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绑架犯敢绑架杀人?他们的心理和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没人敢绑架美国人)

杀人作为一种极端行为一直是受到多领域学者的关注。多数罪犯多是通过暴力行为转换自己的弱势地位,这里包括罪犯主观判断的弱势,可能与客观事实不符。但杀人案件因为案情复杂多变,很难总结出一个罪犯心理的一般规律来。但可以通过简单的案件分类描绘一些罪犯可能有的特点:

1.报复犯罪:这类犯罪一般是有计划性的、有目标的,犯罪前罪犯有挫折经历,进而寻求暴力行为解决。这类罪犯在日常生活中未必一定不遵守规章制度,性情甚至有可能比较温和,但一般具有思维活跃性较弱、“一根筋”、做事不计后果的特点。在工作中可能是一个行动力、执行力较强的员工,但在特殊情境下可能激发他的犯罪行为。

2.激情犯罪:这类犯罪一般具有随机性,可能是与罪犯有仇怨的目标,也有可能是在场的无辜路人,例如曾有一名农民工向老板讨薪未果,激动之下劫持了一名在场的女职员。这类罪犯在日常生活中就会表现出情绪波动较大、情绪高涨下思维受限较严重的特点,也就是我们一般说的“炸药桶” 性格,稍有刺激就会爆发。但引起暴力犯罪的事件一般刺激较大,所以罪犯有可能在生活中的表现并不典型。

3.变态犯罪:这类犯罪一般手段比较残忍,多见于系列杀人案件,且案件一般具有表现罪犯某一需求的共性。这类罪犯一般具有边缘性人格障碍或反社会人格障碍,表现出攻击性强的特点。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这些病态的心理受先天神经系统结构的影响,但很多杀人罪犯在第一次犯案之后会从愤怒到惊恐再到麻木,逐渐演变为变态人格。

所以说,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不存在先天的犯罪倾向或者容易犯罪的心理特质的,情景引发还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我们只要培养自己在行事前对后果的评估意识,同时注意我们在情绪下的行为控制,就会避免一不小心跨过法律的红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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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社会学家对世界上频频出现连环凶杀现象做了多方面的推测,从媒体传播的影响,个体悲催的童年经历,漏洞百出的法律体系等等。如今,得益于科技的发展,人们开始对连环变态杀手的更本质的生理机制探索:变态杀手们与一般人的大脑和神经机制存在着不同吗?


同理心和镜像系统外


说到连环杀手,大多数人脑海里最先能想到的形容词通常会是“残忍”、“冷血”、“恐怖”这几个词。因为这类的变态杀手在对他人痛下狠手时,似乎毫不在意他人遭受的痛苦。换句话说,这些犯下暴行的人缺乏“同理心”。那么,这些人的大脑中时缺了这个“共情”的功能吗?


答案似乎不是像我们所想的那样。有科学家就曾做过这样一个实验,20名已被确诊为精神变态的患者与26名普通参与者被要求观看一些短视频。视频中展示了来自两个人手部的四种活动:中性的握手、爱意的轻抚、疼痛的抽打、拒绝性的推开。研究人员在所有参与者观看视频时,会将他们的脑部活动记录了下来。而结果是这样:精神变态病人的许多脑区有着较普通人低的活跃程度,这些脑区包括了前运动皮层、体觉皮层(负责感知和控制手部动作)、前扣带回(负责情感等)等等区域。其中,运动皮层中的镜像系统人们理解并习得他人行为的关键区域,与同理心密切相关。在正常人的大脑中,镜像系统既会在执行某项任务时变得活跃,也会在观察他人执行同样的动作时产生相应的活动。结果显示,普通人在观看这些视频时,所调用的同理心要比精神变态患者明显要多。


但是,在随后的实验中,研究人员在再次向这些人展示手部互动视频时,会让所有参与者去想象视频中有一只手是他们自己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参与者们能更多调动到自己的同理心。这次的结果显示,精神变态病人组和普通人对照组之间的差距变得不想之前那么大了。这也就意味着,比起通常我们所认为的“精神变态的人都没有所谓的同情心功能”,更准确的说法是,这些人只是将自己身上这个功能“关掉”罢了。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换位思考和调动同理心的频率其实很高,甚至我们很多时候都不会意识到,比方说,我们产生“我刚才说的话会不会让别人不高兴了?”或是“那个人摔成这样一定很疼吧”这样想法时我们都在掉在这些能力。所以,在一般人身上,“同情”的功能其实是处于持久开启的状态的。然而,对于精神变态患者来说,他们的这个功能在平时则是处于默认关闭状态的,只有在特殊状态下他们的这个功能才会开启。也就是说,这类人是能做到一定程度的同情的,但他们不会主动去使用这个功能。


