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执念的鬼

晓雨和紫怡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她们都在一个村子长大,可能是因为性格相近的原因吧,她们两个女孩子相互之间关系好的不得了。

可是那一年的高考,晓雨考上了大学,可是紫怡却是以一分之差落榜。可是在那个时候在她们那里,这个事实是不可改变的。不仅仅因为复读的学费之类的家庭条件难以负担,最主要的,因为她是个女孩子。

反正都这么大了,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人,干嘛读那么多的书?当年的思想还只是这样,她家里绝对不允许她再花家里的钱去复读一年的。如此一来,晓雨拿着录取通知书去了外面的大学念书去了,可是紫怡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家待嫁,做各种各样的农家事务,等着别人说媒。

然而紫怡的内心却是想读书的。荒诞的现实和她的梦想差距在时间的流逝下变得越来越大,也把她的忧郁造就得越来越深。都说忧郁可以积累成疾病,这话当然没有错。比如有的病例,竟然早期的癌症可以被乐观的心情和生活所打败。

时间的一天一天地过去,她虽然每天都吃饭,可是仍然日渐消瘦,

终于有一天,她病倒了。可是那段时间,最主要的是她家里人把所有的家务都给她来做,自己反倒是出去走亲戚去了。因而,她只有一个人在家,想叫医生,却是根本做不到。她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当然,就这样,并没有人发现倒在家中的地上的她。她家的位置,毕竟是远离众人的房屋的,谁会没事跑那么远去呢?

又是几天过去了。这一天一个悬壶济世的中医接到了村外一户人家的出诊请求,便当即就急急忙忙拿起东西就跑。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黑得不行,外边并没有月亮,只有他老式的手电筒在他手里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

而走着走着,却是不远处看到了路边一个躺着的人,似乎是一个女子。而这荒郊野岭的,又是谁会躺在这里呢?他急急忙忙地跑上前去。她的脸在手电筒光的照耀下,看得出来,并没有什么血色。她是紫怡,可是这大夫却并不认识。

大夫尽医德就想暂时停下来一下看看这个姑娘怎么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肯定是遭遇了什么,十有八九是病倒的。

他摸了摸她的脉搏,

却是发现脉搏什么迹象都没有,而且身体触感冰凉。可是自己却是明明看见胸腔有着起伏波动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看看她的舌头,可是……却是发现她并没有上颚!

他只感觉脑子里嗡地一下,一股凉意从脚直冲脑门,惊出了他一声鸡皮疙瘩不说,他只感觉自己头皮发炸。

赶紧放下她,又拜了两拜,赶紧拿起出诊的用具小碎步极速走开,前去那家人家出诊。而且,那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悔过动过她的身体,他那一次并没有收取那户人家的出诊费。

那医生为什么知道紫怡是鬼?因为老一辈人曾经说过,鬼,是没有上颚的。而她身体冰凉,毫无脉搏,更让他确定了这一点。都知道是鬼了还不怕么?!

而紫怡的家人在五天以后,才终于回来了。可是还没开门,隔着门板就闻见屋子里一股子怪味。他们打开门刚想冲紫怡骂一顿说不好好搞卫生的,可是却是发现紫怡躺在地上——她已经死去多时了!

那一年,晓雨还在读大二。那一年的暑假她回来,可是天空却正下着雨,似乎雨还不小,却偏偏是在半路上下的。那时候的她已经走到村口了。她看到前方路边有个破败的屋子,就提着东西想要过去避雨,然而却是迎面走来了一个撑着雨伞的人。她又惊又喜,来着不是紫怡还是谁?

她赶紧跑到紫怡的伞下,两人肩并肩地往前走着。她忽然注意到,紫怡的脸色惨白惨白的,看起来不太好。她要问紫怡是不是病了,可是紫怡却是摇摇头。就是不说话。无奈,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吧。而此时,雨停了下来,两人也走到了那村里的仅有的一条河畔。

“我不能够过去了,雨也停了,就送你到这里吧。”紫怡默默地收伞,冲她道了别,往回走去。而她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也只能先走,回家再说。毕竟,提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回到家,家人见她上半身一点都没湿,问她怎么回事,她一五一十地把刚才的情形说了出来。她正要问家人她为什么不能过来,却见家人脸色骤变:紫怡她已经死去很久了!

晓雨默然了很久,还能说什么呢?就算变成了鬼,还能够如此重视他们曾经的友谊。她放下行李,就去紫怡坟头祭拜。

至于她为什么不能过来,解释应该是这样的。那是一条河,或许就是等同于阴间的奈何吧。晓雨的家在村子的西边,紫怡有着大学的执念,自然是无法过桥的。过桥了,就不能再徘徊,也不能再回头。可是她,还留恋着阳世间的一切的一切。

作者寄语:(本故事情节内容纯属虚构,文章内容不代表作者立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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