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入殓师自述:被问工作就说是民政部门,薪水虽高但对象难找(入殓师自述恐怖经历)
灵堂之上,身穿全套装备的男人正在给尸体化妆,只见他娴熟地摆弄着那些工具,给尸体的脸庞涂上色彩,给死人换衣,修整遗容。
这一连串操作行云流水,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但是在灵堂之下,周围又没有什么人,这样的场景怎么都感觉有些诡异,让人瑟瑟发抖。
图1
这就是入殓师,一个曾经在奴隶社会就存在的古老职业,中间有过断层,但是日本从中国学会了入殓师的全套工夫,到了近现代这个职业又重新回到了我们的身边。
到了现在,入殓师已经发展成为一套完整的产业链,不仅有专门教授这一技能的学校,从业者也和殡仪服务连接在一起,将这个古老职业焕发出新的魅力。
入殓师职业
入殓师要做的工作有很多,包括之前我们提到过的给尸体化妆,修整遗容,给死人穿衣服等等。如果是正常死亡的话,做这些工作可能还好,但是如果遇到意外死亡的遗体,那么入殓师的工作量可能就要翻倍,因为那些遗体的状况可能不太好,血肉模糊,非常考验人的心理素质,普通人光想想就会寒毛直立。 图2 然而这确实是入殓师每天的工作内容,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中国传统思想里对死亡是很避讳的,在日常生活中也会对死亡这个词语避而不谈,创造出许多代替的词语,包括仙逝,殒命,作古等等,从这些词语中不难看出中国人对死的忌讳。 但是对于入殓师而言,他们每天要做的就是面对最真实的死亡。 在很多文化中,都包含对死去之人的安葬传统,中国有入土为安,人死为大;古埃及有将人制成木乃伊的传统。 这些传统仪式都在尽力保护尸体的完整,不让尸体受到过多的伤害。这样的传统深深扎根在每个人的心中,在时间长河中被继承下来,随之发展出了入殓师这一职业。 当一个人死后,他的机体不再发挥作用,血液不再流动,身体就会变得丑陋,当家人朋友想要做最后告别时,这样的场景不那么美好。 所以入殓师就在此时发挥作用,帮助尸体整理仪容,给尸体化妆,恢复生前的体面形象,展现出死者生前最美好的一面,同时对尸体进行防腐消毒处理,以免传播疾病。 图3 入殓师的责任很重要,寄托着一个家庭的愿望和美好祝福,他们肩上的责任很重。为了完成这项工作,入殓师首先要做的就是对尸体进行消毒处理,避免发生感染,同时进行一些必要的防腐处理,以获得最好的效果。 入殓师使用特殊的杀菌皂,给尸体做全身按摩,缓解尸体的僵硬。 随后入殓师就会开始正式的工作,整理面部,给尸体化妆。 入殓师会先用金属丝固定尸体的脸部,用胶水把嘴部封好,随后对尸体面部进行清洁,使用特殊的化妆品对尸体进行化妆。 这一切都完成之后,入殓师会在葬礼前给死者穿上得体的衣服,展现出死者生前的美好一面。 入殓师要做的工作十分重要,他们要用技巧让已经冰冷的人重新散发光芒,要将生命定格在最美好的时刻。 同时入殓师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强大的心理素质,对尸体怀着温柔的情感,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入殓师。 图4 除了这些职业需求方面的东西以外,入殓师还需要与死者家属进行良好的沟通,这一步至关重要。入殓师的缩影
进入21世纪以来,入殓师这一职业逐渐发展完备,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培训体系,长沙,武汉等地涌现出数所开设有入殓师职业培训的民政学院,专门培养这方面的人才。 根据学院领导介绍,如今学院的殡仪专业招生情况很好,每年都有数百位学子选择这一职业作为自己未来的方向,这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今天我们就举几个例子,从一些入殓师的案例中展现出整个行业的影子,给大家更多更直观的印象。入殓师左大亨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系统地学习过入殓师的相关知识,有着很丰富的经验。