其他不同的大脑构造


在对精神变态杀手的脑扫描中,研究人员发现它么的眶额皮质(负责道德价值等)、前颞皮层(负责记忆提取)等区域都存在着明显的功能性受损情况。此外,这些脑区的损伤不仅会对单一功能有着影响,还会令其所在的整个神经回路都产生功能都出现问题。


眶额皮质、海马体、杏仁核组成的ATO回路以及延申至大脑前额叶的神经网络涉、“冷认知”(即不带感情的决策和思维)、“热认知”(即感情、冲动、情感记忆、上瘾、社会交往等)的网络。这个组合的平衡不仅对于个体思维正确有着关键作用,对于维持整个社会的稳定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精神变态患者的大脑中,这个不平衡的认知系统会令其对某些在一般人眼中看似普通的刺激变得格外敏感,进而出现过度的行为,如因为他人随口的一句玩笑就和他人发生肢体冲撞,但这些过激的行为在精神变态患者眼中却是相当合理的。


杀人基因


公众对变态杀人犯的另一个普遍疑问是:变态杀人犯存在基因基础吗?


1994年上映的电影《天生杀人狂》在当时引发了极大的争议,轰动一时。人们不禁问道:杀人狂魔真的是天生如此的吗?“杀人基因”真的存在吗?


科学家发现,似乎MAO-A基因,也叫“战士基因”最符合这样的描述。这个基因来自X染色体(在男性当中只要X上携带就会有影响;女性有着两个X染色体,两个X染色体都携带该基因才会有相应的影响。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变态杀手多为男性了),并且与大脑成长发育过程中的血清素释放程度有关。而令人感到讽刺的是,血清素的最主要作用是令大脑平静稳定。但过多的血清素释放却会使大脑走向另一个极端——变得对这种物质不敏感,令人易怒。


但是,MAO-A基因和极端行为之间并不能玩却就划下等号。首先,拥有这个基因的人身上不一定会有相应的表达,这是因为环境对基因的表达有着相当大的影响作用。研究人员发现,在青春期到来以前经历过巨大精神创伤的MAO-A基因携带者,在他们身上这个基因才会更容易被表达出来。这也许就解释了为什么大多连环杀手都有悲惨的童年。此外,个体巨大的差异性也与这个所谓的“战士基因”的恐怖程度有关。都有着这个基因的人,在行为表现上的差别也可以是非常大的。


环境


神经学家詹姆斯·法伦是一名著名的基因、精神障碍的专家。有一次,他同母亲聊起自己正在做的一项关于连环杀手的大脑和基因的研究,母亲笑着对他说,“你整天都在说什么变态杀手,说得你自己来自一个完全正常家庭似的。”法伦感到很震惊,他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在他的父系祖上有着包括丽兹·伯顿在内的将近10个在当时臭名昭著的凶杀案凶手。随后,他半开玩笑式地找来了全家人,给他们都做了PET、EEG、基因等测试。更有趣的是,只有法伦自己的脑成像结果与一般人差异最大,与“精神病杀手”的大脑最接近。PET、EEG检查的结果显示,他的眶额皮质、前颞皮层甚至整个边缘系统(负责情感等)全都处于低敏感低活跃状态。此外,基因的检测结果更是加深了他的不安,因为包括“战士基因”在内的诸多与精神病杀手相关的基因都赫然出现在他的测试报告单中。


显然,法伦并不是个连环杀手。尽管他的家人称他有时确实会表现地十分易怒,并且他翻脸也相当地快,但是法伦仍就是一个生活美满的男人、遵纪受法的好公民、知名的大学教授、学术成就法斐然的学者。也许法伦决定把自己的检测结果公开,让人们都知道一个研究杀人犯的人自己也有着“杀人犯般的大脑”,就是为了说明个体的行为既由基因影响也被环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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