窍了……人家不都是好好的吗?就你疑心病重。”罗建阳说完就掉转头回到他的床前去收拾东西了。
既然这样,就扎堆子,我也去算了。
许小安很兴奋,说家里一下来那么多人,父母一定会非常高兴。他先代表他全家欢迎我们的到来,我心里涌出一股热流:山民就是淳朴。
我们四个直接坐上长途汽车,晚上发车,第二天早上就到了县城。
快下车时,我们发现了一个大麻烦,许小安又死过去了!昨天他把食盒一次性吃完,现在到哪里去找蛙肉给他吃?我们几个急得想哭。
林磊看他紧握着拳头,用力掰开来看竟然是一张纸条,纸条上面画着去往他家的线路图。
“我靠!我们被这小子给耍了,他其实是想让我们给他运尸回家!”林磊气得跳起来。
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难道把尸体弃在车上?最后用划拳的方法决定,谁赢了谁就背尸。罗建阳连赢三局,要是平常他就赢了我们一个礼拜的饭票,可是今天他赢的这个礼包直接让他想去撞死。
罗建阳把许小安绑在背上,怕吓到行人,林磊还用太阳帽遮住了尸体的脸,先是喊了两辆摩托车到达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在小镇吃好午饭,一行人找了一辆牛车。按照许小安画的路线,老牛漫步在乡间的小道上,从下午开始一直到午夜才走到大山深处许小安的家。
食蛙
许小安应该在电话里和他父母交代过,我们快到他家时,许父和许母拿着火把在路旁恭迎我们。
“穷山恶水出刁民啊!想不到许小安这么阴险狡诈,亏我还以为他是良民!”林磊恶狠狠地骂道,现在我们的心情都出奇的十分复杂。
许父从罗建阳背上接过许小安,就直接放到他家房门前的一张竹床上。
我闻到了罗建阳背上散发的一阵腐臭味:“许小安的尸体都臭了,这次他还能活过来吗?”罗建阳自己也闻到了,吓得把外套脱了扔到一边。
许小安的父母常年在山里劳动,皮肤呈很健康的古铜色,只是面貌要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他们似乎对许小安的这种暂时性死亡很有经验,慢条斯理地在进行着什么,还没有我们三人这么急迫。
许母从房里端出一个如洗澡盆一样大的盆子放到一边,不知从哪里拖出一把亮闪闪的铡刀,吓得我们几个差点儿抱成一团。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想直接刺瞎自己的双眼。我想我旁边的两人肯定也是有此想法的。
就见许母从盆里抓起一根东西塞到铡刀下,“喀喀喀”铡刀的声音响起,密集而有力,很快那根东西就被铡得粉碎。许母又从盆里拿出第二根,这根比较粗长,容易看得明白。天!竟然是一根腿骨,骨头上面还沾着红色的血丝与零碎的腐肉,五根脚趾骨棱角分明,很明显是人类的骨头!
“啊!”三个人挤成一团发出一声尖叫,许母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她露出牙齿“嘿嘿”一笑,随即又低头铡起来了。
就像被502胶粘住鞋底一般,我们几个竟然没有一个有力气能够抬腿逃走,我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个梦。不知铡了多久,许母的身上被汗水浸透了,她不时抬手撸一把溅到脸上的血水,血水跟汗水混在一块。她的五官埋在里面,就像一个唱戏的大花脸。
终于铡完了,许父燃起一把黄符烧成灰烬,拌匀在那盆碎骨里面。一声铃响后,一间土房子里传来上百只蛙叫的声音。“呱呱呱……”那声音掩盖了一切的声响,随即而来的是满地的山蛙冲破那件土房,如潮水般疯涌向那只食盆,山蛙们风卷残云,顷刻间就将食盆舔了个底朝天。
许父又摇动铃铛,山蛙们掉头蹦回土房,只剩下几只大得出奇的山蛙蹲在地上鼓着肚皮。那些山蛙突然停了下来,它们仰起脑袋像在努力嗅取什么。几秒钟后,这几只山蛙像疯了一样蹦向许小安所在的竹床。山蛙飞快地跳到了许小安的身上,许小安像感知到了似的突然张大嘴巴。许小安的脸在月光下越发的诡异,外翻的眼珠尽是白色的一片,那几只山蛙像跳水似的,依次从许小安的胸脯跳向口腔。
等山蛙悉数跳入,许小安飞快地闭紧了嘴巴,山蛙们在口腔里乱撞,“呱呱”的声音凄厉而又绝望。像嚼食食盒一样,许小安“咯吱咯吱”地嚼动起来,很快“呱呱”的声音就消失了,许小安的喉咙发出“咕噜”的几声。
真相
“你们怎么全站在外面呀?”许小安抹了一把嘴巴,从竹床上翻身下来。
“许小安你别过来!”我们三个失声尖叫。
“怎么了这是?”许母两只手在围裙上搓了搓,“都是同学别客气,刚才忙活着没来得及招呼你们。小安他爸去蛙房挑蛙去了,待会宰几只大的招呼你们这几位贵客,千里迢迢的上门可不容易啊!”
林磊直接吓哭了:“许小安你为什么害我们,你到底是人是爷不想失去孙子,就利用山蛙寻魂找到了他的尸骨。许小安刚摔死不久,他的魂魄摔得七零八落跑得并不远。许老爷子当晚就召集陷阱四周的山蛙做法,驱使它们吸食收集了那些残魂败魄,然后再将那些体内带有许小安魂魄的山蛙,全部斩杀了喂食给他的尸体吃。这样许小安就“活”了过来。但是这样的活法却同常人有异,因为许小安的魂魄是破碎的,就像气体一样在随时蒸发,这样他就必须每天补充一些魂魄。为此,许家专门建了一座土房为蛙房,同时以尸体为饲料喂养那些山蛙。从那些尸体上面或多或少会采集到一些孤魂野爷”。
那老头风尘仆仆像从很远的地方赶来。他左手拿着一个招魂铃,右手拿着一沓黄符,身后跟着一行衣衫不整,皮肉分离的行尸,突然看向我们三个。
我们三人抱得更紧了。
“就你们三个,看什么看?行尸归队!”听到指令,我的脚竟突然有了力气,其他两人也是,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只是我们的步子很僵硬,摇摇摆摆地朝老头走去。
我怎么变成行尸了?我欲哭无泪,尸体是没有眼泪的!突然我想起来了,尽管许小安想着法地不让我和罗建阳碰食盒,但是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好几次趁他不在,我和罗建阳就想办法弄开锁头拧开食盒大快朵颐,只不过每次我们吃的分量都很少,不易让人察觉。没想到……如果有机会,我再也不偷吃同学的东西了!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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