左大亨的老家在东北,目前在南方工作,他之所以选择入殓师这个职业,和他在高二的时候读过的一篇文章有关。 图5 左大亨曾在偶然间接触到了报纸上关于整容师的报道,他对此很感兴趣,想要从事这方面的职业。 因此在高考结束以后,他在填报志愿时留意有关的专业,但是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直到他看到了遗体防腐专业,了解了这个专业的相关知识,萌生了进入这个专业的念头,他没有经过父母的同意,直接就填报了,直到通知书到手才敢告诉父母。 左大亨自己也很害怕,因为不知道父母会对自己的行为作何反应,他的心里很担心父母不让他选这么个专业。 可幸运的是,左大亨的父母没有反对儿子的选择,他们尊重儿子的意愿,让他做想做的事情。于是左大亨就顺利地来到了学校,学习入殓师的相关知识,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入殓师。 殡葬业也算是一种服务行业,只是这种服务很特殊,不仅针对死者,还要顾及到生者,因此一名合格的入殓师不仅要有高超的技巧,还需要懂得殡葬心理学和宗教文化方面的知识,懂得如何与死者家属交流,这是一项很复杂的行业。 图6 左大亨学习得很快,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都很丰富,迅速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入殓师。 在刚上岗实习的时候,左大亨因为自己的年纪受到过轻视和质疑,死者家属不满意年轻小伙来给自己的亲人做入殓处理,怀疑他能不能做好工作。 这样的怀疑左大亨受到过很多,但是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靠着娴熟的技巧回复了那些质疑,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赢得了死者家属的尊重。最后左大亨工作完成以后,死者家属向他鞠躬致歉,同时表达谢意。 左大亨同样回以鞠躬,没有多说什么,平静的收拾着工具,处理残局。但是他的内心不是那么平静的,这种被人认可,被人尊重的感觉非常奇妙,之后的职业生涯里,每每回忆起这次经历,左大亨依旧十分兴奋。 他觉得自己的工作是值得的,自己的选择也是正确的,这种感觉很棒。 入殓师这个职业很冷门,大众很少接触到这个行业的信息,虽然我们会对死亡感到恐惧,但是还是会对它有好奇。 图7 一些顾客会在左大亨工作完成后与他交谈,询问他关于接触尸体的感受,左大亨表示像冰啤。他乐意分享自己的认识与感受,这样会容易改变民众对于入殓师的印象,有助于增加这个职业被人接受的程度。 一些人可能认为这么冷门的职业工资肯定高的不得了,但是左大亨告诉我们,入殓师的工资并不是很高,基本上是当地城市的平均工资水平,一些经验丰富的老手可能工资会高一点。 因为这个行业的入职门槛较高,而且发展前景并不是那么明朗,所以如果是抱着高工资的心思入行的话,那么可能结果不会是很好。 图8 从事殡葬业的人可能在日常生活中会遇到一些在异样的眼光,受到过有意无意的偏见和敌视,左大亨认为这些都是正常的,因为人们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很乐观,认为总有一天现代观念会越来越进步,那个时候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尊重并理解入殓师这份职业。女入殓师
许伊妃是一名女性入殓师,她是当时专业里唯二的女生,因为当时殡仪馆里会有死者的女性家属,从人文关怀的角度考虑,如果有女性入殓师的话,那么交流起来可能会更加方便。 再加上女性死者的特殊性,进行遗体服务的话同为女性的入殓师可能会更加容易让人接受,所以许伊妃在毕业后就加入了这家殡仪馆。 之前入殓师这个职业大多是男性,因为男性对于死亡和尸体的接受能力更强,面对长久的压力也可能会更好,所以女性入殓师非常少见。 但是随着90后进入社会,这一固有印象被打破了,原来殡仪馆的生态环境有了女性入殓师的加入之后就变得更加和谐,女性入殓师的存在非常重要。 图9 许伊妃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就感受到了殡仪馆气氛的不同,她之前也解剖过尸体,但是进入殡仪馆之后,这个工作的留下的最深的印象,是死亡的味道。 殡仪馆里存在过许多的尸体,尸体的味道经久不散,这种味道萦绕在许伊妃的心头,有时连呼吸的时候都是那种味道。 入殓的意义代表的很多,既是生者与死者之间的告别,也是保存死者最后的体面。对于选择这份职业的人来说,日常工作给人带来的不仅仅是压抑,更多的是一份责任感。 在给遗体服务时,入殓师需要投入很大的精力,需要一丝不苟地完成任务。在开始工作前,许伊妃需要做好全套防护,然后向逝者的遗体深深地鞠一躬。 接下来就开始正式的工作,许伊妃为逝者洁面,给死者清理个人卫生,然后开始按摩死者僵硬冰冷的肌肉,让他们更接近生前的鲜活模样。 许伊妃做这些工作的时候要无比细致,因为这些不仅关乎着死者,更有关生者。仅仅清洁工作有时就需要做许久,仔仔细细地为遗体清理,然后为死者化妆。 图10 很多人可能觉得,入殓师见到的死者很多,可能就会对死亡不那么恐惧,但是许伊妃并不这么想。 其实就她而言,她对死亡没有丝毫的轻视,反而会更加敬畏死亡,有时她会比家属更害怕面对死亡的场景,而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她又不得不每日都要接触到死亡,这样的场景很折磨人的心智。 在许伊妃职业生涯中,见到过许多印象深刻的画面,有许多生离死别的成精,这些都是人之常情,有时共情一下就会感到很难受,尤其是在瞻仰遗容的阶段,死者的加速会在灵堂里大哭,一边哭一边诉说亲人的往事,让人潸然泪下,每当这时,许伊妃便会情同深受,为死者而悲伤。 在众多死者遗体中,许伊妃很害怕遇到那些意外身亡的遗体,包括车祸、跳楼等。 因为这些遗体的面容和身体组织都被破坏得十分严重,给人的惊悚感更加强烈,让人对死亡的恐惧加深。 图11 在完成这样的遗体入殓后,许伊妃就会打电话给亲人,向他们讲述自己的工作经历,告诫他们珍惜生命,注意安全。 作为一名殡葬业者,许伊妃每天处在这种沉闷压抑的环境下,这就需要她有很好的心理调节能力,能更快地从悲伤环境下走出来,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去。 入殓师也是人,也需要有自己的的情绪表达,适当地表达情绪能够更好地帮助入殓师工作,但是切记要适度,因为死者家属可能情绪波动较大,如果入殓师也加入进去的话,对工作的展开不利。修复尸体,积德行善
在入殓师这个职业中,有许多从以前传下来的规矩,包括不能主动和人握手,不能参加亲属的婚宴典礼等等,这些都是人们的思想观念陈旧,不能接纳入殓师的做法,到了现代社会,这些规矩逐渐被打破,人们开始逐渐接纳入殓师,不再把它当作晦气或者封建迷信的东西,开始正视它的职业属性,将它当作了一门正经职业。 图12 对于加入入殓师这一职业的人来说,从事这样一份特殊职业,在日常生活中总会难免要面对他人异样的眼光。长期以来的观念与思想都在影响着周围人的看法,某些观念的转变不是一朝一夕的。 入殓师的婚恋问题是一项难题,在交往中职业问题很难被提出来,当他人问起从事什么工作时,一般都是回答民政局。反正都属于民政部门的,特别是女入殓师,她们表示虽然工作难度不高,月入过万,但在找对象这方面,却是难上加难,因为一听到从事这样的职业,大部分的家长都认为是不吉利。 但是社会在不断向前发展,这样的问题也在慢慢减少。 入殓师们选择这份职业的原因有许多,一些是家族传承,晚辈接过长辈的衣钵,一代代地传承下去,也有一些年轻人是被入殓师的神秘属性所吸引,对这方面也比较有兴趣,因此在经过考虑之后,选择了深入到这个行业后,从一名基层的入殓师开始打磨,逐渐成才。 陈云在入殓师这一行业中拼搏了许久,他参加工作已经18年了,除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以外,他还要负责做特殊整形,同时如果有需要的话还要负责长途运尸中的防腐工作。 这些工作陈云完成得很好,在当地很有名气。但是在职业生涯的早期,陈云也遇到过一些异样的眼光,遭受过非议和中伤,但是他都挺过去了,成功地坚持了下来。 图13 因为工作性质的特殊性,入殓师不免要放弃一些个人的社交,在与他人交往时要先讲明白自己的工作,只有经过这一关的筛选之后,没有被吓走的人才能真正进入入殓师的社交圈子。 到了后来,陈云已经足够坚强,他可以从容地面对他人的冷眼,不再主动特殊化这份职业了。 他笑着说,入殓师也是服务行业的一种,只不过因为服务对象的不同,因此才会有些特殊,本质上来说这个职业跟其他行业是一样的。 而且因为入殓师是在和尸体打交道,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是一个积善行德的事情,如果这样考虑的话,就不会感觉那么恐怖了。 陈云也给我们分享了他在职业生涯中的一些故事,陈云在行业中沉浸许久,他有自己的一套手法和技艺,在给死者化妆的时候,遗体的化妆要简单点,不需要那么的精致和美丽,入殓师的工作应该追求安详自然,在工作中更需要注重他们的肤色,根据不同的情况来制定不一样的化妆策略。 图14 陈云艺高人胆大,他在面对那些比较惨烈的尸体时,会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斗志。 他曾遇到一具被吊车碾压过的遗体,尸体送到陈云这里的时候,身体表面几乎没有完整的组织,骨头也几乎碎掉,这个时候简单的化妆完全不够,需要入殓师进行更加精密的操作,需要进行遗体整容修复。 在这次工作中,陈云花了八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么长时间的工作非常少见,陈云之后每每回忆都带着一丝的骄傲。 他为遗体做了全套的修复,包括对骨头整形,将伤口缝合,维持表面的平整,最后上妆,完成修复。这样一套流程下来,终于完成了死者亲属的嘱托,将遗体恢复成了生前的模样。 图15 陈云在交谈中反复提及积德行善,这是他工作的宗旨和信念,是他这么多年来工作的坚持。入殓师利用自己的技术,让死者的亲人能够见到逝者平静安详的样子,能够给逝者以尊重,给生者以慰藉,这样入殓师才算是真正实现了职业的价值要求,才能够说完成了自己的人生意义。入殓师的趣闻轶事
入殓师这个职业与尸体打交道,难免会遇到一些比较吓人的事情,阴森恐怖的氛围会给人很强的代入感。虽然这些传闻最后都被证明是假象,但是这样的趣闻还是在入殓师群体中传播,让人哭笑不得。 入殓师的工作性质就要求他们连夜赶工,彻夜完成工作,一些入殓师在完成手头上的工作之后就会吃点夜宵,填饱肚子。 但是外卖商家一看地址是在城郊野外的殡仪馆,立马会取消订单,即使商家正常做出外卖,骑手也根本不愿意半夜找刺激,入殓师加价再多,也没有人愿意肯送。 图16 晚上的殡仪馆几乎是禁地,常人根本不敢前来。而一些商家配送的骑手不得不来的时候,他们就会叫上保镖和帮手,三四个人一起送一份外卖,这样的经历听起来很是好笑。 有时外卖骑手会将食物放在殡仪馆门口,然后不等入殓师出门就马上逃窜,这样也不知道他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了。 从事入殓师的时间长了的话,确实会遇到类似恐怖片中的情节,尤其是在她给逝者化妆的时候,很容易就出现一些意外,这样的经历对于入殓师而言也是很惊悚。一般为了防腐的需要,遗体需要被放置在比较阴冷的环境中,避免长时间的阳光直射,这样的环境十分适合一些恐怖故事。 入殓师给死者化妆的第一步是给遗体打粉底,不仅是脸颊,眼睛嘴巴部分也要顾及到,没想到在横擦眼睛部分的时候,意外发生可,当刷子从尸体眼眶扫过时,尸体居然睁开了眼睛!讲述这件事情的入殓师脸色有些发白,当时她可是直接尖叫出声,逃出了入殓室,不敢再上手工作。 图17 这样的场景确实非常惊悚,但是在专业医生的讲解下,我们才知道人在去世后,肌肉会变得僵硬无比,有时就会有眼睛大睁的现象,这是一种正常的肌肉反应,而入殓师在用刷子工作的时候,可能触碰到了眼眶周围的肌肉,使得死者眼睛突然睁开,这时候帮他闭上就没事了。 虽说如此,入殓师总是承受着更多的压力,在工作过程中也会遇到各种意外情况。而且入殓师还需要面对他人冷漠的态度,面对社会的歧视与不理解,这样还在坚持的入殓师值得尊重。 入殓师要放弃一些东西,他们为逝者提供了最后的尊重与体面,也令生者得到慰藉,这个职业本就是神圣的。 我们要开放自己的观念,以正常平和的心态对待入殓师这一职业,不用有色眼镜看待他们,他们值得我们的敬畏与尊重。★《布宫号》提醒您:民俗信仰仅供参考,请勿过度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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